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之前用鑑定券察覺到美神里加125歲的信息的時候,黑沢鏡就已經察覺到他所在的這個世界貌似並不那麼簡單。
但總體來說,根據以往15年的經驗,他感覺那些靈異事件之類的應該離他還挺遙遠的。
什麼保安組檢測對普通人來說就已經夠離譜的了。
後面的生化組檢測已經有點超乎黑沢鏡想像了。
而光是看到靈能這個詞,黑沢鏡就下意識覺得讀者是在逗他。
對方又是如何在不知不覺間完成對自己的檢測的呢?
這一點黑沢鏡還真有些納悶。
未知的高科技手段?
黑沢鏡還真有些怵得慌,這麼嚴苛的安保,哪怕在莊園裏看到日本首相,他恐怕也不奇怪了。
我只是來應聘家教,要不要這樣!
當然,他現在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看到你的年齡信息時,我就下意識把你排除在外了,如果不是安藤秋葉向我極力推薦你,你連這一次面試機會都沒有。」源伊久美開門見山的說道。
「您能給我這次機會,在下不勝榮幸。」茶几另一側的黑沢鏡心中略有緊張,但表面依舊從容應對。
「工作內容你都知道吧?」
「安藤小姐倒是稍微提了提。」
「給我的女兒輔導英語和西班牙語,每天19:00-20:00,20:30-21:30,共計兩個小時,日薪資兩萬日元。」
黑沢鏡眉毛跳了跳,或多或少能猜出安藤秋葉能抽成不少。
沒想到那個女人砍得這麼狠,時薪直接砍了30%,真的有照顧他嗎?
黑沢鏡當然也沒提出質疑,只是點點頭。
雖然猜到了,但面前這個女人擁有一個高中女兒還是讓他有些驚詫。
這算是駐顏有術嗎?
源伊久美年齡看起來甚至不比小林美知大,和女高中生站在一起會下意識的被認為是學姐或者姐姐。
對方豐滿的身材和雍容的氣質足以讓任何青春期的男生心神搖曳。
胸口的鼓脹像是流動的液體,讓人不自覺想要猜想那團液體什麼時候會從領口流出來,眼角淚痣產生的憂鬱氣息還有點勾人。
不經意間換着交疊的小腿總是能不經意的拉住旁人的目光。
從對方禮服下露出白條條的脖口、手腕和小腿來看,黑沢鏡有些懷疑對方得身體是雪做的。
這讓黑沢鏡產生哪怕花萬元打車費特地來看看這樣的女人都不虧的錯覺。
她的丈夫遲早會死在床上吧,黑沢鏡莫名想到。
基於此,黑沢鏡決定看看對方是人是鬼。
鑑定券,使用!
【姓名:源伊久美】
【年齡:35歲】
智力:7
體力:4
魅力:8
【情報】:日本駐外大使源相澤之妻,丈夫常年在國外出差。
遇到感興趣的可口獵物不會輕易放過。
女兒控,為了生女兒曾經打掉三個兒子。
喜歡的男人類型:青稚、純真、正太、處男。
喜歡的女人類型:清純、身材好、敏感。
【特質】:未鑑定。
黑沢鏡鬆了一口氣,雖然提供的情報奇奇怪怪,至少對方的信息看上去還是個人。
「她今年高一,也算是為她兩年之後出國留學提前做準備。」
「輔導的重點其實在西班牙語上,她本身英語水平就不錯,西班牙語水平反而一般,你覺得你能勝任嗎?」源伊久美也一直觀察着黑沢鏡的表情。
「到這的來回的打車費可是很貴的,如果沒有自信,在下也不會過來了。」黑沢鏡笑着回應。
「你出過國?」源伊久美突然問。
「不曾出國。」黑沢鏡倒是沒說謊,上輩子雖然為了國際商務經常東奔西走,但這輩子他真的只在東京圈待過。
「那還真是奇怪了,國內的環境大多都只會選擇學習英語作為第二語言,一般人怎麼會想要學西班牙語?」
「從小就對語言感興趣吧,主流的語言都自學過。」黑沢鏡在來之前把可能被問到的問題都準備好了。
「哦?你還會別的語言?」源伊久美饒有興趣的看着他。
「中文、葡萄牙語、法語也都會一點。」黑沢鏡沒有把話說的太死,他的中文豈止是會一點,從『瓜娃子』「猴賽雷」到「中」「扯犢子」都十分精通。
「還是個語言天才呢。」
「天才不敢當,多費了點心思就是。」
「那考考你吧。」
「好。」
源伊久美隨手從茶几上拿過遙控器,摁了一下,對面壁掛上的家庭影院就亮了起來。「英語就算了,直接考一下西班牙語吧。」
屏幕里播放的是一部經典紀錄片《東西的故事》的西班牙語版。
它在短短的20分鐘裏,反思了如今我們被消費主義裹挾的社會,展示了我們使用的商品和服務的生命周期,對所謂「買買買」的流行趨勢提出了質疑的聲音。
黑沢鏡按照源伊久美的要求,將其逐句翻譯成日文,過了不到五分鐘,源伊久美又隨手將電視關上了。
「行了,不用考了,水平還挺高。」
「您盛讚了。」
源伊久美接下來的話卻讓黑沢鏡愣了愣。
「你被淘汰了。」源伊久美微微抬頭眯着眼看着他。
「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與其說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倒不如說你表現的太讓人滿意了點。」
黑沢鏡聞言向其投去詢問的目光。
「最讓我詫異的是你看這裏的眼神。」源伊久美隨手指了指周圍陳設華貴的大廳。
「我見過太多進入這個客廳的窮人,他們看向周圍的的眼神並不是驚艷羨慕或者欣賞。」
「反而都十分拘謹,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擺,生怕露出點慕色被當成鄉巴佬從而被我看不起,所以比起四處看,他們更傾向於把目光放在我身邊,從而表達對我的尊重。」
「而你肆意到處看的眼中幾乎毫不掩飾的羨慕欣賞和驚奇反而很古怪,就像是刻意擺出來給我看的一樣。」
「很顯然你並不知道如何裝出一個缺錢的窮人應有的樣子。」
說到這,源伊久美又笑了笑,指了指身後牆壁上裝裱好的一副水墨畫:
「你剛才看了這幅畫至少十幾秒時間,這樣一副簡單的水墨畫,反而是你盯着時間最長的作品,你應該認出它來了吧。」
黑沢鏡之所以多看了幾眼,是因為這幅作品明顯是中國的水墨畫,筆觸有點像齊白石的風格,簡約有意境,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贗品。
「只是覺得它很奇特。」黑沢鏡當然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源伊久美也不在意,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只是繼續道:
「總之,你的表現並不像缺錢需要做家教來打工賺錢的人,我不得不懷疑你來這裏有別的目的。」
黑沢鏡聳聳肩,「什麼目的?」
「啊,一個長相帥氣的通過做我女兒家教的語言天才到我家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呢?」源伊久美不答反問的笑着。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說出來比較好。」源伊久美向他投來饒有興致的探尋眼神。
源伊久美話閉,黑沢鏡身後窗外不遠處的車庫天台上,一個身穿緊身服的女子托起手中狙擊槍,直直指向他的後腦。
而黑沢鏡通過在本章說里起鬨的讀者們提供的評論,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這個信息。
【中華滾滾】:完結撒花~
【一條只會喊666的鹹魚】:完結撒花~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黑沢鏡能意識到的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身上的雞皮疙瘩從脊椎一路起到了後腦,冷汗不自覺的從黑沢鏡的後背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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