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人生之重啟 重啟時光(100)一更

    測試廣告1重啟時光(66)

    生孩子這麼大的事, 親朋好友該說的得說。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尤其是朋友,這大事不告訴人家一聲,這就是疏遠的表現。因此作為兩人就消息群發, 該通知的都通知到了。然後昨兒到今天, 正常的時間點上,都是四爺處理了他那邊的賀喜電話, 再幫桐桐處理。

    這要出院了, 也是如此, 電話就不停。誰開車呢?昨兒來的時候開了一輛車,金保國今早來的時候又開了一輛車。四爺要開車的話電話得桐桐接,可大家一直認為作為產婦不用勞神。金嗣明就說,「我開我哥這輛……」

    不成!金保國不放心, 你才開了幾天車,我敢叫我孫子坐你開的車嗎?他把那輛二手車的要是給小兒子, 自己接替大兒子當司機。

    盧淑琴都鬆了一口氣。金保國是屬於摸啥精啥的一類, 早些年從手扶拖拉機開始, 就問他啥摸不精吧。看着風風火火,其實幹啥都穩的住。他開車是少數的能叫人放心的人之一。

    可其他人坐着吧,林雨桐並沒有覺得誰能替代自己抱抱孩子。四爺接着電話,一手兜着孩子一手接電話也行,但是盧淑琴不讓, 覺得那麼着就叫孩子受到顛簸。林有志能抱的, 可是盧淑琴又說林有志出來的時候順便把屋裏的垃圾扔出來了,但是沒洗手,也不行。橋橋倒是急着想抱,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你可以的我們也不敢給你呀!你抱過的孩子至少都是半歲以上的,這渾身軟溜溜的孩子你敢應承我還不敢給呢。

    林雨桐把孩子往盧淑琴懷裏遞, 盧淑琴躲到緊緊的貼在座椅背上,「你放膝蓋上,手墊着,也沒那麼累,孩子也不顛簸……堅持堅持,半小時就到家了。」

    這沒什麼不能堅持的,不過是覺得你這個緊張過度是不是有點持續的時間太長了。

    行吧,急不來!

    四爺沒叫桐桐一直抱着,這個電話一放下,他就把孩子接過去,「再來電話摁免提!」

    現在所有人的電話都在靜音震動上,就怕突然響起來的鈴聲驚擾到孩子。

    林雨桐靠在四爺肩膀上,手伸過去把襁褓扒拉下來一點看看這小子,一個小人兒,鬧的所有人跟着轉圈圈。

    手一過去,不小心碰到了人家的小下巴。壞了!人家條件反射的開始往大人懷裏拱,找飯吃。四爺白眼看桐桐:你閒的是吧?招惹他幹嘛?

    在嚎啕大哭吵着要吃之前,總算到家了。

    林家的老兩口,金家的老太太,楊碗花和錢果果都在門口呢。楊碗花急着上前想抱,被四爺躲開了,「哼哼了一路,趕緊叫回去吃點。」

    那趕緊的!趕緊的!

    她急着想瞧孩子長啥樣,但大夏天早上十點來鍾,太陽正刺眼的時候,敢叫那麼來一下不?孩子得驚着!

    忍着急切瞧着孩子被抱緊金家的門。錢果果拎着幾個衣服包裝袋跟了進去,都給盧淑琴,「這是我去挑的產婦裝,叫我姐在家裏穿。主要是內衣……給孩子餵奶方便。您給洗洗,大夏天的晾在外面兩小時就幹了,能替換。」

    這麼細心的,方方面面都給想到了。

    於是,林雨桐就在家裏坐起了月子。來看孩子的人絡繹不絕,不是真的要見孩子,就是提着東西,帶着給孩子的紅包,來一趟,問問情況,意思到了就行。

    林家老兩口別的沒有,現在老太太在後院養了半院子的雞,春上逮的小雞仔,現在也都下蛋了。都是糧食餵的,雞蛋攢起來就送來。他們認為,這每天糖水蛋吃着,人就能養好。老兩口急着想抱抱摸摸,但一看盧淑琴這架勢,這裏消毒那裏消毒的,得了!別討人厭了!還是走吧。這也沒法見怪,畢竟這兒媳婦有病,看着沒事,但好到啥程度這也不好說。

    不過這一些老理念,有時候衝突還是挺大。比如這大夏天做月子,不叫洗。洗澡這絕對不行,最多就是被允許擦洗。不許吹空調,不許開風扇,成!這老房子就一點好,陰涼。有時候大中午的睡覺都得用小毯子蓋肚子,這個也可以忍受。但不能忍受的是每頓的月子餐,雞鴨魚豬蹄排骨的,大夏天的各種湯湯水水,清淡到沒滋沒味。其實不用吃這些,小米粥啥的,其實也是可以的呀。

    半下午的時候林小姑和盧淑芬這個小姨都過來,不知道兩人怎麼說的,反正林小姑先留下來,幫襯一段時間。接下來換小姨。

    這有什麼需要幫襯的嗎?

    盧淑琴就道:「你別逞能。晚上熬人的很,兩小時一起來,還不得嗣業弄嗎?他不得上班嗎?這就得有人幫你們夜裏帶一段時間……」

    並不用,四爺把桐桐和孩子交給別人還不能放心呢,「要是扛不動了,我再給小姑打電話。」死活把人給勸回去了。

    逞能的不行!

    晚上才八點,盧淑琴就趕四爺去橋橋那邊睡覺,別人都沒睡的時候你們抓緊睡。要不然熬不住的。四爺也確實是累了,林雨桐叫他安心去睡,她的作息隨孩子,孩子睡她就睡,孩子醒她就醒,也還行。睡一覺,晚上得有九點,黃愛華親自打了電話,「才聽說生了,比預產期早,怎麼樣?都好嗎?」

    都好!

    林雨桐在電話上一一說了,之後猶豫了一瞬才道:「有件事情,我原本打算出了月子跟您匯報一聲……」

    「你這個小林,現在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孩子和自己的身體。」

    「是!正是因為做媽媽了,也考慮到以後要出門工作孩子的吃飯問題,我之前才關注了奶粉的問題!領導,觸目驚心呀!」

    「假冒偽劣泛濫?」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得重視。

    「不只是假冒偽劣……」林雨桐輕聲將大致事情換個說辭說了,黃愛華知道她會蒙語,這蒙語從哪裏學的,從大學同學那裏學的。大學同學家是哪裏的,從事啥行業的,養奶牛提供奶源這些這是一串的事,她把這些消息的來源推到同學身上,「我覺得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這是大問題……」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林雨桐不是個信口開河不知道輕重的人。

    這種指控有多嚴重她心裏很明白,但正因為明白,才攤開了直言不諱。

    黃愛華抓着杯子的手不由的緊了,「你安心做月子,這事我會看着辦。」

    林雨桐很放心,坐的位置不一樣,考慮的問題不一樣。這事要是偶爾的個別的嬰兒父母去找人家投訴,估計也沒用,人家一句你買的是假冒偽劣,做點危機公關,賠償點錢,甚至一個小小的地區代理就能把事情給辦了。

    可到了黃愛華這個地步,她知道捂蓋子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只要存在問題,那這個問題就不容逃避。今兒不解決,明兒就還得面對。

    提前知道了,提早佈局應對,才能採取主動。操作的好,還能變危機為機會!

    這邊掛了電話,黃愛華就給古柏打電話,叫他悄悄的查一查這個知名的企業。古柏兩小時後就把電話回過來了,「陽市之前發生了奶粉事故,將這個企業列在黑名單上,就是今年年初的事。但隨後馬上就有消息說,這是疾控中心檢驗出了失誤,現在多地又要求該品牌上市……」

    這要麼是企業委屈了,要麼就是企業私下做公關了。

    「訂機票,後天晚上要回京城。」跟古柏交代完,她又連着撥打出好幾個電話,這不是她職權範圍內的事,但省內還是要相互通氣的。要動,咱們就從食品衛生上大動,未嘗不能借着這個事給省里樹立一個標杆。這也是省裏帶動經濟的一個點,咱們在食品安全上下功夫,農業也要在安全上下功夫。

    如果這麼聯繫,這跟自己的工作又是有交叉的。

    一瞬間心裏都在琢磨這件事,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給兒子打電話,「你那個以前的老部下小金,人家添孩子了,有機會替我去看看!」

    林雨桐當真是一員副將,而且,辦事屬於叫人舒心的。

    這事她完全可以私下操作,像是古柏,她一個電話過去,幾個人私下就能把整個事拿到相對可靠的數據。林雨桐是能這麼做的,甚至說可以靠着這點在隨後拿到一些政治上的紅利。但是她放棄了,什麼都沒有做,卻什麼都跟自己說了。

    她這是在她個人得利和大局得利中,選擇了大局。

    於是她跟古柏道:「這次我回京城你就不要跟了,替我去看看小林。」

    好!

    古柏明白領導的意思,因此去看林雨桐的事並不瞞着人。於是好些可去可不去的,就覺得不去不合適了。

    上面一動這麼些人,那下面賣面子的人就更多了。

    古柏是跟冷寒一塊過來了,如今的古柏話還是少,但少了靦腆,瞧着沉穩多了。兩人過來帶的東西完全是沒路數,瞧見啥買啥,高檔的補品有,像是路邊買的大紅棗也有,亂七八糟的後備箱塞的都是。

    這兩人過來,四個人在屋裏一聊就是半天,主要說的是上面的一些動向。

    四爺給了冷寒一個建議,要麼跳一格回市里去,要麼回縣上。

    冷寒就是縣裏出去的,現在再回來……他沉吟了一瞬就明白了,這是心照不宣的事,他舉起杯子給四爺碰了一下,「但願今年冬天咱們能經常見面。」

    才送走這兩人,第二天黃愛華的兒子廖剛來了,是四爺的老上司了,來的還有好些個以前的戰友。林雨桐就出面見了見,然後在對面的飯館招待人去了。

    反正這半個月,家裏陸陸續續的,每天車來車往的,什麼叫人脈,這就是人脈。錢果果哪裏都沒去,就在金家門口看呢。尤其是京城部里打發人回來過一次之後,周圍人才認識到,哦!人家桐桐真不是說在外面混不下去才回來的。

    也就是半個月後,四爺最終把專利按照六十八萬的價格給轉讓了。這個不僅不需要瞞着人,還得宣揚出去叫大家知道。四爺甚至還把交易的複印件給單位組織部門遞交了一份,證明這屬於正當的收入。

    然後大家:哦!你還有這能耐呢?

    都能發明鎖了,那證明你對鎖子很有研究呀。跟咱們行業掛鈎的,偷竊案這種治安案件特別多的,像是小偷小摸,這些都屬於偷盜案件的吧。

    這是兩碼事!這理論跟手藝是兩個領域的東西,就跟造飛機的不是飛行員是一個道理。真想找能治小偷小摸的,家裏就有一位,但這手藝現在不能露面呀。

    但這確實是大喜事,又被大家起鬨宰了一圈,這個事才算是過了。

    前後這麼點時間,又得兒子又得錢的,這是雙喜臨門了吧,滿月酒得好好辦。這對金家是大事,金保國是抓心撓肝的,想瞧孩子,又不好總上林家去。隔三差五的去一回,不好上兒媳婦房裏去。還是老林厚道些,他在家常抱孩子的,抱着孩子在房門口,隔着網紗帘子叫瞧一眼。這不是怕帘子掀開鑽蚊子嗎?


    這瞧一回回去,老太太也問,楊碗花也問。金保國就說,「你過去瞧去吧。」做公公的不意思進屋,但你做婆婆的,你總不能老這麼僵着呀。

    楊碗花才不去呢,去了就是跟盧淑琴低頭。我就不信,她能叫我這個做奶奶一輩子不見孫子!

    得!隨便吧。

    但孩子滿月金家是覺得大事,該好好辦的,四爺和桐桐覺得該來的人都來了,就在周圍小範圍賀一賀就算了,有那麼一碼事就行。

    林雨橋早早的跑縣城,把攢下來的錢給換成了金腳鏈回來,這些東西本該是舅家給預備的。盧淑琴手裏沒這些老東西,但她娘家有。盧家舅媽這回沒小氣,把老人留下的銀鎖拿過來一個給了盧淑琴,「就三個,是咱媽留下來的。說是你們兄妹三個戴過的。咱三家一人一個……」

    盧淑琴把那鎖子接了,但卻沒給孩子帶,等人走了,就把鎖子鎖進柜子裏,跟林有志商量,「給七斤另外買吧。」

    大概是覺得她戴過的不吉利。

    林有志也不勸,第二天就去給孩子買了金三事回來。

    滿月這天早上,林雨桐接到的第一個電話是黃愛華打過來了,她張口就問,「聽古柏說,孩子沒取名字。」

    對!

    黃愛華就笑,「上次去京城,拜訪了一位老領導。老人家在家裏含飴弄孫,頤養天年,可巧,老人剛添了個重孫,正給重孫取名字。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我跟老人家提了一句。昨晚上老人家打電話來,問我說『澤』這個字如何……」

    澤,有澤被蒼生,恩澤天下,遺澤恩庇這樣的意思。

    既是一種期許,也是期盼一種庇護。希望孩子將來有澤被他人的能耐,又期望他能受別人的恩澤護佑。

    老人家特意問黃愛華這個字,其實就是一種態度,一種對下面庇護的態度。當然了,也可以理解為一種褒獎。

    再往下的話,如果自家兒子沒有名字,這個『澤』,其實是老人給自家兒子取的名字。

    她欣然接受,懷裏的這個寶貝蛋蛋就叫金澤了。

    四爺上了廁所的工夫,孩子就有名字了,叫金澤嗎?一出生就影響了好些孩子和家庭,這個字咱們用得。

    於是,金保國準備了那麼多的名字,都沒用上。

    過了滿月,四爺才去辦的出生證明,然後帶着證明去給小傢伙上戶口。這戶口怎麼上?要麼跟桐桐去京城落戶,要麼就在縣城掛着算了。

    去京城太麻煩了,且林雨桐是單位上的戶口,直接落在縣城就行。

    上班的時候直接去戶籍科就把事情給辦了,這對他們來說就不叫事。裏面幫着辦,就有戶籍科的大姐招手叫四爺,「小金過來,跟你說句話。」

    這大姐是指導員的愛人,消息屬於靈通的。她跟老祁的老婆關係挺好,反正不知不覺,這縣城的關係網就鋪開了,這個那個的勾連在一起,有好處也有壞處。

    四爺才一過去,人家就低聲道:「小金啊,最近你得有個準備,說不定這個工作調整很快就下來了。」

    我這剛在網絡這邊幹了大半年,我家孩子小,這麼悠悠蕩蕩的先晃悠兩年再說,真不必着急。

    結果人家大姐說,「也是考慮到有了孩子,要照顧家庭的因素。」

    這怎麼像是要叫自己下派出所去呀!

    別說,之前是一點風聲也沒有。

    沒有什麼事情是無緣無故的,四爺才說打算第二天找人打聽打聽呢,結果當天晚上就出事了,夜裏睡的正好了,大門被拍的啪啪啪的響。

    孩子像是被人掐了一下一樣,夢裏猛的一驚,胳膊腿亂蹬,然後就放聲大哭。

    誰這麼敲門呀!

    四爺開燈,林雨桐把孩子抱懷裏。正房的門響了,四爺就往出走,說林有志,「您在屋裏別出來,我去開門。」

    你得先問門外的人是誰?

    林有志現在也很謹慎,周圍的人收入不行,這偷偷摸摸的人就多,幹啥都得警醒着點。尤其是誰都知道家裏有進賬的時候,晚上尤其得小心。聽說是哪個村裏有錢的一戶,半夜也是被熟人給敲開了門,人家上門借錢,手裏就拿着刀的,也不說殺人也不說自殺,就那麼一副姿態借錢,你說借還是不借。

    這事出的吧,人心惶惶呀!

    林雨橋從屋裏出來,「姐夫,我去找根棍子。」

    找什麼棍子呀?沒那麼邪乎。

    四爺朝外面喊:「誰呀?」

    你應個聲才敢給你開門呀!

    結果外面拍門的沒應聲,隔壁金保國和金嗣明應聲了,金保國在隔壁喊:「沒事,開門吧,我這就過來……」

    果然聽見隔壁門響動的聲音。

    金家老太太操心的呀,晚上覺少,就聽着隔壁的動靜,孩子一晚上起來吃幾次,她清楚着呢。這會子孩子這麼一叫喚,她就喊金保國和金嗣明起來。

    大夏天的穿着大褲衩就出去了,也方便。

    可能是金家的動靜大了,這敲門的聲音也小了,似有似無的聽見女人的聲音:「二叔……二叔……」

    誰叫二叔?

    橋橋聽出來了,「嫂子?」

    像是林雨柱的媳婦杜曉茹的聲音。

    「是我!橋橋,開門。」

    這大半夜的,該不是林家倆老人出事了吧。

    但也不對呀,電話現在多方便的,打個電話不就完了。

    四爺幫着把門打開,那邊金家也出來人了,「咋的了?」

    金保國不願意放人進林家,這大半夜的老話說的好,不乾淨!沾染上啥東西,孩子的眼睛乾淨,有啥話在門口說吧。

    林有志把盧淑琴打發去桐桐那屋作伴,這才出來,問侄兒媳婦,「你爺你奶咋的了?」

    杜曉茹吭吭哧哧的,「不是我爺我奶!」

    那是咋了?

    「我爸我媽還有雨柱,被東村給扣住了。」

    扣住了?

    林有志心裏急,四爺一把給攔住了,「這大半夜的,都凌晨三點了,你們跑東村幹什麼去了?」

    杜曉茹這一身的打扮明顯是剛從地里回來的架勢,頭髮亂糟糟的,褲腿濕漉漉的沾着滷水和各種的葉子。這會子被門口的燈一照,看的特清楚,鞋上都是泥,濕的很徹底。

    是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跑人家村里幹啥去了。

    杜曉茹看着林有志,「就是家裏揭不開鍋了,這不是想弄點錢嗎?結果被人家給逮住了,這會子要麼砍了雨柱的手,要麼就那錢贖人……」

    拿錢贖人?贖誰?誰去贖?用誰的錢去贖?說的好不輕鬆!

    林有志氣的呀,這是多光榮的事不?

    四爺看杜曉茹,「嫂子,這裏沒外人,你就老實說,咱村之前這家那麼些藥材都丟了,是不是你們幹的?」

    也不全是!

    那就是肯定有你們嘍!

    四爺這會子不知道該是用啥表情來才好。怪不得說要給自己調動工作呢,這是人家派出所早知道這偷盜的事是誰幹的,但是礙於桐桐的面子,也估計是沒抓住對方的現行,所以才不得不把自己要過來,叫自己過來就是叫自己看着辦的。什麼時候這麼丟人敗德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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