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林採薇,見過韓夫子。」
見到那名身穿紫色法袍的男子,林採薇一臉恭敬地說道。
聽到「韓夫子」三個字,秦元隨即朝對方看了過去。
只見那人約莫五十多歲的模樣,頭髮花白,神色嚴厲,就像別人欠了幾百萬一樣。
由於秦元修煉了儒門功法浩然真解,所以很快就感應到了對方身上磅礴的浩然之氣。
「如此強大的浩然之氣,這人的修為至少也應該是金丹境吧。」
秦元很快就摸清了對方的底細。
站在一旁的胡姒看到韓夫子以後,嚇得趕緊躲在了秦元身後。
當初她剛來太白書院的時候,就是被韓夫子打成重傷,然後被他關押在了這處地牢。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如今再次看到韓夫子,胡姒本能得感覺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秦元轉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接着,他冷聲問道:「你就是打傷我朋友的那個韓夫子?」
「呵,你又是誰?」
本名叫做韓舒文的老夫子,厲聲問道。
秦元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是你大爺!」
「敢傷害我的朋友,就得挨揍!」
此話一出,韓舒文怒聲喝道:
「哪裏來的野小子,敢在我太白書院說這種大話,也不瞧瞧這裏是什麼地方!」
不料,他的話音剛落。
一道凌厲的劍氣猛然間朝他砍了過來。
韓舒文一開始並沒有把這道劍氣放在眼裏。
可當這道劍氣砍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才察覺到這道劍氣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簡單。
「浩然正氣!」
隨着韓舒文一聲怒喝,一把數米長的刀罡猛然形成。
只聽「鐺」的一聲脆響,劍氣和刀罡猛然碰撞在一起,同時化作齏粉消散。
韓舒文剛鬆了一口氣,又一道凌厲劍氣朝他砍了過來。
「靠!還來!?」
平時一向老成持重的韓舒文韓夫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這次,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慌忙運轉周身的浩然真氣,再次凝聚出了一把刀罡。
可是當這道劍氣消散以後。
一道又一道的凌厲劍氣,不斷地朝他激射而來。
韓舒文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猛然怒喝一聲:「浩氣長存!」
霎時間,整個書院裏的浩然之氣都被牽引過來。
幾位正在閉關修煉的書院夫子,同時睜開了眼睛。
「為何有人使出了這招威力強大的儒門神通?難道有人在書院裏遇到了強敵?」
「不可能啊,太白書院雖說算不上北荒大陸最強的書院,可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就算大宣王朝有人敵視我太白書院,也只會在背地裏悄悄搞小動作,斷然不可能直接闖入進書院裏面來。」
「難道是,有魔道中的巨擘潛入進了書院裏?」
想到這裏,他們全都從閉關之處出來,火速趕往了韓舒文所在的偏僻園林。
另一邊。
韓舒文使出自己壓箱底的神通之後,整個書院的浩然之氣,全都被他牽引過來,為他所用。
只見偌大的園林里,一道又一道刀罡瞬間形成。
可無一例外,這些刀罡全都被秦元的凌厲劍氣斬斷。
半柱香過後。
韓舒文只覺得體內氣機一滯,身形倒退數丈遠,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好強大的劍氣,我的刀罡根本抵擋不住!」
「更要命的是,這人的靈氣就像是用不完似的,就算我用上了浩氣長存的神通,也拼不過他。」
剛才,兩人各自召喚出了成千上萬道劍氣和刀罡。
這已經是韓舒文的極限了,可秦元卻仍舊面不改色,很明顯還能繼續召喚出凌厲劍氣來。
殊不知,這全都是佔了那件秋水法袍的便宜。
秦元身上的法袍名叫秋水,乃是當年韓松贈給他的靈品裝備,可以自行吸納天地間的靈氣,存儲在法袍中。
當法袍存滿靈氣以後,顏色會變成墨藍色。
一旦靈氣耗光,則會變成淺藍色。
此時,秦元身上的秋水法袍馬上就要變成淺藍色,明顯裏面存儲的靈氣就快耗光了。
可他絲毫沒有着急。
就算法袍里的靈氣用光了,他還有體內洞府里的靈氣可以使用。
見秦元的靈氣一直沒有減退的跡象,韓舒文終於慌了。
他死死盯着秦元,冷聲問道:「年輕人,你究竟是什麼來歷?」
秦元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是你大爺!」
說話間,秦元猛然大手一揮。
一道混沌劍氣猝不及防地穿透韓舒文的左肩。
嘶……
韓舒文吃痛一聲,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自從他的修為突破到金丹境,還從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
更無語的是,他竟然會被一個如此年輕的後輩給傷到,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就在這時,數道身影聯袂而來。
「韓師弟,這裏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突然使出了儒門神通?」
其中一個年齡最大的白髮老者,出聲詢問道。
韓舒文看見書院裏的夫子都趕過來了,頓時底氣變得足了起來。
他指了指秦元和林採薇,沉聲說道:「姜師兄,剛才我來地牢巡視,偶然發現林採薇竟然跟這個年輕人,裏應外合,私自將狐妖放出。」
「我怕這頭狐妖繼續禍亂人間,所以才會出手攔截,不料卻遭到這個年輕人的襲擊,這才不得已使出了儒門神通。」
名叫姜濤的老夫子,瞪了一眼林採薇,冷聲喝道:
「大膽孽徒,竟敢勾結外人,私放狐妖,你可知錯!」
林採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面不改色道:「師父,弟子壞了書院規矩,甘願受罰。」
「可弟子覺得,胡姑娘雖為狐妖,卻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咱們太白書院這麼對她,實在是不應該啊。」
聽見她這麼說,姜濤頓時一陣啞口無言。
當初韓舒文主張要關押胡姒的時候,他曾替胡姒說過幾句好話。
可書院的規矩實在太多,黃塗就這麼帶着一隻狐妖進入書院,明顯就是逾越了書院規矩。
再加上,韓舒文的親傳弟子許安,當初也是因為這隻狐妖而死。
他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韓舒文出面對付胡姒,然後將其關押在地牢裏。
良久過後,他忍不住嘆息一聲,指着林採薇道:「哎,你……糊塗啊!」
這時,胡姒鼓起勇氣,出聲說道:「姜夫子,我胡姒身為妖族,被你們關押在地牢裏毫無怨言。」
「可是,黃塗不該因此而受到牽連,請您去院長那裏求情,放過黃塗,我願意繼續被你們鎮壓在地牢裏。」
聽見她這麼說,姜濤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畢竟,黃塗跟林採薇一樣,也是他的親傳學生。
當初黃塗受到書院的責罰,完全是因為迫於書院的壓力。
如今,這個狐妖甘願犧牲自己,跟黃塗撇清關係。
只要他去院長大人那裏求求情,說不定黃塗很快就會從後山的禁閉室里放出來。
沒想到,韓舒文卻冷聲喝道:「大膽狐妖,竟敢在這裏妖言惑眾,我要讓你原形畢露!」
話音剛落。
一道由浩然之氣凝結成的刀罡,猛然間朝胡姒劈砍過去。
「老東西,找死!」
秦元怒喝一聲,直接召喚出一道混沌劍氣,瞬間將那道刀罡砍成碎片。
緊接着,那道混沌劍氣的餘威未消,徑直朝韓舒文的腦袋砍去。
剛才見識到了秦元的厲害,韓舒文絲毫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只見他身形猛然一晃,堪堪躲過了這道混沌劍氣的攻擊。
砰的一聲巨響。
遠處的一座假山,竟然直接被這道混沌劍氣給削成了兩半。
「嘶,好強大的劍氣!」
在場的幾位書院夫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奇怪,這人召喚出來的劍氣,為何沒有五行屬性?」
「古籍上好像有過記載,這種脫離五行屬性的靈氣,被稱為混沌之氣。」
「由此看來,這個年輕人剛才使用的劍氣,乃是混沌劍氣!」
「這人如此年輕,就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恐怕來歷不凡啊!」
姜濤頗為欣賞的點了點頭,隨即來到秦元跟前,問道:「年輕人,不知你師從何處,可否告知一二?」
秦元冷聲回道:「青雲宗,枯劍峰長老,秦元!」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原地。
「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青雲宗的長老,怪不得實力如此強橫呢!」
「小小年紀就當上了長老,此子前途不可估量啊!」
姜濤走上前來,拱手說道:「原來是青雲宗的秦長老,失敬失敬!」
接着,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暗自療傷的韓舒文,繼續說道:
「秦長老,剛才我們書院的韓夫子不相信冒犯了你,還請恕罪。」
「只是人妖殊途,黃塗知錯犯錯,不光把這隻狐妖帶進書院裏來,還想讓書院給她提供庇護之所,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因為如此,書院才會處罰他們倆,一個被關在了後山面壁思過,另一個被關在了書院地牢。」
秦元冷聲回道:「人有善惡之分,妖自然也有,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胡姑娘關押在地牢裏,跟魔門的行徑有什麼區別?」
「再說了,當初許安是自己想不開,跳湖自盡的,關胡姑娘什麼事?又不是她把許安推下去的。」
「還有,你們以為許安跳湖自盡以後,胡姑娘就不難過嗎?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傷心!」
「當初她聽見許安身死的消息,差一點就要自殺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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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怒喝一聲,直接召喚出一道混沌劍氣,瞬間將那道刀罡砍成碎片。
緊接着,那道混沌劍氣的餘威未消,徑直朝韓舒文的腦袋砍去。
剛才見識到了秦元的厲害,韓舒文絲毫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只見他身形猛然一晃,堪堪躲過了這道混沌劍氣的攻擊。
砰的一聲巨響。
遠處的一座假山,竟然直接被這道混沌劍氣給削成了兩半。
「嘶,好強大的劍氣!」
在場的幾位書院夫子,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奇怪,這人召喚出來的劍氣,為何沒有五行屬性?」
「古籍上好像有過記載,這種脫離五行屬性的靈氣,被稱為混沌之氣。」
「由此看來,這個年輕人剛才使用的劍氣,乃是混沌劍氣!」
「這人如此年輕,就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恐怕來歷不凡啊!」
姜濤頗為欣賞的點了點頭,隨即來到秦元跟前,問道:「年輕人,不知你師從何處,可否告知一二?」
秦元冷聲回道:「青雲宗,枯劍峰長老,秦元!」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原地。
「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青雲宗的長老,怪不得實力如此強橫呢!」
「小小年紀就當上了長老,此子前途不可估量啊!」
姜濤走上前來,拱手說道:「原來是青雲宗的秦長老,失敬失敬!」
接着,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暗自療傷的韓舒文,繼續說道:
「秦長老,剛才我們書院的韓夫子不相信冒犯了你,還請恕罪。」
「只是人妖殊途,黃塗知錯犯錯,不光把這隻狐妖帶進書院裏來,還想讓書院給她提供庇護之所,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因為如此,書院才會處罰他們倆,一個被關在了後山面壁思過,另一個被關在了書院地牢。」
秦元冷聲回道:「人有善惡之分,妖自然也有,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胡姑娘關押在地牢裏,跟魔門的行徑有什麼區別?」
「再說了,當初許安是自己想不開,跳湖自盡的,關胡姑娘什麼事?又不是她把許安推下去的。」
「還有,你們以為許安跳湖自盡以後,胡姑娘就不難過嗎?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傷心!」
「當初她聽見許安身死的消息,差一點就要自殺殉情!」
「再說了,當初許安是自己想不開,跳湖自盡的,關胡姑娘什麼事?又不是她把許安推下去的。」
「還有,你們以為許安跳湖自盡以後,胡姑娘就不難過嗎?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傷心!」
「當初她聽見許安身死的消息,差一點就要自殺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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