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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失陪片刻!」
一聲嫵媚的聲音傳來,甜的讓人心酥。讀爸爸 www.dubaba.cc
陳風張開了精光四射的雙眼望着秀美的老闆。這鬼佬連番試探,又要耍什麼花招。他翹首以待。
「讓金過來陪陪客官!」秀美老闆笑如梨花綻放,「客官好好休息。」
陳風瞧着一堆如花似玉的各色美人一陣風地出去了,就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但是懶腰還沒舒展開,他又眼前一亮。
一個婀娜標緻的可人走了進來。她一身飄着的紅色紗衣端着兩杯咖啡笑語盈盈走了進來:「客官,咖啡!」
「咖啡,我最喜歡。如果加糖就更好了。」
陳風瞧着玉一樣的瓜子臉上一對乾淨的眉毛十分勻稱,讓人印象深刻。他說的很爽朗。
「剛好加的有糖,客官嘗嘗!」
那女子說着就端起白色的杯子含情脈脈地給陳風遞了過去。
「哈哈,正合我意。看樣子,我今天不僅有口福,還有眼福!這人長的一個比一個標緻。簡直不敢直視了。你叫金吧?」
陳風接過杯子瞄了面前火焰般的女子一眼,想起剛才秀美老闆走時提到的金,又對着杯子瞧了又瞧說道。
「客官真會說話。我最喜歡別人誇我了。說不定客官你很有艷福哦!」
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笑的紅玫瑰一樣,臉上透着嫵媚,尤其是一雙眸子透着火熱。
「好香,太熱,溫一點最好!」陳風嗅了嗅手裏的咖啡,說着好像置若罔聞,瞧着女子暗紅的嘴唇張啟,「你這雙漂亮的淡藍色眼睛,配着你這金色的頭髮把明星都比下去了。」
「明星?」那女子一張玉容上打着一個問號。
「嗨,意思是說最漂亮的女子都比不過你。太出彩了,不然我還以為你是順國的美人呢?」陳風說着翹起了大拇指。
「呵呵,客官還真會誇人。順國人才不待見我呢。我只知道父親是羅剎人,母親是金人。母親被侮辱了生下的我。後來母親被殺了,我就什麼也不是了。現在我就是我。叫金」那女子咯咯笑着。
陳風瞧着那女子笑的花一樣的燦爛,說出的話卻聽着讓人那麼傷感,臉上逐漸僵硬直勾勾地望着金。
「哎,客官怎麼不講話了。咖啡涼了都不好喝了。它就像茶一樣,要趁熱喝。」
金說着就端起手裏的杯子迎了過去。她想和陳風碰一杯。一飲而盡。
「你這人,性格真好,不沉湎於過去,開心快樂,天使一樣。」陳風慌忙轉身,端起咖啡佯裝喝了一口,「香甜的苦味!」
「你和順國人有點不一樣。我喜歡你的直率。」
金把頭抬起,露出了雪一樣的脖頸,透着嫵媚走上前來。
陳風的目光游弋在房間裏,嗅着一股股的幽香,瞟了一眼走過來的金,臉色緩緩收斂,朝着門外說道:「外面是什麼聲音,怎麼這麼吵?」
「這裏每天都這樣?哪有什麼聲音,你多慮了。我陪你呀,客官?」
金說着笑嘻嘻地就朝着陳風的面前蹭了過來。
「不對,房子在震動。不會發生地震了吧?」
陳風臉色一變,向邊上走了一步,剛好錯過了走上前來的金,然後驚訝地說道。
「地震,」金俏臉一驚,「怎麼會發生地震?」
「你看,花瓶也在微微顫動。」陳風指着桌子上潔白的玫瑰花瓶。
金瞧了一眼,雪白的臉色更加蒼白,把杯子向桌子上重重一放,就向門口飛奔而去。
陳風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咖啡,快速伸手一換,又往花瓶里倒了一部分。他透過金打開的一對木門遠遠望去,見一群裹成木乃伊似的人跟在秀美老闆的身後。尤其中間一個高大威猛的人怪物一般,胸前還掛着一對打過交道的流星錘。他臉色一變,慌忙伸手蓋着自己的半邊臉。這人見過。
感到手有些刺痛感,他摸了摸短鬍鬚,才笑着鎮定了下來。都忘了自己化過妝了。嗨,跑來跑去,又跑到狼窩裏來了。我運氣也是太好了。
門吱嚀一聲關上了。金背對着門,笑着朝陳風走了過來:「唉,嚇我一跳,大白天的哪有什麼地震啊?」
「這麼大的震動……難道不是地震?虛驚一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嚇得我一頭冷汗。」陳風說着伸出手朝額頭上抹了一下。
「哎,木樓梯就聲這樣,走起路來,聲音大!」金噗嗤一笑說道。
陳風連忙端起咖啡嗅了嗅,微微抿了兩口。「咖啡不錯,味道好極了。」
「覺得好喝,可以再來!」金嘴角微微一笑,淡藍色的瞳孔縮到了一塊。
「哎,這麼好喝的咖啡,你怎麼不喝啊?」
陳風望着桌子上的咖啡,盯着金問道。
「喝,」金端着咖啡喝着又朝陳風擠了過來,「一起來!」
「花前月下,美人作伴,怎麼能掃了你這番雅興呢?」陳風說着端起咖啡,就和湊過來的金,輕輕一碰,喝了一口。
金喝完咖啡,撅着誘人的小嘴,朝着陳風吹了一口香氣。那模樣極其誘人,好似一顆熟透的櫻桃,讓人身不由己地想去吃上一口。
陳風淡淡一笑:「這幅姿態,妙趣橫生,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我怎麼在你身上感受不到。」金一雙眸子盯着陳風滴溜溜轉,「你不是來消遣的。」
「秀色可餐,先烘托一下氛圍。你懂得,在海上久了,急不得。」陳風心裏長了草似的尷尬着說道。
「哦,原來是那個……」金瞧了陳風一眼,「你真不是順國人!」
「我一個人兩隻拳,四海為家,吃飽不餓,哪裏都去得。有紅酒嗎?咱們壓壓驚!」
陳風故作驚訝說道,眼睛瞄準窗外,又看了看生龍活虎的金。奇怪,怎麼還沒暈。難道咖啡里沒下藥。他站了起來,在房間裏隨意走了走。一雙眼睛蒼鷹一樣四處掠過。
「四海為家,哈哈……說得好,什麼家不家的,我們自己在哪兒,哪兒就是我們的家。其他的一切都去他娘的。今天老娘高興,上酒!」金抬高了聲調,說話的聲音銀鈴般響了起來。
外面門口用人聞聲送過來了一瓶紅酒。
陳風豎着的耳朵抖動了幾下。他凝視着窗戶走了過去。
金瞧着陳風的舉動有些奇怪,疑惑的目光望着他。
陳風來到了窗邊,輕輕地打開窗戶。西天裏紅彤彤的一片。夕陽照着高聳的慶州城。一道紅光通過一扇窗打在了他黝黑髮黃的臉上,染上了紅色一片。嘈雜的吵鬧聲從下面悠悠地飄了上來,湧入了耳旁。透過窗戶打開的縫隙,他向下望了過去。
一群官兵手持火器利刃,餓狼一樣圍住了這幢樓的大門口。水泄不通,他們即將要闖進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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