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分子的監控之下,吳思源什麼都做不了。讀爸爸 www.dubaba.cc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安靜睡覺,好好翻閱一下原主伊森博士的記憶。
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時間在無聊之中過得特別漫長。
山洞裏沒有白天黑夜的區別。
吳思源只能從手錶來知曉時間。
36個小時之後。
吳思源突然聽到了鐵門外面傳來了喧鬧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
他心念一動,站了起來,施展出【偵測靈光】,朝着關閉的鐵門望去。
鐵門外面,幾道靈光搖晃不定。
其中有一道靈光十分微弱,被幾道旺盛的靈光圍着,正朝着鐵門處迅速靠近,幾秒鐘的時間,就來到了鐵門前。
「咚……」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鐵門被打開了。
幾個恐怖分子用架子抬着一個渾身佈滿傷痕,猶如血人的傢伙,走到了吳思源的面前,直接喝令道,「治好他,或者,跟他一起死去。」
吳思源並沒有把恐怖分子的威脅放在心上,如果他想要的話,一分鐘之內就能殺死所有的恐怖分子,並輕鬆離去。
只是他另有謀劃,所以一直按兵不動而已。
吳思源瞄了一眼擔架上的血人。
雖然鮮血淋漓,但是他還是認出了血人的身份,正是他等待已久的托尼·斯塔克,未來的鋼鐵俠!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
吳思源的嘴角不自覺就往上微微一翹。
旁邊的恐怖分子看到吳思源沒有反應,怒火上涌,拿起槍托又是給了吳思源一下。
「如果你耳朵聾了,那我不介意幫你把它打碎!」恐怖分子用槍對着吳思源的耳朵,兇狠地說道。
「現在,拿起你的武器,給我把他救回來。」
吳思源擦擦嘴角的鮮血,眼眸之中便閃過一絲冷意,他看了看了一眼兇狠之中帶着幾分焦急的恐怖分子,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鋼鐵俠,臉色旋即變得正常。
他對恐怖分子說道,「我需要一些工具,手術刀,止血鉗,紗布……嗯,我還需要一些銅線,一個蓄電池……彈片進入他的身體裏了,我要把它們取出來,然後再止血!」
這是一個醫學博士帶給吳思源的經驗,所以他略一思考,就道。
其實止血鉗要不要都沒有問題,吳思源還有一門【治療術】在身上。
隨便施展一個【治療術】給托尼·斯塔克,就能將他的血給止住。
不過這治標不治本,彈片在他的身體內,進入了他的血液之中,一旦通過血液循環進入心臟之中,托尼·斯塔克就沒救了。
所以要儘可能從他的身體內取出彈片殘渣。
「你最好祈禱他能活下來。」為首那個恐怖分子深深望了吳思源一眼,然後就將托尼·斯塔克放下,為吳思源準備手術工具去了。
……沙漠之中醫療環境很惡劣,醫藥也十分緊缺,就連麻醉藥劑都沒有。
托尼·斯塔克雖然被炸昏過去了,但是在吳思源的粗暴手術過程中,還是被硬生生疼醒過來,掙扎不斷,嚴重影響了吳思源的手術,所以,吳思源只好用乙醚將其迷倒,這才順利將手術做完。
第二天。
吳思源站在一面陳舊的小方鏡面前刮着自己的鬍鬚,突然就聽到身子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沒有回頭,只是看向鏡子,身後的場景就被清晰映照在裏面。
原來是托尼·斯塔克醒了。
他正把自己的鼻胃腸管生硬地拔了出來,嘴裏忍不住發出「咳咳咳」的聲音。
他先是迷茫地四處張望了一眼,然後發現了老神在在刮着鬍鬚的吳思源,手一擺動,就想站起來。
「我要是你我就不這麼幹!」吳思源平靜地對托尼·斯塔克說道,手中刮鬍須的動作就沒有停下來。
白種人的毛就是多。
托尼·斯塔克並不是一個容易聽取別人建議的人。
不過現在他是有心無力。
他轉過身,突然發現身子的另一邊,有一個笨重的蓄電池。
蓄電池上面有兩條電線,正連着他被紗布包裹住的心臟處。
托尼·斯塔克楞了一下,神情變得激動,他動作粗暴地撕開胸前的紗布,最後看到了紗布下面的「廬山真面目」——一塊圓形的電磁鐵,正鑲嵌在他的胸口處。
托尼·斯塔克的眼神充滿了恐慌,大喘着粗氣,一時之間還無法接受。
半個小時之後。
吳思源在篝火旁坐着黑兮兮的早餐泥,而托尼·斯塔克則是坐了起來,手中拿着那塊小方鏡,一直照着他胸前的電磁鐵。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托尼·斯塔克問吳思源。
「我做了什麼?我做的就是救了你的性命!」
「我儘可能地取出了彈片,但還是殘留了很多,順着血液流動朝着你心臟去了。」
「想看看嗎?」
吳思源放下手中的小鍋,然後拿起一個玻璃瓶,玻璃瓶里裝着幾塊小鐵片。
他搖晃了一下玻璃瓶,叮噹叮噹響,「我留了個紀念品,看看吧。」
說着,吳思源便把玻璃瓶丟給托尼·斯塔克。
托尼·斯塔克面無表情地看着手中的玻璃瓶。
吳思源繼續說道,「在我們的村子裏,我看到過很多受這種傷的人。」
「我們叫他們為活死人。」
「因為只要一周,彈片就會扎進重要器官……」
吳思源還想說下去,托尼·斯塔克便打斷了他的話,「這是什麼?」
「電磁鐵!連着汽車的蓄電池。它能阻止彈片進入你的心臟裏面。」吳思源解釋道。
簡單的電磁反應,吸住了托尼·斯塔克身體裏的彈片殘骸,讓它們不至於隨着血液流動進入心臟裏面。
吳思源都不得不佩服原主了,在這麼惡劣的醫療環境裏,都能因地制宜,想出這麼一個好方法,暫時性解決托尼·斯塔克的問題,真是厲害。
托尼·斯塔克默默拉上了衣鏈,目光在山洞裏遊走,突然看到了某處洞頂裝着的監控器,眼神就是一變。
吳思源察覺到了托尼·斯塔克的異常,回頭一看,臉上露出譏諷之色,道,「注意到了?笑一個吧。」
托尼·斯塔克沉默不語。
突然陷入陌生的環境,人總是會對身邊的一切抱着戒心,何況這個人還身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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