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的呀?
是當老子拿不動刀了,還是老子的腰扭的不夠騷了,居然敢入侵我的領地?
王邙低頭細細嗅了嗅感受到同類的氣息之後,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
蛇也是有領地意識的,並且領地意識還非常的強,一旦有外來的蛇類入侵,那麼之後必定會有一場大戰。
王邙低頭看着那一片草地之中茂盛的青草向兩邊倒伏着,赫然是一條剛剛形成不久的蛇道,從痕跡來看還很新它的主人應該才剛剛經過不久。
擁有豐富經驗的王邙可以輕易看的出來,這條入侵而來的蟒的體積不小,應該只是比自己略微小一些也小不了多少,可以說是一個勁敵,否則量它也沒有膽子敢進入這片區域霸主的王邙的領地。
不過正好,好長時間沒有全力戰鬥過了,希望能多給我一些驚喜!
王邙直立起上身,吐着開叉舌頭髮出一陣陣頗有威脅性的嘶嘶聲,然後擺動着身軀順着剛剛留下的舌道向着那條不知死活的同類那裏追蹤而去。
這一路上王邙看到了許多倒地的動物的屍體全部分佈在蛇道的旁邊,無一例外都是喉嚨被咬斷,這讓他打起了12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的輕敵。
退是不可能退的,死都不可能退!雖然這裏是叢林之中弱肉強食,根本就不會有人看到也自然沒有所謂的面子問題,可是王邙在這一片作威作福慣了,忍不了別人騎在頭上拉屎,於是憋了一口氣準備和這條過江龍來好好的碰一碰。
就在前方!
王邙原本極速前行的步伐開始逐漸放緩直到停止,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只要翻過了眼前那一個小山坡,就能夠見到敵人的本尊。
王邙毫不猶豫就擺動着軀體爬上了那個小山坡,看到對面敵人的模樣之後瞬間就如遭雷劈般怔在了原地。
好漂亮啊!
只見山坡對面的一棵百年的老榕樹上正掛着一條皎潔如月的銀色匹鏈,細看之下才發現那一道匹鏈正是一條白蛇。
白蛇渾身上下通體覆蓋着細密的白色鱗片如同往日的皎月一樣純潔,遠遠望去渾然一體如同一道柔滑的玉帶。
更令人驚異的是,那潔白的鱗片光滑如鏡隱隱間折射着月亮的光輝,煥發着迷幻的七彩的光芒,體型只是比巨無霸的王邙小,卻有着王邙拍馬難及的優雅及一分尊貴。
寶石一樣的紅色眼眸點綴在仿佛在發光略顯萌態的頭部,透露出幾分人性化的慵懶和無聊。
如同紅色錦緞般細長鮮艷的蛇信不時吐出,甚至用自己細長如玉的尾巴捂着嘴優雅的打了個哈欠,略顯幾分呆萌。
王邙剛剛還凶神惡煞的氣勢此時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怔怔的看着對面那如同謫仙一般的身影眼神中甚至有一絲痴迷。
真是美的令蛇窒息美的驚心動魄,好像從天上貶謫下來的仙蛇一樣,美的不可方物!
然後清醒過來的王邙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幽黑的鱗甲,又看了看人家那一身漂亮衣服,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了一股怨念。
憑什麼啊?你白也就算了,憑什麼還能五彩斑斕的白?我黑也就算了,憑什麼不給我五光十色的黑?
老天爺,你是真不公平啊!這真是美的美死,丑的醜死!
遇到眼前這條白蛇之前的王邙,還以為自己一身黑色鎧甲威武霸道龍行虎步,但現在看起來自己相比之下實在是自然慚愧。
王邙羨慕而又驚艷的望着那慵懶的掛在樹枝上休憩的白蛇。
不知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公的無所謂,母的就更好了!憋的時間久了連蛇窟里的蛇都覺得眉清目秀了。
見鬼,我到底在想什麼啊?老子明明是來茬架的啊!
王邙突然驚醒過來,毫不猶豫的又往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尾巴,心中暗罵道:「這一定是血月的影響,不然我怎麼會連公母都不在乎了?對,一定是我被影響了!不然肯定先確定是公的母的!」
王邙又重新直立起蛇身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大搖大擺的向着那顆大榕樹遊走過去。
這棵巨大的榕樹王邙記得非常的清楚,樹根下面還隱藏着一個棲息之地,是王邙還十分弱小的時候的藏身之處。
那個時候的王邙每天都會堅持着鍛煉自己的軀體,尾巴會緊緊的纏住樹枝倒垂着蛇頭開始向上做卷腹引體向上。
靈氣復甦之後更是開始一路瘋漲,甚至已經高達幾十米,即使是一根樹枝也足足有水桶粗細,承擔一條差不多十幾米長的白蛇自然不在話下。
就在王邙氣勢沖沖的向着那條白蛇衝過去的時候,那在枝頭休憩的白蛇也同樣注意到了王邙。
剛剛來到樹下的王邙還未等他開口,就聽到掛在枝頭的白蛇滿不在乎的撇了他一眼,然後嘶叫幾聲。
「嘶!」滾!
王邙就愣住了,他知道對方能長這麼大,肯定也是變異生物,甚至有着不俗的智慧,但沒想到對方憑藉着蛇類的交流居然表達了這樣的意思。
可是你這麼狂是什麼鬼?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嗎?你別說她媽媽說不定還真沒教過她!
老子才是這片領地的主人,搞得這裏像你家一樣,必須得辦了你!
王邙朝着白蛇同樣嘶嘶交流着,毫不掩飾的表露出驅趕與威脅之意。
「嘶嘶!」該滾蛋的是你!
原本掛在樹枝上的白蛇聞言不復剛才的溫和,人立而起的同時蛇瞳也逐漸變冷,如履平地般的從大榕樹上緩步爬下來的同時,還死死的盯着下面的王邙。
白蛇原本慵懶可愛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又像如同一個居高臨下的女王散發着一股高冷傲然的氣質,如同正在俯視一個忤逆她的罪人。
王邙自然也毫不畏懼同樣前半身立起,嘶嘶的發出威脅聲還不時吐着蛇信,不甘示弱的予以回擊。
兩條蛇一條在樹上一條在樹下就這樣遙遙對峙着,隨着距離的逐漸接近氣氛也越來越凝重,就連盛夏樹林中的蟲兒也仿佛感受到了危機嚇得一聲也不敢吭,整片叢林都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寂靜之中。
王邙與對方逐漸接近了同時,情不自禁的微微一嗅,一股異樣的清新香味就侵襲入了他的鼻中。
原來,還真是一條母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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