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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聲音,竟在此時驚了眾人一身冷汗。
他們看向已無呼吸的王存劍。
鄭安疆、鄭安書兩人互看了一眼。
暗道,莫非是王存劍用僅剩的生命阻止了王十六自爆?!
之前眾人的注意力悉數集中在王今歌身上,現在見到王存劍走出病房出現在食堂晚宴門外,恍然大悟。
「制止一位半步真修的自爆,唯有高深的真修強者方能做到。」
「肯定是王存劍!不然,完全解釋不清是誰鎮壓了王十六自爆。」
兩人鬆了口氣。
短短時間發生的事,讓他們覺得過了一萬年那麼久。
王葳蕤率先回過神,急急奔到王存劍屍體旁,檢查下呼吸,哀慟的望着王瀚搖了搖頭。
其餘大王家子弟頃刻痛哭一片。
除夕夜的大王家損失太慘重了。
王十六被定為叛徒,讓王今歌千刀萬剮,一片片血肉裝在盤中冒着熱氣。
王今歌為了斬殺叛徒,性命耗盡而死,可歌可泣。
王葳蕤急中生智,頓時大喊道:「是王存劍祖爺爺阻止了王十六自爆,配合王瀚以及王今歌祖爺爺斬殺了叛徒!!!」
王瀚驚醒,馬上讓人抬王今歌、王存劍回病房,兩人究竟死沒死不是他們說的算,是這家私立醫院的醫生說的算。
只有醫生說他們死了,王瀚方能上報給家主。
食堂亂糟糟一片。
有人七腳八手抬着王今歌,有人大聲疾呼王存劍。
王葳蕤輕輕走到王瀚身邊:「王爺爺,現在您是大家的主心骨,鄭家兩位爺爺還在此地,不如先安排他們去別的地方休息,待安頓好兩位祖爺爺,您再招待鄭家兩位爺爺。」
她考慮的周到,原本可以不說的,只是非常時刻可以做非常之事。
王瀚必會成為魯州大王家的新貴,身處漩渦中的王葳蕤興許爭取到一些什麼。
王瀚醒悟,感激的看了王葳蕤一眼。
真氣流轉,把自身上的鮮血一掃而空,看也不看兩桌王十六的血肉,哀痛的走到兩位鄭家大人物身旁,說道:「鄭兄,這裏不是久待之地,我帶你們去乾淨的地方吧,我大王家今日斬殺深藏不露的叛徒,本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事,但我王家兩位前輩歲數大了,身體不好,讓醫生幫忙診治一番吧。」
鄭安疆、鄭安書心底大驚。
王葳蕤和王瀚說的言語,以兩位半步真修的道行當然聽得見。
但王瀚這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把適才石破天驚的醜聞,微微揭過,根本不承認這些醜事。
果然。
王瀚和鄭安疆、鄭安書並肩而立的往食堂外走。
「兩位鄭兄,王十六這位叛徒着實可恨,到死了也要無中生有,生生造出不存在的醜事污衊我大王家。」
「可見王十六作為被張家策反的叛徒,心思之歹毒,城府之深遠,實乃千刀萬剮的該死之輩!!!」
「萬幸我大王家的前輩運籌帷幄,雖年老卻如廉頗,憑藉深不可測的道行,不僅壓制住了王十六自爆,還解救了大家,此事兩位鄭兄不必感謝我們大王家,既然邀請二位來此做客,俱為我們應當做的。」
送兩人前,王瀚傳音王葳蕤讓她跟着。
鄭安疆立刻笑道:「莫非王兄覺得我們兩兄弟相信一位叛徒的話吧?!」
「王兄安心,十六長老既然是叛徒,從他嘴中說出的言語,必是污言穢語,鄭、王兩家秦晉之好,我們怎會相信叛徒的污衊呢!」
「是啊,何況大王家的子弟能出王飛熊這位不世出的天驕,魯州大王家傳播於市井間的佳話,實至名歸!」
「哎,王飛熊是你哥哥吧?」鄭安書看向王葳蕤。
王葳蕤紅着眼圈點頭。
「好了,葳蕤小姑娘,你的兩位祖爺爺必能逢凶化吉,不要再哭了。」鄭安疆安慰道。
王瀚暗道,好兩隻鄭家的老狐狸,哪會讓你們這般輕而易舉的轉移話題?!
他現在的心情既好且壞,開心的是,平白無故得了天大的功勞,往後於大王家內必然平步青雲,說不定十六長老的位置空缺,這麼多功勞,家主直接力排眾議把他封為十六長老。
壞的是,大王家前來搶奪佔據七十二口泉池等等寶貝的擔子,壓在他的肩頭,一想想面對的糟糕局面,王瀚就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前不久還兩位真修坐鎮,半步真修輔助的大好局面,一下子攔腰斬斷,只剩下他一位半步真修勉強穩住局面。
不,現今的局面不能說是穩住,兩位副家主一日不趕來泉城,王瀚仍然是獨木難支。
以他對王家內鬥的了解,兩位副家主興許會
拖延一些日子,這麼一來,除了靠上鄭家,別無他法。
王十六提前邀請鄭安疆、鄭安書兩人參加大王家的除夕宴會,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可惜,王十六不乾淨,太髒了。
但他如此想法是好的。
所以王瀚說道:「葳蕤還不快快謝謝兩位爺爺。」
王葳蕤以古禮乖巧的施了個萬福,「謝謝兩位爺爺對我們大王家的支持。」
鄭安疆和鄭安書齊齊在心底訝異,暗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
王瀚接着道:「二位,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就像是風雲飄搖中的海燕,前進不得,後退不了,唉。」
鄭安疆道:「誰家不是呢?我們的盤算皆錯了,都把泉城想的太簡單啦!」
「誰又曾料到,泉城之複雜之水深,遍望神州其他大都市,無一地能與之相比呢?!」鄭安書嘆氣道。
王瀚心思急劇轉動尋找着兩人話語中的漏洞,可惜鄭家的兩位大人物,說話小心謹慎,半點不給王瀚機會。
王瀚只能強行說道:「鄭、王兩家百年交好,多少前輩為了維持兩家的情誼,互通有無,眼下王家困難,鄭家想必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坐視我等死在泉城……對吧?」
王葳蕤心底大罵王瀚愚蠢,現在這種話說的太早了。
尤其是傻子都能看到王今歌、王存劍先後故去,泉城的王家一行人,僅憑王瀚一人孤掌難鳴。
不如緩一緩兩人,再送些難得的寶貝,財帛動人心,不信兩人不心動。
鄭安疆與鄭安書不約而同皺起了眉頭,幽幽嘆息道:「興許王兄不知我鄭家的難處,唉,實在是保證鄭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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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的存在都極難,再加上王家恐怕力不從心啊。」
「不如你們躲起來,靜等王家派來的高手,到時,高手如雲,必能一掃門前雪,在虎視眈眈之中,佔有七十二口泉池。」鄭安書迅速的把鄭家拖拽出來,再不給王瀚絲毫的機會。
王瀚聽完兩人的話,心中大罵鄭家一毛不拔。
但又沒辦法,誰讓泉城的王家一行人委實弱小,連跟鄭家談判的資格都沒有呢?!
王葳蕤靜靜聽着不說話,暗嘆,一手好牌,換條狗都能贏,王瀚狗都不如,瞎出牌。
「既然如此,我只能感謝二位百忙之中前來參加除夕晚宴了。」
王瀚無可奈何。
鄭安書掛着笑意:「王兄說的哪裏話……我們兩家是秦晉之好嘛。」
「……」
王瀚又一次確認:「只是二位千萬別把叛徒的話放在心裏去。」
王葳蕤差點轉身就走,王瀚着實太丟人了。
「哈哈……王兄多慮了,誰又相信叛徒的胡言亂語嗎?!他說的都是污水罷了,所為的,便是潑髒大王家。」
「魯州無數人誰人不知大王家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家風之好,遍論天下修行世家,屈指可數。」
王瀚滿意的點點頭,伸手邀請兩人走向一座古香古色、雕樑畫棟的別墅。
自是有四位服務員站在門外恭候已久。
屋裏通着地暖,還未進去,就能感覺到溫暖如春。
另一邊。
趙健勇、陳禪眼下沒人關注。
有了王存劍死在食堂門外,陳禪的嫌疑在鄭安疆、鄭安書心中徹底洗乾淨了。
趙健勇撇過頭,不看一眼兩桌子的肉片。
陳禪瞧着迅速沒人的食堂,走到一桌沒誰動過飯菜的飯桌旁坐下。
「趙兄,沒人了,快過來填一下肚子。」
食堂血腥氣濃重,趙健勇胃裏翻滾的難受,哪還有半點胃口可言?!
陳禪邀請不去又不合適。
唯有坐在他身邊,不發一言,他怕一說話就吐出來。
陳禪笑問:「你這麼怕血腥氣?」
趙健勇捂着嘴,哼哼唧唧說不了一個字。
心聲道。
「和陳兄弟相遇之後,死人我是親眼見過的,從沒有一次鮮血的味道重到如此地步。」
「哈哈……趙兄經歷的少了,古時王朝的刑場,經年累月的血腥氣,比這重上千倍萬倍。」
「哦?陳兄弟去過刑場?」
「去看過刑場遺址。」
「怎麼樣?」
「屍骨累累,怨氣衝天。」
「咱們這種鍾靈毓秀之地都有鬼怪出沒,那些刑場遺址得養出個法力通天的鬼王吧?」
吃着早就涼掉的飯菜,陳禪含糊不清的說道:「哪會如此輕易的出現鬼王,刑場的地點都是有彼時的高人反覆勘測過的,不說別的,單單就是刑場周邊的風水,
無論醞釀多少厲鬼,不用過上多長時間,都能磨滅掉。」
「也是,咱們神州地大物博、奇人輩出,風水一道的高人更是算天、算地。」趙健勇暗暗點頭。
他轉瞬問道:「莫非陳兄弟知道王存劍來了?」
「知道。」
「要是王存劍沒來呢?」
趙健勇的意思則為,王十六早就懷疑過陳禪了,鄭安疆、鄭安書和王瀚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懷疑他。
現場除了陳禪、趙健勇,再無外人,要是鄭安疆、鄭安書可以鎮壓王十六自爆,兩人早就跳出來,趁機和王家要上一大筆修煉資源了。
陳禪笑道:「很簡單啊,王存劍若是沒來,我就不扮豬吃老虎了。」
「打出去?」
「不必打出去,我帶着趙兄輕輕鬆鬆的走出去。」
「哈哈……是啦,以他們這點人的修為道行,估摸着近不了我們一丈之內。」
陳禪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和趙健勇回房去了。
王今歌、王存劍死的不能再死,送回病房診治,無外乎要私立醫院給個死亡證明。
病房外圍滿了大王家子弟,兩人經過時,看到王葳蕤淚眼婆娑。
陳禪思前想後沒有發揮自己的表演天賦,眼下終究是王葳蕤展示演技的大好時刻,在這群王家子弟中表現孝心,讓家裏的老頭子聽說了,對於王葳蕤的前程大有好處。
可王葳蕤看到『叔侄』兩人就不如此想了。
等他們進了自己病房隔壁房間,王葳蕤叮囑了身邊一人幾句。
門也未敲,匆匆推門而進。
趙健勇被王葳蕤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王小姐有事嗎?」
「誰是小姐?!」王葳蕤冷冷問道。
她臉上掛着淚水,此刻的聲音無半分哀意。
趙健勇領王葳蕤嗆得說不出話。
她看着陳禪問道:「你究竟是誰?」
陳禪話語哀慟的道:「葳蕤好妹妹,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非常悲痛,但是吉人自有天相,兩位祖爺爺必定化險為夷、遇難成祥,很快就好起來的!」
王葳蕤譏笑道:「別裝了,你騙的了那群蠢貨,你騙不了我!!」
「你絕不是趙健勇的遠房侄子!」
「你到底是誰?!混進我們大王家的隊伍存了什麼險噁心思?」
陳禪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模樣:「葳蕤好妹妹,你說的這番話我為何聽不懂呀?不是你們將我們叔侄帶來的嗎?!我想問你一下,假設當初我們鐵了心不跟你們走,不知我們叔侄現在還有命嗎?」
「你……」
王葳蕤反倒被陳禪嗆得說不了一個字。
不錯,從頭到尾,趙健勇、陳禪都是以弱者的姿態,令大王家肆意擺佈。
豈不能由於大王家出了事,王葳蕤再肆無忌憚的繼續懷疑陳禪吧?!
「哼,詭辯!!」
王葳蕤諷刺道:「你真是個災星,不是你的話,十八爺爺而今活的好好的。」
「不是我的話,葳蕤好妹妹很大概率成了十六長老的玩物!」陳禪不假顏色,針鋒相對。
這句話觸動了王葳蕤的內心,她登時極其的憤怒,「放肆!!你再說一個字眼試試?」
「怎麼?想以你的身份欺壓我?」陳禪失笑,「真相就是如此,我和叔叔趙健勇過的好好的,全是你們為了所謂的功勞,不管不顧的把我們帶來此地。哼!現在倒好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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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裏出了事情,就想將黑鍋扣在我的頭上!!」
「呸,什麼狗屁魯州大王家,好意思在『王』前面加個『大』字嗎?我看叫臭王家比較好!!」
「我殺了你!!」王葳蕤咬牙切齒。
陳禪忽而嘆氣:「我們叔侄寄人籬下,現在是你砧板上的魚肉,是殺是剮隨便吧,我們兩個毫無法力的普通人,又哪會是你們修行者的對手。」
王葳蕤舉起的手慢慢放下。
暗暗把殺心壓下。
她是聰明的,知道現在殺了兩人王瀚不會放過她的。
王瀚還想把趙健勇產業據為己有的功勞,狠狠攥在手中。
普通人尚且不嫌棄財富多,何況是修士面對修煉資源呢。
前有王十八、王十六想吃下趙健勇產業,沒成想各個發生了意外,而今總歸算是風波落定,王葳蕤不信王瀚沒有這個心思。
陳禪道:「你殺不了我的。」
「我叔叔的產業就是一塊蛋糕,他不親自簽下合同,你永遠殺不了我。」
王葳蕤怒極:「切,誰稀罕呢!」
「另外,你覺得自己安全無虞嗎?我現在就
把你身上的疑點告訴王瀚。」
她轉身就想離開。
陳禪驟然問道:「假如,我是位高手,即便王瀚得知是我鎮壓了王十六自爆,他仍不是我的對手,請問,你的告別究竟是邀功,還是自取其辱?」
「你鎮壓了王十六的自爆?」
王葳蕤一臉鄙夷。
她是相信王存劍拼着最後一口氣,豁出性命鎮壓王十六自爆的。
而陳禪身上的疑點,則為是不是趙健勇的遠房侄子。
王葳蕤猜想,『趙闕』或許是王十六的一步棋子,他絕非趙健勇什麼遠房侄子,適才在食堂上演的逼迫,分明是王十六的苦肉計,不然,為什麼當時『趙闕』那般淡定、冷靜、平和?!
要知道,就在前不久『趙闕』還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她!她不相信以『趙闕』紈絝子弟的性格,短短時間,會發生如此之大的轉變。
根本就是他料定王十六不會真的讓他背黑鍋!
有後手!!
陳禪拉過一張椅子,輕輕打了個響指。
王葳蕤登時驚恐的睜大眼睛。
她發現自己體內流轉無礙的真氣忽然滯住了!!
好像,壓根不是自己的真氣!
陳禪問道:「現在相信了吧?」
大術七十二地煞之氣禁。
恢復真修道行的陳禪再一次施展七十二地煞的氣禁大術,莫說是半步真修自爆了,就算真修境界的琉璃境初期修士自爆,他照樣封禁住其真氣。
連真氣都不能用了,其人施展的術法自然無法使出。
陳禪在王葳蕤的眼裏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恐慌萬分的疑問:「是……是你?是你阻止了王十六自爆?」
「當然是我,不是我的話,難道是王存劍嗎?」
「可祖爺爺他……」
「他只剩一絲活氣吊着了,感應到王今歌用兩傷術法煉化執念成為鬼物,臨死前想送王今歌一程。」
陳禪搖搖頭:「可惜吶,王存劍確實送走了王今歌,王今歌執念消散、真氣傾瀉、六識喪盡、魂魄飛灰,並未看到王存劍的到來。」
王葳蕤內心翻天覆地,好似提線木偶般被陳禪按在椅子上,又聽他道:「坐端正了。」
她不敢不從。
趙健勇納悶詢問:「陳兄弟,現在就攤牌了?」
「哪會攤牌?我只是突然感應到泉城多了幾分怪氣?」
「怪氣?」趙健勇不解。
陳禪問道:「你還記得幾天前的清晨我在泉城上空斬殺了一頭妖物嗎?」
「記得,記得。」
「像那頭不人不妖的怪物,主動散出了四縷氣息。魯州啊魯州,此前我還以為魯州的真修……也不是,我以為神州沒幾位真修呢,眼下看來,確實是我太小看這個時代了。」
聽着兩人的對話,王葳蕤心中翻江倒海,錢家的那位老祖竟然是他殺的?!!
陳禪瞥頭看了她一眼:「哦,那種不人不妖的怪物是膠城錢家的對吧?」
王葳蕤點點頭,驚詫萬分的問道:「你能聽到我的心聲?」
「我殺了錢家所謂的錢三爺,就知道這種修魔世家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陳禪未曾多說,有些事讓王葳蕤知道了,反而有點托大。
「和你做個交易。」
陳禪一隻手放在王葳蕤的肩膀,她的肌膚極妙,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驚人的彈性。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什麼交易?」
「本來我把倀鬼之術種在王歲、王安心田的,可惜兩人死了,缺位大王家的人。」
「你想讓我成為你的奸細?」
陳禪拍了拍她的肩膀,糾正她的話:「什麼奸細不奸細的,太難聽了,我想令你成為我的美女特工。」
特工?!!
王葳蕤心底暗道,你看電影看多了吧?!!你以為我是007呢?!
「或者成為我的化妝偵查員。」
化妝偵查員?!!
王葳蕤頓時猜測,這位年紀輕輕的大人物最近是不是經常看電視劇、電影啊?!!
「我要是不從呢?」她問。
「很簡單啊。」陳禪攤攤手,「把你這段記憶抹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又不是你們這些世家子弟,不能隨心所欲的殺人。」
「哼,我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殺人!」
「可是剛才你就以性命威逼我。」
「……」
王葳蕤又一次被陳禪嗆到說不出話。
「有好處的。你們大王家流傳下來的功法在我眼裏簡直就是垃圾,再多的靈石、天材地寶堆在身上,事倍功半。」
「你成
為我的特工,我教給你比現在修煉的好上無數倍的功法。」
「以你的資質,將來有很大的概率修到金丹境,運氣好的話,試試元嬰境也不是不可能。」
陳禪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多加了些力氣,具有驚人彈性的肌膚,不禁讓陳禪覺得極為舒服。
「元嬰境……」
不提金丹境,被譽為真修的琉璃境,在王葳蕤心裏都遙遠的像是傳說。
「真的嗎?」她問。
他笑意深了:「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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