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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懂了莫炎華的目光,李彝昌此時正了正身體,眼睛直視莫炎華,緩緩開口
「或許莫團長此時也明白了!沒錯,以後的夏州城,莫團長的軍隊就是唯一的軍事力量,我可以將城防和駐軍全部交給莫先生指揮,自此只處理夏州府政務,全面着手治理城池和吏政!」
莫炎華的目光有些微妙,沒有說話,還是盯着眼前看上去詭異的李彝昌!
無奈的笑了笑,李彝昌搖了搖頭,對着表情淡然的莫炎華直言道
「莫團長肯定覺得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將軍權交出來,認為我有詐,對吧」
不等莫炎華說話,李彝昌就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其實我可以理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莫團長肯定不知道我家和李思諫一家人的仇恨!現在,我想講一個故事給莫團長聽,不知道您是否有耐心聽完。」
莫炎華緩慢的點了點頭
「從前,我爺爺李思恭一家是定難絕對的主人,受命唐王朝,執掌定難五洲。而我爺爺自從領命之後,對定難五洲可以說是嘔心瀝血,勵精圖治,將整個定難的五個州縣打造成了各有特色,同時經濟人口發展都非常不俗的繁華之所。」
「後來,爺爺去世,父親本身和身為爺爺義子的二伯他們關係還不錯,雖然爺爺死前表態讓父親執掌定難,但是父親卻不願意和李思諫行上下從屬之事。」
說到這裏,李彝昌的眼底冒出了一絲絲紅光,仿佛是仇恨在眼底醞釀
「可是沒想到,父親的平易近人和感情,李思諫卻沒有絲毫體會,在一天夜裏,對我們一家,痛下殺手!」
「我的父親首先因為中毒,導致呼吸不暢,最終昏死在了桌前!而我的母親,不斷呼喊父親的名字,卻在下一刻被闖入的人活活勒死,最後用白布綁在了房樑上,做成了自縊的場景。」
頓了頓,李彝昌嗓子沙啞的說道
「當他們正準備對我下殺手的時候,我發出的尖叫聲驚動了屋外的柳叔,柳叔中天位的功力他們打不過,但是卻用一個威力很大的暗器,擊傷了柳叔。」
「我當時只有10歲,但是日日生活在府邸中的每個人我都很熟悉,當那些被柳叔擊斃的賊人面容展露在我面前時,我立刻就認出了那是曾經跟隨在那李思諫身邊的人。」
「柳叔在和我確認是李思諫的人之後,就連也帶着我逃離了綏州,向着夏州趕路!而原本忠於我家的都騎衛將軍在第一時間就要保護我會綏州討個說法,卻在最後被都尉府的人攔了下來」
李彝昌憤恨的樣子讓莫炎華有些疑惑,這種情緒看起來並不像是裝的
「當時的我還小,加上夏州也算不上完全屬於我,雖然有不少舊部擁護,但是李思諫的手已經伸到了夏州,夏州的城防軍並不聽從我的調令。」
「就這樣,柳叔和我暫時在夏州落腳,而由於我已經並不是完全受制於李思諫,隨時可以對外宣稱一切,所以我們達成了一個不用言語的默契。」
說到這裏,李彝昌自嘲的笑了笑,這個默契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是可悲又可笑
「等到我的歲數慢慢長大,原本夏州局勢變得越來越複雜!先是指揮使王峰空降,又和蘇然勾結,導致他們的實力對比起我來說佔了上風!加上柳叔去世,在柳叔臨死前,他希望我能暫時忘卻仇恨,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
雙目泛紅的李彝昌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
「我怎麼可能忘記那段仇恨!但是無論我如何做,哪怕是隱忍到如今,實際上和李思諫的差距還是在不斷放大!」
「這段時間李思諫的實力因為自己定難節度使的身份不斷膨脹!如今好不容易夏州此時有脫離他控制的可能,綏州方面立刻收到了消息,一旦綏州派人過來,一切之前建立起來的優勢將會蕩然無存!」
「我知道莫團長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能在一個荒涼落後的山裏建立起莽山戰團如此龐大的基業,能力上我李彝昌承認不如您!如今我一個人無論如何都報仇無望!所以我願意交出兵權,只負責夏州吏治,而莫團長你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答應我在未來如果你征服綏州之後,將李思諫一家交給我處置!」
「當然,我自己也有些後手,此時您也不會相信我完全信任於您,所以我一定有足夠的資本和您繼續和平的共治夏州。」
「而且我能保證莫團長如果離開了我,李思諫頃刻之間就會舉大軍來伐,而僅憑夏州是擋不住四州聯軍的!」
「所以,我用這份手段,換去坐鎮夏州吏治的權利,同時用我手上的兵權,換去莫先生的一個承諾!以夏州一城之地,達成我幾十年仇恨的宣洩!」
李彝昌的話讓莫炎華徹底愣住了!不過旋即莫炎華就反應了過來,這人現在是在向自己,稱臣?
也不對,人家並沒有說是要稱臣,只是要放棄兵權換取吏治權利以及自己的承諾。
不過在這個時代,沒有了兵權,沒有軍事權力和勢力的存在根本就是脆弱的如同紙娃娃一般一碰就碎!五代十國之後的宋朝之所以對武人防備成了病態一般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如今這個李彝昌此時的表情看上去無比猙獰和瘋狂!雖然以莫炎華的閱歷看起來並未有什麼虛偽的地方,但是李彝昌作為李思恭的孫子,名正言順的定難繼承者,雖然如今連夏州他都是最弱的存在。
但是實際上如果不是莫炎華開掛,有了不少尤其是無人機偵察以及先進的冶煉,紡織科技作為底氣,此時的李彝昌對於莫炎華來說也是一個龐然大物了!
而現在,這個龐然大物突然間要對自己俯首臣稱,只求一個將來能夠復仇的機會,這就讓莫炎華此時有些疑惑、
當然,還有所謂的後手用來制約李思諫,進而作為籌碼防止自己翻臉。
不過,僅憑所謂的仇恨,真的能對抗未來可能獲得權利的誘惑嗎?
看着沒有漏出任何表情的莫炎華,李彝昌微微嘆了口氣
「我知道莫團長肯定覺得此時我並不值得相信!捫心自問,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也很難相信此時的李思恭之孫,名義上的定難接班人會和一個剛剛加入夏州僅僅半年多的勢力說出此話。」
頓了頓,李彝昌雙眼直視莫炎華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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