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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謙道「怎麼,子長這麼快就生分了?」
杜健知道「哪裏,哪裏……」
郭宇道「子長不必緊張,這又不是朝堂。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胡謙道「早知如此,咱們就去尋個酒樓。」
郭宇道「皇上既然有此意,不如現在就去。」
三人再不多說,直接去了京城中最大的酒樓——錦泰閣。
胡承喜本來還要跟着,胡謙擺手道「沒那個必要。對了,先前準備的宴席送到……」
他本來是想把先前準備的東西送到沈玉珍幾人處,但是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便道「送給風麗公主吧,免得浪費。」
到了酒樓,杜健知果然放開了許多,幾杯酒下肚,話匣子便打開了。
「敬恭,我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你竟然當了皇帝。」
郭宇還算清醒,放下酒杯道「你說這麼大聲幹什麼。」
杜健知道「怎麼,皇帝是我同窗好友,我還不能炫耀了。
你知道嗎?金陵老家的人聽說這個事情之後,紛紛來信問我,說記得胡謙是我同窗,讓我幫他們謀個出路。」
他說到這裏,忽地把慢慢一杯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摔在梨花木的桌上。
「虧他們說的出口!
當時把我逼出家的時候是怎樣的嘴臉,現在知道我的同窗好友當了皇帝,又巴巴地來求我。
我呸!我……」
他說了兩句,忽地哽咽起來。
「我來京城這麼多年,家裏連一封書信都沒有,一封都沒有啊……」
接着說不下去了,便又自顧自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
胡謙道「且不管那些了,現在家中生意還好嗎?」
杜健知頓了一下,「生意尚好。」
胡謙看出他的言不由衷,見他似乎也不願多說的樣子,便不好再多問,免得傷了他的面子。
三人說說笑笑,暢談往日的事情,直喝到深夜,才各自回去。
胡謙回到宮中,便讓胡承喜通知鎮撫使左雄(原千戶)去查查杜健知的事情。
等胡承喜離開,他想着答應楚楚的事情,便又到了永泰宮。
楚楚和馮姐早已睡下,見他來了,趕緊過來迎接,才到跟前便被他吻住,抱在懷裏,一步一步放到床榻。
白天的時候,胡謙和楚楚兩人在花園散佈。
又撞上風麗公主三人,他想起那頓飯菜,便叫住三人問道「來夏許久,飲食可還習慣嗎?」
風麗公主面無表情道「多謝皇上掛念,大夏與安西飲食上沒有多少差別,因此並無不適之處。
另外,多謝皇上昨夜所賜膳食。」
胡謙點點頭,又說了兩句,便和楚楚離開。
等他們走遠,一安西美人道「公主,皇上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那般。」
風麗公主哼了一聲道「昨夜皇上出宮與友人喝酒,幾乎是徹夜未歸,這你們還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
「若是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放着我等嬌嫩美人不管,而去和男人喝酒不歸。
而且,聽說烏色國那五位美女他也是一人未動。」
「也許是喝花酒呢?」
「那兩人都是他的同窗好友,其中一個還是內閣大臣,試問有皇帝和內閣大臣一起去喝花酒的嗎?」
兩位美女沉默了,一邊嘆氣,一邊暗暗搖頭。
「咱們該怎麼辦呢?」
「沒辦法,若皇上只是常人,也許我們還可悄悄逃走。
但皇上神通廣大,咱們不說能不能逃掉,就是能逃掉,他若是真想追究,安西國必然會遭到報復。」
「只能認命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左雄前來復命。
正如胡謙所料,杜健知的胭脂生意的確出了問題。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不僅生意出了問題,就連宅子也被人佔了。
「先前皇上被誣陷時,凡是和皇上有關係的人都遭殃了,杜健知雖然沒被查出來,但是他和皇上有關係的事情被一個胭脂商人知道了。」
胡謙皺眉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商人說無意中看到皇上去過杜健知的家。」
胡謙立即想到,可能是自己之前幫杜家驅妖的時候被那人看到了。
「那商人以此威脅杜健知,不僅佔了他的店鋪,宅子也佔了,現在杜健知在街上挑擔子賣貨。」
「叫什麼名字?你抓了那人沒有。」
「叫趙二,現在只抓了他的小廝,只不過……」
「有話直說。」
「趙二是大理寺卿的外甥……」
胡謙道「那又如何,杜健知還是皇上的同窗好友呢!」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打算先去看看再說。
於是兩人都換了常服,一起往街上走去。
逛了一圈,並未找到杜健知。
左雄道「他一般都是在這裏賣貨的。」
正說着,忽見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抓起門旁的木棍,閃到店裏就要關門。
胡謙掃了一眼,見那是個胭脂店,便一步閃了過去。
「嘿,你這幹嘛呢!不做生意了!快走快走!」
胡謙道「這大白天的就打烊了?」
「關你屁事,趕緊滾!要不然老子讓你嘗嘗厲害!」
左雄兩步上前,兩拳將兩人放倒在地。
兩人疼得額頭冒汗,爬起來便往後面跑,「老爺,有人來鬧事!」
胡謙見了,也跟着院子裏走去。
後屋中立即就有十幾個健仆拿着棍棒走了出來。
眾人之後,一個矮胖男人走了出來。
「哪裏來的野小子!找死呢!給我打!」
十幾人立即揮棍打了上來。
沒等胡謙出手,左雄已經躍入戰圈,高接抵擋,片刻間便將十幾人放倒在地。
男人正要走,被左雄攔住。
「此人就是趙二。」
趙二見左雄認識自己,立刻道「既然認得老爺,就該知道老爺的背景,若是……」
胡謙一腳將他踹翻,正要說話,忽聽後面屋中嗚嗚有聲,進去一看,立即愣住了。
屋中的椅子上綁着兩人,其中一個正是杜健知,另外一個是他妻蘇小月。
此刻杜健知面上紅腫,想來是挨了不少打,蘇小月倒是沒什麼傷,只不過雙眼無神,想來是受到不少驚嚇。
胡謙趕緊給他二人鬆綁。
杜健知道「敬恭兄,我真是對不起你啊。」
胡謙道「怎麼說這種啥話,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當時你的案子發了,郭宇被抓了起來,寧死不肯誣陷你。
而我作為同窗好友,卻一味躲藏,根本不敢出面替你分辯。
我真是愧對你們……」
胡謙道「這個不怪你,你不出來是對的,若是真出來了,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也會被連累。」
正說着,外面趙二叫囂道「你們這幾個賊人,不僅擅闖民宅,還打傷我的家僕,可知道我舅舅是大理寺卿!
本老爺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那好,我就讓你派人去報信,看看你舅舅會不會來救你。」
隨即朝左雄使了個眼色,左雄一腳將一個僕人踢了出去。
趙二道「快去報信!」
胡謙搖了搖頭,如果這個什麼大理寺卿真的不顧青紅皂白帶人打進來,那他的官也就當到頭了。
然而雖是不想,但結局還是讓他失望。
沒過一會,就有幾十個衙役闖了進來,其後跟着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官職的人,見到被扣住的趙二,又看了看胡謙和左雄,喝道「大膽狂徒!竟敢白日行兇!」
左雄道「你是什麼人?」
「本老爺是大理寺司務吳俊彥,你是何人!」
左雄看了看胡謙,見他沒說話,便把腰間錦衣衛的腰牌扔了過去。
吳俊彥一看,臉上立即慘白一片,陪笑道「原來是北鎮撫司的大人,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胡謙也懶得再問什麼,淡淡道「仔細查查。」
然後和杜健知夫婦出了院子。
「先前的宅子呢?」
「被那趙二佔了,他見小月美貌……」
胡謙道「昨晚你為何不說呢?」
「我實在愧對你和郭宇,哪裏還敢說什麼。」
「好了,這件事我替你解決。
你之前不是考進士呢嗎?現在還想發展仕途嗎?還是想做什麼?」
杜健知搖頭道「我已經不想走仕途這條路了……」
正要說,蘇小月暗暗拉了他的衣袖。
杜健知微微一愣,立即明白過來。
之前胭脂生意做的確實很好,但是還是抵不過一個有官府背景的趙二。
更何況士農工商,經商雖說能獲得不菲的銀子,但終究抵不過人家一句「我舅舅是大理寺卿」。
若是他也在朝廷為官,那趙二還敢如此無法無天嗎?想來是不敢的。
胡謙見他猶豫,便道「要不你先回去好好想想。」
「好。」
等回到自己家中,蘇小月先是安慰了幾句,隨即道「既然皇上都已經這樣說了,你何不趁這個機會謀取個官職。
若早是這樣,咱們又怎麼會被趙二欺負得這麼慘。」
「這個我知道。
可是先前他被誣陷時,我沒為他說話,現在又怎麼好要什麼好處。」
「咱們為什麼受那趙二威脅,不就是因為你和他是同窗好友嗎?
如今店鋪沒了,宅院也沒了,說句不敬的話,若是因為你和他的關係,咱們會落到這步田地嗎?
我知道,他救過我的命,我應該感激,可是我也不是非讓你去做個一品二品,哪怕謀個九品小官。
咱們之後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是,總好過擔驚受怕的……」
她說着便哭了起來。
正沒奈何時,聖旨忽地到了。
「奉天承運皇帝
詔曰
杜健知胸懷天下,才學無雙,賜進士出身,擢為翰林院編修。」
杜健知怔怔出神,直到蘇小月拉了拉他,他這才跪地叩謝,領旨謝恩。
沒過一會,屋外又是一陣車馬嘶鳴,隨即進來一個身着官衣的老者。
見到杜健知,「撲通」跪在地上,「敢問可是杜先生當面?」
杜健知疑惑道「大人是?」
「本官是大理寺卿韓德,特來向先生賠罪。」
一旁的太監哼了一聲道「現在可不是先生了,杜大人剛被賜了進士出身,封為翰林院編修。」
韓德一愣,連連叩頭道「大人,趙二一事的確是韓某管教不嚴,還請大人高台貴手,饒他一命。」
杜健知道「我怎麼饒他?」
話音未落,左雄帶着一眾錦衣衛走了進來,「皇上說了,如果大人饒了他,就免了他的死罪,要是大人不肯,那就即可將趙二問斬。」
杜健知看了看蘇小月,又見韓德一把年紀還跪在地上,問道「若是不問死罪,又該如何發落?」
「若是問斬,便流放嶺南充軍。」
流放到嶺南……
其實也和死罪差不多了。
從京城到嶺南如此之遠,流放的人一般都帶着手銬腳鐐,吃不飽穿不暖不說,風吹雨淋生病如家常便飯,往往還沒到地方就先死了。
同樣都是死,很多人寧願選擇直接問斬,也不願受罪死在路上。
杜健知道「那就流放吧,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
韓德心裏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滋味,還是恭恭敬敬叩頭道謝。
左雄一擺手,立即有錦衣衛上前將他鎖住,又對杜健知道「趙二占的宅子和店鋪已經拿回來了,杜大人可以隨時過去。」
杜健知趕緊謝了左雄。
左雄也不敢托大,畢竟這位可是皇上的同窗好友。
再對比一下郭宇,想來這位杜大人之後也必然要入駐內閣的,所以就更加謙遜了。
「杜大人有什麼事情,儘管招呼一聲。」
杜健知拱手道「多謝大人。」
寒暄兩句之後,左雄押着韓德等人離開。
杜健知則是怔怔站在原地。
蘇小月上前抱住他,「太好了,總算是熬出頭了。」
不說杜健知兩人回到家中是如何地高興,時隔許久,東洋國的使者終於到了。
讓胡謙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來人竟然是女帝惠子本人。
為表鄭重,胡謙在乾明宮接見了她。
惠子道「皇上,多日不見,皇上風采依舊。」
胡謙道「惠子也是年輕貌美。」
或許是在國內受慣了吹捧,驟然聽到胡謙的話,惠子面色微變,不過再想起胡謙的手段,便也不敢多說什麼。
「純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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