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去的時候joke正在床上閉目養神,她剛走近沒幾步他突然睜開眼睛看了她一下,閔茜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禁有些心虛,轉開視線不敢對視。
她總覺得joke的眼神有種瞭然一切的透徹,她這等定力的人根本就不敢去對抗。
算是比較平靜無波的一晚,閔茜拉着被子揪着心生怕身側的人有什麼動作,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連日來的疲倦。
這幾天看是比之前關在小黑屋裏面生活好多了,可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剛得知男人不會殺自己的情緒還沒有放鬆多久,就遇上了一幫二話都不說就抄起刀具亂砍的人,她最近真的是擔驚受怕得神經兮兮。
有時候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着趨利避害的本能,也有着渴望溫暖的本性。
如果是以往讓她大晚上一個人在大街上她腿都不會抖一下,可是現在你讓她一個人呆在酒店裏面,她的心都會抖。
那一天的事情歷歷在目,就進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發現事情都變了樣,這是閔茜二十四年的人生裏面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她以前睡覺的時候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一張兩米寬的床左轉轉右轉轉,腿張開一整張床都給霸佔了。
現在和joke兩個人在同一張床上躺着,她看着一旁平躺着的男人,下意識地從床邊去靠近,最後感覺他似乎動了動,才停了下來,看着還有半個手臂的距離,微微閉了閉眼,伸出手放在即將碰到對方的地方,才覺得心安了一些。
這是閔茜昨晚睡前的最後動作,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是靠在joke的手臂上的,她雙手捉着人家的手臂就好像捉着救命的浮木一樣,力氣大得她醒來的時候驚得一鬆手就看到那小麥色手臂上緊緊的紅痕。
她想都沒想就拉着自己的身體往後退,被子被她拉走了一大半,joke沒穿上衣的上半身就這樣暴露出來。
她一抬頭,就對上對方那黑沉的雙眸。
裏面帶着隱隱的寒光,嚇得她整個後背都是冷汗。
對峙了幾秒鐘,她轉開了視線,雙手緊緊地拉着被子:「對,對不起。」
joke抿了抿唇,微薄的唇瓣被他抿成一條線緊緊地拉着,就跟那舊式手榴彈的引線一樣,一拉就爆炸。
浴室的門被哐的一下關上,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對方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
儘管兩個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她還是清楚的知道,這個叫joke的男人,和他糾纏在一起無非就是生理需求,一旦得到了滿足,她連當情婦的地位都沒有。
情婦起碼在激情過後還有那麼一點兒撒嬌的資格,她卻一點兒都沒有。
閔茜正想着,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驚得她身子往後一昂,沒留意自己已經退到了床邊,直接掉下了床。
她抬頭看了看浴室的門,稀里嘩啦的水聲傳來,她抿了抿唇,按着被摔疼的屁股一顛一顛地跑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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