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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風青暝的眸色變得深沉,嗓音也更加沙啞。愛字閣 www.aizige.com
而沈未白卻在這一生低吟般的呼喚聲中清醒,身子一輕,就從他的氣勢下逃出。
懷中的溫香軟玉消失,風青暝眼底划過一絲懊惱。
但總歸,他沒那個膽子強迫沈未白做些什麼。
「咳!」沈未白清了清嗓子,假裝忘記了剛才旖旎的畫面,視線落在風青暝敞開的衣襟,「讓我看看你的傷。」
皇宮裏的御醫,醫術自然是好的。
更何況,在麗妃身邊,還有一位百草谷的神醫。
風青暝的傷又出自沈未白之手,所以這傷到底怎麼樣,她心中清楚得很。
只不過,哪怕心中再如何清楚,沈未白還是要親眼看一看才放心。
風青暝聽到沈未白提及自己的傷勢,沒有半點意外,大大方方的坐在床沿上,將自己的寢衣直接脫了下來。
結實的肌肉,流暢優美的線條……風青暝的身材很明顯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十分有誘惑性的身材。
饒是沈未白,在他猝不及防的脫衣下,都看得愣了愣。
左肩和胸口上綁着的白色布條,不僅沒有損壞他身材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幾分殘破美。
風青暝仿佛沒有感受到沈未白髮燙的眼神似的,低頭解開自己身上的繃帶,慢條斯理的將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布條脫下。
直到有些猙獰的傷口,出現在沈未白眼前時,那種破碎的美感,簡直到達了極致。
沈未白只覺得熱血上涌,鼻尖微熱。
下意識的,她側過頭,吸了吸鼻子,免得自己在風青暝面前出醜。『青澀的果子已經成熟了啊!』
沈未白在心中不得不承認『食色性也』這四個字是至理名言。
同時,那個早就被她望到角落的『雙修』之法,又突兀的從她腦海角落鑽了出來,且強勢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幸好,沈未白向來都自控力了得,哪怕腦海里再如何翻騰,她的表面上都能維持鎮定自若的神情。
「嗯,處理得不錯。包上吧。」沈未白說了聲。
風青暝並未動作,只是眸光直勾勾的看向她。
「……」沈未白被他的眼神看得雙頰發燙,不由得催促了一聲:「愣着做什麼?」
「阿姐幫幫我可好?」風青暝聲音低沉的開口。
「……」
沈未白覺得那一瞬間,她肯定是被迷惑了。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為風青暝重新包紮傷口,指尖不小心划過他發燙的皮膚時,兩人的心臟都同時顫了顫。
風青暝更是感到口乾舌燥,想要進一步索取什麼。
然,還不等他做出下一步動作,沈未白就結束了包紮,退了兩步,拉遠了彼此的距離。「好了。」
莫名的,兩人心中都鬆了口氣,卻又帶着淡淡失落。
沈未白心中清楚,若今夜放縱的話,恐怕腦海里的『雙修』之法,就能拿來用了。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阿炎身邊,還危機四伏!
「阿姐,昨晚的人是你對不對?」風青暝也回歸理智。
「嗯。」沈未白點了點頭。她並不打算瞞他。
風青暝不着急發問,只是耐心的等待沈未白主動說。
「我聽說,二皇子瑞王遇刺重傷。」沈未白只說了那麼一句,風青暝就動了。
他心中一凜,神色變得肅穆。「阿姐的意思是,這是二皇兄自編自演?」
沈未白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道:「我只知道,太子遇刺身亡,二皇子遇刺重傷,若唯獨身為三皇子的你沒有一點事,那是大大的不妙。」
風青暝是極為聰明的人,沈未白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怎會不知後果?
「所以,與其被動等待,考驗人心,還不如我親自動手,掌握主動權。」沈未白把話說得明明白白。
瑞王遇刺,她的確懷疑是瑞王自己的手筆,為的就是把髒水潑到風青暝身上,也加注自己能入主東宮的可能性。
若事實如此,瑞王不會安排殺手去對付風青暝,所以她就更加要出手,打破瑞王的計劃。
若瑞王遇刺,並非他自己的安排。
在齊國之中,的確藏着某支勢力要對齊國的皇嗣下手,那沈未白就更不能被動等待了。
她的出手,會對潛伏在暗中的未知勢力,起到打草驚蛇的作用,讓他們在短時間內不會對風青暝下手,這也能為接下來的調查爭取時間。
沈未白做事,向來喜歡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這一次也一樣。
「真要傷你,我還是捨不得。但若只是讓你受了皮毛傷,又會瞞不過藏匿暗處的那些人。所以,我只能在劍刃上下毒,你身上帶着我給你的解毒良藥,這些毒奈何不了你,卻會讓其他人認為,殺手的確是要取你性命。」沈未白的指尖輕輕在繃帶上勾勒傷口的形狀。
風青暝耳尖發燙,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只覺得自己傷口附近,被沈未白輕觸過的地方,傳來酥麻酥麻的感覺。
「那些武器,我吩咐人按照刺殺瑞王的那批殺手武器仿製的,劍尖的刃上有着倒刺,所以才會讓傷口顯得猙獰嚇人。你若擔心留疤,我回去後會親自為你調配祛疤靈藥,塗上一陣也就好了。」沈未白說完,正準備收回手,卻被風青暝一把抓住。
男人的掌心很燙,被他抓住的手,就宛若置於火爐上一般。
沈未白詫異的抬眸,對上了他那雙茶色泛着殷紅的眼睛。
不等沈未白作何,風青暝就直接傾身上前,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脖頸,將滾燙的雙唇緊貼過來。
「唔!」短促的驚呼聲,被風青暝的雙唇吞噬。
沈未白睜大雙眼,近在咫尺的感受着風青暝的『放肆』,漸漸的放鬆下來,閉上雙眼。
……
許久之後,床邊燭台上的燭光,將兩人重疊的影子印在了偏殿的牆上。
稍微凌亂的床榻上,風青暝將沈未白擁在懷中,兩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亂,風青暝寢衣上的系帶更是都被解開了。
兩人耳鬢廝磨的樣子,仿佛在說着世間最美妙的情話,但事實上,他們卻在聊着最正經不過的正事!
「太子之死,會與二皇兄有關嗎?」風青暝鼻尖蹭了蹭沈未白的鬢角,在她耳邊低語。
沈未白則把玩着他攬住自己腰間的大手手指,「阿炎認為呢?他們都是你的兄長,按理說,你更清楚。」
風青暝沉默了一下,才繼續道:「太子皇兄的儲君做得極好,父皇對他很是滿意。他對我們兩個弟弟,也是關愛有加,以自身為表率。瑞王……瑞王的母妃因為不得父皇喜愛,他也向來低調,給人的印象大致時平和,謙遜的。」
他再一次沉默下來,這一次的沉默更久。
沈未白並未催促他,只是耐心的等着。
不知過了多久後,風青暝嘆息一聲,「若太子皇兄之死,真的與瑞王有關,那對父皇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沈未白安慰他,「目前都還沒有證據。但若你希望,我會替你去查這件事。能將所有的痕跡都收拾得如此乾淨,想必此事無論幕後主使者是誰,都已經謀劃已久。」
「我倒是希望,太子之死與瑞王無關,他的遇刺只是他想要利用這件事對付我而已。」風青暝露出苦笑。
沈未白在他懷中側身,小心的避開他左胸的傷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笑道:「我的阿炎真是心善。」
風青暝被她誇得面色一紅,低頭道:「我只是不希望父皇傷心。」
沈未白笑着問他,「所以,要查嗎?」
「查。」風青暝毫不猶豫的道。
……
天色漸白,沈未白一夜未歸,就陪在風青暝身邊。
一來,是捨不得離開。
二來,則是擔心有人會趁風青暝受傷,暗中下毒手。
好在,一夜過去,並未有什麼異常,倒是讓兩人難得的溫存了一夜。
寢殿外,已經有伺候的宮女和內侍走動。但,沒有風青暝的吩咐,誰也不敢踏入寢殿中。
「阿姐,陪我吃了早膳再走好不好?」風青暝心中知曉,沈未白不可能長期這樣偷偷摸摸的留在宮中,只能央求她再陪自己一會。
沈未白正欲點頭,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她身影一閃,將自己藏了起來。
而這時,門外也響起了宮女請示的聲音。「殿下,太子妃殿下正在門外,說是要探望殿下的傷勢。」
風青暝自己將寢衣穿好,又披上了外衣,才起身道:「本王沒有大礙,請太子妃回去吧。」
宮女的聲音又穿了進來:「太子妃殿下說,您是在她眼前受傷的,她若不親眼看一下,會不安心。」
「御醫已經說了,本王的傷勢沒有大礙。你告訴太子妃殿下,太子靈堂離不得人,還請她回去主持一切。」
「是。」宮女躬身退了下去。
也不知道她怎麼說的,反正最後太子妃沒有強行闖入,而是離開了。
等外面的人一走,沈未白就從藏身之處走出來,若有所思的看向大門方向。
風青暝見她不看自己,有些吃味的將她拉回自己懷中。「阿姐怎地不看我?」
「那個太子妃是什麼情況?」沈未白卻答非所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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