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信卻是已經走得遠遠地,一處小溪邊,用手將清澈的溪水端起向着臉龐撒去,「呼!」重複幾次後,李信才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臉。
「為什麼救我!」
背後一道清脆清冷的聲音傳來,李信身體不由得一頓。
「順路而已!」沒有想太多,李信回應了一句。
下一秒,空氣中便是突然寧靜下來,帶着一股尷尬的氣氛,無奈的搖搖頭,李信轉過身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女孩兒,頓時眼前一亮,但是又被朱竹清那冰冷的眼神給破滅了這份念想。
「那些黑衣人你應該認識對嗎?」
看着一言不發的女孩兒,李信從魂導器內拿出了一個葫蘆,抬起頭隨即大口的喝了幾口水問道。
看着李信,朱竹清沒有回話,腦袋微微的點了一下,甚至是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為對方並沒有回應。
「你的實力很不錯,在你這個年紀我還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找了個石頭坐下,李信看着朱竹清笑着說道。
「比你差遠了不是嗎?」
或許是因為被李信算是救了一次,朱竹清看向李信的眼神倒是沒有那麼冰冷,但是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呃……!」
聳了聳肩,李信閉上了嘴巴。
「不管如何,今天多謝了,只是希望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會害了你的。」
最後看了眼李信的模樣,朱竹清緩緩轉過身離開了,腳步聲很輕,很快便是消失在李信的視線里。
「女人啊!」
嘆了口氣,李信看向朱竹清離開的地方,隨即便是打算回去星羅城休息休息,這幾天天天在野外打野,人都麻了。
......
一間烤肉店內,看着擺在眼前的冰鎮啤酒,李信端起來猛地喝了一口,瞬間那股涼爽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
「安逸!」
一口酒入肚,李信才是感覺整個人都是活了過來,整個酒館內都可謂是人滿為患。烤肉被一盤一盤的送到每一位食客的位置上。
「砰!」
突然一聲碰撞聲傳來,桌子被砸壞的聲音瞬間讓酒館安靜下來,只見酒館門口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位二十來歲的服務員被一巴掌扇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頓時便是四分五裂,擺在上面的酒瓶以及裝烤肉的盤子都是灑落一地。
眾人瞬間怒目而視看向大門口,但是下一秒當看清人後,都是露出驚訝之色。
「沒長眼睛嗎?」三人中為首的一人,緩緩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被自己一巴掌拍飛的服務員,嘴角一抹殘忍笑意看的眾人都是驚恐不已。
「該死,這個傢伙怎麼來這裏了。」
一見說話的年輕人的模樣,酒館裏不少人都是趕緊轉過頭,似乎是不敢去看這個人。
四周的氣氛也是瞬間凝固起來
「不錯,這個烤肉烤的剛剛好!老闆你家廚師的手藝可以啊!」
就在眾人有些驚恐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打破了冰冷的氣氛。頓時所有的目光都是投向了李信所在的位置。
「砰!」一聲響亮的碎裂聲出現,李信右眼金色的瞳孔逐漸變得暗紅,隨即抬起頭看着仰視自己的傢伙。
「你小子膽子挺大的啊,不知道我是誰?」
面容陰柔的年輕人搬來一旁的凳子坐到了李信的身旁,目光看着李信嘴角帶着玩味之色。
「我猜猜哈,恩!一個...腦殘?」
「......!」
此話一出,下一刻酒館內所有人都是愣着神呆呆的看着說話的李信。
「哈哈!」聞言,年輕人笑了笑沒有回話,而跟着他一起來的兩個朋友則是以一種看待傻子的眼神看向李信。
「唉,這種小說裏面才有的場景居然還出現在我的身上。」對此,李信一臉的無奈。
一旁的白濤看着李信眼裏透露出一抹寒意,緩緩伸出了手準備抓向其脖子的位置,「唰!」當手掌快要落在脖子上面的瞬間,一把灰銀的匕首瞬間捅進白濤的肚子裏。
「啊!
一道劇烈的慘叫聲響起。
見狀在場的食客趕緊邁開步子瘋狂的開始向着外面跑去,「我的天,居然敢對白供奉的孫子動手!」
「快走!」
一時之間食客跑的是乾乾淨淨。
而在酒館內,一小灘的血液流在地板上,瞬間染紅了一大片,「啪啪!」伸出手拍了拍跪在地上的白濤的脖子,隨即李信抬起頭看向其餘兩個傢伙,只見其震驚的站在原地不動,仿佛被定住了似的。
「我又要跑路了,很麻煩的!」看了眼被魂力護體的白濤,李信站起身來奇異的暗紅色雙眸直直的看着兩個人,嘴裏輕聲的說道。
「鐺!」
身下,匕首掉落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很好!」
「第一魂技!橫掃千軍!」
瞬間酒館內黃色的光芒一閃,一把接近三米的黑色帶點紅的長槍不斷閃爍,帶着一股勁風狠狠的砸向李信,沒有躲閃李信直接召喚出暗刃對着白濤橫斬過去,「砰!」兩者碰撞在一起,瞬間激起一陣波動。酒館裏的物品瞬間被波動衝擊的支離破碎,而老闆躲在酒館外看着裏面的情況,心頭都在滴血。
「不可能你連魂技都沒有用,不可能擋住我的瀝血槍!」
見自己的攻擊被其輕鬆擋下,白濤不由得驚呼一聲,要知道現在二十歲的他已經是魂尊了,而眼前的少年看上去最多不過十三四歲,但是就是硬生生的擋下了他的攻擊。
「不陪你玩了!」
感知到附近越來越近的沉重的腳步聲,李信直接打消了動手的念頭,隨即催動魂力將匕首吸取了過來來,最後看了眼白濤平靜的說道:「出城的時候,可注意不要落單!」
說着李信的身影很快便是消失在了酒館內,「啪!」一袋厚厚的袋子落入酒館老闆的腳下「抱歉,這些就當賠償金吧!」
黑夜裏李信的聲音逐漸被一大群士兵的腳步聲蓋住,見狀酒館老闆趕忙撿起錢袋子,用手顛了顛,感受到其中的重量,剛剛還滴血的心頭瞬間平復下來。
酒館內,白濤握着長槍的手都是在微微顫抖。看着李信消失不見得地方,一股涼意瞬間席捲心頭,那怕他的爺爺是一名魂斗羅強者,此刻也沒有帶給他任何的安全感。
「唰!」
外面一陣整齊列隊的士兵將酒館團團圍住,其中一位面色堅毅的中年人緩緩走了進來。
「怎麼又是他!」
一進入酒館,王國棟就看見了在紈絝子弟里最不想看到的人。
皺了皺眉頭,作為帝都護衛隊的統領,他還是走到了白濤身邊「這次又是什麼事!」
王國棟渾厚的聲音傳來,白濤立馬回過神來,轉過頭看了眼,隨即嘴角一頓抽搐,並沒有回話,直接便是一腳踹開酒館大門走了出去。
而一旁的兩個酒肉朋友也是帶着諂笑的表情跟王國棟打了聲招呼,隨即就是趕緊跟着離開的白濤跑去。
「唉,白老一世英名怎麼會有這樣的孫子。」掃了眼破爛不堪的酒館,王國棟喃喃自語道。
隨後便是取消了打算追查的想法,基本上只要有白濤在,基本上就是他幹的。
至於白濤身上的血跡,他倒是多看了幾眼,尤其是腹部的傷口,極為精巧,只會讓人流一定的血量,絕不會有致命危險。
走出門外,便是看見一個中年人拿着一個袋子站在一旁,王國棟走上前去說道:「你是這裏老闆?」
「是,是的,大人!」
看着站在面前的護衛隊軍官,酒館老闆頓時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回應道。
回頭看了眼已經損壞的差不多的酒館,王國棟便是拿出了一袋子金魂幣打算給老闆,沒辦法誰讓白濤是他侄兒子。
這個屁股他也是擦的夠多的了。
「不用不用,賠償金已經給我了,我不能再要了。」
看着拿到自己面前的錢袋子,酒館老闆趕忙擺手。
「給你了?誰給的,剛剛那個傢伙嘛」說着王國棟堅毅的臉上,一臉不可思議的指了指遠去的白濤。
「不是,這是和剛剛那位少爺發生矛盾的那個少年給的。」
看了眼王國棟指的方向,酒館老闆搖搖頭回應道。
「少年?」
沉思了片刻,王國棟還是將錢袋子丟給了酒館老闆,隨後便是和其他士兵列隊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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