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到了熱鬧的集市,陳昭對禿子說道:「你討飯的時間比我長,會吆喝,你就吆喝幾聲,如何?」
禿子說:「這個容易!」
只見他拖着長腔,叫道:「爺爺——奶奶——可憐可憐我這沒爹沒娘的孩子吧!」
陳昭捅了他一下:「你這是幹什麼呀?」
禿子說:「不是你說我會討飯,讓我吆喝幾聲的?」
陳昭所:「我讓你吆喝賣劍,不是讓你討飯!」
禿子說:「這你就不動了!這叫摟草打兔子——捎帶腳的事。墨子閣 www.mozige.com不管我吆喝什麼,我一喊,人家必定看我,一看,就看見插着草標的劍了,准知道我們在賣劍。要是有人丟給我們一文兩文的,豈不美哉?」
「豈不美哉?」陳昭仔細看了一眼陳昭,確信他他不像那個姓王的,便點點頭道:「原來還有這樣的好處,那你就這麼吆喝吧。」
禿子拖着長腔叫喊,陳昭在一旁跟着。
兩人走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也不見有人買劍,更沒有人丟給他們一文錢,禿子對陳昭道:「這簡直是大海里撈針,你這主意不好!我的嗓子都喊啞了,你叫吧,我不幹了!」
話剛說完,一個漢字走過來說:「你這劍是要賣嗎?」
禿子說:「賣是要賣,只不過不是賣給你的」
漢字一瞪眼珠子道:「你這是什麼混賬話,你賣東西,還挑買主不成?打開我看!」
陳昭上前道:「主顧你不要生氣,這是把寶劍,我說要賣,我這兄弟還有些捨不得我給你打開就是!」
說着,陳昭將裹劍的破布抖開,露出劍鋒來,那漢子接過,看了一眼,皺起眉頭,「呸」了一聲,將劍丟在地上,轉身走了。
禿子看時,那劍已經摔彎了,原來劍身竟是一條薄鐵片。禿子吃驚,躬身拾起,到了手裏,依舊沉甸甸、輕悠悠、直挺挺的寶劍!禿子愣了一會兒,問陳昭:「又是你搞鬼?」
陳昭所:「又胡問了,還不快包起來走!」
兩人又走了一段,禿子覺得有個人影總不離他背後,他回頭去望,是個穿着一身孝服的姑娘,禿子心中一動,緊走幾步,擠到陳昭身邊說:「你看身後頭那個,就像昨夜那人。」
陳昭不動聲色:「你別講話,也別回頭,上杆子的不是好買賣!不要因為他還是一個女的就遷就他!」
禿子不再言語,緊跟在陳昭背後,漸漸走出集市,到了新根稀少處,禿子暗覷,見那白衣姑娘還跟在後頭,她見禿子回頭,開言道:「小弟弟,你這劍是賣的嗎?」
兩人站住,見那姑娘不過十六七歲,白衣白褲,身上一件披肩也是白的,鬢角上海插着一朵小白花。
姑娘長得十分俊俏,只是眉宇間有一股凜然之氣,令人望而生畏。她看看禿子,又看看陳昭,一雙眼睛略向上吊的秀目中露出懷疑的神色。
陳昭淡淡一笑,說道:「我自然是要賣的,你沒見插着草標?不是賣的,插着草標做什麼?我們原先還吆喝,可惜偌大的京城之中,就連一個識貨的也沒有,我這兄弟吆喝的累了,也就不再白白的費那力氣。」
那姑娘顯見嫌陳昭囉嗦了,眉頭微皺,打斷他的話說:「你們這劍是哪裏來的?」
小姑娘家家的,脾氣還不小。
陳昭心中淡淡一笑,說道:「要說這劍的來歷,那可是小孩子沒娘——說來話長了」
姑娘說:「你也不用說了,劍拿來我看看。」
禿子偷覷陳昭,見他點頭,便把劍遞上去。
那姑娘一把扯住破布,露出劍鋒來,只一眼,臉色陡然大變,向禿子問道:「你這把劍到底是哪裏來的?」
禿子到底不擅長這樣面對面的撒謊,頓時瞠目結舌,陳昭接上去道:「這劍是我祖上傳留下來的。」
姑娘問:「劍鞘哪裏去了?」
陳昭一指禿子:「讓我兄弟玩丟了。」
陳昭看着姑娘道:「劍都能丟,怎麼劍鞘不能丟?」
姑娘說:「怕是沒有劍鞘,倒得了一把寶劍,這劍到你手裏,只在半日之內。」
說着,從背後取下劍鞘,「唰」的一聲將劍插入,揚聲道:「劍鞘在我這裏,這劍正是我的!」
陳昭呵呵一笑,說道:「天下東西,一樣的太多,怎麼見的這把劍就是你的?你有劍鞘,就說這劍是你的,我們有劍,豈不是更可以說劍鞘是我的?」
姑娘一時語塞,不過隨即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轉,問陳昭:「那你這劍叫什麼名字?」
陳昭道:「你說我們的劍是你的,自然是應該你說出這劍的名字。」
姑娘無奈,回答說:「我這劍就叫做『秋水寶劍』,劍上有篆字的!」
陳昭說:「你好意思說,劍拿在你手裏,那上頭的字你都看見了!」
姑娘柳眉倒豎:「你休要胡纏,我幾時看見了?」
陳昭呵呵一笑,說:「急什麼?我逗你玩呢!諒你也沒看見,你若看見,就不會說錯了——我們祖上留的這把劍,叫做『冬水寶劍』,跟你的秋水寶劍只差一個字。」
禿子在旁邊聽了不由得一樂。
事實上秋水寶劍挺好聽,若是搭配,哪怕叫春水寶劍也不錯。
可封大哥非要改名為「冬水寶劍」,這分明是欺負人了。
冬天都結冰了,哪裏有水?
姑娘哼了一聲,心中也是一惱,拔出劍看,這一看不由得一怔,緊靠劍柄的那段劍身上,果然是「冬水寶劍」這四個字。
姑娘一下子紅了臉,自言自語道:「這事卻怪得很,怎麼一繆一樣呢?再說了,這『冬水寶劍』,太難聽了,世間怎麼會有人起這樣的名字,你就算叫『寒冰寶劍』,也比這『冬水寶劍』好聽啊!」
陳昭在一旁道:「說怪也怪,說不怪也不怪。你那劍和我那劍本來是一對兒,這劍打造時是從秋到冬,乃是雌雄雙劍,本來可以叫『寒冰寶劍』的,但是為了和秋水相互比拼,所以就叫『冬水』了,你若是真有一把叫『秋水』的,那柄便是雌劍了,恐怕你那秋水雌劍遇到我這冬水雄劍,也就頓時失去光彩,沒什麼用處了。我看丟了就丟了吧,你也不必在意,不如出點銀子把我們這柄買去。」
姑娘劍名說的不對,雖然失了理,但聽他滿嘴胡說八道,似乎很不着邊際,又不耐煩起來,也不多說,只是問他:「你們這劍要賣多少錢?」
陳昭道:「這就對了!你問這話,強似問我這劍是不是偷來的。要問這劍的價錢,我也不多要,你也別少給,就五千兩銀子,如何?」
姑娘吃驚:「怎麼要這麼多錢?」
陳昭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劍的好處。再說你那把秋水寶劍在手,給你五千兩銀子,你捨得賣嗎?何況我這劍還有一個好處——無論劍到了哪裏,我只需要叫一聲,它就會回到我手裏來了!」
禿子聽到這裏,心中隱約道:「我這位封大哥不會是瞧着姐姐美麗,便滿嘴口花花起來,不過這要比街上的那些公子和混混強多了,不過真要是賣了五千兩銀子,那我們豈不是比那些掌柜的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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