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在宇智波一族內的一個相對隱蔽的訓練場內,兩個身影在其中不斷的交錯。
他們的動作敏捷而優雅,看上去就如同兩個舞者一般。
更有意思的是,這兩人看上去都不大,一個十三四歲的樣子,而另一個則是十歲出頭。
但是這樣的兩個小鬼,他們的眼眶中已然是一片猩紅,可想而知這兩人的天賦到底如何。
這兩人就是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這樣的戰鬥對他們兩人而言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們兩人認識的時間也非常的久,兩人的關係也非常的不錯。
尤其在兩年前,佐助也開始加入到他們的訓練行列後,他們的關係更是好的如同親兄弟一般。
兩人的對練在持續的升溫,簡單的體術已經不能在滿足他們兩人的戰鬥需求,忽然鼬一躍而起丟出了好幾把苦無。
這些苦無看起來雜亂無章,甚至它們還在空中相互撞在了一起。
只是讓人錯愕的是,這些苦無在經過一番碰撞之後,居然改變了飛行的軌跡精準的刺向了止水的後背。
止水甚至來不及反應,他就被這些苦無全部刺中到底。
但是下一刻他的身體就冒出了一陣白眼,隨後他已經出現在了鼬的身後。
「看到你的動作了,止水哥哥。」
鼬聲音很平淡,眼眶中的雙勾玉微微轉動,下一刻他就靈巧的擋住了止水的忍刀。
「你輸了,鼬。」止水聲音很溫和,甚至還略帶着些許的笑意:「你不該給我和你對視的機會的。」
語閉,鼬眼前的止水身體開始扭曲,片刻之後就變成一隻只烏鴉消失在他的眼前。
而真正的止水,忍刀已經架在了鼬的脖子上。
「止水哥哥的幻術果然還是那麼厲害。」
鼬好像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裏一般,他連看都不去看自己脖子上的忍刀。
「既然這樣,我怎麼可能沒有防備呢?」
止水聞言楞了一下,這一下他才注意到身前的『鼬』查克拉不對勁。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動作時,他的身後已經響起了這個傢伙的聲音。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個巨大的橘色火球飛快的朝着止水撲來,炙熱的溫度更是讓地上的小草都自燃了起來。
然而在這個火球即將碰到止水的瞬間,他一個瞬身術已經躲開了這個軌跡。
不愧是原著中有着瞬身止水稱呼的人,他的瞬身術真可以說是神乎其神。
只是讓止水沒想到的是,他剛剛轉身看向那個施術者時,他立刻察覺到身後的火球居然消失了。
「這一次,你是真的輸了,止水哥哥。」
一把忍刀已經頂在了止水的背後,是之前被止水俘獲的那一個。
「哦?你玩的挺大嗎?」
止水這一下已經完全像明白了鼬的戰術,這不由得讓他笑了起來。
「影分身和本體的運用,做的很棒啊。提前分好了影分身,等我抓到你本體後,影分身立刻動手。本體雖然中了幻術,但是有寫輪眼抵抗,裝裝樣子沒中招。騙我躲閃的時候沒辦法控制查克拉,快速解除幻術。不錯嗎,腦子挺好用的,不過」
「還是被止水哥哥一眼看穿了啊。」
沒等止水說完,鼬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他很乾脆的舉起雙手。
「我輸了,恐怕我還在幻術裏面吧?」
「沒錯。」止水愣了一下,隨後笑着點了點頭:「確實你還在幻術之中呢。」
隨着止水的話音落下,四周發生了一片的扭曲。
宇智波鼬感覺自己雙眼一花,下一刻他才注意到,止水真雙手環胸的站在自己的身側。
那三勾玉的寫輪眼在他的眼中緩緩旋轉這,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鼬深吸了一口氣,他到沒有什麼氣惱的感覺。
輸給止水似乎很正常,他基本就沒有贏過。
但是和止水的交手,每一次都會讓他有巨大的收穫。
無論是戰鬥的經驗,對術的使用,還是寫輪眼的控制,都是難以想像的提升啊。
「真不愧是止水哥哥,這個幻術可真厲害。」鼬笑着說道:「不過,我也學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啊。」
「幻術的使用靠的是對實際的把握,以及對施術者控制力的要求。」止水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我還佔了不少的便宜,你的寫輪眼是雙勾玉,而我已經三勾玉很久了啊。」
一說到寫輪眼,兩人好似非常有默契的突然沉默了下來。
寫輪眼的開啟亦或是提升,對他們來說都有着一個極其深刻能難忘的回憶。
宇智波止水開啟寫輪眼,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但是這並不算什麼,真正刺激他,讓他快速成長到三勾玉的事情,那是在根部執行的任務。
那一次,他一個人幹掉了一個小村子內,無論男女老幼的所有人。
無視他們的掙扎,不問他們的過去,麻木而冷漠的做完了這一切。
他當時的內心近乎要崩潰了,如果不是一直想着要履行自己的諾言,完成自己真正的任務,恐怕他已經崩潰了。
回到村子沒有多久,他就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進化了,成為了一雙三勾玉。
說真的,他寧願自己的眼睛沒有進化,因為他確實差點崩潰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任務,讓他越來越有忍者的風範,也越來越得到三代火影的賞識。
至於宇智波鼬,也是在一次任務中開啟的。
大概是一年前,他和君麻呂一起執行暗部的任務,是親自卡卡西帶隊。
只不過那一次的任務出了些意外,他們遇到了兩個賞金獵人,穿着黑底紅雲的長袍,實力也非常的可怕。
卡卡西單獨面對了一個叫角都的傢伙,那個傢伙自稱自己和初代火影交過手。
但事實上,卡卡西沒用超過五分鐘的時間,就把這傢伙打得瀕死。
只是宇智波鼬和君麻呂這邊出了些問題,他們面對的是一個叫飛段的傢伙。
說真的,那個傢伙體術一般,正規的忍術也沒有見到釋放。
但是在沒有情報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清楚對方的能力。
結果他們幾下子搞定那個傢伙後,打算支援卡卡西時,意外發生了。
這個叫飛段的明明應該死了的傢伙,忽然暴起一刀砍向了鼬。
如果不是君麻呂反應過來,一把把鼬推開了,恐怕事情會變得難以想像。
當時鼬以為君麻呂死了,也在這一刻他開啟了寫輪眼。
不過就在他準備和飛段生死相搏時,卡卡西從遠處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招式,直接斬斷了飛段拿武器的手。
最後這兩個神秘的傢伙逃跑了,而君麻呂也在關鍵時刻,用自己的骨頭擋住了飛段的致命一擊,並沒有死去。
結局雖然看起來皆大歡喜,但是鼬卻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他知道如果沒有君麻呂,恐怕他已經死了。
「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我相信你的天賦遲早會走到這一步的。」止水搖了搖頭,他笑着拍了拍鼬的肩膀:「回去吧,準備一下,晚上你還要參加啟大人的生日呢。」
「嗯,我們一起回去吧。」鼬想了想,隨後笑着說道:「啟大人的生日可邀請了不少人呢,我們準備一下到時候一起去吧。」
「抱歉,鼬。」止水微微嘆了口氣:「恐怕我沒辦法過去了。」
「什麼?」鼬表情微微一變:「怎麼了,止水哥哥,為什麼啟大人的生日你都不去?」
宇智波啟的生日,在宇智波一族內簡直可以看做是盛況。
雖然宇智波啟一直都不願意搞這些,但是讓他沒辦法是,作為『宇智波一族的驕傲』,很多事情他躲不掉。
他現在不僅僅是宇智波的驕傲那麼簡單了,他更是宇智波一族的一個招牌。
作為和族長平起平坐的人,他的一舉一動真的被所有族人關注。
宇智波鼬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便宇智波啟始終沒有成為他的老師。
但是這位啟大人不是把自己的好朋友,暗部部長卡卡西老師介紹給自己的了嗎?
鼬跟着卡卡西也學習到了非常多的東西,並且還有了不少好朋友。
尤其是君麻呂,這個傢伙比自己小一些的傢伙。
尤其君麻呂同樣是住在宇智波一族內的人,他們現在已經是最好的朋友了。
止水不去參加生日,甚至祝福都不去,這讓鼬很想不明白。
而且鼬現在也注意到,好像自己的止水哥哥,任務總是異常忙碌的樣子啊。
「因為,有任務啊。」止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裏面到底是為什麼他可不會說:「任務來了,根本沒辦法拒絕不是嗎?我想,啟大人也會理解的。」
「可是」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止水已經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上,並且一臉微笑的對他說道:「饒了我吧,鼬。對不起,這一次是我的錯。」
「我」鼬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他忽然察覺到有人過來了。
轉頭看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他的弟弟佐助,還有四代火影大人的兒子鳴人。
鳴人過來他沒有太在意,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和鳴人關係很好。
而佐助的出現則讓他高興,他還有佐助,雖然和止水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已經勝過親兄弟了!
止水也看到了佐助跑了過來,他的臉上也同樣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不過一想到隨之而來的一些麻煩事,他就有些感覺到頭疼。
「止水哥哥,鼬哥哥。」
佐助表情異常的開心,他快步衝到了這兩人的面前,只是在注意到了四周被破壞的痕跡後,他才癟了癟嘴。
「你們訓練已經結束了啊,真是的,為什麼不等等我。」
「抱歉佐助,下次會叫你的。」止水走到佐助的面前,隨後蹲下身來輕聲說道:「因為哥哥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休息時間並不多,結果忘記叫你了,原諒我好嗎?」
「哦」佐助低下頭,聲音也很低,看得出有些失落。
不過很快他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慢着,止水哥哥,今天可是啟大人的生日,你剛才說任務,難不成」
「嗯,抱歉。」止水忽然伸出手指,隨後輕輕的在佐助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下次吧,佐助,下次我會好好教導你和鼬的。」
「可是」佐助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他一下子不知道說些什麼。
可是,他想說的並不是訓練的事情啊。
看着止水和鼬已經轉身離開的身影,佐助無奈的嘆了口氣,而鳴人則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切。
雖然他只有六歲,但是他的認知能力已經非常的強了,或許是他的父親常年教育的好吧。
他能察覺到,宇智波止水是故意擾亂佐助的想法的。
他,根本就不想去啟叔叔的生日聚會啊。
只是,為什麼呢?
深夜,宇智波啟和日向綾牽着手朝着日向一族的族地走去。
生日宴會已經結束,這一次的聚會所有參加的人都玩的非常的開心。
宇智波一族也為了配合這一次聚會,準備了很多的東西,總之就是不會讓所有的到訪者感覺到無聊。
而這一次聚會,幾乎木葉高層的核心人物,都帶着自己的孩子來了。
可想而知這一次聚會到底多熱鬧,小孩們接着這個機會好好的玩鬧在了一起,更加深入的聯絡了一番感情。
而大人們則嘗試着拓展自己的人脈,亦或者和其他部門嘗試性進行合作。
直到深夜,孩子們都玩累了,大人們才選擇一一告辭。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的差不多後,宇智波啟就負責把日向綾給送回家。
其實按照日向綾的實力,這件事也完全不需要去做的。
不過需要不需要是一回事,做與不做又是一回事。
夜色下得木葉顯得格外的安靜,或許是明天還需要工作,居民們很早就已經入睡了,各種小攤販也早就收攤,只有宇智波啟和日向綾慢悠悠的在街道上走着。
「說話,為什麼不留下來呢?」宇智波啟微微嘆了口氣:「大半夜的還回去,沒那個必要吧?」
「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我可不放心你。」日向綾瞄了宇智波啟一眼:「何況我答應我父母了,自然要回去。最重要的,我怕有些人狗急跳牆。」
「日差不是在看着嗎?」宇智波啟搖了搖頭:「真以為他今天沒來是上崗了?是我安排他在家注意點,同時不讓他分心,讓寧次和他的妻子跟着日足一起來了。難道你覺得,我會不安排這些事情嗎?」
「我自然知道,但是」日向綾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我就是不放心你啊,你這個傢伙」
話說到一半日向綾忽然停了下來,而宇智波啟也雙眼微虛的看着前方。
因為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個穿着暗部的成員隱匿在角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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