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裏面傳來脆脆的聲音,明遠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明遠記得很清楚,之前見蘇盈盈並沒有讓自己的情緒有太大的波動,但現在不同了,這個女孩的聲音進入自己耳朵里,體內那個要命的能量又如潮水一般涌動起來。
伴隨着能量的涌動,慾念也如影而起。明遠雖竭力控制,但人力有時而窮,體內的慾念如同森林大火,幾支水槍根本阻止不了。
「退還是不退?」明遠張開域,當蘇盈盈的出塵般的容貌出現在明遠腦海中,明遠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出現了,再不行動,下一個悲劇將要發生。
蘇盈盈已經接到蘇華的電話,知道外面那人是劉明遠,邊走邊想:「這人怎麼過來,不會是想投入我門派。」拉開門,這美女的小嘴不由微微張了一下,她看見劉明遠這人,此時正一馬絕塵的向前飛奔。
明遠也不回頭,一直跑出靜水園,速度慢了下來。現在事情麻煩了,憑着剛才的事情,明遠感到自己對那能量沒有絲毫的把握了。在用域的方式看到蘇盈盈時,自己竟然有一種跳進牆,直接把這個美如仙子般的女孩撲倒在地,然後肆意蹂躪一番的衝動,這是一種本能而又強烈的衝動。
一直小跑着來到宿舍,明遠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靜下心來。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明遠自言自語得說道:「我那域的能力,好像是通過跟女孩第一次歡好,就會有大幅度的提高。受蘇清玄的欺負,自己的本能就想讓自己更強一些,因此才主動生出那種欲望。如果真是這樣,我的本能那太無恥了,這不是損人利己的事情嗎?枉我思想道德這麼好。或者是體內那龍的關係,它好歹是神獸,哪裏容忍自己的伏藏之身被別人欺負而無能為力,嘿!有可能也是這樣。完蛋了,這個問題解決不了,我以後麻煩可大了,修煉界的美女可不止二個,要是以後要行走江湖,不是要望美而逃了嗎?不行,要好好把這問題解決一下。
正靜坐着,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蘇盈盈打來的。咬了咬牙,明遠接通了。還好,當蘇盈盈的聲音傳過來,明遠感到能量沒有什麼反應,看來那傢伙也清楚,現在怎麼撲也撲不到那美女身上。
「劉明遠同學,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蘇盈盈是等了近半小時,見明遠還沒有出現,這才忍不住打這個電話。女人不管怎麼說,那好奇心天生就挺大。
明遠先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才應道:「蘇同學,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我突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打擾你了吧!」
「沒有,現在事情做好了嗎?」言下之意,就是可以過來了。
明遠想了想,覺得自己此時,無論如何不能再讓自己靠近這個美女了,再出事的話,自己就別想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嗯,這事有點複雜,一下子解決不了,我能不能把這事解決後,再來找你商量商量,我已經想好了,想加入你的門派,不知你們能不能接受我?」
蘇盈盈暗暗想道:「還真是這事!」
「當然可以,國慶假期中,我一直呆在家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聽到隨時這話,明遠要命的感覺到,體內那能量動了一下,似是在催促明遠過去。掛了電話,明遠狠聲道:「奶奶的,老子就不去,老子原來好端端的活着,現在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想強暴別人,這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不知道啊!」
漫長的白天終於落幕,夜晚降臨了。明遠盤腳坐在床上,梳理着自己的思緒。不管意識或潛意識,都是可以控制的。明遠雖感到自己道德方面,一般水平總還是有的。但想想強暴蘇盈盈這樣的美女,卻還是能感到不小的興奮。雖然這種感覺,已然被那能量擴大了許多倍,但這個念想總是存在着。明遠現在所做的,就是改變自己這個意識。不過看來,這種接近本能的意念,要想讓它消失是極難的事情,在肚子發出抗議的時候,明遠慢慢睜開眼睛,長長伸個懶腰,從床上一躍而下。
這會兒,食堂已經關門了,明遠又一次走進飄香飯館,現在要努力的增強力量,不吃好點有點對不住自己,這是明遠現在所持有的想法。
坐下後,點了五個菜一個湯,等着菜上來的當口,一個約二十歲左右,染着一頭黃紅髮的小年輕走了進來,眼睛轉了轉,就向明遠走來。
明遠也看見這個極有可能是小混混的人向自己走來,因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明遠竟然有點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這位黃紅髮兄走到明遠桌前,開口了:「你叫劉明遠!」明遠點了點頭,簡單應道:「對啊!」這人一屁股坐了下來,居高臨下說道:「我叫鐵頭,你就叫我鐵頭哥好了,蘇三認識吧!」
明遠暗道:「這傢伙,又給老子出什麼任務了,不就是給了一個塊玉牌嗎?把老子當長工使了。唉!現在老子老子的,性格暴燥了不小。」
黃紅髮兄繼續說道:「蘇三在我們賭場輸了十萬,他說你是他的徒弟,你身上有錢,叫你給他還了,這是他寫的條子。」說着,這位老兄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叭』的一聲拍在桌上。這時,服務員端着已經燒好的二隻菜上來,用小心的眼神看了看黃髮兄,然後把菜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這位服務員從純樸的山區出來打工,對明遠前坐着這位混混氣很足的人,相當畏懼。
那黃紅髮兄看着菜,吸了一下,拿起一雙筷子,對小姑娘說道:「拿五瓶啤酒,快點。」那小姑娘忙應了一聲,小跑的去拿啤酒。
「五瓶不夠,在拿。劉明遠,明天十二點之前,把錢交到泰福莊來。」這位老兄夾了一口,吸着嘴說道。明遠把紙放下,說道:「鐵頭哥,我能問個問題嗎?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位老兄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後,得意說道:「別說找你這麼一個大活人,就是找一隻小狗,我也能輕易給他找着了。你還不信,這就叫作天賦,天賦知道嗎?我們頭可說了,十二點之前,沒有見到錢,你那師傅的一隻手就沒了,不光也一隻手,你小子的手也會少一隻,以後泡妞的時候,可是會很困難的。」
明遠臉上顯出驚訝的神色,不解得說道:「關我什麼事?」
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那小子已經幹掉了一瓶,正啟開第二瓶,用不耐煩的語調說道:「蘇三是你師傅,他欠的錢,也就是你欠的錢。十萬砍一隻手到哪裏去說,也是說得過去的,我們泰福莊聲譽在浙東一帶,還是響光光的。小妞,過來。」
接下來,這個傢伙點了七個菜後,很理所當然的說道:「老子跑了這麼遠過來,吃你幾個菜不過份吧!」明遠嗯了一聲,也拿過一瓶啤酒,倒上一杯。看着眼前這位老兄瀟灑的吃相,明遠很客氣得說道:「鐵頭哥,現在我那行情不太好,我想轉行干你這一行,能問一下,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嗎?」黃紅髮抬起頭,掃了明遠一眼,不屑得說道:「你不行,你這樣子也能幹我這一行?小子,干我們這一行可是有要本錢的,我看,這肌肉,都是一拳一拳打過來的,你小子看起來也挺強壯的,不過你信不信,我三拳就可以把你放倒。」
事情都找上門來,躲僻也不是一個辦法。那傢伙也不會想自己乖乖把錢給交上去,大概想讓自己增加一些野性。明遠搖頭說道:「不可能。」
黃紅髮兄想不到,長得像綿羊的傢伙竟然會說出『不可能』這三個字來。狠狠的一拍桌子,叫道:「小子,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看着這位的反應,明遠暗嘆道:「血氣果然很足,有一言不合拔刀砍人的勢頭。要是在以前,我是不是有可能給嚇倒了。」
明遠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想我這身子,撐個十七八拳應該可以吧!兄弟好歹也是混在道上的,鐵頭哥說三拳就能把我擺平了,也太不給兄弟面子了。」黃紅髮兄猛得跳了起來,一手拎起啤酒瓶,罵道:「你這羊羔也有面子?」在罵聲中,手中的啤酒瓶向明遠的頭上砸了過來。這小子那是說翻臉就翻臉,比狗臉還要快,混道上的小弟,體內血氣果然是很旺的。
旁邊還有三桌人在吃飯,一看打起來了,紛紛起身讓出地點來。明遠見這傢伙做起事來也太沖了吧!看着啤酒瓶向自己頭上砸來,看這速度力量,那是來真的。站起來,一手捏住黃紅髮拿瓶子的手腕,另一隻手就扇了過去。
黃紅髮沒有想到,這個一臉老實的傢伙,竟然還敢還手,被明遠扇了一個大嘴巴後,狂叫道:「小子,你敢還手,信不信我砍你全家。」
明遠冷冷一笑,化掌為拳,狠狠的打在這位老兄的嘴上,因一隻手被明遠捏着,這位老兄沒有被巨大的力量擊飛出去,只是頭向後狠狠的一仰。那拳的力量也太大了,把錢頭兄把頭直起來,『撲,撲,撲』吐出許多顆牙了,一時間,血流滿血。再在這張臉上動手,難免就要沾上血跡了。
沒有牙,說起話來就漏風的利害。這位小子倒也硬,嘴上的牙齒給打落了七七八八,一邊掙脫被明遠牢牢捏住的手,一邊用另一隻手砸過來。
明遠一使勁,像輪麻袋一般,把這傢伙輪了起來,重重的摔倒在地。被這麼一搞,這位鐵頭兄狠狠瞪了明遠一眼,然後暈迷過去。
打了這麼一場架,還不到一分鐘就解決了。背肩摔的時候,這小子順便把桌子給帶翻了,不過就是沒有翻,這飯也吃不成了。老闆這時才忽沖沖跑出來,邊跑邊叫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別」當看到外面的情況,話聲一下子就斷了。
明遠歉意着說道:「老闆,不好意思影響你生意了,摔了這些碗,五百塊夠了嗎?」說着,明遠拿出五百,遞了過去。
以前雖不在這裏常吃,但好歹也已經混個臉熟了。那老闆忙搖手說道:「這幾隻碟子算什麼,有沒有受傷?」明遠搖了搖頭,把錢放在旁邊一張桌子上,然後把紅黃髮拉起來,半拖着走出這家飯館。
用這傢伙的衣服,把這小子嘴上的血跡擦了。看着暈迷着,卻依然能看出暴燥的臉,明遠輕聲嘆道:「人的可塑性真強,已經進到這個圈子了,那就好好探探這個圈子的水有多深。剛才打人的時候,感覺好像相當爽,像我這麼的人,體內也還是有暴力因子啊!難怪,暴力因子真是人類進步的動力之一?」
跳上出租車,明遠說道:「師傅,去聚福莊。」那司機應了一聲,臉上閃現出可惜的神情。聚福莊是一家不是很正規的娛樂場所,這個小伙子很顯然是一個學生,竟然也去那樣的地方。雖然對車上這小伙子感到可惜,這位四十歲左右的人,並沒有多說一個字。
明遠可不知道,聚福莊是什麼地方。那傢伙想讓自己鬧鬧事,那自己就狠狠鬧一把。修煉界如此深的水,自己都已經踏進去了,社會陰暗面算什麼啊!等會兒見到那傢伙,讓他負責保護自己家人的安全,不然明遠已經想好了,就算自己不敵他,也要跟他拼命。想現在,把自己家人帶進危險境地的可是這傢伙,他不負責任,誰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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