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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3日。
任飛光與多蘭親王相約,去王室馬場騎馬。
這是埃特納執政官從小到大最喜愛的運動。
馬場建設在萊瑞安郊外,距離市區近百公里,兩人將與隨行人員一同乘坐直升機過去。
馬術,是人和動物共同搭檔完成的體育項目,需要騎手和坐騎經過多年的訓練,能夠同時展現出兩者的優雅、膽量、敏捷和速度。
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基於騎兵曾經「陸戰之王」的崇高地位,民眾對馬術都投射有特殊的感情。
精於此道的男士常被認為具備英武氣質,能夠成為優秀的領導者。
不過,相比於各種球類運動,馬術運動在平民階層開展得極為一般。
這一方面是配件和馬匹需要極高的花銷。
一套馬鞍、馬鞭、馬靴、頭盔、制服等產品動輒就是幾萬乃至幾十萬。
相比於馬匹,上面的花銷只是小錢。
不提上不封頂的競賽級馬匹價格,僅說好馬每日的吃喝拉撒需要的人工費用和場地費用,就斷絕了大部分工薪家庭念想。
此外,馬術訓練風險不小——小傷不頻繁,但一傷就是大事。
急診統計數據表明,接受緊急救治的馬術運動員數量是包括拳擊、足球和橄欖球運動在內的運動員數量的兩倍。
從歷史上看,各國因馬而死的王族數目不少。
但這是針對普通人。
五百公斤左右的畜牲,種族極值撐死也就七八十公里的時速,對於任飛光來說,也就是搖搖車的水平。
但為了國家需要,他還是去了——交好多蘭親王是東華國內交代的既定策略。
特處局的工作重心從對抗轉往社交,本身是局勢穩定的特徵。
萊瑞安西區,遊行隊伍散去了大半,只剩下五萬人左右為了工資還在堅持,但也出工不出力。
包括蔚藍在內,全世界觀察家都知道政變大勢已去。
「苟延殘喘卻還要燒錢堅持,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風連雲評論道。
「蔚藍現總統的連任選舉正如火如荼,保持埃特納這邊的聲勢應該是為了配合其選舉策略。」
「這我倒真沒注意。」
黃懷玉聞言沉思片刻,感覺思路開闊了不少。
這些日子他心事較重,沒有餘碌觀察國際形勢。
「你看反對派現在實際動作不多,但通稿每日發得勤快,行文間總是不離蔚藍政府,強調感謝、互助云云。」
風連雲打開手機,翻出了反對派今日的新聞稿,果然如是。
「所以看着是政變,實際是內宣,成了有利,輸了也有名,妙啊。」
黃懷玉喝了口鐵觀音,笑道。
此時,兩人正在大圖書館海對面的一間飲品吧閒坐賞景。
禁閉則被任飛光臨時調走,作為馬術社交的保鏢。
蘭德爾和緹娜的失蹤對特處局帶來了不小衝擊——他們意識到除去蔚藍和惡業外,暗處還有些不明朗的力量正在活動。
是故,多蘭親王成了任飛光必須要鎖定的牌。
「一人一票票選領導人,看起來確實美好——依靠民眾的監督,未必能選出最好的,但總不會選出最差的。」
黃懷玉與風連雲遠望海上雲捲雲舒,繼續鍵政。
「但實操上卻未必。」
「就和大型選秀綜藝一樣,除去候選人本身素質外,選舉過程中還有輿論引導、剪輯、劇本等等觀眾很難意識到的因素。」
黃懷玉想起穿越前的那場大戲,不由感慨。
「國力上升期,民意尚能參考;但一到逆境,切身利益受損的大眾氣質立刻會轉向敏感混亂。」
「更進一步說,如果傳媒體系的中立清明無法保障,選舉反而會成為維穩的最後工具。」
「讓被統治者以為自己在統治,這才是更高的統治藝術。」
他諷刺道。
在這方面,此世的蔚藍和東華都已經玩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算了,不聊政治。」
風連雲聞言沉默片刻,打斷話題,舉手向酒保要了一大杯「埃特納烈焰」。
埃特納烈焰是一種本地產烈酒,由甘蔗蜜糖釀成,也是「燃燒之石」雞尾酒的基酒。
酒很快上來,五十五度酒精度,大約有三百毫升。
風連雲端起酒杯也不致意,自顧自一口乾下小半杯。
放下杯子,他的目光被窗外海鷗牽引,視線聚焦於無窮遠處。
正當黃懷玉同樣着眼於風和日麗海面的時候,突然聽到身旁同伴輕聲開口。
「他的遺體,是被你和李百辟埋葬了吧?」
黃懷玉聞言一愣。
但他馬上知道風連雲說的是誰。
「是的,就在下城區最深處;我、李百辟,還有鱗片的老大鱷尾一同辦的告別儀式。」
黃懷玉將手中鐵觀音放到一旁,答道。
自從來到埃特納,特處局從未有一人與他聊起過太昊下城區的事情——寒冰幾次想開口,但最後都轉開了話題。
「難為你們了,對手是覺醒的他,我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風連雲點點頭,語帶感慨。
相比於寒冰和葉子,他是江諺的心腹,知道的事情要多得多。
太昊地底發生的事情,風連雲不需要目睹也能猜到真相。
窗邊陷入了沉默。
「他這樣的人居然沒能熬過去,實在是令人意外。」
黃懷玉忍不住說道。
但風連雲並未附和。
「不,這不是意外;對任何使徒而言,覺醒都不算意外。」
他的話音冷了下來。
收回目光,風連雲一次性將酒喝乾。
然後他又叫了一杯。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使徒嗎?」
風連雲說道。
從未有一日,黃懷玉見到他說了這麼多的話。
「四年前,我是在四年前成為使徒的。」
他沒有等黃懷玉的回答,便自顧自開口。
「當時我從軍方退役剛剛兩年,轉行當了僱傭兵,跟着一家PMC在阿拉比克半島執行任務。」
「因為任務情報方的設計,我們陷入了埋伏。」
「交火,奮戰,人員損失,撤退……最後只有我和我的隊長逃到了附近的工廠。」
他抿一口酒,說一句話。
「我的隊長是饕餮的使徒,為了殺出一條路,他進入了二階超負荷。」
「但窮極意志的盡頭,我們依然未得安全。」
「我受了傷,他要死了。」
風連雲說道,話音冷漠,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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