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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酒館的後面,後頭是一片空曠的場館,場地前方有一塊石碑寫着「劍山社」三個字,裏頭除了三片格鬥場外,主要是一些健身器械。伏魔府 m.fumofu.com
林陣注意到角落裏有一個特別的地方,似乎是一組梅花樁,不過在梅花樁之間掛着幾個結實的沙袋。做訓練的青年都遠離了這個區域,不知是不是什麼人的專屬地盤。
在場地另一邊,聚集着十來個人,蔡翔就被綁着雙手坐在地上。邊上站着幾個身着灰色校服的青年,為首那人足有一米九,穿着長風衣的校服,扣子只扣了一個,露出白色的襯衫。
林陣道「我來了,有事兒說事兒!放了小蔡!」
他嗓門並不大,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
那為首的青年一個箭步衝到近前,左腿支地右腿彈起,踹向林陣胸口。
林陣側身半步讓過飛踹,對方同樣一肘晃起砸向他的太陽穴。
這些傢伙只會一個套路嗎?林陣依樣畫葫蘆,兩手擺出三角形,去扣對方手臂。但他手臂剛抬起,眼裏卻閃過一層淡淡的幻影,不對,對方不是要攻擊這邊。
那青年冷笑一聲,右手肘只是個假動作,真正的攻擊在腳下。一記戳腳正中林陣的小腿迎面骨!
林陣已經來不及反應,被結實命中,腿骨一陣劇痛。但他發現對方也是皺眉後撤了兩步。
心念一動,林陣深吸口氣,反而上前一步,凝眉望定對方「能把話說清再打嗎?劍山的人都不會說話的?你連名字也不報一下,見不得人?」
這種場合必須嗓門大,林陣很慶幸自己看過許多黑幫電影,浩南哥山雞哥大b哥都會欣慰的。
「我叫杜槐,說事就說事,不要扯上我們劍山社的名號。」杜槐的足尖一陣陣刺痛,他沒想到對方的腿那麼硬,居然能反挫他。上下重新打量了林陣幾眼,「原來以為是個蠢學生,沒想到有點斤兩。這樣,你把拿了我們的一萬塊錢還回來。加上利息,一共三萬。我就把這坨翔還給你。」
「什麼就一萬三萬的,信口開河。而且這坨翔哪裏值一萬了?」林陣被對方說的一頭霧水。
杜槐冷笑道「你裝什麼糊塗?你這邊答應給我們修兵器,拿了一萬的修理費定金。拖了有三天了。找你人找不到,我就找蔡翔。這小子拿不出錢來,總得還點什麼。」
蔡翔吞了人家的錢,這事為何和自己有關?林陣微微皺眉,難道是打着自己名字在外頭騙錢?可自己難道在外頭很有名嗎?不應該啊,林寂寞說他是打了預考擂台後才有名的。
他看了眼不遠處嘴巴被堵住的小蔡,認真道「這事我想有點誤會,那我既然來了,就要想辦法解決大家的問題。你讓蔡翔過來,我把事情問清楚了。」他看了眼周圍的劍山社子弟,「你這裏那麼多人,不用擔心我們逃跑吧。這裏是你們劍山社的地盤,沒什麼好怕的吧?」
邊上有小弟上來對杜槐耳語了兩句,杜槐道「你看着像個講道理的人。我們劍山社向來光明磊落。來,把蔡翔給他!」
蔡翔被踉踉蹌蹌地推過來,林陣取下對方嘴裏的布條,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他抬頭對杜槐道,「給我們一點空間?」
杜槐冷笑了一下,退出了十來米。
「林陣啊,救命啊!幫幫忙啊!」蔡翔看了劍山社的眾人一眼,又看看林陣。他發現林陣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呢?他糾結地拉住林陣道「之前你不是說,我可以幫你找點修理兵器的活嗎?所以我就幫你接活了。劍山社這邊有幾把兵器需要修理,你懂的,既然是求你修,自然不會是普通磨損的小毛病。所以我就讓他交定金啊。就拿了那一萬,可是……你最近不是沒來學校嗎?哎……你身上這是什麼校服?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我們學校有這個衣服。」
「不扯這個!」林陣把對方拉扯衣服的手扒拉開,「你收了定金也沒給我。那錢呢?我人不在,你還給他們不就好了?」
「錢……嘿嘿,錢被我用掉了啊。」蔡翔苦着臉打着哈哈。
「你妹。一萬塊,幾天就用掉了,你買了什麼?」林陣瞪起眼睛。
蔡翔道「我交給學校了啊,作為雁北中學武道社的成立基金。你不記得了?我和你提過的。你還說會想辦法給我湊錢。」
「放屁,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林陣揉着腦袋,低聲道,「你給我解釋一下,在學校成立武道社,為什麼要學生出錢?」
蔡翔有點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對方,撓頭道「如果是學校自己要開武道社,當然不用學生搞錢。一般會有理事會贊助的嘛。但是,咱們這個武道社,是我們要開啊。學校不想開,我們要開,所以才要我們自己出錢。」
「是你想開,不是我們想開。你別把我拉上。」林陣有點明白了,雖然不清楚為何在這樣崇尚武道的世界,雁北中學不願意建武道社,也不清楚蔡翔為什麼自費也要開。但他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有些事只要以後觀察就好。「你是怎麼被抓的?」他又問。
「因為實在找不到你,他們就開始堵我。我雖然翻牆出校門,但還是被堵住了。被打的像個豬頭。」蔡翔說。
「就你這身手還開武道社?」林陣鄙視道。不過翻牆出門,倒是和他之前的生活有點像。
蔡翔道「雙拳難敵四手啊,哥哥!他們一下子上來六七個人。」
「錢你肯定還不出是吧?」林陣懶得聽他的藉口。
蔡翔偷偷摸摸道「是啊,我平時哪有那麼多零花錢?這事也不能和我媽提。要不你回家拿?你家兵器店的日常流水不是你管嗎?」
好像對我很了解啊?難道和他真的是好朋友?
林陣看了對方一眼,蔡翔趕緊攤手道「我這不也是為了理想才要開武道社嗎,也不是把錢花在不好的地方。得……你不幫,不幫……但那樣我們怎麼才能走?」
「這事都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當然可以把你丟在這裏不管。」林陣看着可憐兮兮的小蔡,又道,「要修的兵器在哪裏?讓我看看?如果可以弄好,我帶回去找我家老爺子修一下。」
「帶回去還不是你自己修,你家酒鬼哪有你靠譜!可上次你看了照片就說,裏面有的兵器是沒救了啊。」蔡翔嘟囔道,「兵器被他們收回去了。我一早就是準備還給他們的,只是沒有錢還啊!」
「我明白了。看看再說吧!」林陣心知肚明蔡翔是為了錢,硬接了完成不了的活。但都到這裏了還能如何,既然武道記憶確實有一點點用,也許兵器修理也有用?畢竟自己的血可是把家裏的老菜刀變成神器了啊,大不了在手指上再劃一道。
「杜槐,這事我問清楚了。其實是我和蔡翔沒有溝通清楚造成的。給你修武器這件事,是他在我外出前接下的。他接下後,才發現聯繫不上我。不好意思了,我因為自家店裏的事離開雁門了幾天。跟你說聲對不起。」林陣拱了拱手,然後道,「現在你把兵器拿出來我看看。如果能修,我就幫你修了。只要能修好,錢的事能不能就不提了?」
「如果修不好呢?你們耽誤了好幾天,誤了我們的正事。」杜槐反問,「對不起,有他媽的什麼用?」
「我們也不是故意坑你。認真給你道歉還不行?」林陣撓着頭,這種場面他以前有沒經歷過,想了想他故作老成地道,「劍山社在城裏那麼大的名氣,我想這點氣度不會沒有吧?我不拿兵器開玩笑。如果修不好,我們再討論該怎麼辦。怎麼樣?」
杜槐沉默了一下,心想如果兵器最後修不好,怕是老大那關過不去。但蔡翔這次的確耽誤了昨日的比武,所以不管怎麼說,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靠近林陣,以身高優勢,居高臨下望着對方道「如果修不好,就讓我們打你們一頓,並且該賠的錢還是要賠。如果修好了,你我一對一單挑。勝負另外再說。」
林陣不緊不慢地眯着眼睛道「行的。」雖然他心裏非常緊張,但難得的是臉上一點也看不出。
杜槐笑了笑,招手讓人把待修理的兵器取過來。蔡翔也跟着鬆了口氣。
很快小弟取來三件要修的兵器,一柄是三尺長的直劍,一柄是兩尺半的短刀,最後一柄是件長兵,一件類似長槍的兵器,但是槍頭邊上帶有鋒刃。
「有安靜的地方嗎?」林陣問。
杜槐帶他們來到道場邊上的一個冥想室,把工具箱放在桌子上,「就是這裏了,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反鎖了。我們這裏只有一點簡陋的工具。槌子、鉗子、磨刀石什麼的。你最好能快點把兵器修好,不然有你好看。」
林陣並沒有理他,房間裏是簡單的三個蒲團和一張小桌。他擺出胸有成竹的架勢說「兵器放下,無關的人出去。」
蔡翔一臉狗腿對盯着杜槐。杜槐看了二人一眼,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你也一樣。」林陣瞥了蔡翔一眼。
「我也要?」蔡翔一臉失望,拖拖然走到外面關上門。轉過身微微一笑,坦然面對劍山社眾人嘲笑的眼神,道「懂什麼叫大師嘛?不說你們這兒,放眼整個雁門,除了兵器學院之外,誰能比林陣懂兵器?」不過他牛逼了一秒後,又道「你們這兒有啤酒嗎?」
「你到喝酒年紀了?」杜槐冷笑道。
「汽水也行。望梅止渴水吧。」蔡翔說。
「別不把自己當外人。」杜槐嘟囔道。
「那是我的優點啊。你打了我一頓我還沒計較呢。」蔡翔不服氣道,「要罐汽水怎麼了?」
杜槐抱着胳膊,好笑道「你想計較也行啊。」
蔡翔撇了撇嘴,掃視四周,冷笑道「剛才我就發現了,你們這兒不行啊。外頭就是酒館,但這裏一個妹子也沒有。」
「夜場還沒開始呢!」邊上有小弟惱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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