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隊?」董天寶心中一動:「皇上的意思是,一支會十八般武藝的軍隊?」
「不錯,當今天下,內憂外患,尤其是一些武林人士,不聽管教,處處和朝廷作對,朕要一支能夠對付武林人士的軍隊,你…………願意做朕手裏的刀嗎?」
「董天寶在所不辭。」
「說說你的練兵之法!」林重淡淡道。
「在小的看來,想要成為武林強者,那就要不怕吃苦,不怕勞累。所謂適者生存,以最強烈的訓練,才能訓練出強者。至於挺不住的,死不足惜!」
隨後,董天寶將少林學的那一套拿了出來,繼續說道:
「要練上乘武功,必須將身體練到堅硬如鐵,每日清晨天未亮,就要行軍訓練。」
「走樁、扎馬步、吊繩鎖、運重物,這些只是基礎。」
「後期,還需要對打對抗,扛不住的都要淘汰,甚至去死。」
「每隔十日讓兵員對抗,最後一名都要被處死。」
「每隔一個月進行大比,最後三名都要被處死。」
林重:「……」
曹安:「……」
兩人都有些懵逼。
好傢夥,動不動都是要處死,果然和電影裏的一樣,這董天寶行事心狠手辣。
曹安看出林重不悅,尋思着也是,照這個死法,哪裏肯有人為你賣命?
「大膽!」曹安當即呵斥:「皇上士兵,都是萬里挑一的好男人,照你這麼個訓練之法,軍心不穩,勢必會引起不滿。」
董天寶還沒學會察言觀色,哪知道曹安是為皇上說話。
他連忙辯解:「公公,軍法不容情,此等訓練之法雖然殘忍,但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出皇上所需士兵。」
「再強的軍隊,若是軍心不穩,也難堪其用。」終於,林重發話了。
「可……」
「朕都說了,你還要辯解什麼?」
林重眉頭一皺,忽然飛身而出。
「董天寶,你傲氣很重,朕就和你比試一下,看看你武功如何?」
林重盯着董天寶,他此舉,就是要把董天寶徹底打服。
這董天寶行事狠辣,但把他用好了,絕對是一柄利劍。
董天寶惶恐:「小的不敢。」
「你若是能把朕打敗,便賜予你鎮撫使一職。」
鎮撫使,乃是錦衣衛指揮使下一級官員,也算是位高權重。
董天寶聞言大喜:「遵旨。」
曹安在一旁看的眉頭直皺。
這個董天寶,還是太嫩。
皇上這麼說,難道他認為,若是真的敢把皇上打敗,真的會賜給他鎮撫使一職麼?
皇權,最忌諱的是手下凌駕於皇權之上。
哪怕皇上答應了你的事,你要是真的敢冒犯,那麼對不起,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好在,在曹安看來,董天寶也不會是皇上對手,這些日子,曹安對林重的武功也有了一個大概了解。
那就是…………深不可測。
林重看着董天寶,負手而立:「來吧。」
「皇上,多有得罪!」
董天寶野心不小,上來就是一記重拳。
拳風呼嘯,凜冽炸響。
殺來瞬間,林重回身閃過,手掌拳頭一握,朝董天寶心口揮舞而去。
「砰!」
只是一瞬間,董天寶胸口如同被千萬斤錘子砸到,疼得他臉頰通紅,朝後飛倒而去。
幸好,這小子底子不錯,被如此重拳打中,竟然能勉強止住腳步。
落地之後,董天寶強壓心中翻騰氣血,高喝一聲,一股駭人的氣勢,從身上爆發。
林重眼睛一眯,這個董天寶,有些太急功近利,必須要給予好好打壓。
讓他知道,狗…………是絕對不能咬主人的。
咬主人的狗,不是好的狗。
轟!
林重腳步一踏,一股強勢威壓,在他身上騰空而起。
感知到這股無可匹敵的威壓,董天寶微微一愣。
皇上怎麼會又這麼強了?
此時他拳頭已經揮出,來不及收勢,凌厲的動作,瞬間朝林重身上砸去。
但此刻,林重卻未動。
「皇上…………」
董天寶臉色微微一變,皇上一動不動,這招要是砸到了,皇上恐怕會受傷。
他心中一寒,突然意識到一個關鍵的地方。
和他對戰的可是皇上。
皇上是賜他榮華富貴的人,要是真的打敗了皇上,自己焉能有好果子吃。
可現在收手,根本來不及,他只能勉強收力。
這股力量,還未靠近林重,董天寶便感覺到一股狂暴的氣浪,朝他面門撲來。
「好強!」
董天寶臉色猛白了幾分,整個人就好像被炮彈擊中,狠狠砸飛了出去。
這一次,砸的更遠。
他也根本沒有抵抗的任何力量,直接落地,『哇』的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深吸一口氣,董天寶猛然意識到,自己敗了,敗的很徹底。
他惶恐起身,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剛剛小的鬼迷心竅,冒犯了皇上。」
「董天寶,朕要的是一條聽話的狗,而不是要一條咬主子的狗,你可明白。」
「小的明白,小的一定聽話,皇上要小的死,小的也立刻死。」
「你記住自己的話,朕能給你榮華富貴,也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接下來,朕會從京營之中,撥給你五百人馬訓練,給你一個月時間,到時候朕會看看效果。至於你所屬番號,就叫特種營。」
「遵旨。」
「大伴,你給他講講規矩,朕先回去。」
「是。」
……………………
剛剛回到御書房,手下稟報,從河州押送過來的三個千戶,都已經押在廠獄大牢,已經開始審問。
梅川效率還是不錯的,這三個千戶,是河州貪污官吏中最小的幾個。
但他們背後牽扯的利益,有好幾個。
這一次,一定要嚴查。
這時候,又有人稟報。
殘無憂帶着一個女子,要來面聖。
這個女子,正是殘無憂找的辦理報紙的人選。
殘無憂做事向來心細,林重對他很是放心,於是宣這二人覲見。
皇宮之外。
殘無憂和一個女子聯袂走着。
這個女子三十左右,面容樸素,明明五官還算勻稱,但整個人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玲花,待會就要面聖了,別板着一個苦瓜臉行不行?你的能力,在外面我見識過了,確實不錯,但在這個遊戲中,除了有能力之外,還要有一定手段,我不希望你整天板着一個苦瓜臉,到時候,皇上怎麼看你?」
殘無憂一口氣說了很多。
他心頭也是無奈。
這個遊戲名叫『玲花』的女子,正是在現實中給他投簡歷的人。
起初,見面之後,這個女子詳細講述講述了報紙如何做,印刷之類技術,因為她以前就做過,得心應手。
可是接觸下來,他發現這個女子心事重重。
尤其是,他發現大夏天的,女人卻穿着長袖,似乎遮蓋着什麼。
不過由於她業務能力確實不錯,以前是一家報社的編輯,負責後勤,印刷,等等一系列工作。
所以私生活方面的事,殘無憂就暫時放在一邊了。
「沒想到是讓我來遊戲裏工作。」玲花好奇大量四周,只覺得這裏非常逼真。
自己除了臉有了些許變化,身體幾乎沒有變化。
她以前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做一個家庭主婦,從未接觸過遊戲,所以此時的她滿眼好奇。
「聽說,這個是第一款全息遊戲,往腦袋上套一個頭盔,整個人影變得透明,然後就進入了這裏,有人說是意識形態進入,但也有人說是身體都進入,不知真假。」
玲花心中回憶着網上的討論,除此之外,就是很多人都說,這款遊戲不簡單。
在這裏,似乎受傷了的話,有一定幾率也會受傷。
但好處也很多。
尤其是在這裏,很多人都賺到了大錢!
「在這個遊戲裏,遊戲時間和現實中並不是一比一的,以後你可以看下時間比例,另外小心不要亂死,好好給皇上做事,做得好,賞賜你丹藥。」
玲花重重點頭:「嗯。」
片刻後,殘無憂和玲花已經來到御書房門口。
林重宣兩人進去之後,兩人小心翼翼進屋。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殘無憂恭敬說道。
「玲花參見皇上。」
林重掃了玲花一眼,人物信息出現在面前。
【玩家:玲花。】
【職業:無職業。】
【境界:普通人。】
【江湖聲望:一個初入大夏的三無小市民。】
【個人格言:我要過好日子。】
…………
『嗯,很單純的一個人。』
然後,林重看她的行政值。
【玲花行政值:87%。(她在報社編輯部工作很長時間,對裏面的情況了如指掌。)】
朕就需要這種人才。
林重微微點頭,非常滿意。
至於忠誠度的話,現在很低。
【玲花忠誠度:6%。(她對男人有些厭惡,她覺得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和她丈夫一樣,表裏不一,家暴妻兒,她現在只想賺點錢,帶着孩子離開丈夫。)】
林重眉頭一皺,怪不得這個女人表現怪怪的,原來是害怕男人。
家暴…………
玲花忠誠度雖低,不過她沒什麼反意,只要給她好處,自然是一條很好的狗。
「起來吧。」林重朝殘無憂道:「說說她的情況。」
殘無憂道:「啟稟皇上,她是臣家鄉之人,名叫玲花,她精通報紙行業發行,編輯,以及排版印刷,她說她可以找以前的手下,一起做事。」
「嗯,玲花,你看起來不太會說話啊,是不想替朕做事?」
玲花連忙道:「我剛剛來這裏,還不熟悉。」
「大熱天的,衣服穿這麼厚實做什麼?」林重有些奇怪,難道被她老公打傻了?
隨即道:「殘無憂,玲花就交給你了,驛報衙門的選址,我已經安排好,就位於印刷紙張的地方,你們過去,可以展開工作,至於需要什麼人手,儘管去找,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找朕。」
「遵旨。」
「當然了,預算方面的事,玲花,你在看了場地之後,將計劃給我。」
「是。」
「玲花,你先出去吧。」
「哦。」玲花剛剛來,對宮裏規矩都不懂,走的時候還東張西望,尋思着這個遊戲裏走路都能累,和現實中一模一樣。
關鍵是,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昨晚被老公打了一頓,隱隱作痛,在這裏還痛着。
「皇上,你有什麼吩咐?」等玲花離開,殘無憂好奇道。
「無憂啊,這玲花有個問題,你可曾注意到了?」
殘無憂一滯:「什麼問題?」
「你啊,雖然做事精明,但不太會看女子。」
殘無憂:「………」
「那玲花,手臂包裹嚴實,脖子上也是如此,一般來說,肯定是有傷口,再加上她心事重重,朕認為,她應該是有家事上的麻煩,你仔細想想,找她之時,她有哪些怪異之處?」
殘無憂回憶了一下,貌似,還真的如此。
當時找到她,她說,要在家裏做事,因為要做家務,照顧小孩和老人。
否則的話,家人會不高興。
當時他就奇怪,因為她說起家人的時候,似乎非常驚恐。
然後,殘無憂把事情說了一下。
林重道:「她現在也算是為朕做事,你回頭多照顧一下。」
「遵旨。」
「去吧。」
………………
接下來,殘無憂和玲花來到印刷的地方。
這個年頭,印刷術已經很成熟了,紙張也並不貴。
事實上,在唐朝時期,就已經出現了報紙。
但受限於識字率,報紙僅限於官吏和世家之中。
兩人忙活了幾個小時,隨後玲花做了一份計劃,準備回到現實,找以前的老部下。
「話說,在這裏工作,真的賺錢嗎?」事情弄好,玲花還像做夢一般,不敢相信。
「放心吧,在這裏還會得到你意想不到好處。對了,我看你魂不守舍的,你家裏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沒……沒有。」
「你信不過我?現在怎麼說我也是你上司,關心你一下是應該的,你說吧。」
玲花籌促了一下,道:「真沒有……不說了,我們出去吧,要是晚了,我家人又要說我。」
玲花越是如此,殘無憂越是知道,她家裏有事。
知道她不想說,殘無憂換個方式:「那好,對了,你把你家裏地址說下。」
「幹嘛?」
「我現在是你領導,領導了解你家裏情況,這很正常吧?」
「哦。」
「對了,順便寄一些禮物過來,不用客氣。」
「那好吧,謝謝。」
和殘無憂說了家庭地址,二人回到現實。
玲花睜開眼,摘下頭上的頭盔。
這時候,一條短訊發了過來。
「玲花,不管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我能幫你,你很優秀,堅強!!!」徐憂。
「玲花!你在幹什麼呢,我出門的時候不是和你說了,天天要穿這件西裝的,你怎麼不洗啊?」
一個女人聲色厲茬喊道。
「哦,我出來了。」
玲花低着頭,想着短訊上的內容,隨後把衣服準備放入洗衣機。
「你要死了啊,就這幾件衣服,你還用洗衣機?」
「是啊,嫂子,衣服又不多,就七八件衣服而已……」
門後,又走出一個打扮時髦的女孩子。
說着話,時髦女孩扔來一個搓衣板:「用這個吧,反正你在家沒什麼事,慢慢洗吧,還鍛煉身體。」
「你啊,就是不知道節省,怪不得我家天天整天說沒錢,你看你連這麼點衣服都要用洗衣機,不是浪費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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