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獨立團坦克部隊的出現讓戰場的局勢瞬間逆轉。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板垣師團的先頭進攻部隊遭遇臨沂陣地中國守軍的反衝鋒,與獨立團戰車部隊的側翼突襲。
戰鬥沒有任何懸念,倘若先頭的進攻日軍得不到後續增援,恐怕會被獨立團與臨沂陣地的中國守軍全殲在先頭陣地上。
日軍先頭進攻部隊的指揮官同樣清楚事不可為,在藉助周圍的掩體構築了臨時防禦工事,反擊獨立團與臨沂陣地守軍之後,他連忙向後續主力通訊,請求火速增援,掩護先頭部隊後撤轉移。
周衛國察覺到日軍先頭部隊死守待援的意圖,當即下令坦克協同步兵猛衝,率先打開突破口,儘可能地消滅日軍先頭部隊的有生力量。
兼任戰車營營長的周衛國當即下令,戰車連繳獲的兩輛日軍八九式坦克率先衝鋒,藉助八九式坦克更為堅固的前部裝甲,掩護協同的步兵向日軍工事猛攻。
另一方面,這八九式坦克是從鬼子那裏繳獲的坦克,用來作為進攻的利器,更能從心理上打擊日軍的士氣。
果然,當兩輛日軍八九式坦克向着日軍陣營轟鳴中開進,隱蔽在防禦工事後進行反擊的日軍士兵們有些慌了神。
由於臨沂陣地上的中國守軍並沒有坦克這種利器。
為了保證部隊進攻的機動性,日軍先頭進攻臨沂陣地的部隊手中,並沒有攜帶多少反坦克武器。
協同坦克前進的觀察哨一眼掃過去,率先鎖定鬼子手中能夠對己方坦克造成威脅的兩門戰防炮。
兼任戰車三連連長的孫鑫璞眼見鬼子手中還有能威脅到坦克的戰防炮,為了提防一連帶有坦克主炮的坦克受損,當即下令三連的兩輛德制i型坦克迂迴至八九式坦克的前面,率先朝着日軍戰防炮陣地衝鋒。
日軍的戰防炮緊急集火了一輪,一發戰防炮炮彈落在了從側翼迂迴過去的德制i型坦克的前部裝甲上。
日軍的戰防炮威力強悍,再加上戰車三連的德制i型坦克其實並沒有坦克主炮,整個車體的裝甲更是薄弱的可憐,即便是最為堅固的前部裝甲,在遭受日軍戰防炮的正面轟擊之後,同樣直接被摧毀。
偌大的車體,速度立馬降了下來,停留在原地,前部裝甲被炸毀,上面有火焰在燃燒。
坦克內部的兩名戰車三連的戰士多半已經犧牲。
前線指揮的孫鑫璞恨得咬牙切齒。
戰車一連連長王根當即操作着自己的連長指揮車,朝着日軍的戰防炮營猛開了一炮。
坦克炮炮彈正落在日軍戰防炮營陣地上,兩門戰防炮當即被摧毀,戰防炮營陣地上的幾個鬼子也當場斃命。
眼見着鬼子的戰防炮被毀,再沒有能夠遠程威脅到己方坦克的武器,周衛國當即下令戰車一連與三連的所有坦克同時開進。
一連的六輛維克斯坦克與兩輛八九式坦克一馬當先,隨着坦克炮的轟鳴,不斷轟擊日軍防禦工事,日軍方因此不斷出現傷亡。
指揮的鬼子急得團團轉,沒有戰防炮之後,他們手中僅剩下的擲彈筒根本無法對敵方的坦克造成致命的打擊。
眼見着中國軍隊的坦克迅速靠近,倘若真讓坦克突破工事,那接下來的防禦可就被動了。
鬼子指揮官再次下令通訊後方主力,催促主力部隊火速增援。
讓鬼子指揮官有些無奈的是,戰鬥至死,天色已經黑定,若是在白天,他完全可以呼叫空中支援,摧毀敵方的坦克。
至於現在,鬼子指揮官只能下令讓鬼子士兵們以最原始的方式,來阻止甚至摧毀對方的坦克。
這些方法鬼子士兵們在戰前充足的軍事訓練中都有學到過,所以並不陌生。
眼前最簡單的莫過於貼近坦克,然後用集束手榴彈緊貼着坦克裝甲炸毀坦克,同時以崩塌效應對坦克內部的士兵造成二次損傷;或者是將燃燒瓶投擲在坦克的後部發動機艙蓋上,摧毀坦克的發動機;還可以把重點放在坦克的履帶上,炸毀坦克的履帶,使其失去機動性。
但這些手段要想使用,都有一個必須的前提——接近敵方的坦克。
為此,兇殘的鬼子士兵們開始了飛蛾撲火一般的自殺式進攻。
一個個握着手雷,以散兵線的方式突然從工事後竄出,瘋狂地向着獨立團的坦克衝去。
他們一部分倒在了坦克內部的機槍火力掃射之下,更多的倒在了協同坦克作戰的獨立團步兵的槍下。
這是獨立團協同坦克作戰的步兵一貫的作戰老傳統了。
協同坦克作戰,率先摧毀敵方的反坦克武器。
再藉助坦克裝甲作為掩體,抵禦敵方鬼子步兵的子彈的同時,及時掩護坦克,防止鬼子進行反坦克作戰。
簡單點講,獨立團的步坦協同戰術,用周衛國的一句話來總結就是:「坦克保護步兵,步兵同樣要反過來保護坦克,兩者之間的關係要根據戰場瞬息萬變的形勢隨時轉換。」
所以,眼見着鬼子士兵們企圖以自殺式的方式摧毀己方坦克。
協同坦克作戰的獨立團戰士們立馬迂迴到坦克的前方與側翼,消滅衝鋒過來的鬼子,保護己方坦克。
在獨立團協同步兵強有力的保護下,鬼子士兵們雖然不計代價地向坦克發動猛攻,絕大部分的進攻卻都被協同的獨立團戰士們攔下。
鬼子因此傷亡不小,結果卻是收效甚微。
在小鬼自殺式的進攻之下,獨立團一方只有戰車三連的一輛德制i型坦克的履帶被鬼子的手雷炸毀,暫時失去了動力。
趁着鬼子的反坦克作戰進攻受阻,兩輛一馬當先的八九式坦克,在協同步兵的掩護下一路摧枯拉朽,終於率先突破日軍的一處工事。
坦克炮轟鳴聲中,坦克內部的機槍火力衝着被打開缺口的左右翼工事後的日軍瘋狂掃射,協同的獨立團步兵緊接着跟上鞏固突破口,並擴大戰果。
緊接着,一連的兩輛維克斯坦克也打開了兩處缺口,協同的步兵緊隨其後,悍不畏死地衝進日軍的防禦工事,中日雙方迅速膠着在一起,慘烈的短兵交接作戰一觸即發。
一馬當先,率領臨沂陣地守軍進行反衝鋒的少將師長看呆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己方的坦克部隊作戰,先前獨立團協同坦克作戰的步兵們,以血肉之軀掩護己方坦克進攻的情形更是令人震撼。
師長其實也曾聽說過裝甲兵團戰車營的大名,那個戰車營的營長叫做周衛國的更是聲名遠播。
據說是中央軍校第九期最妖孽的人才。
就連第一期的不少老學長們都對這個周衛國推崇備至。
聽聞從淞滬會戰,到南京保衛戰,戰車營在這個周衛國的率領下不斷痛擊日寇,一路高歌,是各方戰敗之中,唯一保持連勝的傳奇。
在此刻親眼所見之前,師長一直覺得那樣的評價有些言過其實。
就他所知,戰車營也就那幾十輛坦克,且性能相當一般,更得不到後續補充。
日軍部隊手中更握有大量的反坦克武器,戰車營的戰車在鬼子的反坦克力量面前,與一群破銅爛鐵有什麼區別呢?
指望那幾十輛坦克就能改變戰局,痛擊日寇,百戰百勝?
師長對此不以為然。
可此刻獨立團的步坦協同戰術,卻完全顛覆了師長的認知。
只有十來輛坦克,突然從側翼向日軍發動猛攻,進攻之勢簡直勢不可當,日軍的反擊力量甚至沒有來得及構築,工事便被坦克突破得七零八落。
而獨立團一方,只有一輛坦克被摧毀,外加上一輛坦克的履帶被炸毀,暫時失去了動力。
望着跟隨坦克作戰,擴大工事突破口的獨立團將士們,師長再不猶豫,連忙下令部隊繼續猛衝,協助獨立團進攻日軍工事。
至此,日軍先頭部隊的臨時防禦工事大勢已去。
鬼子指揮官絕望之下只得放棄最前線的工事,下令部隊後撤。
原本在獨立團戰車的機動性之下,就算日軍先頭部隊想要後撤,也絕不會有活路。
只是日軍後續進攻主力及時抵達,接應先頭日軍部隊的後撤,獨立團與守軍無可奈何,也只得繼續鞏固先頭的戰果,眼睜睜地看着鬼子先頭部隊的殘部逃走。
晚上十時。
日軍最猛烈的一次進攻,在獨立團戰車部隊的側翼突襲,與臨沂陣地中國守軍的反衝鋒之下,以慘敗告終。
日軍後撤之後,考慮到外線與內線相結合的戰術,周衛國並沒有與臨沂陣地上的守軍會合,而是率領部隊快速打掃過局部戰場之後,迅速後撤,重新隱蔽在戰線的側翼。
獨立團全體撤離,井然有序,速度之快令守軍師長為之愕然,不過半盞茶的工夫,原本還在陣地上的那支裝甲兵部隊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師長苦笑起來,戰車部隊出現,意味着戰車營營長周衛國同在其中,這個近來聲名鵲起的後起之秀,他倒是真想認識認識。
只是眼前戰事緊急,看來也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
夜,十二時。
日軍後續主力經過兩個小時的重新組織之後,再次向臨沂工事發動猛攻。
說起來,日軍先前的一波大規模進攻在兩小時前遭遇慘敗,鬼子應該休整一番再做進攻才是。
但小鬼子也不傻,終究是憂慮國軍五十九軍的增援問題。
儘管日軍指揮部判斷,五十九軍遠在嶧縣,想要趕到臨沂,至少需要三天(七十二小時)時間。
在面向嶧縣的防線上,日軍依舊駐守了兩個大隊的兵力,隨時提防着五十九軍的支援。
所以日軍指揮部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給隊伍做重新調整,再次進攻,而是為了在五十九軍趕到之前迅速拿下臨沂陣地,不故顧一切地又一次發動猛攻。
只是遭遇新敗的日軍,這一次的猛攻比起上一次明顯有不足。
外加上臨沂陣地的守軍師長從反衝鋒的間接防禦中嘗到了甜頭,不再是一味被動性地防禦,他主動將部分兵力延伸到陣地外線,隨時用來進行迂迴包抄,打擊日軍的先頭進攻部隊。
日軍的進攻因此受到莫大的阻礙,再加上鬼子指揮部一直害怕獨立團會突然從側翼突襲,戰車部隊虐殺帝國士兵的慘狀重演!
鬼子進攻部隊也顯得有些畏首畏尾起來,根本做不到對臨沂陣地的全力壓進。
如此持續到凌晨一點左右,日軍進攻部隊始終未能踏上臨沂陣地半步,一直在與守軍的僵持之中進行火力對射。
最讓鬼子憂心的獨立團也一直沒有露面,似乎已經消失在側翼黑夜林地之中。
雙方在按捺之下試探着彼此的耐心。
凌晨二時。
日軍板垣師團指揮部的鬼子軍官們終於坐不住了。
為避免夜長夢多,臨沂陣地必須要在天亮之前拿下。
這一次的進攻板垣師團卯足了勁頭,鬼子指揮部將一切都考慮在內,側翼的獨立團隨時可能發起的突襲,更是專門派了兩個大隊的兵力進行提防……不錯,這正是原本用來提防隨時有可能從嶧縣趕來的五十九軍的兩個大隊。
鬼子指揮部篤定,就算五十九軍的速度再快,三天三夜都不可能抵達的距離,絕不可能在天亮之前趕到!
暫時將五十九軍這個隱患拋之腦後,日軍板垣師團遂決定對臨沂陣地發起最後總攻。
凌晨二時二十分,日軍的進攻開始了。
提防獨立團的兩支日軍大隊提前迂迴在日軍進攻主力的右翼,負責進攻部隊的右翼安危。
很明顯,這兩支日軍大隊的主要目標,正是隱蔽在陣地右翼林地的獨立團。
板垣師團主力壓進之後,臨沂陣地守軍立馬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鬼子後續又抽調過來的重炮,重新構建的重炮陣地火力猛轟之下,臨沂陣地的中國守軍傷亡迅速上升,整個陣地岌岌可危。
協助師長防守的一個旅長忍不住抱怨,「師座,先前協助我們作戰的戰車部隊呢?鬼子的總進攻都開始了,他們怎麼又當起了縮頭烏龜?」
師長罵道:「死守臨沂陣地,原本就是我們師的任務,人家幫你你得感恩,不幫你也沒那個義務,少說這些屁話,告訴弟兄們,打起精神來,哪怕陣地上死的只剩下最後一人,也必須給老子守住了。」
「是!」
旅長離開之後,師長怔怔地望着征地左翼(日軍進攻方向右翼)。
他的直覺告訴他,能夠硬剛日軍師團的戰車部隊絕不可能當縮頭烏龜。
那個周衛國,他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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