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代人呀(47)
四爺心心念念的, 想給金豆豆拍一套寫真。樂筆趣 m.lebiqu.com而且都規劃好了,一年拍兩套。一套她自己的,一套她和父母的。要是趕上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在的時候, 也加上好了。然而, 這不是一個配合度高的寶寶。在陌生的地方想給她拍照,整個臉都是惱怒的。不管人家怎麼和藹可親的逗弄她, 她都這麼板着臉, 也不是哭。就是那種超嚴肅的跟你對峙。你不知道她哪裏不舒服不高興了, 還是怎麼着了。
匆匆的拍了幾張瞧着特別彆扭的照片,四爺也不捨得為難孩子了。
不就是拍個寫真嗎?
咱自己來還不成嗎?為了能給孩子拍照,專門去買了照相機。還要那種特別專業的那種。
他爸拿着照相機,她閨女『哦哦哦』的老伸手, 四爺就是抓拍幾個鏡頭。換過來了,叫桐桐來做攝影師, 那拍的可精彩了。金豆豆對着她爸看的可專注了, 嘴角一翹, 她爸一笑,她立馬回之一笑。雖然笑容不大,但林雨桐就沒這待遇。
保姆劉阿姨批評林雨桐,「孩子可知道好賴了,你肯定對孩子不耐心了。」
我怎麼不耐心了?
還能找到比我脾氣更好的媽嗎?這醜丫頭, 抱來我看看。母女倆大眼瞪小眼, 當媽的虎着臉,「你還得吃奶呢,你就這麼區別對待了, 長大了你還得了……」
人家眼睛一閉,一拱一拱的找飯吃, 眼不見為淨。
一吃完,那脖子四下里動,到處找她爸。
四爺樂的什麼似得,「你上午帶孩子,不能帶人家出去,人家這不是不高興了。」
那倒也是!孩子一旦出去了,那家裏就關不住了,老想往外面跑。之前天冷,早上起來溫度低,哪裏敢帶她出去。
不過現在好了,天熱了呀!早上能帶出去,下午卻不行。
林雨桐肯定要帶孩子出去透氣去的,人家一察覺到給她換衣服,那小腿蹬的可歡騰了。
躺在嬰兒車裏啥也幹不了,就這也樂意出去。小區裏的嬰兒其實不多,但早起在樹蔭下轉轉,跟小區裏的老人說說話,她可能聽着這個動靜比較熱鬧,就樂意在外面。
遇到下雨或是天氣不好,她也不消停。放在陽台上眺望窗口,都能上演一出鐵窗淚。
六月,椿子的高考結束了。打電話問怎麼樣,這孩子只說了兩個字――正常。
正常發揮了!但就是一點,他的成績平時就在二本線上下徘徊。意思是並沒有什麼奇蹟發生,考不考的上看命吧。
這還是在林雨桐給準備了許多複習資料的情況下。
正常就想吧,「那你過來,帶你去玩幾天。」
等成績出來吧!等成績出來,報了志願,心就踏實了,我再過去。
張巧鳳說,「回家就是睡,不喊吃飯都不想吃飯。怕是沒考好!」
不是!那就是累的!
結果成績出來了,只能說僥倖,高出二本線只三分。可這也是考上了呀!
就是一點,選學校沒多少可選的,專業更是別想了。只要人家壓線能要,專業就看運道吧,服從調劑就完事了。
家裏不懂這個,意思是如果報考地級市的師範學院估計可以。
椿子又不想去地級市,那只能在省會的城市裏篩選了。其實挑選的工程大學,報了個會計專業。卻沒想到通知書下來,被應用化學給錄取了。
就是都挺高興的,「反正不用復讀了!」他特別心熱,「姐,我過去吧。順便提前看看大學。」
好的!你來吧。
娃進了師大,覺得這學校完全符合他對大學的暢想。很有年代和歷史感的圖書館,整個的覆蓋着一層爬山虎,說不出的幽靜。可等傍晚,帶着孩子開着車,帶着他去了工程大學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大學?」
到底比新蓋起來的高中好在哪裏了?
是的!縣城的高中現在都是集資性的修建校舍。地方夠大,又是新蓋的樓。從教學樓到實驗樓到宿舍樓,該有的都有了。
然後這個所謂的工程大學其實是一樣的。就是這麼一些乾巴巴的樓,除了掛着大學的牌子之外,別無二致。
說不清楚是失望還是別的,最後抱着金豆豆來了一句:「有這麼個地方要舅舅就不錯了。不能嫌棄人家不好,是咱自己考出來的分數不爭氣。」
金豆豆商量的『哦哦』兩聲,大概是嫌棄學校連一棵像樣的樹都沒有,又哼哼着要離開。
四爺說要開着車帶椿子出去玩,結果人家不,自己買了一張城市地圖,包一背,「我自己去,我帶着手機,不行就打一一零,自然就把我送回來了,還能丟了。」
他要自己去熟悉這座城市。
那麼大一小伙子了,林雨桐叫他把手機備用的電池帶好,錢給放了好幾份,才放人出去了。
林雨桐跟家裏商量,意思是椿子的生活費和學費她給出了。誰知道林成河說什麼都不答應,「家裏的債都還完了,開了這個農藥化肥種子店,一年收入夠花銷。你每月還給家裏寄錢,再要出椿子的生活費和學費算咋回事?」
非不要!
林雨桐私下不知道,林成河在家裏的饑荒還完之後,林雨桐再寄的錢,他就單獨拿個卡給存起來了,「夠買一根金條了,就買一根金條放着。等到豆豆上大學的時候,都給豆豆。」
只要還能動彈,就別充什麼老太爺!孩子在城裏撲騰,萬一有個行差踏錯的時候,這攢起來的錢就能頂大用。要是用不上,還有下一輩人呢。咱現在把這霍霍了,孩子有事你想幫忙也幫不上。他們手大,散漫的很。去過幾次,光看保姆花錢那架勢,就知道他們事咋開銷的。他當時沒言語,回來給人吹牛的時候也以此為談資吹呢,可心裏卻老是提溜着呢。覺得這麼大手大腳的不像個樣子,還是得幫着攢下來。
女兒的是女兒的,兒子的是兒子的。遇到難處了,相處拆借可以,但借了得還。椿子去城裏之前他就把這話給他說清楚了。別覺得你姐有的,就是你有的。這是兩碼事。椿子也不是呆板的孩子,像是一些小東西,姐姐給的當然要了。說要買衣服,好啊!咱們去批發市場或是夜市,都很便宜,能穿就行吧。
倒是運動鞋買了兩雙好點的。
晚上也帶着去一些有特色的館子吃飯,純碎是為了長見識去的。
結果椿子還沒走呢,林雨苗和周飛來了。兩人來拿了好些的水果,累的衣裳濕了一大片。
「趕緊去洗把臉,來就來了,幹嘛拿這麼些東西。」
周飛不好意思的笑,跟四爺握手。
四爺就讓兩人坐,給從冰箱裏拿了飲料。
林雨苗笑道,「我們支教滿兩年了,能回來了。剛好教院有進修課,今兒報名……」
教院就是教育學院,每年都有大批的在職教師來進修。這個時候報名,以後周末再來上學進修。地方剛好就在師大的邊上。
「都到這裏了,我說順便來看看。」林雨苗抹了一把洗了臉之後滿臉的水珠子。
她穿着白色的短袖,淺色的牛仔七分褲。腳上是一雙細高跟的涼鞋。
林雨桐給她取了一雙拖鞋叫她先替換上,跟保姆低聲道,「晌午不做飯了,出去吃。」
廚房小,而且熱。做的飯多了,人比較受罪。
保姆阿姨確實不錯,林雨桐不叫人家受這個辛苦,吃完了還得洗涮呢,乾脆一會子出去吃。
四爺就問周飛呢,「回來這是分配了?」
「分配得回原籍,也確實是有編制。」周飛一臉苦笑,「可我倆的戶口不在一塊呀。」
意思是各自回各自的縣上。這哪裏行呢。
林雨桐就奇怪,「夫妻投靠,我二姐的戶口落到你家就好了。」
這有什麼難辦的。
林雨苗面色更苦了,「我爸我媽的意思,想叫我們都回咱們縣上去。這怎麼可能呢?他們縣的話,馬上這就成了區了。以後自然就省城合併一塊了,發展前景當然好了。我怎麼可能回咱們縣去?我就怕我把戶口落回去,我爸捏着戶口不給我怎麼辦?可要不是不落回去,我就沒法證明我是有編制的,去了他們縣很難再拿到編制。而且,這邊不放,那邊的戶口怎麼落?」
她是一肚子的委屈,「花花今年也高考,你知道的吧?」
知道!聽椿子說了!花花跟椿子同年,叫林雨花,是抱養了林雨苗五年後生的,親生的女兒。今年也考高,成績比椿子低了三十八分,「我還不知道錄取到哪裏了。」
「三本!」林雨苗頭大,「我說不行就複習一年,要不然念個專業性強的大專,她不願意,就要念本科。不是說人家學校不好,是家裏的條件現在供養不起。一年學費一萬多,再加上生活費,沒有兩萬也差不多。可我現在的工資才多少錢?拿到手裏才九百多,還不到一千塊。一年下來,也就一萬多點,還得是我不吃不喝……我倆的工資一起供養她,剩下的也才夠我們吃飯。」
這就跟進入了一個死胡同一樣,卡着戶口就是卡着你的編制,你說怎麼辦?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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