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班湖畔的院子裏,衛燃在籬笆圍出來的菜地里賣力的揮舞着鐵鍬,耐着性子將早就已經成熟的土豆一坨接着一坨的挖出來。愛字閣 www.aizige.com
在他的身後,狗子貝利亞外加兩隻狐狸興奮的在泥土中聞來聞去,時不時,貝利亞便像是發現了什麼時候開始玩命的刨坑,故意將冰涼的泥土甩在那兩隻小狐狸的身上。
在這三個小傢伙的身後,穗穗和卡堅卡姐妹正各自拖拽着一個木頭箱子,將衛燃挖出來的土豆一一撿進去,湊夠了一箱之後就抬到旁邊的裝甲皮卡貨斗里,等湊夠了一車,就統一運送到到隔壁車間的地下室進進行保存。
這樣的農活已經持續了三天的時間,他們也累計收穫了早已曬乾的瓜子、多的超出預期的鬼子姜,上百顆大白菜以及十幾個不知道該怎麼吃的南瓜。
現如今這院子裏剩下的除了這些土豆之外,還有同樣多的紅薯。就這,還沒算上溫室大棚里種的豆角黃瓜西紅柿以及辣椒茄子之類的東西。
「明年院子裏除了花和樹不能再種這些東西了」身上沾滿了草葉子的穗穗哭喪着臉抱怨道。
「明年我們可以養更多的兔子」
卡堅卡姐妹倆異口同聲的給出了她們的建議,同時也各自將幾個僅僅只有高爾夫球大小的土豆丟進了箱子。
「小姨昨天打電話說了,明年她準備在我們的院子裏種油菜。」
衛燃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苦着臉說道,「她說等油菜花開了的時候過來拍照片。」
「要不咱們搬家去圖拉小鎮吧?」穗穗異想天開的提議道,「我就不信那種鬼地方還能種出什麼東西來。」
「老闆,伊萬大叔說他們那裏到了夏天全都是蚊子。」
安菲婭說完和她的姐姐對視了一眼,再次異口同聲的提議道,「所以我們還是養兔子吧?」
「算了,當我沒說。」穗穗心累的搖搖頭,抱起一個足有臉大的土豆丟進了木頭箱子裏。
正當衛燃琢磨着要不要從隔壁喊些幫手過來的時候,季馬卻好死不死的駕駛着衛燃置換給他的裝甲皮卡開進院子。
不過,這貨也算是機靈,在見到衛燃等人正在忙活之後,直接繞着橡樹轉了個圈就準備往外走。
「卡妹!關門!」穗穗反應極快的喊了一嗓子,而卡堅卡姐妹中的一個,也早在她喊出來之前便已經按下了遙控。
「貝利亞」
衛燃招呼了一嗓子,拿起一個被鐵鍬鏟壞的土豆便丟向了季馬的車子。
上一秒還在刨坑準備活埋了小夥伴的貝利亞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便追着那半顆土豆跑了過去。
見狀,生怕壓到狗子的季馬也不得不踩下了剎車,和坐在副駕駛的瑪雅眼睜睜的看着離着他們已經不到10米的鐵柵欄門緩緩合攏在了一起。
「早知道不來了」
季馬悻悻的嘀咕了一句,推開車門,任由嘴裏叼着半個土豆的傻狗跳上來,吐掉土豆對着他一頓狂舔。
「幸好沒有昨天來」瑪雅看着車窗外面堪稱「滿目瘡痍」的院子心有餘悸的嘀咕了一句,也跟着推開車門走向了笑的像朵花似的穗穗。
「我就知道只要願望夠強烈,肯定會有人來幫忙的!」
穗穗話音未落,已經將一個木頭箱子遞給了瑪雅,「別客氣,你能裝多少就送你們多少。」
「我能要已經裝好的嗎?」瑪雅開着玩笑問道。
「當然沒問題」穗穗倒是格外的大方,「想要多少就搬多少,不過搬完記得過來幫忙。」
「維克多,我們可不是過來幫你們挖土豆的。」季馬苦着臉接過衛燃遞來的鐵鍬。
「我知道我知道」衛燃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有什麼事情先幫我挖完土豆和紅薯再說。」
聞言,季馬無奈的和瑪雅對視了一眼,最終也只能賣力的加入了挖土豆的行列,同時嘴上不停的嘟囔道,「我媽媽邀請你們明天去家裏做客。」
「你們家發生了什麼好事嗎?」穗穗好奇的追問道。
「我的爸爸媽媽重新粉刷了房子」
季馬停下挖掘工作解釋道,「然後今天早晨的時候,有三頭野豬帶着幾隻小豬闖進了我們家,我媽媽堅持認為這是上帝想讓我們邀請朋友來家裏坐坐特意送來的食材。」
「雖然確實有野豬闖進他家裏,但事實上是季馬一直在說維克多做的紅鈔肉有多好吃」瑪雅在一邊無情的揭穿了季馬的老底,順便也給衛燃的拿手菜換了個新名字。
「紅燒肉」衛燃無奈的糾正道。
「我知道,我知道,紅騷肉,我記住了。」
季馬滿不在乎的揮揮手,「總之你們去不去?如果去的話,記得帶上你們的華夏調料。」
「能不能帶着兔子?」卡堅卡姐妹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用!」季馬豪氣的擺擺手,「我已經提前買好了,買了足足50隻,絕對夠所有人吃的。」
「明天什麼時候?」衛燃更加直接的問道。
「我早晨六點半起床」季馬咧着嘴傻笑道,「你們只要別在我起床之前趕到就可以。」
「要不要邀請安娜阿姨和達麗婭阿姨她們?」穗穗好心的問道,「當然,還有卡爾普大叔和戈爾曼大叔。」
見衛燃看向自己,季馬攤攤手,「在來你們這裏之前,我和瑪雅就去過紅旗林場了,他們應該都會去的。」
「既然這樣,看來我們要多帶一些調味」
衛燃話都沒說完,原本賴在腳邊露出肚皮的狗子貝利亞卻猛的翻身,崛起屁股朝着院牆的方向發出了警惕的嗚咽。
幾乎前後腳,眾人也隱約看到在爬滿了藤蔓的圍牆外面,有一輛車子開進了院子和隔壁酒廠之間的死胡同。
「今天可真熱鬧,看來又有客人來了。」
衛燃笑呵呵的念叨了一句,順勢彎腰拍了拍貝利亞的狗頭。與此同時,安菲薩也再次掏出遙控打開了院門。
片刻之後,一輛含棒國品牌的黑色uv停在了門口。在衛燃等人好奇的注視下,足足等了差不多一分鐘車門才被推開,並且從裏面走出了一個男人。
「維克多先生,我們可以進去嗎?」其中一個衣着樸素的老男人熱情的招手問道。
「這人是誰啊?」衛燃皺着眉頭嘀咕了一句,「怎麼好像在哪見過?」
「我也好像見過哦——!我想起來了!」
瑪雅拍了拍腦門,「維克多,你還記得春天的時候,卡吉克老闆帶我們去尤季諾的那座圖書館嗎?」
「哦——!我想起來了!」
經過瑪雅的提醒,衛燃立刻將那個老男人和當初騎着摩托給他們引路,並且用劣質安全帽坑他們的那個老男人對上了號。
「他叫什麼來着?」衛燃一邊朝對方揮手一邊問道。
「瓦西里?尤里?謝爾蓋?伊萬?」
瑪雅先是列出了幾個在俄羅斯爛大街的名字,緊跟着不太確定的說道,「好像是謝爾蓋吧?」
「維克多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那老男人快步跑過來熱情的說道,「我是謝爾蓋,尤季諾的謝爾蓋,當初把圖書館的舊書賣給你的謝爾蓋。」
「記得,我當然記得。」
衛燃將手背在身後,和穗穗等人一起朝瑪雅比了個大拇指,同時神色如常的問道,「謝爾蓋先生,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確實有些事情」
謝爾蓋略有些尷尬的看了眼衛燃,又看了眼站在門外的那輛黑色uv,最終還是張嘴說道,「維克多先生,我們這次來是想問問,能不能能不能」
「謝爾蓋先生有話直說就行」衛燃微笑着說道。
「我們想買回之前那些舊書,兩倍的價格。」
謝爾蓋伸出兩顆手指頭比劃道,「四百萬盧布,我們想用四百萬盧布買回當時的那些舊書。」
「四百萬盧布可是個大價錢」
衛燃不着痕跡的和其餘人對視了一眼,笑眯眯的說道,「季馬,你先回去吧,借錢給你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聞言,季馬嬉皮笑臉的點點頭,轉身鑽進已經屬於他的裝甲皮卡,駕車離開院子,直接將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堵在了死胡同里。
「維克多先生,這麼說你同意」
「不不不」
衛燃不等對方說完便擺擺手,「我可沒有同意,我只是說這可是一大筆錢,但我並不打算為了四百萬盧布賣掉那些舊書。」
「那」謝爾蓋咬咬牙,再次下意識的看了眼院子門口的車子,試探着問道,「或者五百萬盧布?」
「不如先說說你為什麼想把那些舊書買回去怎麼樣?」衛燃溫和的問道。
謝爾蓋沉默片刻,張嘴說道,「是是我們鎮子上的人的要求,他們要求把把那些舊書買回去。」
「晚了,那些書我都已經賣出去了。」
衛燃故作遺憾的攤攤手,「一本都沒剩下,全都賣出去了,準確的說,在八月份的時候就全部賣出去了。」
「賣賣了?」謝爾蓋下意識的追問道,「賣到哪裏去了?」
「賣到美國了,全部賣好像還剩下些東西,你等一下。」
說完,衛燃朝卡堅卡姐妹使了個眼色,直等到她們拉着穗穗和瑪雅走向房門的方向,他這才動身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穗穗在進門之後立刻追問道。
「讓瑪雅和你解釋前半段吧」
衛燃說話間已經邁步走向一樓的書架,在上面一頓翻找之後,從中抽出了一本厚實的相冊。這相冊里裝着的,全都是各種小卡片、書籤、小孩子的塗鴉以及明信片甚至報紙上剪下來的新聞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當初買下那些舊書的時候,從書頁里發現的,當時衛燃便想着等那個小鎮拆掉圖書館重建好活動中心之後,將這份小禮物送過去。
眼下既然曾經的賣家謝爾蓋主動找上門來了,倒是剛好把這東西送給她。
拿着相冊溜溜達達的走出房門,衛燃將其交到了謝爾蓋的手上,「這本相冊里的東西都是當初從那些舊書里發現的,本來我還打算等你們的活動中心建好之後當作禮物送過去的,現在既然你來了,剛好把它帶回去。不過很抱歉,那些舊書真的都已經被我賣掉了。」
「維克多先生,能不能能不能把」
「不能」衛燃乾脆的搖搖頭,「我沒辦法把買家信息透露給你。」
「好好吧」
謝爾蓋難掩失落的點點頭,將衛燃送他的相冊夾雜腋下,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院子,鑽進了停在門口的uv。
掏出手機,衛燃接通了季馬的電話,乾脆的說道,「放他們離開吧。」
不等他掛掉電話,季馬便駕駛着裝甲皮卡讓開了胡同口,隨後調轉車頭又開進了院子。
「車裏一共三個人」
季馬從駕駛室里跳下來,將行車記錄儀里的儲存卡遞給了衛燃,「他們的車裏一共三個人,開車的是個中年女人,後排還坐着個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看不出男女和年齡,最後一個就是剛剛和你聊天的那個。」
「先進去吧」衛燃渾不在意的點點頭,轉身走進了房間。
很顯然,那個名叫謝爾蓋的老男人根本拿不出四五百萬盧布的現金,就算他能拿出來,也絕對不會拿來買那些根本不值那麼多的舊書,更不會在衛燃說出已經賣掉之後,去追問美國買家的身份。
可對方既然這麼做了,那就只能說明那些舊書里的價值遠超五百萬盧布。
根本不用動腦子,衛燃便聯想到了當初買下舊書時,從那些故紙堆里發現的三個有關精神方面的課題。
難道時衝着那些課題來的?可它們值那麼多錢嗎?
除此之外,這件事和卡吉克甚至瑪雅有沒有關係?
他可沒忘,當初就是卡吉克和瑪雅邀請自己一起去那座舊書店,這次瑪雅前腳剛到,後腳就有人找上了門,而且瑪雅還一眼認出了那個名叫謝爾蓋的老男人,這些小細節都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又有人給自己下套。
雖然心頭疑慮重重,不過衛燃明面上卻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在接下來的閒聊中,更沒有提及有關那三組課題的任何隻言片語。
雖然錯失了五百萬盧布讓穗穗有些肉疼,不過她終究不會做出替衛燃做主賣了那些完全就是充門面用的舊書的事情。反倒是信心滿滿的決定,等有時間要把那一書架的五百萬盧布好好看看,說不定能從裏面找到什麼值錢的寶貝。
對此,卡堅卡姐妹倒是沒什麼反應,但季馬卻有些憋不住笑,他可是聽手底下的那些小弟說過,當初買下這些書的時候,衛燃甚至動用了探傷儀來避免夾帶私貨,這麼仔細的檢查下來,要是還能讓穗穗發現什麼,那可就是個笑話了。
刻意引開話題一番閒聊,季馬和瑪雅順理成章的蹭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順便也約好了第二天去他家聚會的具體時間,至於那挖土豆紅薯的工作,自然是被所有人選擇性忘在了一邊。
酒足飯飽送走了季馬和瑪雅,穗穗眯着眼睛裝模作樣的問道,「小同志,你發現什麼問題沒有?」
「什麼問題?」衛燃好奇的看向身邊的戲精。
「瑪雅是不是已經住在季人渣的家裏了?」
穗穗一臉八卦的問道,「所以這次聚會不會就是他們倆的定親酒什麼的吧?」
「他們毛子還講究定親呢?」
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就算他們講究這個,真要是定親,季馬的尾巴早就翹出銀河系了。」
「說的也是」
穗穗不由的點點頭,緊跟着轉移話題問道,「下午的時候,那個謝爾蓋真的是衝着舊書來的?」
聞言,衛燃猶豫了片刻之後搖搖頭,「應該不是,走,我帶你看點好東西去。」
「什麼好東西?」
「跟着就知道了」
衛燃也不解釋,帶着穗穗就往三樓走,徑直鑽進了擺有達麗婭老師年輕時照片的房間,從靠牆的金屬書架上找出了那三份課題,隨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猜對方應該是衝着這東西來的。」
「如何人為製造精神疾病的研究?」
穗穗接過第二個檔案袋,「群體服從性的培養和戰俘秩序的心理矯正?這是什麼東西?」
「還有呢」衛燃說着,將最後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對方。
「極寒環境人類肉體和精神極限調查?」穗穗不由的打了個哆嗦,臉色略顯蒼白的評價道,「這些名字可真嚇人!」
「根據裏面的記載,除了如何人為製造精神疾病那個課題之外,剩下的兩個課題,大部分都是用小鬼子戰俘和德國戰服作為研究對象產出的成果。」
「小鬼子戰俘?!又有小鬼子戰俘?!」
上一秒還有些犯慫的穗穗音調都跟着高了不少,衛燃不止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激動,連她臉上的表情都帶着濃濃的興奮。
「你激動個什麼勁?」
衛燃說話間又抽出了那本《蘇聯醫學大百科全書》,掀開之後指着藏在裏面的納干轉輪手槍說道,「這東西是和那三份課題一起發現的。」
「這小手槍不錯」
「打住」
衛燃扒拉開對方的手爪子,「這東西可不能給你,好幾十年的東西了,說不定開一槍就炸膛了,而且裏面可壓着子彈呢。」
「小氣吧啦的」
穗穗悻悻的收回手,拿起剛剛衛燃遞給他的三份課題檔案袋問道,「這東西我拿回去看看總可以吧?」
「只要你別被嚇到就行」
衛燃無所謂的提醒道,「還有,現在既然有人找上門了,就小心點別露出來。」
「我又不傻,這種事還用你提醒?」穗穗話音未落,已經將三份課題抱在了懷裏。
「估計對方就是衝着這些東西來的」
衛燃一邊說着,一邊將那本藏有手槍的《蘇聯醫學大百科全書》以書脊朝里的方式又塞回了書架,「好了,我們下去吧。」
帶着滿足了好奇心的穗穗離開三樓,衛燃一番思索之後,索性找出了當初剛剛認識尼古拉的老爺子的時候,從對方手裏借來便再也沒有歸還過的p微聲手槍和v微聲狙擊步槍,連同備用彈匣一起全都交給了卡堅卡姐妹保管,順便也提醒她們打開了院子裏的全部監控系統。
除了用武器將這姐妹倆武裝起來,衛燃還將季馬給他的行車記錄儀內存卡交給了安菲婭,指望着對方能查出來一些什麼。
可惜,直到太陽落山,她唯一找到的線索,也僅僅只是那輛黑色的uv來自喀山本地的一家租車公司,以及兩年前曾經發生過一起車禍而已。
與此同時,那輛被調查的黑色uv在把謝爾蓋送回尤季諾之後,又重新回到喀山城區,停在了卡班湖對岸的一個停車場裏。
這裏距離衛燃的家僅僅只隔着兩百多米的湖面而已,而為了拉近觀察距離,那輛車的車廂里甚至還支起了一台帶着包裝的天文望遠鏡。
「接下來怎麼辦?」坐在後排車廂里的人難掩失望的問道。
「別慌」
坐在駕駛位女司機沉穩的答道,「我們首先要確定那個叫維克多的歷史學者有沒有說謊。」
「可就算他說謊了,我們不是一樣拿不到那些東西嗎?」車廂里的人一邊調試望遠鏡一邊問道。
「他可是個小有名氣的歷史學者」
中年女司機倒是信心十足,「如果他沒說謊,我們就只能放棄那些東西,但如果他說謊了呢?」
「你繼續說啊?」車輛里的人不耐煩的催促道,「你為什麼總是賣關子?」
「抱歉,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中年女司機攤攤手,「如果他說謊了,那麼就只能說明那些舊書了肯定有重要的東西,甚至他已經發現了那些東西里的秘密。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只要跟着他們,說不定就能找到那些東西。」
「他會不會早就找到了?」
車廂里人再次假設道,「按照那個名叫謝爾蓋的老東西說,他在春天的時候就已經買下了那些舊書,這麼久的時間」
「所以我才用最高五百萬盧布的價格收購那些舊書」
女司機得意的笑了笑,「如果他真的發現了,肯定不介意把那些已經沒有價值的廢紙賣出那麼高的價格。他既然不打算賣,肯定是覺得那些舊書的價值遠超五百萬盧布。」
「如果他當時同意賣呢?」
「那就重新約時間交易然後跑路,然後過段時間再找機會去他的家裏看看,畢竟我可拿不出五百萬盧布。」
女司機的語氣中已經多了不耐煩,「你哪來那麼多的問題,現在好好盯着,我們要先摸清對方的作息規律,然後想辦法翻牆進去。」
「我可不敢去」車裏的人立刻表明了態度。
「你不想要那些東西了?」
「想」
「那就勇敢一點」
女司機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那些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所以我們拿回來沒有什麼不對。」
「但願但願那個人也這麼想吧」
車廂里的人藉助望遠鏡看着湖對面被燈火點亮的院子,憂心忡忡的嘀咕了一句,似乎並不看好同伴的計劃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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