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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益納悶,大晚上的,自己大伯一家會去了哪裏。伏魔府 www.fumofu.com既然人不在家,錢益便徑自返還。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錢益心中也在盤算着自己如此做法是否恰當。
拜脫紫煙幫忙尋找師姐黃芫,在三年前的線索,似乎有些着急了。
錢益的所作所為,更多的是以利益與紫煙做的交換。
這樣的交換或許並不能讓紫煙全力相幫,也會讓紫煙對錢益心有芥蒂。
但是錢益總有預感,自己如果不抓緊時間去求紫煙,不用多久,紫煙便會離開,兩人的緣分也會由此終結。
錢益不知道如此作為會帶來什麼後果,但是任何能幫助自己追查師姐線索得機會,錢益都不會放過。
更何況,紫煙竟然認識自己的師姐,這就讓錢益更為確定自己的選擇沒錯。
查!一定要查到底。
而後來王胖子帶回的消息,也讓錢益看到了希望。師姐在泉州府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要能將師姐在泉州所經歷的事情查清楚,就能沿着這條線索一路追查下去。
目前擺在錢益面前的線索歸結下來就這麼幾條:師姐在泉州府待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師姐需要大量的傷藥,但並不是自己需要使用。
師姐離開泉州府着急要去某處才會搶包爽的金角駒。
這些線索看似如碎片一般,但是錢益卻從中嗅出了某些不一樣的味道。
師姐當年下山時,是與兩位師兄結伴同行。但是在紫煙與包爽的口中,師姐都是獨自出現。
那麼與師姐結伴下山的兩位師兄去了哪裏?難道這兩人一起受了重傷,才需要師姐不斷購買傷藥?
顯然有這個可能,但是卻又不合常理。
師姐下山做任務,身上哪會不帶傳訊符籙?要是兩位師兄受傷,完全可以用傳訊符籙聯繫師門相救。但是師姐並沒有如此做。
就算兩人死了,師門也會收到消息,立即就會有人前來。
着就說明師姐所要相救之人並不是兩位師兄,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師姐只是買藥,並未聽說要請大夫診治,那麼,這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公開於人前。
而最後師姐離開時,也是單身一人,那有說明了什麼?
……
腦中一片混亂的錢益,不知不覺來到自家小院門口。
各種想法與推斷充斥腦海,讓錢益心煩意亂。進了院子關門落栓,錢益信步走向院中小屋。
但是行至半途,錢益突然頓住腳步,眼睛看向院中的老松。
皎潔的月光下,老松像是被披了一件銀紗。而一根枝杈上,正有一團黑色的事物趴着。
就在錢益盯着這團黑色的事物時,這玩意突然動了一下,兩點金色的眼瞳也望向了錢益。
「喵」一聲貓叫那團事物便一個跳躍,從老松枝杈上躍出了院牆。
「貓妖?」錢益皺眉。
但瞬間便搖頭苦笑一聲,世間哪有這麼多妖靈。自己或許太過緊張了一些,看什麼玩意都像是妖靈。
這一晚,錢益自是輾轉難眠,及至凌晨才勉強睡了一個時辰。
醒來後,錢益自是去了西城捕房。只是剛跨進捕房大門,便見到自家大伯錢有道叉着腰在院子裏給那些個捕頭捕快訓着話。
那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以及唾沫星子亂飛的模樣,無不在顯示着他現在的地位與眾不同。
錢益識趣地退了出去,自家大伯新官上任,就由他去發揮吧。
錢有道那嗓門足足吼了一炷香才停下,儘管說的都是屁話,但是,這氣勢就足夠讓手下膽寒。
等到錢有道的話音消停,裏面的人也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錢益靠在門後牆上,並沒立刻進去。
「哎!這方孔錢也不知踩了哪裏的狗屎運,竟然當了咱西城巡守了。」
「誰知道呢,聽說是城守大人親自下得令。」
「就他那德行也能爬上這位子,城守估計是眼瞎了吧?」
眾人的話,無不透露着對於錢有道的不滿。錢益自覺丟人,悄悄躲到了門後。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錢益才從門後走出前去找大伯。
錢有道正自坐在案幾後,翹着二郎腿愜意飲茶。
「恭喜大伯,賀喜大伯。」錢益一進來便抱着拳道賀。
「誒呀!錢益你回來了啊?」錢有道一個激靈跳了起來,連案几上的茶具翻了也不去管。
「我的好侄兒啊,你這一走就是好多日,我和你伯母每天都為你擔心呢。來來,讓大伯看看你有沒有瘦了。」
錢有道按着錢益的雙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看了個遍。
這才長出口氣道:「看來沒事,沒事就好。哈哈,好侄兒啊,你可是我錢有道的貴人,大伯升官可全考了你啊。」
當下,錢有道便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起除,他還懷疑包富貴的話語,但是昨日便收到了調令,今日是他第一天上任。
至於昨晚,那便是錢有道請一幫子老夥計喝酒慶賀去了。
錢益心下瞭然,這件事便是包富貴為了結交自己給的好處。
但當問及自己今後跟隨哪位捕頭時,卻見錢有道連連擺手。
說是城守大人下令,錢益不再受任何人節制。單獨領一份俸祿,等同巡守之職位,愛幹嘛幹嘛。
錢益苦笑,這包家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只是如此一來倒也是好事,錢益可以自由在這泉州府打探自己師姐的下落。
此後幾日,錢益再畫了一幅師姐的畫像,在泉州城內到處打聽。
但是所問之人,根本無人見過。錢益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否則的話,紫煙應該早已來找自己了。
但是這些日子裏,每到夜晚,月光皎潔之時,那貓便會來錢益院中老松上逗留。
只是那貓十分警覺,一旦錢益靠近,便會離開。錢益經過幾日觀察,卻是發現這貓是個老相識。
記得錢益調查的第一件案子,那晚他去斂房查探,便是這黑貓擾了自己。
而且,這貓還有了些成妖的跡象,這就讓錢益有了收服它的想法。
世間妖靈,千奇百怪,但並不都是壞的。如那金角駒也是妖靈,但卻不傷人。
錢益對這黑貓並沒有驅趕,只要它不傷人,那就隨它去吧。
不過,錢益的安生日子沒過多久就被打破。包富貴帶着包爽找上了門。
他們兩人可不是空手來的,包富貴帶了五隻大鵝過來,央求着錢益給烤了吃。
敢情這傢伙就是借着姐姐包爽是錢益的弟妹,來蹭吃的。
包爽見到錢益之後,還是有些拘謹的。今天她穿了女裝出來,面上並無面甲。但是卻帶着斗笠,臉上圍了條面巾。
錢益做着烤鵝,包富貴在一旁幫忙,順便偷師。而包爽則是坐於石桌邊喝着茶。
烤鵝其實並沒什麼難度,把握好時間與碳量即可。之所以有着與眾不同的美味,其實只在於錢益的特殊香料配方罷了。
三人其實只吃了一直烤鵝而已。飯畢,包爽向錢益提了個要求,那就是陪她一起進泉州府下轄的一處地方,龍淵澤。
她的坐騎金角駒死了,她而普通的馬匹又不適合她騎乘。於是,便想着去再找一頭妖靈來做坐騎。
對於包爽的要求,錢益沒有拒絕,但是也提了個條件,那就是包爽得給自己找一把武器。
錢益的靈竹魚竿已經報銷,原本想着用屍蟞的觸鬚給自己弄把符文武器耍耍。
但是為了打動紫煙幫自己打探師姐的下落,錢益可是將一切都給拿了出去。現在可正好從包爽這邊想想辦法。
包爽聽了稍顯猶豫,錢益要武器這可讓她為難了。普通武器,錢益估計看不上,但是自己手上除了那把長槍之外,便只有錢益送她的那把符弓了。
長槍是師門之物,自己不能給外人。難不成要將那符弓再還給錢益不成?
就在包爽思考之時,一邊的包富貴卻是直接解下腰間的長劍放在石桌上。
「錢益,這把劍給你用吧。」包富貴將長劍推到錢益面前。
「這是……」錢益拿起長劍,隨手拔出。
「嗆啷!」一聲卡簧脆響聲中,一道寒芒乍現。
「精鐵加秘銀煉就,不錯不錯,就是它了。」錢益贊了聲,將劍入鞘。
「嘿嘿,不錯吧?這可是我去年在一個老道士手裏買下的,可花了我大十兩金子呢。」
包富貴見錢益收下,心中也是歡喜。感覺自己與錢益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錢益笑笑沒多說話,隨即約定三天後與包爽一起出發前往龍淵澤。
之所以要等三天,錢益自是有事要做。
這把劍雖然摻有秘銀,但是只是簡單熔煉而已。
要說在凡兵中倒也算是把神兵利器。但是在錢益眼中就要差了不少。
好在這把劍的底子不錯,只要融刻上符文便是把不錯的法器。
錢益這兩天的時間裏要做的,便是融刻符文。融刻符文說起來挺玄奧的,但做起來其實並不難。
對於錢益來說,不能長時間修煉的他,在天都書院可沒少擺弄過這種事。
融刻符文,只需要搞到合適的材料便可。
三天後的清晨,錢益便等在了北大營的營門口。過不多時,便見到包爽一身戎裝騎着馬出來。
「就你一人?」錢益好奇問道。
包爽並未答話,而是向着錢益點點頭。回身擺了擺手,便見包富貴牽着一匹馬兒跑了過來。
「錢益,我家威武將軍可交給你保護了。」包富貴說着將馬韁交到錢益手中。
「放心好了。」錢益答道:「我怎麼着都得對我兄弟負責。」
錢益翻身上馬,「駕!」一聲喝,兩人便縱馬向着西南而去。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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