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對海馬集團以及海馬瀨人本人都相當厭惡的奇古·羅伊德會在海馬巨蛋內買下高價票給海馬送錢似乎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情。文師閣 m.wenshige.com
但是,今天的奇古·羅伊德卻一反常態地坐在了海馬巨蛋的會場內,在海馬巨蛋突然停電陷入黑暗後,他的臉上隨之浮現出了得意的奸詐笑容。
黑暗僅僅存在了幾秒鐘的時間,觀眾們甚至沒來得及慌亂起來,有備用發電機的海馬巨蛋內的諸多設備重新供電,照明設備亮起,仿佛剛剛的斷電只是幻覺。
但是,在海馬巨蛋中央決鬥場地的上方、那塊多向大屏幕上卻不再顯示正在決鬥之中的隼人與雷恩的數據,反倒是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時鐘,秒針並非是順時間旋轉,反而像是倒計時一般逆時針地一個一個倒退着。
後台的監控室中,安排人手緊急啟動了事先就有準備的發電機恢復供電的天馬月行看見屏幕中出現的那個時鐘,眉頭皺起。時鐘上目前顯示的時間是1:00,但是秒針卻在以每秒回退兩格的速度迴轉着,預計將會在半個小時之後回退到12:00。
天馬月行記得,原本的程序中應該沒有這麼奇怪的功能才對。
「檢查一下中央控制程序,那個異常是什麼?」他吩咐道,而待命的程序員們也立即開始檢查程序,一行行代碼在他們面前的電腦屏幕上顯現。
但是,檢查的結果卻是一切正常。
而就在這時,天馬月行接到了海馬打來的電話。
「喂,天馬月行,那個時鐘是什麼東西!?」聽得出來,海馬的心情貌似不是很好,「我應該沒有讓你們這種『意外驚喜』才對,趕緊給我把那個東西解決掉!」
雖然天馬月行不是海馬集團的員工,但是海馬集團作為kc杯的主辦方,有絕對的資格對被派來負責後台監管的天馬月行發出詰問。
天馬月行手上也沒有空閒着,在對部下們下令讓他們檢查程序狀況無果後,他也親自下場敲打着鍵盤按鍵,歪着脖子夾着手機,他冷靜地說道:「我正在和其他人一起檢查,海馬君。」
「但是,現在的問題不是『無法去除那個時鐘』,而是『我們根本看不見那個時鐘』!」
「看不見時鐘?」電話另一頭,海馬皺起了眉,「那個時鐘可是有至少一萬人看見了。」
「不、不是那個肉眼就能看見的時鐘,是寫在海馬巨蛋後台總控程序里的時鐘。這裏根本就沒有『clock』的存在!」
天馬月行停頓了一下,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又連忙補充道,「除了我這裏,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控制會場內的情況,海馬君!」
聽見天馬月行的話,海馬臉上的表情一僵。
雖然依照與貝卡斯的協議,海馬將海馬巨蛋會場的後台交由了國際幻象社派遣的天馬月行來監管,但是出於海馬本人對於貝卡斯的排斥,他其實偷偷地動了點手腳。
後台的監管室那裏,確實可以作為調配中心對海馬巨蛋會場內的燈光、供電、音響乃至決鬥系統的數據傳輸進行管控,但是除了那裏之外,同樣有着管控權利的還有就在隔壁的海馬樂園大樓,甚至權限比起海馬巨蛋這邊的後台還要更高一些。
被天馬月行這麼一提醒,海馬想起的不僅是海馬樂園那邊有着管控權限,還想起了就在前不久所發生的海馬樂園的決鬥機械人被入侵的事件。
答案呼之欲出。
就算是被人入侵了,監管室那邊怎麼也不至於會連翻找底層代碼也找不出「時鐘」的存在,畢竟就算是木馬病毒也得有存放「特洛伊木馬」的空間才行,而既然海馬巨蛋這邊沒有任何問題,出事的應該也就只有海馬樂園那邊了。
口頭上敷衍了一聲讓天馬月行繼續努力找出問題所在後,海馬匆忙地掛斷了電話、就要轉身朝海馬巨蛋通往海馬樂園的通道方向趕去,卻突然發現,就在自己的不遠處、一個粉發男子從位置上站起,一臉得意地往安全出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奇古·羅伊德?
不,應該是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吧。
因為在與遊戲的決鬥中將【戰女神】卡組完全暴露了出來,海馬順藤摸瓜找到了網絡上的與【戰女神】相關的情報,發現在很久之前有一份施雷德集團的新總裁——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上任後,將集團由軍火集團轉型娛樂集團的同時、發佈收購【戰女神】卡組的新聞。
幾乎可以說是與當初的海馬完全一致的操作,收購強力的決鬥怪獸卡片——【青眼白龍】與【戰女神】——同時發佈公司轉型的情報,使股民知道轉型並非兒戲而是有大的圖謀,利用兩倍的流量來穩定股價。
就好像是使用【青眼白龍】的是海馬瀨人,能夠使用稀罕的【戰女神】卡組的也就只有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了,海馬也是因此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不過也是自那之後,海馬也起了疑惑。
因為自從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上台後,自打軍火集團時期就略有矛盾的海馬集團與施雷德集團之間的衝突可謂是愈演愈烈,哪怕是都轉型為了娛樂集團後也是如此,雖然海馬本人不是很把對方放在眼裏、但是那個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一直以來都把海馬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那麼一個跟自己不對付的傢伙,為什麼會來參加kc杯?儘管對方已經被遊戲擊敗而淘汰、但是海馬依舊很在意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的存在,尤其是之前從來沒有買過票、沒有觀看kc杯比賽的習慣的他居然破天荒地買了一張票。
而眼下,儘管現有的理智告訴海馬,自己需要趕緊前往離這裏不太遠的海馬樂園大樓、解除此刻出現在海馬巨蛋內的那個倒計時的時鐘,但是個人的直覺告訴海馬,自己需要趕緊去攔下站起身準備離場的奇古弗里德·馮·施雷德。
那個傢伙,絕對知道些什麼!
———不知從哪裏傳來的咳嗽聲———
「咳咳——」
坐在遊戲的身邊,剛好在喝水的杏子被驟然降臨的黑暗有些嚇到,不由得咳嗽出來,有些被嗆到。
「沒事吧,杏子?」遊戲對捂着嘴咳嗽的杏子投以關切的問候,還伸出手拍了拍杏子的後背幫助她順氣,這招來了坐在另一側的蕾貝卡醋意十足的眼神。
「咳、咳!」十分生硬地咳嗽了兩聲,蕾貝卡伸手拽了拽遊戲的一隻手臂,「達令~我好像嗆到了,好難受啊。」
如此差勁的演技,別說是遊戲了,就連坐在後方的城之內、本田他們也能看得出來蕾貝卡是裝的。
只不過,本田倒是很有眼力見地什麼也沒說,心直口快的城之內卻至今指了出來:「才怪吧,你這傢伙根本什麼事也沒有嘛,嗆到了的人哪有那麼中氣十足啊!」
「吵死了呆瓜!」
被當面指出的蕾貝卡惱羞成怒、轉過頭來紅着一張臉對城之內咆哮道,卻只得到了城之內的一副賤兮兮的笑容。
本田也是嘿嘿嘿地笑着,可就在這時,他卻注意到了坐在他邊上的圭平的臉色相當凝重。
「那個時鐘,是怎麼回事?」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性格已經相當成熟的圭平嚴肅地看向中央屏幕上顯示出的那個倒計時的時鐘,「雖然我這一次沒有幫哥哥他安排kc杯的各項工作,但是多少的我也檢查過一下小問題。」
「可是那個時鐘沒有在任何一個安排之中出現過,我甚至檢查過會場的後台總控程序的代碼。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還有剛剛的停電,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本田聽着圭平的自言自語,也是一愣:「剛剛那個,不是海馬他安排的特殊表演嗎?」
「誰會安排那種一不小心會引起恐慌的東西作為特殊表演啊!」圭平吐槽道,站起身來,「不行,我得趕緊去後台一趟,後台程序很有可能出問題了,甚至有可能跟前幾天一樣是被人用黑客手段攻破了防火牆!」
可是才剛剛起身,圭平卻被坐在走道邊的馬利克給伸手攔住了。
「等一下啊,小鬼。」此刻的馬利克的臉上那裏有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神情嚴肅起來的他仿佛又變回了之前那個古魯斯的首領,目光凝重地指了指周圍,「在行動之前,你最好還是先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
「周圍的情況?」
被馬利克這麼一提醒,在場的幾人朝着四周圍看去,然後他們頗為驚訝地發現,剛剛杏子的咳嗽仿佛是傳染了一般,有人居然也在咳嗽,明明是在舉辦kc杯的海馬會場之內、但看上去像是在什麼傳染病的集中治療中心一般。
杏子放下了捂着嘴的手,雖然她的咳嗽有些恢復了,但是她卻突然有一種虛弱感,仿佛是重感冒了一般渾身無力,呼吸有些沉重的同時、眼皮也有些耷拉下來:「游、遊戲!」
「杏子!」見朋友的狀態相當不妙,遊戲相當緊張地拉住了差點摔下座椅的杏子,而本田和城之內也相當緊張。關切着同伴的城之內更是直接對着馬利克大聲問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馬利克!」
「白痴,我連宇宙的盡頭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知道那種答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馬利克揚起腦袋,讓城之內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也相當的差勁。靠着椅背,馬利克冷靜地說道:「雖然不太確定,但是稍微注意一下那些虛弱的人的特點吧,城汁內。」
「不是城汁內是城之內!」吐槽了一聲,城之內和本田立刻按照馬利克所說的,觀察起了周圍那些表現明顯有些虛弱的觀眾,但是那些狀態不太好的觀眾的成分太過雜亂,有老人、小孩的同時,也不乏壯漢與青年,男男女女都有。
「老人、少年與青年全部都有啊,跟年齡好像沒有關係?」
「而且男女的比例也差不多。」
「這是什麼隨機出現的疾病吧?」
本田和城之內兩人沒有看出什麼問題,倒是孔雀舞卻非常敏銳地注意到了一點:「不,這不是隨機?你們別看那些虛弱的傢伙,稍微注意一下沒有出現問題的人!」
「他們都是決鬥者!」
經由孔雀舞的提醒,城之內這才發現確實如此,倒下的人的特性不一,倒是還一切正常的那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決鬥者,雖然不一定都把他們的決鬥盤戴在了手腕上、但至少可以看見他們腰間好像都戴着個明晃晃的金屬鐵盒作為放置卡組的卡盒!
遊戲也抬起頭來,看向周圍的觀眾們。而他不抬頭不要緊,剛一抬頭,就注意到了老遠處正有一個金髮男子正直直地看向自己這邊,身上也沒有出現什麼異樣。
遊戲認得對方,那不就是在上一輪的決鬥中與自己對上過、但卻在中途投降的那個叫「拉菲魯」的人嘛!
『aibo,那個傢伙——』
【千年積木】中傳來了暗遊戲的聲音,遊戲點點頭:「嗯,就是他,昨天在決鬥中突然投降。」
『那個人在決鬥之中的表現,證明了他應該是一個能與卡片的心靈產生共鳴的真正的決鬥者才對,按理來說他不會就那麼無緣無故地放棄決鬥。』
「可他還是就那麼放棄了決鬥,沒有任何的理由。」遊戲注視着遠處的拉菲魯停止了對這邊的觀望、轉身向着某處走去,低下頭看了看杏子後,遊戲堅定地說道,「我作為決鬥者的直覺告訴我,拉菲魯他應該、不,他絕對知道些什麼!」
看了看一旁狀態還可以的蕾貝卡,遊戲鄭重地對她說道:「蕾貝卡,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達令?」看着一臉堅毅的遊戲,蕾貝卡的疑惑被她暫時拋之腦後,露出了微笑,「是要我幫忙照顧杏子醬嗎?可以哦,放心地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達令。」
「嗯,拜託你了,蕾貝卡。」遊戲點點頭,回頭看了眼眾人,「抱歉了,大家,我要去找那個人,關於杏子還有其他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說着,遊戲提着自己之前取下放入背包中的決鬥盤以及放置備用卡組的卡盒,朝着拉菲魯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一邊跑着一邊將決鬥盤戴上。
而剛跑出沒兩步,遊戲就聽見了背後傳來的城之內的聲音:「給我等一下啊遊戲!」
扭過頭來,遊戲就看見城之內也正手忙腳亂地從他的背包里把決鬥盤取出,只不過一不小心地把他的背包的線給勾破了,正試圖用暴力將線扯斷取出決鬥盤,嘴裏還吐槽着:「為什麼海馬那個混蛋要把決鬥盤做得那麼尖銳啊,就不能做得圓潤一些嗎混蛋!」
好不容易將決鬥盤取出,城之內朝孔雀舞一點頭,小跑着跟到了遊戲的身邊:「別想着一個人去當遊戲啊遊戲,那種榮譽我也得分一杯羹。我跟你一起去。」
說着,城之內不容置疑地拍了拍遊戲的肩膀:「喲西,童實野市傳說決鬥者小隊出發!勇者城之內、勇者遊戲戰無不勝、火力全開、勢不可擋!」
「城之內...」遊戲看着城之內,笑着點了點頭,「嗯,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喲西!一庫喲!」城之內一邊說着,笑嘻嘻地轉過頭來,「本田,你就和杏子呆在這裏等着城之內大爺和遊戲吧,舞,他們就交給你了哦!」
「你在小看誰啊,城之內!」本田不屑地說道,「你這個三腳貓到時候可別缺胳膊斷腿地回來啊!」
而孔雀舞聽了城之內的話,只是高傲地揚起腦袋、雙手環抱在胸前,像是不想讓城之內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目送着城之內和遊戲兩人遠去,後知後覺地,本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馬利克:「不對啊,我怎麼記得,馬利克你原來應該也是很強的決鬥者吧?」
「很強?看不起誰呢。」馬利克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聽見本田的話,還是努力在座椅上擺出了一個很拽的坐姿,「事先說明,本大爺可是超~強的。」
國際犯罪組織古魯斯中、以絕對的力量與恐懼進行統治的至高領袖,操縱着三幻神中的兩體,哪怕在決鬥都市的所有決鬥者中也是有着數一數二力量的存在,那時候的馬利克,說是「超強」一點兒也不過分。
「既然是那樣的話,作為決鬥者的你怎麼也變成這個樣子了?」本田有些懷疑地說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海馬巨蛋內的觀眾有越來越多的人的狀況變差、一個個的像是為了上王者所以三天三夜沒睡的網癮患者一樣疲憊地坐倒在各自的座位上,倒是還有那麼些個人還能保持站立和在會場內移動,而這些人幾乎全是決鬥者。
雖然kc杯正式比賽的參賽者有64人,但是會場內觀戰者中的決鬥者人數卻不止64人,只不過相較於陷入虛弱的那麼多數量的觀眾,還能移動的決鬥者數量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即使他們有想要照顧出現問題的觀眾的想法也是照顧不過來。
至於叫醫護人員?倒是已經有人在身邊有人出現問題的第一時間打出了電話,但是很遺憾,就連醫護隊也因為成員基本都「發病」而陷入癱瘓。
聽見本田的話,馬利克只能用一個白眼來回答。
他當初確實牛叉得要死,但是那也是當初,雖然隼人「根治」了自己的人格分裂,但是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已經魂飛魄散的「暗人格」給搞得「菠蘿菠蘿噠」,自那之後即使是正常的決鬥也得受着點力不能多玩,更別說是黑暗遊戲了。
換個方法來形容的話就是,雖然自己還是能作為一個決鬥者去出手戰鬥、但是自己根本就是個玻璃大炮,打人還行,一被打就歇菜。
而現在這個情況,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顯然又是某種超自然事件,自己歇逼也是很正常的吧。
倒是這個傢伙......
看了眼一切如常的本田,馬利克皺着眉,手指顫抖着將一根薯條塞進嘴裏:「你這傢伙又是怎麼一回事?」
本田被馬利克這麼一問,也忘了吐槽一句馬利克都這副德行了還不忘了整點薯條,頗有些困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有些奇怪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確定地說道:「大概,是我天生神力?」
馬利克和本田兩人的耍寶問答多少緩和了一點現場的緊張氣氛,而圭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逐漸地感到自己有些乏力起來。因為杏子的例子,圭平雖然還沒完全虛弱,但是也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狀況,他只得掏出手機撥打出了給海馬的電話。
只不過,不知道是信號的問題還是別的什麼願意,電話呼叫失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圭平在心中想着,『不要出什麼事情啊,哥哥。』
————————
「拉菲魯!!」
聽着背後傳來的聲音,之前遠遠地對遊戲他們有過觀察的金髮男子——拉菲魯正了正自己的風衣,轉過身來看向快步跑來的遊戲和城之內兩人:「無名的法老.....」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拉菲魯!」不知何時,已經將人格切換出來的暗遊戲急切地說道,手腕上的決鬥盤和卡組都已經放置完畢。
比起相對還循規蹈矩的表遊戲,暗遊戲也就是王樣的行事風格就比較的直接一些了。如果是表遊戲,他或許會循循善誘對方,但暗遊戲卻會選擇直接動用武力來得到答案。
並非是兩人對於夥伴的在意程度會有高低差距,而是比起表遊戲,暗遊戲會更加的漠視規則、以及更有魄力去判斷什麼東西可以放棄。
看着一臉急迫的遊戲、以及一副「你不說話我就要動手了」的城之內,拉菲魯的表情卻相當的淡定:「是的,無名的法老,我知道海馬巨蛋內的變故出自何方。」
「而且,它就在我的手中。」
一邊說着,拉菲魯從身上取出了一張沒有與他的卡組放在一起的卡片。
見到那張卡片,城之內的表情還算正常,但是遊戲的瞳孔卻是一縮。
因為那張卡片,分明就是在決鬥都市的時候遊戲所遇見的第一個敵人——
【神炎皇-烏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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