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假期終究結束,黛玉有子之後,又早早地過了滿月,女眷們便和夫婿回京了。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沒幾天,王熙鳳給姐妹們下帖子,大體意思是:「過幾日,老祖宗請了家宴,姐妹們都來,好好地湘雲說到說到,只要她有了孩子,生活有了盼頭,日後我也不管她了。」
原來湘雲的丈夫中了舉人,打算提前進京,去個有名的書院,那書院是京城某位達官顯貴舉辦的,名額不多,有錢也未必能進,但是中榜率高,所以提早過來安排。
眾姐妹都是答應。到了那日,眾人果然一起去了賈府。
史湘雲見到梳着婦人妝的妙玉時吃了一驚。在聽說眾人的夫家後,心內更是委屈,沒想到連妙玉這個還俗的尼姑都嫁的比自個兒好。
原來香菱嫁給陳昭之後,將父母接來,恰巧甄夫人封氏和妙玉當初是鄰居,再加上大觀園冷清,在陳昭的推動下,妙玉恢復了俗家身份,又在封氏的介紹下嫁給一位京城人家。
要知道妙玉夫君雖然是普通殷實家庭,但名望卻大,乃是鴻儒書院的當家長子。
要知道鴻儒書院乃是當世名院,歷代鴻儒博士都在書院教學,四十年來,出過六個尚書,六個侍郎,六個少卿,人稱「六六六書院」。
而身為書院院長的長子,妙玉的夫君自然也是才德兼備,明年就要參加科考了,有人說以他的才華,能一路考到殿試。
湘雲的夫君回京來想進這個書院,找了多少人情,費了多少銀錢,筆考的時候依舊沒過。
湘雲望着衣着光鮮亮麗、滿面春色的妙玉,滿心不是滋味,對史家更是不滿:叔叔嬸嬸當初對自己也忒不用心了,連這樣好的親事都錯過了,到頭來便宜了一個尼姑,卻連累自己跟着個泥腿子過那種沒規矩的苦日子。
王熙鳳懶得理會突然失落下去的湘雲,只引着眾人往賈母上院走:此時不便,待會閒了再收拾她!
津門更加繁華了。
陳昭長子出生之後,駐守津門的各家大商、豪門、貴戚紛紛請客,因黛玉坐月子,陳昭帶着寶釵一家家的飲宴相聚,談了一樁樁的生意,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每次宴席,陳昭都在前院高談闊論,言語之間幾萬兩幾十萬兩的買賣便達成了戰略方向。
而寶釵在後院和婦人們交流,言語機鋒見識舉止樣樣出類拔萃,便是衣着、首飾也是令人驚嘆。
因此一時間,寶釵成了津門女眷時尚的風向標,每每她換了新衣服、新首飾,都在津門引起潮流。
津門勛貴豪商有資格宴請陳昭的人差不多都是宴請過了,大家政見不同是一回事,從前有沒有矛盾又是一回事,但發財賺錢,這個牽扯到子子孫孫的事情,萬萬不能顧惜臉面立場,該說的一定要說到。
陳昭也是比當初嚴打的時候好說話了很多,答應說,眼下的機會多的很,只要各位有這個心思,肯出本金,那麼一切方便,還說了,眼下各處缺的是人力,如果諸位能在人力上多多支持,肯定會有豐厚的回報。
其實大多數勛貴人家沒什麼實權,但錢財有的是,幾個府邸加起來,江南各家也未必比得過,調集人力對於旁人很難,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很容易,這都是簡單。
陳昭去赴宴的最後一家,大家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忠順王府。
當然忠順王本人是沒有來津門,來的是忠順王世子。
世子舉杯感嘆了幾句,最後道:「成國公,恕我交淺言深你無論將局面開的多大,總會有人不知足,恨不得將所有錢財到手,所以要萬事小心啊,當初我父王曾經派人在臨清經營,就栽了跟頭。」
「怕什麼?」
陳昭輕笑出聲,笑意卻是未達眼底,冷聲道:「王爺代表皇家,有的時候顧忌太多,但我卻是津門督辦,只要他們還在大周朝的土地上,就要受到大周律法約束,他們要是真想找死,我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他見良好如此自信,不由得羨慕的點點頭,道:「說實話,成國公,某身為皇族,有時候還是很羨慕你們的,你們不但有百萬家產,還能自由行動,暢快人生,比起我們戰戰兢兢,不知道強到哪裏去了。」
陳昭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忠順王世子見狀,也急忙轉移了話題,和他聊起了生意往來。
陳昭是津門府督辦,欲要以官府的力量,將津門府打造成北方第一繁華都市,產業如何發展,店鋪機構如何佈局,自然由陳昭說了算。
陳昭雖然不在乎任何人,但是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他還想在紅樓女兒身上馳騁,還想在世上繼續,他自然不會做惡人,只要忠順王府敲門磚足夠豐厚,他也不介意告訴他們一些商業大勢。
兩人正在暢談間,忽然一個家丁疾馳入內,看了一眼陳昭,交給忠順王世子一張紙條。
忠順王世子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便將紙條遞給陳昭想,笑道:「也不算什麼秘密,想來成國公回府之後,便能收到消息。」
陳昭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就寫着四個字「元妃流產」。
,自從元春懷孕的消息傳開之後,賈府門前便車水馬龍,是不是有人拜訪。
不管是賈赦還是賈政,都成了香餑餑。
這段時間,當真是座上客常滿,杯中酒不空。
賈母也成了誥命們的中心。
即使賈赦與二房分了宗,也沒有人退卻。
畢竟大家都是世家勛貴,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之類的話語,想必這賈府鬧着分家,是為了腳踩兩隻船。
所以,他家定然是分家不分門的。
但是元春流產的消息傳來,兩房門口立刻安靜了。
消息是最後才傳進榮國府的,賈府裏面頓時亂糟糟的鬧成一團,誰也沒心思多管訪客為何突然少了。
眾姐妹知道坐不下去,便一起告辭了。
賈赦一房人在聽到元春流產後,臉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擺放。不知道是該幸災樂禍,笑二房一家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什麼算計都白費了;還是該鬆一口氣,道幸好兩房分家了,這事影響最大的,到底不是自家了;亦或是惶惶不安,擔憂元春是否牽扯進什麼皇室秘聞,讓整個宗族都有了罪過?
王熙鳳嘆了一口氣,將元春流產的事慢慢的稟告了賈母。事情一說完,王熙鳳就緊張的看着賈母,就擔心她被刺激到了。誰知賈母卻是個端得住的,早在老大一房鬧着要分出去的時候,她就隱約猜到了,可能會有這個結局,只是心裏到底還存有幾分僥倖,如今這層僥倖被捅破了,也只好面對現實罷。
賈母靜靜的坐了一會兒,苦笑一聲,道:「娘娘沒福氣啊。罷了,你讓璉兒去問問,看宮裏頭是不是允許咱們家進宮探望,也和他說一聲,能着打聽的都打聽一番,是好是壞,我們總得心裏有個數才好。」
又對王熙鳳道:「姑爺剛進京,消息未必知道多少,但二丫頭嫁的女婿卻是順天府尹,京城神探,你也去那裏問一聲,就說我的話,是禍是吉,還請永昌侯爺給透點消息」。
話未完,就聽到外面王夫人的哭聲。
賈母皺皺眉頭,讓王熙鳳先退下了。
王夫人也不等人通報,哭着就沖了進來,跪下道:「老祖宗,娘娘她」
賈母看她一把年紀,衣服頭飾皆素,哭的面色慘白,心下也不由得戚戚,也只好嘆氣道:「這也是命啊。老二家的,你且起來吧,我已經叫璉兒去問話了,你回去準備準備,若宮裏頭允許,老婆子我和你受累走一趟,進宮去瞧瞧娘娘吧。你也別哭哭啼啼了,想問什麼話先自己過一遍,宮裏可不比家裏,能等着你哭夠。」
王夫人此刻心慌意亂,聽了賈母的話猶如救命稻草,忙低頭答應着:「是,媳婦這就回去去準備。」
賈母等她出去了,才低聲輕喃道:「如今也只能聽天命盡人事了。」
正在給賈母捶腿的鴛鴦心下一凜,聰明的閉緊嘴巴,就如什麼事情都沒聽到一般,繼續伺候着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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