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下,無數的天驕也麻了,甚至一個個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怎麼會輸?」
「青寒怎麼會死?」
「他可是青月門的第一真傳弟子,他可是我們涼州城的驕傲」
「原來,他還藏有這樣的底牌」陰煞盯着擂台之上,那個以血紅的劍為依偎的楊寧,久久之後,說道。
「最後的那一劍」旨刎也在感嘆,就算是他擁有破戒眸,雖然感受不到那一劍的威力,可是卻能隔着屏障,看到那一劍的精妙和強大,最後旨刎得出一個結論,就算是自己心境超強,就算是自己可以看出諸多破綻,可是自己面對那一劍,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原來,他的真正目標,一直都是他。」旨刎很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得罪楊寧,否則擂台之上的屍體,恐怕就是他了。
整個武道會,只剩下一戰了,可是面對這樣的楊寧,旨刎的戰鬥雄心卻有些退縮了。
楊寧被卓老人帶上了飛舟,原地留下騰子明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尤其是楊寧最後的那一劍,騰子明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騰子明盯着剛才卓老人和楊寧消失的方向,感覺到了深深的威脅。
這樣一個天才,這樣一個妖孽,絕對不能讓他活下去,騰子明的眼神已經開始閃爍。
三天之後,就是整個武道會的決戰,然後有一個月的緩衝期,這一個月
騰子明打定了主意,這一個月就是自己做文章的時間,總之騰子明已經為楊寧打上了必死的標籤。
很多劍客,都有一個獨特的共性,那就是睚眥必報。
騰子明不會拿自己即將收到的威脅去賭,因此楊寧必須死。
武道城之中,無數的天驕心中,充滿了失落,被一個來自泗水十六國的人將他們壓的喘不過氣來。
青寒的屍體,被武道城排擠在外,從武道城之中,掉了下去。
「你做到了」楊丕很欣慰,對青寒的仇恨,楊丕可是非常清楚的,此刻青寒身死,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讓楊寧心中魔,消退很多,也能讓楊寧的實力提升很多。
「楊真,看來我們也要努力了。」楊丕盯着楊寧消失的方向,然後看向了楊真。
「嗯!」楊真點了點頭。
清風拂面,可是此刻的武道城的心情並不美麗,至少很多人的心裏,都不願接受這樣的結果。
「哈哈」只有一人,在肆無忌憚的歡笑,那就是百曉生。
「閣主瘋了嗎?」一位百曉閣的成員低聲和旁邊低聲嘀咕。
旁邊他的同伴用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站在百曉盤莊頂端的百曉生,很樂意的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認同。
「也是啊,這一次我們百曉閣可是賺大發了,先前的不說,光是這一戰的收穫,就已經足夠讓人瘋狂了」
「哎,咱們這個閣主,什麼都好,就是容易激動,也沒有辦法」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被閣主聽到了,又要剋扣工資了」
「你說這一次咱們百曉閣的收入,究竟是多少?」
據我估計,這一次盤莊之上的收入,估計達到了一千五百萬」
「什麼?一千五百萬?這麼多」剛才還在說閣主容易激動,可是聽到這樣的結果,他也不免激動,甚至比百曉生更加離譜。
他旁邊的同伴,也是一臉嫌棄的盯着這個同伴,久久不語。
微風習習,讓這座懸浮在空中的武道城看起來更加神聖,晶瑩之中,映襯着夕陽,帶着晶瑩的火紅,和天空的夕陽輝映,似乎也訴說着楊寧勝利的得來不易。
「三天過後,就是真正的決戰了,我想這下,應該沒有人能夠阻擋楊寧了吧」楊丕道。
「楊寧為了勝峰叔,付出的太多了」楊真說道。
「你說勝峰叔?」楊丕問道。
「嗯,楊寧在李家李玉霄那裏,得到了關於勝峰叔的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卻必須要楊寧成為武道會的第一,李玉霄才會告訴楊寧關於勝峰叔的消息。」楊真解釋說道。
「原來是這樣」楊丕點頭。
「勝峰叔」楊丕的腦海之中,浮現出當年的一幕幕,有回憶也有感傷,更多的是數不盡的傷感。
楊丕看着夕陽,喃喃說道:「時間似流水,一去不復返,只可惜楊家村」
「丕子哥,沒事的!」楊真安慰說道。
兩兄弟站在武道城之中,盯着天際的紅陽,不過這一刻卻充滿了希望。
「冰妹子,他們似乎有些不同了呢」秦凝依看着站在前方的兩人,有點不相信,難道說楊寧的一場勝利,還有這樣的效果。
「是啊,不同了」
「秋燕姐」玉冰和秦凝依靠近秋燕,同時也看着她們心目中的那道身影。
「丕子哥的過往,太苦了,現在看到他能夠如此充滿希望的活着,我心裏很高興」秋燕的眼神中帶着柔情,對楊丕的過往,秋燕非常了解,同樣的,秋燕也知道這一路走來,楊丕背負了什麼。
深仇大恨,孤獨的身影
一想到這裏,秋燕就想安慰楊丕,安慰那個千瘡百孔的心。
可是,此刻楊丕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希望,這對楊丕來說,更是一種蛻變。
「我相信,我們會一路成長」玉冰的臉上也帶着希望。
紅霞映襯着臉龐,帶着紅光,三道嬌娥身影站在兩人身後,同看夕陽西下,心情同樣美好。
「他們」江澈被這一幕吸引,因為不僅是風景,更有心情,都讓江澈無法相信。
「他們的氣息變強了」東方野道,對靈氣的感受,身為半人半獸血脈的他,更加敏感。
「是啊,他們的心境突破了」大俠也點了點頭。
「做為他們的朋友,真累」東方野很無語,這就突破了,不就是楊寧贏了青寒嘛,又不關他們的事,他們怎麼還突破心境了。
「也是哈,作為他們的朋友,真的很累。」江澈也不得不承認。
夕陽西下,人在天涯。
一天過後。
也許是平靜了一天,武道城不甘寂寞,又或者是青寒臨死之前捏碎的玉牌,終於有了回應,總之,敢在武道城這樣的地方,飛來飛舟,這樣的事,絕對不簡單。
「卓前輩,還請現身一見!」聲音如虹,在武道城的上空迴蕩。
「是是青月門」
一輪青月在飛舟的前方飄揚,昭示青月門的標誌。
「是他們」楊丕也反應過來。
「還請卓前輩現身一見」洪鐘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他!」楊丕認出了來人的聲音。
楊真也點了點頭,這個聲音很熟悉。
「午央!」楊丕道。
「青月門掌教。」楊真點頭。
飛舟並未降落,而是選擇懸浮在空中。
「青月門的人到了,難道說這是要來尋仇?」
「尋仇,那是肯定的,早知道楊寧可是斬殺了青寒」
「你說什麼?」隔空一道吸力,將剛才說話之人拉倒了半空中,隱約可以看到一隻若隱若現的手,抓着剛才的說話之人。
「放肆!」一聲怒嘯傳來,同時伴隨着強大的氣息,震斷了虛幻的手。
「在武道城放肆,是誰給你膽子」卓老人站在飛舟的甲板之上,仰天長喝。
「卓前輩」午央也出現在屬於青月門的飛舟之上,隔空對着卓老人施禮。
「是你?」卓老人微微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
「小輩午央,見過卓前輩。」午央恭敬道。
「怎麼,你不在青月門,跑到武道城來做什麼?」其實卓老人已經知曉午央來意,青寒身為青月門的第一真傳弟子,被楊寧斬殺,而青寒在臨死前捏碎玉牌這樣的小動作,卓老人自然不會不知道。
只不過卓老人沒有想到,這青月門居然膽大至此,竟是不顧紅蓮王朝的威壓,公然將飛舟開到了武道城的上空。
「前輩,我徒青寒,是不是被人殺死在武道城之中?」午央問道,居高臨下之間,但是姿態卻是低了很多。
午央雖然非常憤怒,可是關於紅蓮王朝和武道城的規矩,午央也不敢貿然逾越。
「是!」卓老人沒有隱藏,也不會隱藏。
「是誰?」午央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凶光,更多的是殺意。
「是誰?我有必要告訴你嗎?」卓老人盯着天空之中的飛舟,聲音有些冰冷,說道:「午央,你知道嗎,就憑你將飛舟開到武道城的上方,我就有權力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不知道這樣的後果,你青月門能否接受?」
「是是是」午央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武道會可是整個涼州的盛會,不要說青月門,就是紅蓮王朝的陛下,也非常重視。
「念在你還未曾逾越,我也就不怪罪你了,還請快快離去。」卓老人擺了擺手,顯然已經不想再理會午央。
「前輩,我徒兒青寒,可是頂尖天驕,整個涼州年輕一代,不會有人是他的對手,究竟是誰出手殺了他?還請前輩公道!」午央不敢面對紅蓮王朝,但是他卻有資格直接責問卓老人,這就是青月門的霸道,也是青月門實力的體現。
「怎麼?你是懷疑我殺了他嗎?」卓老人的聲音之中,出現了怒意。
「不敢,不敢」午央急忙道。
「不敢?我看你很敢,否則就不會問出這樣的話語。」卓老人道。
「前輩,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午央道,直視卓老人。
「公道?你徒弟在擂台之上,和人約斗生死,被人殺死在擂台之上,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卓老人道,對青月門這樣的勢力,雖然紅蓮王朝不在乎,但是卓老人卻並不能代表紅蓮王朝。
「是誰?」午央追問。
「你可以走了」卓老人留下一道背影,朝着飛舟的船艙走了進去。
午央很氣惱,可是對這樣的結果,卻不是他想要的,可是面對卓老人,他不敢逾越,否則就真的將卓老人得罪死了。
可是,剛才被他抓起的那位天驕已經被卓老人救下,也就是說,他午央,並不能在武道城之中動手,這是規矩,午央也不能輕易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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