古樸的議事大廳里,望着跪在地上的人,把手甩向了地面。
白色的光影一道流光閃過,擊在黑色又光滑的地板上,碎成一塊塊潔白的碎片,散落在地上。濃綠的茶葉水更是濺的到處成了點綴。
「豈有此理!那麼多天了,怎麼連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都幹什麼吃的!」
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大廳里大發雷霆。秀氣的臉色漲的越發通紅,一雙鳳眼好似要噴發的火山。白色身影正是李秉成。他已經因為陳風的消息有些氣急敗壞。
「少爺?弟兄們已經盡力了,各個地方都打探遍了。沒有風大人他們的消息不正是好消息嗎?說明他們應該是平安無事。」旁邊的李興沉吟了一下對李秉成說道。
「那麼多人找了他們那麼多天,竟然沒有一點消息,」李秉成說,「我想他們要麼隱藏起來了,要麼已經……」
「少爺我們這段時間派出去這麼多人,搜索的範圍很廣。如果那裏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一定會收到風聲的!」李興
「但願我多慮了。」
李秉成憂慮的目光望向了門外。
一個僕人小步跑了過來,看到正在氣頭上的李秉成慌忙跪下稟告:「啟稟王爺,一位宮裏的公公過來傳旨。請王爺示下?」
「我們先過去吧!」
李秉成長出了一口氣說完,就快步迎了出去。遠遠的,他見一個年長的公公手裏捧着一道黑軸黃娟的聖旨走了過來,就行了一個禮,然後恭恭敬敬的聽着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防禦使李秉成忠孝節義,智勇雙全,謙恭有禮,溫文爾雅,今邊關形勢緊急,着爾總領辣慎軍政,宜速赴慶州協防左大將軍。欽此!」
宣讀聖旨的公公念完聖旨聽李秉成謝恩完畢,慌忙走過來扶起李秉成把聖旨折好遞了過來說:「王爺請起。老奴給王爺賀喜了!」
李秉成接過聖旨,淡然一笑說道:「多謝張公公!不知來時,皇上還有什麼吩咐嗎?」
「嗯,啟稟王爺,來時皇上交代軍中事宜,王爺皆可便宜行事,行先斬後奏之權!」張公公拉着高亢尖銳的聲音回道。
「有勞張公公了,」李秉成說着給李興一個眼神。
李興慌忙掏出一疊銀票給張公公塞了過去。
瞧着張公公推辭客套了一番後高興地收下了銀票,李秉成就讓李興把張公公一干人等送了出去。自己回到了大廳。
等李興返回到大廳,李秉成說道:「你安排一下,讓人繼續尋找風兄的下落。另外收拾一下,我先趕去慶州。」
「啊,這麼急。少爺,咱們走了。這裏怎麼辦?陸將軍剛斬殺了兩名將領,還沒有站穩。軍營里人心浮動,如果再有個什麼閃失如何是好?」李興說的很惶恐不安。
「放心吧!想帶好兵,哪有不殺人的啊?何況這裏還有一個邊浩天作為牽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處理好的。皇上既然擔心慶州的軍務。我們早點過去,也正好能祝他們一臂之力!」李秉成說的一本正經。
「少爺,可我擔心張守備的事情,左大將軍會遷怒於你!」李興說着,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大將軍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他又能拿我怎麼樣呢?」李秉成略一思索說道,「就這樣,軍情緊急,容不得耽擱了。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出發。再讓人通知陸飛和邊浩天來一趟,我有事交代一下。」
李興只能收起心裏的憂慮聽命而去。
李秉成交代完公事帶着李興和幾個隨從一路風塵僕僕地向慶州進發而來。
瞧着盤旋而來的軟劍,陳風左腳飛起踢向握劍的那道潔白手腕,雙手伸出從背後抽出兩把明亮的橫刀。雙刀俱出,快若閃電。一刀擋向了軟劍,一刀刺向了冷月的容顏。
但見冷月右手握着劍向陳風的腳背上用力輕輕一拍,伸出的左手腕已經抵住陳風的橫刀,頓時火星四射。而她的身體已經倒飛而出。兩隻輕盈鮮紅的腳已經穩穩地搭在了摺疊的屏風之上。手裏的軟劍直指陳風。
「你還真牛,連手鍊和腰帶也能成兵器。想不到你還是一朵帶刺的紅玫瑰!小心刺多嫁不出去!」
陳風雙腳扣地手執雙刀,凝視着冷月。遭到毫無來由的突然致命襲擊,他滿臉憤怒。
「這雙橫刀……好眼熟。川上介,你竟然還沒死,納命來!」
冷月眼一瞪,雙腳一點,人亦如離弦之箭,帶着嘯叫甩向了感到莫名其妙的陳風。
「吃槍藥了,你!川上介已經死了……」
陳風十分不爽,話沒說完,見對方的軟劍旋風般再次卷到了自己面門。手裏的刀已經抵擋了過去。然而橫刀剛抵着對方的軟劍又好像石沉大海一般,軟綿綿的無處着力。
而對方的劍又打了個彎朝自己的手腕上纏了上來,好像一張狗屁膏藥怎麼也甩不掉,要多討厭就多討厭。
陳風雙腳向前猛地一點,向後彈起,溜冰般向後划去,剛好躲過了纏過來的軟劍。
這時,一道細小的銀光叮噹作響地又朝自己飛掠而來。聲音極其尖銳刺耳。沒有鈴聲還真難以發現,因為細小難以覺察。
陳風挽起手裏的橫刀拍球一樣拍了過去。鐺啷啷一聲,銀光好像射出明亮的水線纏繞上了陳風的橫刀。
「原來是銀色手鍊,還有這功能。你有完沒完啊,還淨玩軟的!」
瞧着刁鑽古怪的兵刃,陳風嚷着氣急敗壞地把橫刀向後使勁拉起。
這下倒好,借着陳風的向後拉力,冷月一團紅色的火焰似的再一次向陳風席捲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幽怨的聲音在陳風的耳畔響起,如冰刺骨。「要你的命!」
「有病,有話不能好好講嗎!」
望着好像失去理智的冷月,陳風十分窩火,不退反進,把右手裏的橫刀舞的狂猛的旋風一般向對方剿去。
軟劍嘩啦啦一聲藤蔓一般纏上了明亮的橫刀。
瞥了一眼兩人拔河比賽一樣較着力,陳風左腳一旋,一個右側踢朝着冷月的胸口飛一般踢了過去。
一個紅色的小腳一閃。
兩個人啪的一聲,兩隻腳鬥雞一般撞在了一起。
陳風噔噔退了兩步。反觀對面冷月倒退了十來步,沒有絞在一起的手鍊扯住,幾乎摔了下去。
「收手吧!你的力度不夠。」陳風大聲喝道。
「休想!你這賊子,今天讓你血濺當場!」
冷月大聲吼着瘋狂地再次向陳風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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