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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林陣鬆了口氣,倒了一杯水遞給林寂寞,壓低聲音道,「咳嗽能不能輕一點,別再把我媽吵醒了。」
林寂寞喝了水調整呼吸,看着陽台外清冷的月色,將黑色石頭和聯絡器輕輕摩挲,笑道;「不管怎麼說,今天我必須把乾坤指針給你。去不去那邊,你可以慢慢決定。現在我給你介紹那邊的情況,你要不要聽?呵呵,不聽也行。」
「你……」小林陣看着對方嘴角的血絲,無奈道「你說吧。」
「這個乾坤指南針可以多次使用,當然你現在力量不足,要使用前,最好找一個金屬器械比較多的環境。因為這個寶物要我們兵器之子的力量才能激活。」林寂寞輕輕咳嗽了一下,才道「我出生在大漢天武十五年,我在雁門出生。和這裏一樣,我的父親也叫林靈風,我的母親在生我時就死了。我在六歲時,武道天賦檢測為丁級,所以並不被人看好。中學在雁北中學學習。我的父親,酒鬼林靈風,開了一家叫靈風兵器的鋪子。我們就靠那家店過日子。我在學校里成績中等並不起眼,和你現在差不多。不過我從小就和武器親近,並且有個特殊的能力,就是能修復殘損的兵器,簡單說,就是我可以讓武器變得更加鋒利。」
他一面說着,手指偶爾會閃起晶瑩的光澤,一些迷你的兵器會從指尖冒出,時而為刀,時而為矛,時而為戟。
「你有超能力?哎!你那邊也有雁北中學?」林陣被這兩件事驚到了。
「嗯,兩邊相當於是平行世界。這邊有的東西,那邊有很多也有。只是各有各的不同罷了。就像我和你。我對兵器有修復能力,一旦我給你打開武道之門,讓你和試劍石建立聯繫,你也會有這個能力的。」
林陣喜道「我也能有?」
「是的,你如果有興趣,晚些可以去廚房拿菜刀試試看。當然,那是在你接受了我的傳承之後。」林寂寞指尖出現了金色刀劍的幻影,然後那兩把刀劍又隨風消逝。他看着眼前這張年輕單純的面龐,忽然心裏莫名一痛,又喝了口水才繼續道「我們那邊的武道天賦分為天地玄黃,甲乙丙丁。丁級幾乎等於沒有天賦,所以按規矩是沒有資格進入武道大學的。但我參加了那年的雁門武道大學預考,並且獲得了單人組擂台的冠軍。」
「聽着難道還有團體賽?」
「有的。團體賽不能傷人,單人賽可以。不過我沒有參加團體賽。雁北中學太弱了,我不屑帶那些人。」林寂寞忽然一陣呼吸急促,他手掌按在心口,輕輕拍打,然後輕聲道,「儘管我拿到了單人賽的魁首。但他們還是不允許我去雁門武道大學念書。」
「為什麼?」
林寂寞冷笑道「因為王法規矩大過天。那是個武道天賦決定未來的世界。」
「聽不懂。」林陣笑着說。
林寂寞想了想道「就好像一個遊戲,你我雖然都在遊戲裏,但我是制定規則的人,我不想讓你贏,你就贏不了。武道天賦就是這個遊戲的規則,當然必要的時候,他們甚至可以修改規則。」
「有點懂了。」林陣道,「很不公平。」
林寂寞沒有多做解釋,繼續道「後來我就走了一條自己的路。但你去了那邊之後,頭兩個月沒有比這更大的事了。不管怎麼樣,我想武道大學的預考,你總是得參加的。不然就會錯過很多人很多事,那些兵器之子還是要認識的。時間不夠了……」他低頭看着掌紋,忽然幽幽道。
「兩個月……我什麼都不會怎麼參加武道預考?而且你一定是從出生就在練武吧?你父親一定也會武吧?」小林陣苦笑說,「我什麼也不會啊!單人賽……混也不能混的啊!」
「我會為你打開武道之門的。你一會兒就會知道。」林寂寞看了看乾坤指針,眼中居然露出一絲溫柔,輕聲道,「小林,你家裏有酒嗎?我想喝一口酒。」
林陣無語道「有的……只是,你不是說時間不多了嗎?現在要喝酒?」
林寂寞整理了一下灰白的頭髮,將聯絡器放在桌子上,露出請求的眼神。
林陣不由想,這傢伙真的只有二十五歲?他經歷了怎麼樣的人生啊!小林陣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去供桌邊取了一瓶白酒回到房間。但當他回到房間時,陽台上空空蕩蕩,黑衣林寂寞已經不見蹤影。
這是什麼鬼?人哪裏去了?林陣皺眉掃視周圍,在陽台邊沿放着那塊不起眼的黑色金屬,而窗外正飄着星星點點的雪花。他留下乾坤指南針,就這麼走了?也太不靠譜了吧。林陣看了眼時鐘,又看看桌上的水杯,和沒有被收走的手錶聯絡器,剛才的事確實發生過。他拿起那塊黑色金屬,突然強烈的光芒從掌心綻放開來!
說是熾烈,卻又幽暗深沉,說是燦爛,又帶着寒冷的肅殺!
林陣感覺自己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包圍,但他出乎意料的並不恐懼……那道黑光圍繞着他,逐漸聚攏成一個光珠,慢慢漂浮到他的面前,然後倏忽一下沒入他的眉心。林陣似乎在瞬間一分為二,一個是存在於陽台的自己,另一個則是存在於腦海精神世界的小小的自己。
這是什麼?精神世界裏的林陣望向空空蕩蕩的四周,那道黑光出現在他的掌心。黑光化作一個黑色的小人,指點江山般的奔奔跳跳,很快精神世界裏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房間,說是房間更像個破落的院子。讓林陣感覺特別的是,這個院子沒有門!院子裏有個古舊的兵器架,架子上諸多兵器的影子一閃而過。有刀有槍,有劍有戟。
「少年啊,不用反抗。這是我兵器之王林寂寞的力量。雖然這股力量不及我巔峰時期的十分之一,但已足夠為你打開武道之門!」林寂寞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我知道你有許多的疑惑,有太多的問題。可惜我的時間不夠。為了替你斬斷來自未來的那道威脅,我不久之前與敵人大戰一場。雖然如願殺死了敵人,但也耗盡了我最後的生命力。現在我說的每一個字都很重要,你給我聽好了。我原本是兵器大師蘇百鍊手中的試劍石。得其傳承,成為兵器之子。我給你的力量,名叫武道記憶。也就是說,我把自己一生中見過的,參與過的戰鬥感悟全部輸送在你的心頭。只等你的武道修行跟上,自然會將這個傳承一一解鎖。這一舉動,同時也賦予了你身份。從這一刻起,不論你是否去往大漢皇朝,你都已經是兵器之子——試劍石的傳承者。它是百鍊一生中最鍾愛的東西,鍾愛到遲遲不用其打造兵器。所以這塊石頭又名寂寞。」
「就是你的名字……」林陣輕聲說,他忽然想哭。
林寂寞繼續道「我們家在天武三十年的時候,還開着兵器鋪。商鋪後頭就是我最愛的院子。那時候酒鬼林靈風還在,總體來說他是可以信任的。小時候我討厭他喝酒,長大了才明白男人怎麼能不喝酒呢?生活基本的信息,我和武道記憶一起傳承給了你。其他未盡之事,除了聯絡器里有一些外,都放在我臥室的電腦里,你去看了就能知道。」
林寂寞的聲音說到這裏,變得柔和起來「我那二十五年的人生啊,曾經站在武道的頂峰,卻還是快樂少,痛苦多。林寂寞人如其名。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遇到了一些不錯的東西。林陣,你說不願意放棄這邊的世界,我覺得很好!但男兒的心總是嚮往遠方,去那個世界看看吧!做一個色彩斑斕的夢!我不需要你成為我!成為我不能解決問題。只希望夢醒時,你仍是自己。畢竟要守護兩個世界,即便是蓋世英雄也很難做到啊。」
這是林寂寞說的最後一句話。精神世界的院子,隨着他的話語忽然煙消雲散。
黑色的小人,變回了黑色石頭的樣子,安靜地待在林陣的掌心。然後林陣的精神世界和陽台上的他再次合二為一。接着林陣覺得全身上下燃燒起來。整個人泛起金屬的光芒,閃亮里透着黑沉的神光,慢慢的皮膚仿佛顯出一道道裂痕。
他一身的力量無處宣洩,咬着牙一步跨上了陽台邊沿,扶着窗框掠了出去!
可這一瞬間的踏空,讓他頓時失去平衡急速下落。從他家所在的六樓墜向底層。林陣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但他不論是揮手還是擺腿,都無法改變下落的趨勢。眼看就要砸落在地上,腦海里忽然憑空生出一個靈巧的姿態。
林陣仿佛一隻蝙蝠,在風中划過雪花扶搖而動。他指尖略過寒風,足尖點在街面的廣告牌上,心中生出一絲喜悅。但就在他以為可以平穩落下的時候,已經結冰的廣告牌,讓他再次失去平衡。整個人倒着砸在街面上!
砰的一聲,林陣落在一輛助動車上。他摔得齜牙咧嘴,助動車的報警器長鳴不止,而遠處同時響來幾聲狗叫。林陣倒吸一口冷氣,也不管自己是否受傷,趕緊沖入自家的樓房。
街面上喧鬧了一陣,助動車和狗都不叫了。大半夜的並沒有人出來查看,城市森林本就是冷漠的。林陣有些糾結的看着外頭,他就這麼從六樓掉下來,身上是沒帶鑰匙的。大晚上的敲門該怎麼和媽媽解釋?還是說,自己要重新爬回六樓,那又該怎麼爬上去?
林陣拍了拍身上的冰渣子和泥土,欣喜的發現雖然半邊身子又痛又麻,但確實沒有傷到骨頭什麼的。這可是六樓啊!而且最後那下掠動的感覺很棒!想到這裏,他小心的從樓梯來到六樓的樓道,然後從樓道的窗戶努力向自家的陽台攀爬。
這個過程雖然膽戰心驚,但他並不是特別害怕,畢竟當你剛從六樓掉下去還完好無損,那麼短時間裏只會比較興奮。
北風吹拂,林陣試圖爬快一些,但腦海里並沒有冒出新的武術招式。所以做個蜘蛛俠並不容易吧,他不由得想。
當林陣好不容易爬回陽台,忽然全身上下冒出一層冷汗。因為他發現那個「乾坤指南針」不見了!他認真看了一遍陽台,確實不在這裏。難道是剛才?林陣趴在陽台上朝下看,感覺視力似乎比平時要好了不少。剛才是摔在那輛助動車邊上,他努力尋找,然後低罵了一聲,那塊石頭是黑色的,那麼遠找個毛?
想到這裏,林陣就想翻出陽台,但當他剛把腿跨上去,不由又爆了句粗口。他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拿起門邊的鑰匙,從家裏正門走了出去……
這一個來回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林陣捏着「黑色金屬石」坐在床邊,眼睛看着空蕩蕩的陽台。如果不是手裏確實有東西,真會覺得剛才是一場夢啊!林陣是個愛看書,愛做夢的人。也經常夢到自己會飛。剛才那一段從六樓到地面的「飛翔」實在叫人驚恐,但誰說鳥兒第一次振翅的時候不是這樣呢?
「以後就叫你小黑了。」林陣指尖摸索着石塊,生出些許親切的感覺。忽然,他心裏一動。林寂寞的話又在心頭浮現,只要你接受了我的傳承,你就也成了兵器之子,你就也會有修復兵器的超能力。
差不多好像是這麼說的啊。林陣再次打開房門,小心翼翼的來到廚房。從角落裏拿出家裏最老舊的菜刀,據說這把刀是從前奶奶用的。林陣從冰箱裏拿出一塊凍肉擺到砧板上,然後輕呼口氣,手指在刀背上摩擦了一下。刀背在他指尖冒出一層髒髒的鏽斑。
好像……乾淨了點?林陣嘀咕着,那傢伙不會唬人的吧?不過從六樓掉下去都沒事,那傢伙說的應該靠譜。他小心的用力捏住刀鋒,那指尖從上到下擦拭了一遍刀鋒。
哎!嘶!指尖被割破了!
林陣失手叫痛,菜刀從手裏跌落,直插在凍肉上。然後,奇蹟的一幕出現在他眼前。那塊凍得比石頭還硬的肉,在染血的刀鋒下一分為二!
我……我……這是……奇蹟嗎?林陣看着錚明瓦亮,仿佛剛出廠一般的菜刀,再看看那塊肉光滑如玉的切面。連指尖在不斷滴血也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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