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客從何來(19)
金嗣況牽着馬催了, 「趕緊的吧!」老四現在是越來越能磨蹭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着急!
四爺把馬遷出來上上下下的檢查。
看啥呢?金嗣況真急了,「趕緊的吧,趕天黑得到, 還有事呢。」
再急也得檢查!突然出現兩匹身份不一般的馬, 小心點總沒錯的。真要是出事了,但凡在這客棧里住着的, 沒一個能跑的了。
可這一看他心裏就打突突, 馬糞不對勁。
跟林閻王過了那麼些輩子, 沒林閻王的本事,但一些診斷他自問還是能做的。耳融目染了那麼那麼些年,自己真要當郎中,不說神醫吧, 一方名醫是能的。
當然了,獸醫也會!
蹲下來細看了一下, 四爺就喊小二, 「昨兒給馬吃什麼了?」
「哎喲!上等的黑豆豆餅, 可不敢馬虎了馬大爺!」小二哥趕過來,「可要飲了馬再上路?」
「馬不敢飲了。」四爺說話的聲音極大,「敢問小二哥,這城外可有萱蒲草?」
「有是有,都這個季節了, 都枯黃了。您問這個幹嘛呀?」「我家這馬兒被慣壞了, 每天沒點這個當嚼頭,不好好跑。」四爺說着就牽着馬朝外走,「這不, 不給吃點,都不好好叫我騎了。」
「哎喲!您這可真是位馬大爺!」小二哥一邊把人往出送, 一邊就道,「出了城往西二里路,河邊到處都是。」
得了!
四爺真牽着馬走,金嗣況雖不知道啥意思,但也沒再說別的。等走的遠了才問:「這是唱哪一出呀?」
「馬吃了點不該吃的……」被連累了!四爺皺眉,「快些走,別耽擱。」
不能吧?這店在這裏開了也不是一年了,怎麼着也不可能是黑店呀!但老四算是家裏一群武夫中有學問的那種了,屋裏擺着的都是雜書,許是書上看的呢。
他也不敢問了,跟着就走。客棧里正在二樓的兩人準備是要走的,結果聽到樓上的說話聲,頓時停了下來。等人出了院子,這才下樓。
其中一個黑袍的青年先看了兩匹御馬,並沒有看出特別的異樣來。他扭臉看站在馬廄外的中年男子,然後輕輕搖頭,意思是沒有發現。
這中年男微微皺眉,「走吧!以往走馬觀花的,難得出來,慢慢走着,轉轉……」
沒有要騎馬!但出了門走的並不慢。在小河邊果然遠遠的看見兩人二馬。
四爺在河邊站着呢,金嗣況賴在石頭上,瞧見後面來兩人,他用腳尖踢了踢四爺,「老四,來人了。」
四爺轉過身來,看了那兩人一眼,確保兩人能看見給馬吃的是什麼草之後,就轉身去牽馬,「不是着急嗎?趕緊的,走了!今兒已經是耽擱了不少時間了。」
金嗣況若有所思的看了那兩人一眼,跟着去牽了馬。
中年人喊四爺:「小兄弟,這就走了?」
四爺拱手,「馬兒貪嘴,但這草卻不能多吃。再留下來,只怕適得其反了。」
這話又是在提醒了,中年人笑了笑,「那倒也是,過猶不及!」他負手走過去,「看小兄弟這樣子,是要進京吧?」
「是!」四爺不願多言,今兒多管閒事,純粹是因為這倆人身份不一般,一旦出事,他得牽扯到是非是去。
「我們也正要回京……」
「那還真巧了。」四爺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就直接攔了話頭,「那咱們京城再會。」說着翻身上馬,揚鞭就走。
對方搭話是想拉着他同行,怕的還是路上出意外。就像是四爺剛才提醒的,這藥草吃到什麼程度是剛好――不夠不行,夠了過量了也不行。這不得拉個懂行的嗎?
可四爺不是桐桐,他只能估摸,哪裏能做到恰好呢。反正給對方提醒了,你要是還不防備,那真出事了,可跟咱們無關。
等四爺和金嗣況走遠了,跟着中年人的青年拉着馬沒動地方,「主上,敢信此人嗎?」萬一指給咱們的這種草才是致命的殺招呢?
中間人點了點青年,「這二人一瞧就是兄弟,年紀的小的這個,燕京口音,幾乎聽不出來處來。可你記得在客棧樓上,聽見那個催促他的人說的話了嗎?那是哪裏的口音?」「滄州?!」
「對!從滄州來,趕一天路,剛好得在鎮子上投宿。再看這二人上馬的姿態,都是練家子。」
「可滄州自來出武人,習武之人比比皆是,如何找尋?」
「那般教養,必不是沒名沒姓的人家。罷了,人家不是說京城再會嘛,有緣自會再會的。」
金嗣況以為四爺急匆匆的是為了擺脫這個麻煩,他帶路的時候主動放棄走大路,繞了小路,直奔京城。
到了京城,穿行在外城的街道上,金嗣況也犯愁。出門的時候家裏把銀子給他和老四分別放了。兩人身上的錢加起來數額也不大,還得租個院子,瞧着還得體面,怎麼弄?
四爺叫金嗣況,「二哥,你去城門口附近轉悠去,越是打眼越好!得叫進城的人能看得見你!」
啊?
啥意思?
「咱家城裏的宅子能不能弄到,就看你的了。」今兒幫人擺脫了麻煩。可擺脫了麻煩不夠呀,想想依舊是划不來。自己啥時候也沒幹出吃虧的買賣!不把剩餘價值壓榨乾淨,那就是浪費。
只要這兩人路上不出事,那麻煩只會是他們自己的麻煩,跟自己一文錢的關係都沒有。但自己又確實是救了他們二人。
再不濟,還不換個宅子?
估摸着時間,這兩人在關城門之前必是能回來的。
偶遇去吧!一準能偶遇上的。
金嗣況這才明白,老四看着對對方避之不及,其實壓根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把對方視為麻煩。他又不是笨蛋,只是之前沒弄懂四爺的意思罷了。這會子明白了,他又顧慮:「這是不是太刻意?」要是太刻意了,還打着從人家要好處的主意,這事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就是因為太不要臉了才叫你去的!
四爺看他:「要錢還是要臉?你選!」
當然是要錢了!但那為啥叫我去?人家認的也是你呀!
正因為認的是我才叫你去的,「你以後不用跟他們打交道,我肯定還會跟他們打交道。那二哥你說,叫他們以為你不要臉好,還是我不要臉好?」
那還是我吧!
金嗣況徹底懂這意思了,不就是自己不要臉糊塗蛋人家給啥都傻不愣登的接,他自己躲了不露面。等將來見面了,他苦笑一下,一副我家哥哥就是那樣,這事就揭過去了。
哥倆聯手唱一出,這有啥的嘛!
打虎親兄弟,就這麼着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回也被老四給料的准準的。這兩人在天擦黑的時候,牽着馬回來的。怕是半路上馬還是出了點問題。
他在外城的路上晃悠呢,路兩邊又是酒肆,又是小攤販的,熱鬧着呢。他一手一個大糖葫蘆串子,一個大小伙子這個形象,不招人眼都不成呀。遠遠的瞧見那兩匹馬,他就擠到餛飩攤子上去了,大聲吆喝:「五碗餛飩,快些。」
賣餛飩的老漢就問呢,「您幾位呀?」
「就我一個,我一人能吃三碗。你再給對面的悅來客棧送兩碗,就說才住進去的,姓金的客人……」
「好嘞!」
路過的兩人:「……」滄州來的,姓金,如今住在悅來客棧。
告訴的這麼詳細,就怕我們找不到嗎?
年輕的這個張口就要譏諷,中年人卻攔了,「我記得承恩侯府跟一個姓金的人家結了親,出門前不是把請帖都送來了……那金家是哪的?」
滄州的!
這就對上了,「明兒吧……明兒你過來打聽打聽。」
「他們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中年人就笑道:「要是跟承恩侯府有親,人家故意才是對的!」
啥意思?
中年人就嘆氣,這小子跟在自己身邊這麼久,還沒一鄉野出身的小子機靈。他就點撥一句:「你是願意承一個陌生少年的情,還是願意承承恩侯府舅爺的情分?」
那當然是陌生少年的情分了!
承恩侯再沒有權利,但人家也是皇子的外家。現在凡是跟皇子牽扯上的,都不會是好事。反倒是一陌生少年,看他此次進京想要求什麼了。給了他想要的,或是儘可能的給予了幫助,這點情分就算是還完了。
「儘量打聽的詳細些!」中年人這般吩咐了一句。
而四爺第二天一大早,給了店家一兩銀子,打聽呢:「幫着找個靠譜些的牙儈!」
銀子給的多了好辦事呀,牙儈來了,四爺就說明意圖,「要找房子,儘量的體面一些。內城最好……」適當的透漏一下要跟什麼樣的人家結親,「來年還想入京城裏的官學。家裏人口多,兄弟多,男丁又都習武,希望地方寬一些……」最重要的是,「不在乎銀子多寡……」反正有人付錢,「只要宅子好,我們瞧的上,那就成了。要是城裏合適的大宅子沒有,那叫小一些的講究講究,可以在外城幫我們找個稍微大的別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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