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宇智波慎死了,我忽然會感覺有些空虛。」
宇智波富岳的府邸內,在那個熟悉的池塘邊。
宇智波啟和宇智波富岳對視而坐,宇智波純在一旁替他們沏茶。
宇智波富岳拿着一個茶杯,看着裏面淡青色的茶水,他幽幽的嘆了口氣。
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真實。
這半年的時間裏,一直是他主要對手的人就這樣死了。
而且還不是因為自己所擊敗的,他的內心有一種複雜的落差感。
不過這也許也是一件好事吧,一個大麻煩被解決了,剩下的很多事就會變得異常的輕鬆。
精神領袖的價值就在於他們能凝聚人心,指定合適的行動綱領和計劃。
這樣的人可比一千、一萬個忍者都要可怕。
沒有了他們,再多的武力部隊也只是散沙。
但是有了他們,這些武力部隊才能真正發揮出可怕的力量。
「是覺得沒有對手了嗎?」宇智波啟嘆了口氣:「如果你真這樣想,那麼我只能說你這個合作夥伴真的不夠格。」
「我知道,啟君,我知道。」宇智波富岳沒有在意宇智波啟的態度。
他嘆了口氣:「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不管怎麼說,他曾經和我父親的關係不錯,和我的關係也很好。真沒想到」
宇智波啟沒有說話,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慎的關係他略有耳聞。
只是有些可惜,這樣的關係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變質並且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他們站在了不同的陣營,不同的利益圈內,再加上他們份的特殊,註定了他們只有合作或者相互敵對。
如今的結局是宇智波富岳贏了,他才能平穩的坐在這裏。
如果他輸了,雖然他可能依舊是族長,但是他也失去了一切了。
「算了,事已經過去了,這一切也算是劃上了一個句號,對外宣佈就是宇智波一族發生了火災。」
宇智波富岳搖了搖頭,他已經不想再糾結這件事。
他抬起頭看向了宇智波啟:「啟君,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說。」宇智波啟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他想問什麼,但是宇智波啟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宇智波富岳深吸了一口氣:「今天,我希望能好好了解一下啟君的計劃。而且,我們也好久沒有這樣坐着聊過了。」
「計劃嗎?」宇智波啟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們的計劃,我可從來沒有隱瞞過什麼,而且現在不也在逐步實現嗎?」
宇智波啟其實當然知道宇智波富岳的想法,但是宇智波啟可沒有打算說的很細明。
有些東西是需要隨着時間的推移,以及很多不可預知的因素而進行修改的,這些事只能宇智波啟自己去作。
他並不是不信任宇智波富岳,而是很多事太具有前瞻了,就比如那個『九尾事件』。
這件事宇智波啟知道,並且可以阻止其發生。
但是為了自己,為了讓宇智波展現出態度,他只會放任其發生。
只是看着宇智波富岳這樣的態度,宇智波啟知道自己如果什麼都不說,那麼麻煩事會變得更多。
思考了一下,宇智波啟乾脆說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東西,比較能打動宇智波富岳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也算是宇智波啟思考過的,但是最終能不能實現就不太確定了的東西。
宇智波啟心理冷笑了一聲,既然你想知道,那麼就看看你打算如何處理吧。
「啟君,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宇智波富岳神色有些嚴肅。
「你讓我做的事我一直在努力,但是我要知道一個方向,一個更加確切的方向。」
「宇智波一族未來的道路?還是說,四代上位後,如何拿到更多的話語權。」
宇智波啟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族長大人的心思跳躍的幅度還真的很大啊,已經開始考慮之後的東西啊。」
「啟君,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我要為很多事都考慮和負責。」
宇智波富岳沒有在意宇智波啟的話:「啟君,你是我的合作者,要不了多久你就是警衛部的部長,這些也是你需要考慮的。」
「看來族長還真是信任這個女人啊。」宇智波啟知道自己猜對了。
但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目光看向了宇智波純。
看得出來宇智波富岳似乎真的比較信任這個女人,這讓宇智波啟對這個女人的一些刻板印象必須要改變了。
這樣信任一個女人,一般只有兩種況。
一種是這個女人有真才實學,一種就是這個女人是人。
宇智波啟覺得,自己最好還是把這個女人的定位放在第一個。
畢竟像宇智波富岳這樣的人,恐怕這樣的況下也沒有什麼別的心吧。
「好吧,既然你想聽,而且你也信任她。」
宇智波啟笑着敲了敲桌子,隨後才笑着說道:「不知道族長大人是否知道,一個村子的內部是如何劃分的?」
「劃分?」
宇智波富岳不知道為什麼,宇智波啟說起這種莫名其妙的話題,而且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啟君,你的意思是什麼?」
「很簡單,把村子看做一個社會,那麼很多事就需要選擇了。」
宇智波啟笑着用手沾了沾茶水,隨後在桌上畫了一個框:「這個框就是村子,裏面包含了所有的人,就好比那個池塘,我們都是裏面的魚。」
「所以呢?」宇智波富岳嘆了口氣。
「你知道嗎,我一直的夢想都是跳出這片池塘,安靜的坐在涼亭中喝着茶,看着池塘內的魚在鬧騰。
但是現在我知道,我以前太幼稚了,很少有人能脫離,至少現在我是」
宇智波富岳搖了搖頭,他一開始的願望真的是逃出這個『牢籠』,但是現在他知道他真的很難逃的出來。
因為他已經和這個『池塘』融合在一起了,他不能離開裏面的水。
魚兒一旦離開了水的滋養,就會失去生命啊。
哪怕宇智波富岳心理很有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恐怕真的不可能一邊掌握着權利,一邊能獨善其了。
除非有什麼變故,除非
「其實不管是誰都很難出的來,但是我們卻可以隱藏在他的後,指導它,改變它。」
宇智波啟到沒有宇智波富岳那麼悲觀,他微微笑了笑接着在桌上畫着。
「村子其實有兩種方式來劃分,一種是橫切劃分,一種則是豎切劃分。」
「橫切劃分,豎切劃分?」宇智波富岳低下頭看向了桌子,下一刻他的瞳孔都不由自主長大了!
宇智波啟在桌上劃了兩張圖,而這兩張圖都只是一個一模一樣的框架,但是它們分割線卻不同。
隨着宇智波啟在這些被分割的區域裏面,寫上了一些字後,宇智波富岳頓時明白了宇智波啟的意思。
他似乎也明白了宇智波啟口中『指導它,改變它』的意思了!
「你你是什麼時候想到這些東西的?」宇智波富岳體似乎有些顫抖,不過很快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了。
「那麼,你覺得四代火影大人,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無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宇智波混進其中。」宇智波啟露出了一些笑容。
「血繼家族也好,平民忍者也好,掌權者也好,還是被控制者也好。
其實只要把握好一個度,在哪裏都會有着足夠的利益可以獲取。
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最頂層,但也不是最下層。」
「我明白了」宇智波富岳深吸了一口氣:「那麼,啟君能指定出兩種形態的正確對待方案嗎?」
「暫時不能。」宇智波啟搖了搖頭,隨後站起來打算離開。
「因為這一切需要取決於四代火影大人的選擇,以及他的態度。
我喜歡做計劃,但是我也不會一直按照計劃行事,因為有太多的變量了,隨機應變才是一個忍者該做的事。」
說完,宇智波啟最後看了一眼宇智波純這個女人,隨後他也不會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宇智波富岳靜靜的看着他,等到宇智波啟徹底走出去後,他把自己手中茶杯里的茶全部倒在了桌上。
在茶水的覆蓋下,宇智波啟之前畫的東西全部消失,宇智波富岳這才站起來。
他沒有去囑咐宇智波純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很聰明,她知道什麼東西該說什麼東西不該說。
看着天上的落雪,他似乎想到了不久前死在自己手上的宇智波慎,想到了他最後時刻與自己說的話
雪不斷在飄,宇智波慎跪在地上,他手中的忍刀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一臉平靜,餘光看了一眼同樣手持忍刀的宇智波富岳。
他忽然露出輕聲說道:「富岳,我好久沒有這樣叫你了。不要怪我,也不要心理有負擔,這是我的榮譽,也是你的榮譽。」
「是,慎叔叔。」
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他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會忘記慎叔叔給我的教導,但是雛鳥早已長大。
慎叔叔,希望我們在淨土相見時,能是坐在茶桌上喝茶聊天。」
「會的,人死後,可是沒有仇恨和利益的糾葛了。」宇智波慎露出了一抹笑意。
「宇智波啟是一個有實力,有遠見的人,雖然我接觸不多,但是我看得出他更有野心。」
「我知道,慎叔叔。」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我一直都知道。」
「那就好,一定要小心他。我在淨土沏好茶等你,等你來告訴你,宇智波一族未來如何。」
「我會的,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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