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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楚雲飛突然向自己求婚。文師閣 m.wenshige.com
於曼麗驚訝地整個人驚訝的,嘴巴成o型。
楚大哥要向我求婚?
他竟然向我求婚了!
於曼麗感覺自己就好像突然飛到天空,是那樣的飄飄然,如此的不真實!
滿臉通紅的她用近似蚊子般的聲音,低聲說
「我……我願意!」
楚雲飛從口袋取出一枚黃金戒指,戴在了於曼麗的中指。
「現在國難當頭,沒有辦法給你一場婚禮。我們先訂婚,等戰勝了倭寇,我一定會給你一場世紀婚禮!」
於曼麗用手背抹乾眼淚。「我等你!」
楚雲飛站起來,雙手抱住扶他,微微躬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等我!」
站在車站前,楚雲飛揮手,知道於曼麗的車隊消失在地平線,這才回去。
黃榮華率領一個警衛連會護送於曼麗去咸陽。
在那裏她會跟隨蘇聯援華的車隊,穿過新疆,到達阿拉木圖。
到時她會換成西伯利亞大鐵路支線火車,繞道去海參崴。
在海參崴乘坐懸掛蘇聯國旗的美國貨輪經過日本海,度過茫茫太平洋來到美國西海岸的華盛頓州。
然後將乘坐飛機,橫穿美國最終來到東海岸的紐約。
前後加起來,快的話都要一個半月。運氣不好的話,就可能要兩個月。
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事實上,楚雲飛將這件辛苦的事擺脫於曼麗,也是無奈之舉。
楚雲飛除了心裏祈禱外,希望她能順利外,剩下的就只能祈禱上帝了。
看在我是上帝忠誠的信徒情面上。保佑於曼麗這一趟順順利利。
哎!
回頭給玉皇大帝,佛祖多燒點紙錢。
看在錢的份上,能寬恕我那卑微的信仰!
就在楚雲飛有些患得患失時,他出門看到團部對面的牆壁上畫着好似小孩的塗鴉一樣的公羊。
他心裏一突,臉上卻是不動神色
夜裏,楚雲飛走暗道,來到五寨鎮裏外的一處荒山上。
孫銘在山腳下警惕四周,楚雲飛一個人走了上去。
趙剛已經在哪裏等候着了。
「趙兄,別來無恙!」
「雲飛兄,別來無恙!」
「趙兄今天約我來,有什麼急事嗎?」
「我們的情報人員打聽到,鬼子正在準備進行一次掃蕩,以日軍第四混成旅團為主,皇協軍混成第四旅為輔,目標正是楚兄你的團。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聽到日軍一個旅團要來攻打,楚雲飛心裏苦笑。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在團最困難的時候,日軍就要殺來了。
而且看來閻錫山是真的要拋棄自己了。連這樣重要的情報都懶得提醒自己。
竟然是要靠着八路提醒。
「多謝趙剛的提醒。我記住了!」
「此處不便久留,保重!」
「保重!」
重慶黃山官邸雲岫樓
何應欽走進書房,神情凝重地說
「委員長!情報人員送來最新情報。日軍派出兩個師團牽制晉綏軍,派出獨立混成第旅團攻打團!現在楚雲飛和閻錫山鬧翻了。這一次,團對上日軍一個旅團,只怕危險了!」
蔣介石感嘆說。「看來日軍這次是真的想要徹底解決楚雲飛,解決團了!」
「是的!委員長,團多次發來電報,請求加入傅作義的軍。你看?」
蔣介石沉思了一會兒,他站起來背着手看着軍事地圖。「先等等!」
何應欽不解的看着蔣介石。
蔣介石解釋說「楚雲飛幾次擊潰日軍,都是利用日軍攻打八路時,突然殺出,打了日軍一個措手不及。說明他善於把握時機。這次將是他直接面對日軍的進攻,而且還是處於孤立無助的狀態。我想看看他的防禦戰怎麼樣!」
何應欽擔憂地說「可是委員長。對手畢竟是日軍一個旅團,這……我怕團扛不住!」
「沒關係。真的不行的話,我會越過第二戰區,直接給楚雲飛下撤退命令。我可不會看着我的得意學生白白犧牲性命!」
蔣介石軍事指揮能力……微操很感人!
不過他拉攏人的手段,絕對比閻錫山厲害。
捨得花錢,而且懂得籠絡人心。
傅作義當年堅守太原城。日軍攻勢很猛,傅作義堅守了天,成功掩護了閻錫山,衛立煌他們成功轉移。
閻錫山因為捨不得太原,一直命令兵馬傷亡的傅作義繼續堅守。
是蔣介石越級下達了撤退命令,傅作義這才率部突圍,活下來。
當年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傅作義和閻錫山有了間隙,投靠了蔣介石。
閻錫山這個人除了摳,還十分小家子氣,只信任山西人。
而且做事也不夠大氣,生怕厲害的手下會奪了他的權。
他信任的基本都是像楊愛源這樣,沒什麼過人本事,但十分忠心的人。
晉綏軍的商震、傅作義,陳長捷等幾個悍將,一個個都相繼棄他而去,投奔了蔣介石。
唯一有本事的孫楚也是因為楊愛源,才會繼續留在晉綏軍。
這些可以從側面看出閻錫山的本事。
管理一個省,行。
全國,不行!
聽到委員長這樣說,何應欽明白。
蔣介石是真的開始喜歡楚雲飛這個黃埔第五期的學生了。
「能蒙委員長看重,也是楚雲飛的慶幸!」
「楚雲飛這小子有些傲氣,要在打磨打磨!免得太過鋒芒畢露,傷了敵人,也傷了自己!」
蔣介石想涼一涼楚雲飛,讓他明白。沒有了後台的日子是有多慘,方便以後駕馭。
如果要是讓楚雲飛知道蔣介石這樣想,一定會大呼冤枉。
他是真的不狂傲,相反還很卑微很謙虛的。
有什麼裝備,有什麼援助趕緊送過來。
他現在很缺!
可惜,他的呼喊沒有人能聽到。發了幾次電報,但是都石沉大海,完全沒有回信。
這下可是讓楚雲飛心裏有些沒底。
以前獨立團是後媽養的,團是親媽疼着。
可現在,團變成了沒媽的孩子。
好日子算是到頭來,什麼時候都要靠着自己來了。
「他娘的,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剛從工事上下來的石鬆脫下軍靴,將裏面的泥土砂石都倒了出來。「這都是什麼日子,每天就是在挖戰壕,地道。這都什麼事!」
就在石松抱怨的時候,巡邏正好路過的楚雲飛聽到。
「嚷什麼嚷?石松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是不是欠揍!」
一看是團長,石松立馬嚇得變成縮頭烏龜。「沒有,小的是抱怨風沙大,影響弟兄們幹活!」
楚雲飛巡視了在場地一種軍官,喝道「日軍就要打過來了,這次可是和以往不同。來的可是一個旅團的日軍,是攜帶重炮的日軍。誰要是再敢抱怨,不幹活。老子就讓他一輩子輕鬆!聽到了嗎?」
營的士兵喊道。「聽到了!」
「我沒聽到,再大聲點!」
這次營地士兵齊聲喊道。「聽到了。長官!」
「繼續幹活!」
跟隨來,一同來巡邏的方立功看到眼前的一幕,憂心忡忡。
雖然楚雲飛和閻錫山鬧翻的事沒有公開,但是有些事是無法掩蓋的。
尤其是對上層的軍官來說,更是敏銳的感覺到了。
不然就拿石松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在日軍要打過來時,敢怠慢。
走遠一點,方立功擔憂地說「團座,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遲早會出問題的!」
楚雲飛也知道這點。他眉頭緊皺着說「立功兄,你不是外人。我就實話跟你說。我發了幾次電報給重慶,但是那邊一直沒有回應!現在我們就想是沒有娘的孩子,被丟在這裏自生自滅。相信這也是閻錫山願意看到的,就等着團分崩,他好將兵馬接過去!不過他小瞧我楚雲飛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趕盡殺絕。我偏偏不!這次,我們要玩一把大的。只要能將這個日軍旅團打垮。證明我們的實力,我就不信蔣委員長能無視!」
方立功憂心忡忡地說。「團座,日軍混成第四旅團可不是好惹的。而且要是照着這架勢下去,不等日軍殺來。我們就要先鬧分裂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你幫我演出一場戲!立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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