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曆年,月日,有關以周銘與王思言,從天宮帶出的情報,召集炎國各州頂尖學術專家,展開了激烈的討論。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百人的會議現場,分成了諸多討論小組,最終經過各種觀點站隊之後,開始進行初次爭辯。
張偉作為學術界頂流中的末流,也有幸參加這個會議,並受到了各方學者的高度關注。
但這些學術大牛之所以對他十分關注,並非因為張偉是學術界冉冉升起的研究之星,而是因為他是周銘與王思言的聯絡人,也是第一手資料的收集者。
張偉坐在屬於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眼前分成幾大陣營,互相虎視眈眈的前輩們,手掌心止不住出汗,脖子與衣領汗膩膩的,整個人被沉悶的會議廣場搞得喘不過氣來。
他只想着這場爭辯可以儘早結束,在他心裏,這場大牛碰頭討論不出什麼花來,不管哪方勝利,有關部門近期都不會對天宮採取任何動作,畢竟葉流雲的事越來越棘手,燈塔國隱隱也有打破「世界和平」的徵兆。
張偉拉了拉領子,偏頭看向左側的小組,這小組有幾百人,其中有幾個是圈子裏德高望重的頂尖學者。
當然,因為身份原因,在公開學術討論時,學者們都不以姓名互相稱呼,而已臨時抽取的編號作為自己的標牌,右前方那位號女性專攻「咒術師人格穩定測定」的課題,最近拉到了一大筆研究資金,以及三名自願樣本。
左前方那位號白髮老者,是《感情與咒力的扭曲曲線》和《咒力流動學》的作者,這兩本著作,是世界範圍內,咒術大學的必學科目。
站在號身邊的,一臉深仇大恨,仿佛懷才不遇的號,是專門研究神學院咒具祈禱的優化,張偉聽說對方是十年磨一劍,早些年完全不受到重視,直到最近培養出了一名祈禱效率極高的虔誠學生,能穩定產出咒力等級為的咒具,才獲得重視。
當然,這些人如今聚集在這裏的最最主要的目的,是討論——如何應對可以進出的天宮。
「那兩名咒術師帶出的幾個咒具,其中的青雲劍是神話中增長天王的武器,定海珠和縛龍索是武財神趙公明的武器,而那把金蛟剪據說是趙公明與三霄娘娘借來的,經過測定,這些遺物的咒力等級都在s級。
金蛟剪、縛龍索和定海珠的咒力等級無法詳細測評,青雲劍應該與檔案館保存的鎮魂鈴,咒力相當,根據咒術師提供的情報,若我們能殺死天庭中最後的怪異,【玉皇大帝】,那或許能從玉皇大帝的肚子裏,得到龐大的遺物。」
「我反對!根據情報,玉帝的實力遠超外界咒術師,所有進入天宮的咒術師,全都犧牲在裏面,這足以證明玉帝不是靠精銳小隊就能討伐的存在,他和歷史上任何一個怪異都不相同!」
「凡事都有風險,但遺物的價值誰都知道,不客氣地講,咒術師是衡量一個國家國力的標準,但一個國家的下限是靠遺物撐起來的,因為遺物本身足夠強大,並且不會扭曲使用者!」
「隨意派遣頂級咒術師進入天宮,就是肉包子打狗,是送泥牛入海!是用人命打水漂!」
「你什麼意思你是指我不把咒術師當人!我是完全站在學術的角度分析這問題。」
「風險過高的情況下,高收益毫無意義,這是賭博!只有一次的賭博!」
「我反對號的發言……」
「我反對號發言……」
張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好幾撥人吵得面紅耳赤,他現在看到的知識其中一組對立小組,在不遠處這樣的小組還有好幾組,到處都在吵架,到處都在提高音量。
主張佔領天宮的人,覺得天宮與其他遺蹟完全不同,並非因怪談誕生,反而從上古就一直存在,極有研究價值,並且天庭里現在只剩下一個玉皇大帝,空間內沒有咒力。
這種情況下,靠人命去堆,是有可能堆死的……雖然都覺得這可能性很小。
而反對對天宮進行二次探索的人,則是覺得火槍手和淑女都是逃出來的,兩人的口供表明玉帝完全沒有使出全力,封神榜和打神鞭的威力尚未可知,並且玉帝肚子裏還有大堆法寶,本身的咒力量也不知還剩多少。
並且反對者還覺得不應該信任進入天宮探索的咒術師,玉帝對周銘發出了封神的邀請,周銘拒絕了,但另外的咒術師不一定會拒絕。
在無法驗證咒術師能抵抗玉帝精神影響的前提下,送頂級戰力進天庭,等於給天庭增加打手,給今後有關部門的探索,徒增難度。
張偉知道最後的結果,肯定是終止對天庭的探索,因為誰都知道這風險太大,大到了極其誇張的地步。
說到底,現在支持進天宮探索的那一批學者,其實是求知慾過於旺盛的傢伙,他們大部分人應該並不在意事後結果是怎麼樣,畢竟天庭里的神仙都無法出來。
他們只想知道,天庭里還有什麼秘密,玉皇大帝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天宮的歷史究竟如何等等。
「好無聊啊。」張偉耷拉着眼皮,屁股生根黏在椅子上,看着兩撥人馬對罵。
他想回去了,想和那兩個笨蛋去燙火鍋。
他放空腦袋看向窗外,窗外此時已是雪花飄飄。
「真是燙火鍋的好日子啊,那兩個二貨現在在幹啥呢」張偉喃喃自語道。
……
青州城內城區的一處獨立別墅,別墅的外牆和屋頂被鵝毛大雪覆蓋,氣溫達到零下四度。
而別墅內,熱空調呼呼作響,周銘和王思言大汗淋漓,整張床仿佛剛剛從河裏撈上來。
兩個人都咬緊牙關,發了狠似的攻擊對方,直到一方發出一聲無法自控的高昂尖叫,這場決鬥才終於迎來了終結。
「喝……喝水。」
作為勝利者的周銘,拖着重傷的身體,扶着牆向臥室外走去,還沒走幾步,卻被王思言拉住手臂。
她斜靠在床邊,烏黑的頭髮從床沿散亂地拖到地上,一些額發被汗水黏在光滑潔白的額頭。
身為敗者,她臉上卻掛着滿足的微笑,一雙眼睛狐狸般眯着,帶着一種粘稠如蜜的東西,連在周銘身上,像要拉出絲來。
「床頭有水哦……我餵你」王思言簡潔地給出了更方便的途徑。
周銘像是沒聽到般,用力一掙,顫顫巍巍地逃離了臥室,來到了外頭。
「幹嘛去啊!」王思言喊道。
「阿偉要來了,看時間。」周銘說。
聽到這,王思言愣了一下,才拖着疲軟的身子,不情不願地開始穿衣服。
怪異,思言絕對已經返祖,成了狐狸精那類怪異了。
他覺得這幾天下來,腦子都不靈活了,連正常思考問題,整理情報都很吃力。
或許是老了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真的要緩緩了。
周銘走進浴室,洗完澡,洗澡中途又遭遇了一次地方襲擊,在勉強沒有落敗後,穿盔甲似的穿好衣服,逃進了書房。
「失策啊,就不該答應她搬出來的。」周銘痛苦道。
這傢伙,和爸媽住在一起還稍有收斂,一起搬出來住後,完全暴露本性了啊。
周銘攤開筆記,深吸一口氣,整理思緒,決定好好分析一下目前為止,收集到的所有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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