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廉柯膽子愈加的大,肆無忌憚的問道:「先生,其實我還有幾個秘密想告訴您!」
「只是這幾個秘密,和我肚子裏真正的秘密比,顯得無關緊要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人就是這樣,不然也不會有人心不足蛇吞象此話了。
廉柯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和陳禪要好處。
你看啊,先生,您的術法層出不窮,交給我一招半式,我將知道的秘密一股腦的吞給您,豈不是一樁雙贏的買賣?!
「先生」
「嗯,你說。」
廉柯沒有等到陳禪的回話,他不甘示弱,直接道,「在下不才,願意成為先生座下的僕從,為先生南征北戰。」
「嗯。」
很冷淡。
廉柯御風飛向陳禪,笑意盎然:「是這樣的,既然我願意成為先生的打手,就得有厲害的殺伐手段,可嘆我出身的福地,保命大術有的是,殺伐之術少之又少,即便有十幾個征伐大術,也被那些大人物的子孫瓜分了,輪不到我們這些人!」
「你究竟想說什麼?」陳禪問道。
廉柯御風直接停了下來。
他明明把話說的這般清楚,為什麼陳禪仍然裝瘋賣傻?
難道前面有詐?!!!
心思一起,再難壓下。
廉柯尷尬笑着,揮舞着手:「沒事,沒事,我還是等先生徹底把陣眼搗毀,再來見先生吧。」
心裏卻想着,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看陳禪的神情,不想答應他的要求。
繼續往深處想,既然陳禪殺了桑樂天和時朝,多殺他一個好像也行,反正以陳禪一個接一個猶如無止盡的手段,難免會那種「問魂」大術。
問他的魂魄,得到的答案,比他親口說出來,更加具有信服力。
人會撒謊,懵懵懂懂的三魂七魄不會。
尤其剛死,魂魄沒有吸收陰氣時。
走不上鬼道,便被強大的高手肆意拿捏。
還是得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尋了個方向。
體內的真氣陡然鼓動。
廉柯剛要疾馳,給陳禪來一個消失無影。
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腳腳踝,讓人死死的攥住了。
廉柯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陳禪動也未動。
那麼是誰攥住了他的腳踝?
廉柯微微低頭一看。
臉色蒼白如紙的「桑樂天」,沖他一笑。
這一笑,簡直將廉柯的三魂七魄給生生嚇離體。
真氣立即灌注進兵器中,直直朝「桑樂天」竭盡全力的來了一下。
真氣還沒有爆發,廉柯就發現兵器一側出現了血光。
血光粘稠,宛如有了自己的生命。
消食着他的真氣,乃至順着兵器爬上了臂膀。
廉柯如避蛇蠍,無比希望把「叛變」了的兵器甩走,但兵器讓血光侵蝕,反過來依附着他的手臂,廉柯愣是甩不走。
至於他的真氣,隨着血光越來越多,真真像是被融化了的冰雪。
「先生救我!先生快救我!!」
廉柯聲嘶力竭的大喊。
陳禪只是靜靜看着,沒有出手,亦是沒有發聲。
他之所以不留廉柯,或許覺得此人的心思未免太髒,縱然投靠了他,也不會老實巴交的將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有一個成語叫做「有恃無恐」,廉柯完全能夠仗着自己身懷洞天福地勢力的秘密,得寸進尺,不斷和陳禪索要好處。
那時候,陳禪是殺?還是不殺?
兩難。
終究當時沒殺廉柯,留了下來,這時候再殺,不免既損失了時間,也消耗了心神。
所以陳禪做了決定。
殺!
但是他不親自動手,而是把廉柯當做一件禮物,送給用桑樂天屍首借屍還魂的神秘人。
桑樂天體內的神秘人,此時此刻最缺精華血肉。
怎麼看,廉柯皆是最合適的人選。
血光包裹住了他。
「桑樂天」的嘴角,裂到最大,似乎他在笑。
他面對面和廉柯站在一塊,從陳禪的角度看,兩人貼在了一起。
又自「桑樂天」身體裏湧出更多的血光進入廉柯的體內。
過了十分鐘左右。
桑樂天的屍首掉落向大地。
「廉柯」痛苦的面孔,逐漸勻整,緊閉的雙眼迅猛的掙開。
他嘴角露出諷刺的笑意,注視着陳禪,笑道:「你這人倒是有趣。」
陳禪也笑了。
「有趣在哪裏?」
「本來你是有機會在我最虛弱的時候,直接殺了我的。」
他虛空漫步,步步接近陳禪:「而你,不禁沒有殺我,且送我一具更加完整的肉身。」
「怎麼?你有十足的把握,殺了現在的我?」
他停下腳步,似乎在思考這一很是現實的問題,「嗯,我現在的力量,差不多是在人間天道能夠允許的極限,也就是金丹境後期巔峰的地步。」
「你眼下只有金丹境中期,離中期的圓滿尚有一段距離,怎會是我的敵手?」
「哦?莫非你有自己的主意?」
陳禪聽了他的話,似乎逗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藉助你的力量,突破到金丹境後期罷了。」
「哈哈你這人,着實有趣!有趣!!你是想把我當成你的磨刀石,在死生間突破金丹境的境界壁壘,順利達到中期圓滿,再一步跨進金丹境後期嗎?」
「嗯,想法不錯,在我生活的洞天,也確實有人這麼做過。」
「只是能做到這一地步的人,前生皆為高高在上的大能巨擘,哦,我口裏的大能巨擘,不是人間的大能巨擘,是擁有真仙力量的大能巨擘。」
「畢竟,我自己就是真正的人間大能。」
最初,陳禪來到人間,行走大地。
大能巨擘是分開的。
大能是指人間本身的高深修行者,巨擘、老祖等等形容,則是特指仙界的真仙,後來,接連有真仙強者降臨人間,大能巨擘就混合在一起使用了。
陳禪恍然大悟。
他走向陳禪:「你好像看明白了一些事。」
「不錯,原來你是分出了一縷魂魄,藏在魔陣之中啊,好手段,不光隱瞞了人間新生的天道,運用得當,等到洞天福地回歸,這縷魂魄還可以給你帶來一樁罕見的仙緣。」
「哈哈沒想到我剛出世,就讓你看破了我的虛實,你真的令我興奮,不得不殺你。」他停下腳步,仰頭大笑。
笑聲爽朗。
猶如想起了什麼,笑聲戛然而止,旋即雙眼微眯,死死盯着陳禪:「你是陳禪?」
「不然呢?」陳禪微笑的詢問。
「好說,好說,我知道你就是那位遠古禁忌,接下來,拼掉了我這縷魂魄,也得殺了你。」
「將你殺了,我得到的東西,比這縷魂魄給我的,更多!!!」
遠古禁忌。
陳禪慢慢搖頭,他不止一次聽過了,那些人還真是看重他啊。
「你沒有去過仙界。」陳禪肯定的說道。
「不錯,是又如何?」
他反問。
陳禪道:「未曾去過仙界,就不知道在我面前最正確的選擇,不應該單打獨鬥,而是跑為上計。」
「放屁!你瞧瞧你現在的修為道行,即便曾是禁忌存在又怎樣?稍後還不是得死在我手裏!!!」
他活動着「廉柯」的身體,感到十分的滿意。
「或許你這輩子做的最壞的事,就是為我送上了一具打磨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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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
「我會用你的『恩典』,送你上路,今後,天上地下,我湛君的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有人都會知道,是我殺了亂天動地的元兇!!」
亂天動地
陳禪心底道,那些人還真會給我頭上按罪名啊。
唉,好吧,那就先從金丹境中期進入後期,再談其他事吧。
在他原本的計劃中,突破到金丹境中期,應是在小殘界裏完成的事。
既然桑樂天、時朝、廉柯三人親手送給他這樁機緣,他沒理由不利用起來。
就是死的無辜之人太多了。
陳禪良心難安。
湛君認為所有人都是為他作嫁衣裳,那麼陳禪就揭開答案,其實,他們做的嫁衣裳,是給陳禪做的。
不再說任何的言語。
陳禪身形微晃,便來到了湛君的近前。
「好快的速度!」
湛君雙眼眯起來。
他並不怕,甚至心裏充斥着難說的興奮。
和自己交手的可是傳說中的遠古禁忌存在啊!
自己一旦把他殺了,瞬間揚名立萬。
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所有的大能巨擘都會為他慶賀!!!
那些不屑低頭看一看的真仙,亦會認真的注視他,並未他送上此前想像不到的仙緣。
一步成仙?!
湛君本體已是化神,再往前跨一步,就是羽化境。
羽化飛升!
困在化神近千年了,終於有機會突破這個境界了啊。
湛君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想到的全都是天下無人不識君。
「殺!!!」
怒吼。
湛君全身上下被血光圍繞,一雙血色的手,拍向陳禪。
他修的是天魔道。
血光便是他的力量來源。
雖說天魔道在仙家看來,僅是小道,然而湛君笑這群仙家不知天魔道的厲害。
消融真氣、生命的血光,只是第一層,等到他突破進了羽化境,成就真正的人間大能道果,血光就會進入到第二層,那時候,湛君有機會腐蝕掉真仙!!吸收真仙的一切。
當然,能腐蝕掉的真仙,則為剛剛成就真仙的巨擘,但是成了真仙,生命層次就會不同於凡人!!縱使腐蝕掉一位這樣的真仙,照樣說明天魔道的厲害之處。
陳禪嗤笑:「天魔道」
湛君哈哈大笑:「怎麼樣!本君的天魔道是不是厲害至極!!!」
陳禪接下來的一句話,險些將湛君給噎死:「小道爾。」
「」
「哼,本君就用你瞧不起的小道殺了你!!!」湛君修行這麼多年,自從得到了天魔道的修煉經法,明悟此道的精髓所在,便十分的自信,縱然自己所在洞天的其他大能瞧不起天魔道,不止一次勸說湛君重修一門大道。
湛君自信的認為是這些大能怕了天魔道!想用最廉價的言語,壞他道心。
「哼!你們說天魔道是小道,為何對天外天的天魔,如此重視?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有先賢大能捨身成法,混入天魔族群內,觀悟天魔的一舉一動,創出天魔道的經法,就能說明,這絕非是小道,而是堂堂正正的煌煌大道!!!」
一擊各退。
和高手對敵。
陳禪只選用一種劍道。
他會不少劍道不錯,與湛君此等厲害人物大戰,還是得選擇自己最核心的劍道。
劍道多,某種程度上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往大了說,掌握的大道越多,離真正大道越遠,據陳禪知道的,參悟的大道多,意味着走最後一步的難度越大。
很久遠的歲月前,接觸到最後一步的巨擘,沒有一位不跟陳禪說,最好只用一種大道來嘗試完成最後一步。
斬斷仙界與人間的聯繫,行走人間那麼多年,陳禪有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這種想法並沒有定型,另外現今的他,離最後一步的距離,無異於站在人間大地,跟天外天之間的距離。
小小金丹境,怎敢談最後一步?!
血光要消融他的劍氣,只是天魔道這種小道,劍氣與之對抗並不難,難點在於湛君如今的修為道行是金丹境後期,幾近於天道現今能夠允許的極限。
就算是一頭豬,有了湛君而今的修為,照樣難殺。
可湛君退了百米,心中動搖了適才的念頭。
暗道。
「陳禪的戰力為何這麼強?他明明只是金丹境中期的劍修!」
「哼,不愧是遠古禁忌存在!!!有跨域境界大戰的底氣!!」
「無妨,我的本體是化神境存在,這縷分魂的境界又在金丹境後期,接近人間天道畫下的紅線!他殺我不可能,我殺他卻是有許多機會!」
打定主意。
湛君悶哼了一聲,吐出一口精血。
血光承接了這口精血。
即刻血光映紅了此方天地。
如同有無數人的鮮血潑散的漫山遍野都是。
可細細觀之。
景象雖然波瀾詭譎,卻透露堂皇的感覺。
這便是天魔道,亦正亦邪,一部分正道鍊氣士認為天魔道就是魔道一種,另外一部分鍊氣士則不認同,天魔道和其他正道經法一樣,走的是天地大道一支,過往這麼多年,許多人都說,天外天的天魔,儘管會壞修行者的道心,但天魔是大道的一部分,不應該視之為邪惡的魔頭!
「陳禪!我倒要睜大好生看看,你究竟有何等的手段接住我這一招!」
湛君吼道。
揮動雙手,五指勾着的血光似乎牽連着一片血海。
漫山遍野的血光,陡然像是泄洪的洪水,沖刷掉任何敢於攔在前路的阻擋,勢不可擋的撞向陳禪。
陳禪輕輕一嘆,暗道,天魔道是小道不假,施展大術自有一番大氣象。
他是知道那位創出天魔道的大能巨擘的,他曾與其見過一面,彼時此人已經距離羽化飛升只差一步之遙。
周身血光繚繞,熾盛的像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此人散發的氣息反而仰不愧天、大公至正。
此人極其崇拜陳禪,稱:他創出的天魔道會留在人間,靜待有緣人。
陳禪笑說:若是將來有機會和他的徒子徒孫交手,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然後此人趁着未曾斬斷人間和仙界聯繫,最終跨過那一步,羽化飛升去往仙界繼續修行去了。
沒想到,那時候的一句無心之言,一語中的,還真的和那人的徒子徒孫交手。
只是湛君猶如並不知道天魔道的底細,僅僅了解些基礎的消息。
比如那人親身前往天外天的天魔族群,觀悟天魔一舉一動,創出天魔道。
陳禪斬了一劍。
劍光橫貫千米,磅礴大氣象。
徐徐前進。
劍光中,仿佛另有成千上百的劍仙。
劍仙揮劍。
劍光愈發的茁壯。
說時遲,那時快。
劍光跟血光接觸。
宛如一桶水倒進了大鍋熱油里。
陳禪劈斬出的劍光就是那桶冰涼的水。
沸騰的熱油,繼而冷卻。
湛君渾身打了個冷顫,他可是金丹境後期修行者,真的讓處在中期的陳禪,壓着打!
沒錯,就是壓着打!
實際上,血光與湛君相連的極其密切,血光受挫,等同於湛君受傷。
陳禪緊隨其後。
他沒有等這招劍術用老,使出法天象地大術,摧山鞭海一般,捶打着血光。
陳禪手裏的劍,如同摘取來的通天神柱,不光讓血光有若遇上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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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觸即散,似潰兵一潰千里,即便是湛君,也心驚膽戰。
血光大敗。
湛君身受重傷。
一招而已。
更嚴重的則為,湛君發現,陳禪此時此刻已經金丹境中期圓滿了。
往前稍稍邁一邁腿,立即就是金丹境後期。
這怎麼可能!?
如何可能!?!
湛君雙唇哆嗦,眼前的一切,完全無法想像,超出了他理解範圍。
橫貫千米的劍光待將血光「趕盡殺絕」後,讓陳禪收了回來。
且他同時收了法天象地。
法天象地是陳禪現今運用的最熟練的大術之一,可熟練歸熟練,少用為好,他還想着隱姓埋名,安靜等待着最先回歸的山海殘界,到時候以法天象地跟那些眼高於頂的凶獸、交手,一定能給予他們驚喜。
低調。
如果樹欲靜而風不止,大可先去將風給停了,不讓其吹動。
數步跨到湛君身前。
手中真氣凝練的長劍,自左及右,劈斬向他的脖頸。
湛君的狀態很奇怪,佔據廉柯的肉身,真正命脈卻是藏在肉身里的一縷魂魄。
陳禪知道,先斬了他現在使用的肉身,找出這縷魂魄他就有了突破金丹境後期的機緣。
一位人間大能的殘魂,說來說去,都是一種罕見的天材地寶。
但這種天材地寶太過的兇險,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禪有煉化其殘魂,為他所用的大手段。
湛君仿佛剛剛驚醒過來,不敢和陳禪硬碰硬,一退再退。
宜將剩勇追窮寇。
陳禪不會如今大發善心,一追再追。
近乎化形於青銅劍的長劍,不斷尋找湛君的弱點,劍氣連綿不絕的劈斬。
湛君仍被重重血光包裹着。
天魔道就是這樣,血光即是對敵術法,又是保護自身的護罩。
「是你搭建了這座大陣?」
陳禪竟然還有閒心問這種簡單至極的問題。
湛君懶得回答,竭盡全力抵擋劍氣。
劍氣強橫。
使得湛君很難想像,一位金丹境中期的劍修,居然擁有此般驚心動魄的戰力!
「不說話?你現在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
「投降?痴人說夢!」湛君忍無可忍,怒斥。
陳禪點點頭:「那好。」
長劍頓時碎裂成數十片。
拉開和湛君的距離。
數十片碎片,形成數十柄巨大的巨劍。
這些巨劍笨拙無比,不像之前為了搗毀陣眼和抵擋血光,凝成的十八柄巨劍。
陳禪雙手掐訣。
湛君怒目圓睜,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命遭到威脅。
血光大盛。
「天!地!人!!」
湛君怒吼。
包裹住他全身的血光,陡然間離開,分出了三部分。
一部分在他的頭頂,一部分於他的胸口凝聚,一部分在他的腳踝糾纏。
只聽陳禪似乎打了個響指。
數十柄巨劍,仿佛是真正的流星,劃破天際,爆發出刺耳的轟鳴,砸向湛君。
而湛君不甘示弱。
三部分血光,組成玄奧難解的小陣。
將其籠罩在內。
最先砸到小陣的巨劍,發出滋啦滋啦的巨響,而後碎成純粹的靈氣。
可是數十柄巨劍,宛如數十座高山。
前面一部分失敗了,後面的高山,擁有同等的偉力,小陣再堅固難破,也無法持續的和高山硬碰硬。
直到最後一柄巨劍砸向血色小陣。
這座堪稱湛君壓箱底的手段,終究是破裂了。
陳禪精準的揮劍。
讓小陣像是在空中打碎的瓷片,一片接一片的掉落大地。
而陳禪重新凝練的劍,洞穿了湛君的身體。
湛君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瞥了眼刺穿身體的劍,平行注視陳禪的雙眼,悶悶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很簡單,你是天外來客,我一直都在人間,對付不屬於這片天地的人,難道你覺得新生的天道會不出手嗎?」
陳禪隨口說出了一個原因。
當然,僅僅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罷了。
湛君不好哄騙,搖搖頭:「你知道我問的並不是這個問題。」
「那你問的是什麼問題?」陳禪的耐心瞬間變的極好,慢悠悠的回話。
嘆了口氣,湛君道:「既然我敗在你的劍下,認賭服輸便是了,我又不是輸不起的人。」
「嗯,那好。」
陳禪抽回劍,揮手又凝聚了八柄,和手裏的這柄,刺進湛君的奇經八脈。
與此同時,短暫封印了湛君的魂魄。
「原來如此。」
湛君恍然大悟:「你突破到金丹境後期的機緣,是我的這縷魂魄。」
「明白的稍微有點晚了。」陳禪笑道。
何止是晚了,現在塵埃落定,簡直是太晚了。
「然而這縷魂魄終究是我的,你如何煉化?如何助你突破?」
「這是我自己的事,恕我不能告訴你。」
「我就要死了,告訴我也無妨。」
湛君笑道。
陳禪看着他的臉龐,自從湛君借着廉柯的身體借屍還魂,他的臉龐就換成了自己的。
「你知道些什麼?」陳禪盤坐在他對面,祭起了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有趣,你是要用三昧真火煉化我的殘魂!不愧是遠古禁忌存在,金丹境的修為道行就能動用三昧真火,哦,我沒看錯的話,你還用了屬於三十六天罡大術之一的法天象地。」
「三昧真火和法天象地啊,我輸的雖然不明不白,似乎瞬間就敗在了你的手裏,然而論起來,這兩種堪稱仙術的大術,縱然是在我的洞天,也早已失傳。」
「儘管有古老的大能巨擘乞求仙界傳下,仙界高傲的很,不予回應。」
陳禪問湛君知道什麼,他卻和陳禪說些沒用的。
想來,湛君是鐵了心不說有關洞天福地密謀的事了。
「你們這些洞天福地,老老實實的回歸人間就是啦,非得整這些陰謀,人間這麼大,神州的秘辛如此之多,你們真的認為僅憑這點人手,就能讓人間成為你們的裙下之臣?」
湛君搖頭:「陳禪啊陳禪,您可是傳說中的遠古禁忌存在,見識怎能如此短淺?洞天福地何德何能作出這麼多的動作?」
「仙界」陳禪嘆了口氣。
「當初人間跟仙界斬斷聯繫之前,就已經有不可想像的存在,緊鑼密鼓的佈置棋局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
「此事在洞天福地並不是秘密。」
陳禪抬頭看了眼高空。
安靜的不再說話,只是將三昧真火祭煉的愈來愈多。
一小時後。
三昧真火祭煉的數量差不多了。
陳禪才道:「除了天道借給我的一丁點的力量,我的真實戰力,並不在中期,而是跟你一樣,都在後期。」
「你瞞了我?!」湛君怒道。
他看到陳禪時,一眼就洞察出陳禪的戰力在金丹境中期,可見,陳禪用了手段「欺瞞」了他。
「兵不厭詐,勝者王敗者寇,我贏了,你輸了。」
「你是遠古禁忌存在!你應該光明正大的和我交手!」湛君氣的嘴唇哆嗦。
陳禪大笑:「好,將來碰見了你的本體,我就跟你光明正大的交手,只是現在我還有重要的事做,拖不起時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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