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從沉睡中猛的醒來,看着周圍嶄新的床單,連忙捂着嘴哈了口氣……
幸好,沒有藥師魎的藥臭味,不然可能要刷三個月的牙才能見人。
「團長你醒啦!」香吉居然就守在他的床邊。
「好餓啊,我這是睡了多久?」白木感覺自己就是被肚子餓醒的。
「沒多久,就半天呢。」香吉回道。
「這是……岩隱的醫療部嗎?」白木看了看周圍,完全是一個病房的佈置。
「不是呢,是草隱村的醫療部。」
「???我為什麼會在草隱村的醫療部?岩隱那群傢伙連治病都不願意嗎?」白木瞪大了眼睛。
「不是啊,岩隱那邊要收醫療費二十萬兩,角都大爺就把你送草隱這邊了,這裏只花了十萬兩呢。」香吉解釋道。
「我日角都你大爺!」白木都生怕自己身子被草隱村的水貨醫生玩壞了:「阿飛呢?」
「不是在床上嘛?」香吉幫着掀開被子,果然一團軟綿綿的白球趴在白木身上。
「崽……」阿飛勉強抬了抬頭,一點精神頭都沒有。
「阿媽,休息一會吧。」白木心疼的摟了摟阿飛,都怪自己太浪了。
「醫療忍者就在外面,我給你喊過來吧?」香吉問道。
「不用了,你趕緊給我弄點吃的去,餓死我了,弄頭牛我都能吃下去。」白木感覺自己的肚子就像一個黑洞。
「好啊,你等着,我馬上給你回去弄!」香吉邁着兩條大長腿跑了出去。
白木心疼的擼了擼阿飛,這時候病房門被打開了,是草隱村的醫療忍者。
「想不到這麼快就醒了,體質真的不錯呢,查克拉透支一般需要三五天才會好轉,現在感覺好點了嗎?」醫療忍者微微一笑。
白木愣住了。
紅髮,笑容好溫柔,好漂亮……
呸!這醫療忍者肚子鼓鼓的明顯是一個孕婦,我與那曹賊有何異!?
不過……鮮艷的紅髮,明顯就是漩渦一族的族人,而她卻在草隱村醫療部里……除了香燐他媽還有誰?
撿到寶了!超喜歡香燐的!那個一口咬下去,臉都會潮紅的小可愛。
但是……她不是應該被當作人肉藥包吸血嗎?看她的樣子感覺地位還不錯的感覺?
「你怎麼了?」紅髮女醫師走了過來,看着白木紅紅的臉頰,用着溫熱的手掌貼在額頭上:「難道是發燒了?」
「那個……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白木用着火辣辣的目光看着她。
「啊……我叫明日香,能不要這樣看着我嗎?」明日香尷尬的捂着肚子向後退了兩步。
阿飛感受着白木的劇烈心跳聲,一個激靈抬起頭,看着明日香,忽然激動起來了:「原來崽是喜歡這樣的……太好了,這下老婆孩子都有了!!」
白木一把把阿飛摁進了被子:「你誤會我了,請問,你是漩渦族人嗎?」
「……漩渦一族已經滅亡了,我們只不過是逃出來的遺民,不應該再使用這個姓氏。」明日香手輕輕的搭在肚子上,滿臉悲傷的搖了搖頭。
「……非常抱歉提起了你的傷心事,但是你剛剛說了我們?」白木抓住了字眼。
「嗯……沒錯,我和我丈夫一同從渦之國逃出生天,我丈夫……在被追殺的途中斷後……我一直流浪到了草之國,發現自己懷孕了,再也不想流浪,就留在了草隱村接受庇護,作為感恩加入了草隱醫療部。」明日香咬着嘴唇並沒有哭出來,想來也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不願意回憶痛苦。
「你們為什麼不去木葉呢?草之國距離火之國也沒幾天路程了吧?」白木有些奇怪。
「我們渦隱村與木葉世代結盟,更是代代都獻上公主聯姻……但是直到渦之國滅亡,他們都沒有派援兵過來,卻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渦之國的遺產……我們長老告誡我們不要相信木葉。」明日香難受的搖了搖頭。
「哎,可憐的香燐……該死的志村團藏,絕對是他阻止出兵救援的,我幫你寫文章討伐他!」白木滿臉心疼的看着明日香的肚子,很想伸手摸一摸。
「不用這樣的,都已經過去了,我在這裏有一份工作很幸福。」明日香勉強一笑,覺得白木看自己肚子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父愛?
白木注意到了,明日香的衣服穿的還算清涼,四肢上面並沒有任何咬痕。
「是因為還沒有開始嗎?」白木暗暗思忖,大概是因為最近草之國依附於岩隱村,還沒有任何戰爭發生,還沒有緊急到需要給人啃的地步。
「如果沒什麼不舒服的話,休息一下你就可以出院了,以後不要再透支查克拉了,會永久性的傷害細胞造成提前衰老的。」明日香微微一笑。
「好的,多謝了。」白木點了點頭。
「醫療忍者呢?!快,跟我走,有人重傷。」這時候外面喊起來嘈雜的喊聲。
「我先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明日香揮了揮手,挺着大肚子轉身離開。
誰讓草隱村醫療技術低下,大多還停留在草藥階段,好不容易招來了一個醫療忍者,只能可勁的薅,孕假都不給一個。
漩渦明日香離開了,白木抱着阿飛起身,打算活動活動筋骨,打開門,卻發現外面居然就是醫生辦公室,衣架上還掛着一件白大卦。
嘭……辦公室門被粗暴的打開,一個草隱村的黑臉大漢推門而入,左右張望了一下,對着白木喝問道:「喂,小鬼,那個女醫師呢?」
「哦,她出診了,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跟你說幹嘛,你什麼人?」黑臉大漢更加粗魯。
「我?我也是醫生啊……」白木忽然斯文一笑。
「你也是醫生?」黑臉大漢非常質疑的眼神看着白木。
「妥妥的醫生。」白木摘下架子上的白大褂,給自己披上,坐在了明日香的辦公桌前:「現在可以說說你哪裏不舒服了嗎?」
「咳咳……我有一個朋友……」黑臉大漢左右看了看,忽然扭捏了起來。
「先生,這裏沒有別人。」白木微微一笑。
「確定不會透露病人的私隱嗎?」黑臉大漢壓低了聲音。
「這個你放心,別的不敢說,就私隱這一塊,我們絕對擔得起一個字……盡力而為。」白木給了他一個可靠的眼神。
「我就是……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經常會感覺到後背疼。」黑臉大漢做了一個投擲動作。
「那就別做這個動作啊。」白木真誠的盯着他。
「我是草隱手裏劍投擲小隊隊長!」黑臉大漢憤怒道。
「好了好了,嘗試過自我了斷了嗎?」
「還沒有。」
「那我就給你檢查檢查吧,唔……檢查好了。」
「我還沒脫衣服呢!!」
「不用脫,你是不是女裝穿多了,勒着了?」
「放屁!我是血氣方剛的正經男人,我都好長時間沒有穿了!」黑臉大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大概是骨刺吧,跟我進來準備手術吧。」
「這就手術了?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啊,就沒有保守療法?」
「那我給你開點藥,想辦法讓骨刺把你給吸收了。」
「醫生……你怎麼也不能讓骨刺得逞了吧?」
「我只管開藥,誰吸收誰,就看你們誰命大了。」
「如果我吸收骨刺呢?」
「說不定以後還會長。」
「骨刺吸收了我呢?」
「你以後就不疼了。」
「我還是手術吧……」
「呵呵……跟我進來。」
……
「醫生,雖然我沒動過手術,但是我怎麼也不覺得這是一把手術刀啊……」黑臉大漢看着白木手裏的血腥屠刀,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但是他已經被束縛帶捆住,怎麼也掙扎不開。
「兩個原因……」白木帶着口罩,輕輕的擦拭着刀身。
「什……什麼……」黑臉大漢忽然有些心慌。
「第一……我很想要蒙多的被動技能,所以我要重走他曾經研究過的東西——人體痛苦分佈圖。」
「第二……我媽餓了。」
「乖……帶上這個口球,不然你會很疼的……」
白木高高舉起屠刀,露出來惡魔般的微笑。
tua~tua~
pia~pia~
「這就是崽反哺我的愛意啊~我會一滴不剩的全部舔乾淨~」阿飛滿臉潮紅的舔了舔臉上的液體。
「你的行為獲得了蒙多醫生的讚賞,並且贈予你一個技能」
「腎上腺激素」
「每秒回復0.3%的最大生命能量。」
「只要能夠堅持五分鐘,五分鐘之後,又是一個雄風依舊的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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