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八的攻擊命令來得有些沒道理,白大腿一擊便擊退了秦大和老九聯手一擊,且重傷老九!
秦大和老九是什麼人?
算劉十八一行人的戰鬥力,他們兩個人可以算作戰鬥力最強的,連他們都被擊退了,其餘的人一擁而上難道就牛比了?
很明顯,劉十八的這一次攻擊命令有無厘頭,有不合常理!
但秦大和老九一向對劉十八的話毫不質疑。
「吼!」
劉十八話音未落,兩人就一前一後,揮舞着武器再次猛撲過去,毫不猶豫。
緊接着,老將黃忠也拔出厚背刀,將銀色短弓塞進褲襠第三個沖了上去。
劉十八靜靜的看着烈火和暮色……
而在最後,索蘭塔卻解下後背重型狙擊巴雷特,嘩啦一下拉響槍栓……
「咔噠!」
槍栓將子彈進槍膛的聲音,在寂靜的甬道中十分清晰。
向前猛衝的秦大和老九肯定也聽見了來自身後的異樣聲響,卻身形未動,仍舊一馬當先的撲殺贏勾!
第三個衝去的黃忠,卻身形微微的凝滯了一瞬……
「這是巴雷特重型狙擊的爆破彈頭,近距離射出槍膛的速度,連神都難以躲開……」
劉十八語態平和,仿佛着和自己不相干的玩意,又像在介紹那子彈的特性!
到一半,嘴角微微扭曲又補充了幾個字:
「殺不死也能打殘……」
但,烈火和暮色卻在這句話到一半的時候,雙雙拔出武器,面色僵硬隨着黃忠沖了過去!
杜蘭面色呆痴的看着這一切,他搞不懂,既然是一路人,這些人都降服了你成了下屬,劉十八為啥要脅迫所有人,去攻擊那根本不是人的怪物?
劉十八沒有理會杜蘭的不理解,而是一仰頭吞下手中瓶中的精血,吐氣悶喝道:
「爆……」
「嘭!」
就在秦大和老九的攻擊,再次接近贏勾殘軀之前的一剎那,剛才七鬼喪門釘擊中贏勾的七個部位,猛然爆出七個拇指大,晶瑩剔透像白玉一樣的骨刺。
這些突然出現的骨刺,竟有延遲發作的功能,每一枚後勁十足的隨着劉十八的一聲爆字,顯現真身,再次往前猛刺殺進,一舉貫穿贏勾殘軀的每個關節部位。
「這就是七鬼喪門釘的正真威力?好霸道……」
劉十八一行人不遠處,有一個黑影吶吶的吐出一句話。
這時,贏勾殘軀還在原地傻愣着,直到七枚骨刺突然爆裂,刺進雪白軀體深處,才反應過來!
但,已經晚了,贏勾僵直的兩條白大腿,絕望的扭曲兩下,都無法再次躍起……
「嗷!」
「嘶嘶……」
秦大和老九眸中閃過兇殘之色,同時厲嘯,攻擊再快三分,發出摩擦空氣的嘶嘶聲。
「再強的變異體,也沒有腦子!」
劉十八淡淡一笑,直接扭轉身體,沒有再看贏勾一眼,仿佛勝券在握,自信滿滿。
他的眼光,卻遙遙看向黑暗中自己一行人退回的方向……
不遠處的那個黑色人影,見劉十八突然看來,不由驚慌失措,扭身要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後早已被堵住了退路……
一雙閃爍金芒的眸子,兩隻雪白獠牙,直直注視着威脅着黑影。
還有一條數尺長的紅色大舌頭,呼哧呼哧的噴着白霧,發出低沉的咆哮。
黑影不由大驚失色,哭笑不得的嬌笑道:
「是我,我們是一夥的,別咬我……」
攔住黑影去路的,是先前消失的老黑!
那個躲在暗處的黑影,是玉漱!
……………………
於此同時,秦大,老九,黃忠,烈火和暮色五人的攻擊,前前後後的同時擊中了贏勾殘軀!
除開秦大之外,所有人的攻擊,擊中贏勾殘軀之後,都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唯有秦大,高高躍起之後,用狂爆的姿勢,一劍猛烈下劈!
這一劍,順着被七鬼喪門釘炸開會陰方位的一絲縫隙,一劍建功!
贏勾殘軀那雙沒大腦的白大腿,被一劍劈成兩半!
兩條腿分了家,左一根右邊一根,攤在地面不停的彎曲彈跳……
………………
眾人此時神情同時凝固,心中暗驚:
「四大殭屍只祖中的第一強者,贏勾?就算是半截屍身,那也是不死之身,就這麼——完了?」
「秦大!不要停,拿起你手裏的武器,繼續往下剁……」
劉十八的聲音,繼續響起。
此時,黑着臉一臉興奮的秦大,才扭頭恍然大悟,微微抬起手裏短劍,張嘴笑了笑!
「看剁,妖物!」
秦大暴喝一聲,揮劍準備再次砍殺。
劉十八給秦大完,卻自個扭頭看向了身後的黑暗中,面色詭異的笑道:
「玉漱,你應該早就潛伏到這裏吧?」
黑暗中,身穿白衣,面露苦澀的玉漱,一步三搖極不自然的踏出黑暗,展現在劉十八一行人的礦燈之下。
「我不明白,你憑什麼發現我的存在?我身具古老的曰本忍術,就算在後世蘇蘭,也天下無雙無人能破……」
杜蘭微微側身,抬起槍指着玉漱,眸中複雜。
劉十八古怪一笑,翻着眼皮道:
「掩藏身形,我承認忍術的確有其獨到之處,但掩藏本體的氣味,你好像不怎麼在行。」
邊,劉十八便指着玉漱身後的老黑笑道:
「除非鼻子,比狗還靈光。」
上杉玉漱嘴角做出可憐的抽抽相,卻強忍着沒應劉十八的話!
你要她怎麼應答?
就算是忍術開山始祖,也不敢自己的鼻子比狗還靈。
忍術是用來蒙蔽人類的五感,沒誰吃飽了撐得去修煉忍術,來蒙蔽犬類的嗅覺。
劉十八身後,秦大按照劉十八的吩咐,揮劍斬向其中一條,在地面歡快蹦躂的白大腿……
「唰!」
鐵鍬斬豆腐一般,白大腿應聲而斷。
兩條白大腿,一條帶一半坐墩肉,變成了其中一條只有膝蓋,還餘下一截腿。
黑暗中,響起兩聲悶喝聲:
「住手!」
「夠了!」
一個聲音,來自於白大腿來的方向,顯出一個穿破棉襖,帶破氈帽的身形:通天教主!
還有一聲,卻來自劉十八這一行的其中一個人……
一向老實木納的老好人:黃忠!
果然,應了劉十八的那句話——
「一堆人中,最不愛話的那一個,肯定最危險!」
劉十八眼角猛烈收縮,口中卻暴喝:
「再斬,砍碎了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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