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有些的,但是她真的是看到了,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兒。
她閉着眼睛,卻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明明joke沒有在她身上,她卻覺得整個人都越來越熱,就好像,就好像那一天晚上,混着雨水,粗糲的手掌和那帶着火辣的吻。
閔茜覺得自己快瘋了,這不是她應該有的感受,羞恥心讓她整個人都不好,縮了縮抬手想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可是對方已經解決好問題,抬手就拉開她的雙腿,直接而不容抗拒。
她捉着床單忍不住悶哼了一聲,joke突然低頭一邊吻着她耳側一邊開口:「這次你可以叫了。」
「……」
他越是這樣說,她越是叫不出口,咬着自己的唇瓣愣是不讓自己出聲。
窗口突然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她微微偏了偏頭,看到那透明的窗戶已經打上了一層的雨水。
窗外的雨越來越密集,就好像joke的進攻一樣,她最後還是沒有忍住,送開了捉住床單的手直接扣着他的肩膀喊了出來。
有科學家研究過,這種時候女人的喊聲對男人來說形同x哥。
閔茜不是男人,但是身為一個女人,綜合joke的反應,她覺得科學家的研究結果大概是準確的。
有時候這些事情,第一次的時候會覺得屈辱和難堪;第二次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犯賤和淫蕩;可是第三次、第四次,最後慢慢地就會變得無所謂了。
閔茜的心態最終就成了這樣,當她再被送上去的時候她只有一個念頭:到底該不該喊停?!
這一晚上joke到底沒有讓她多無聊,她甚至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無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就是捉緊被子,以防自己走光再引火燒身。
事實上她的擔心有些多餘,因為joke並不在房間裏面。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想了三秒鐘,回過神來連忙抱過衣服來穿,拉開浴室的門仍舊可以看到昨晚慘烈的殘留。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去洗漱和整理自己,可是走出浴室的時候她卻糾結了。
沒有錢和身份證明,她就這樣逃走的下場會不會比跟在joke的身邊更慘?
閔茜出國十年,學得最融會貫通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實用思想了。
她不知道joke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追過來,她會不會被當成同黨…..
她不逃跑只有一個問題,然而逃跑了卻有無數個問題。
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她最終還是決定安分守己,就當是約了個比較粗暴的炮友。
joke手上拿了一袋東西,閔茜一呼吸就知道是吃的,她有些慶幸自己沒逃走,不然不知道得餓多少天。
她抬頭對着他笑了笑,忍了忍才沒有上前把袋子搶過來。
對於一個習慣性自來熟的人來說,閔茜這麼多天都沒敢和joke說話也是對方的本事了。
joke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將手上的東西往一旁一放就抬手把外衣給脫了,黑色背心下的身材讓她不敢正視。
房間裏面雖然沒有開暖氣,但是屋內的氣溫始終跟外面的不一樣,走出去的時候閔茜忍不住縮了縮頭。
她跟着joke上了計程車,看着一步步倒退的景物,不知道下一站又將是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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