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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並未料到傅紅葵會採用隔山打牛的計策,蠱惑柳慶年,達到噁心她的目的。
原以為那晚在陳禪面前陰陽怪氣傅紅葵,她會冤有頭債有主直接找自己……
柳臨安之所以這麼做,還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
她根本不在乎傅紅葵對她的報復,且互相陰陽怪氣也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兩人間的情誼還是在的,柳臨安的目的是讓陳禪將注意力多放在她身上,傅紅葵不過是一件工具罷了。
陳禪苦笑搖頭。
他知曉柳臨安心底打的什麼算盤,可惜,陳禪不能讓她如願了,直接讓她帶着柳慶年前往泉城。
傅紅葵點到即止,不會真箇惹惱柳臨安,畢竟兩人多日來的感情還是不錯的。
不過既然是九尾天狐,心思玲瓏,無故讓柳臨安在先生面前陰陽怪氣,傅紅葵第一時間便猜測到了她的想法。
只是傅紅葵卻沒有拆穿,將計就計,她心裏的打算,就是讓柳臨安親眼瞧瞧,先生是在乎她多一點,還是更加在乎你。
顯而易見,傅紅葵認為她在陳禪的心中地位更高。
「不要吵鬧了,今天吃頓好的,你們就趕緊南下吧,關外的大戰只剩下一場了,以你們現今的修為道行插不進手。」
「到了泉城後,你們姐弟按照我的吩咐好好修行,有七十二口泉池散發的靈氣,憑藉你們的資質,一定能突破現有的境界的。」
「還有你,傅紅葵,帶着傅青圃、傅蔓蕊和胡玲,和臨安、慶年一塊南下,路上小心一些,如今你們在我身邊的消息,絕對早已被有心之人獲悉了。」
傅紅葵率先開口:「先生放心吧,我們幾個的修為道行擺在這兒,即便不懷好意的人想對我們動手,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資格。」
「嗯。」
叫了一桌農家樂最好的酒菜。
一行人吃飽喝足。
就此分別。
直到注視着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他才轉身往李存續的所在御風飛去。
傅紅葵一步三回頭,和先生相處這段時間,收穫極大,她有了下一步突破境界的方向,剩下的事唯有努力修煉就行了。
這極為難得。
大部分修行者到達一個境界後,無人指點,便像是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根本不知道該怎樣修煉。
饒是有名師指點,限制於名師的修為和眼界,僅僅指出個大概的方向。
陳禪就不同了,一眼就能看的清傅紅葵的不足在哪裏,又該如何修煉,且是她的先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柳臨安和柳慶年姐弟倆,在陳禪的身邊得到的好處,不,已經不能稱之為好處了,是仙緣。
尤其是柳臨安得了陳禪的術法傳授,有機會恢復自己原來的面貌。
貌似無關緊要,實際關乎於柳臨安彌補缺憾的道心。
傅青圃和傅蔓蕊兩頭六尾妖狐,默默跟隨在傅紅葵的身後。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對於兩妖簡直稱得上是魔幻。
原本兩妖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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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崑崙妖尊座下的芍藥時,覺得找到了一個大靠山,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大靠山在陳禪手下,脆弱的像是張紙。
陳禪見到李存續時,他顯得有些匆忙。
神情倒是正常。
邀請陳禪坐定,馬上讓人將他提前準備好的最好的茶泡上招待陳禪。
「先生,您將蒲留仙殺了?!」
李存續依舊不敢相信。
蒲留仙是大能巨擘轉世成普通人,一經問世,就震撼了整個關外,被稱作年輕一代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陳禪微微點點頭:「斬殺蒲留仙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
「也就是先生敢說這樣的話了,換成我們這些老頭子,蒲留仙簡直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李存續跟着陳禪的話鋒說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正當陳禪將茶喝了一半,一位被李存續特別看好的後代要給陳禪添水時,陳禪突然說道:「我走之後,聽說你們李家出了點問題?」
當時和納蘭玉景前來尋李存續,納蘭玉景回到家族時,首先爆發了一場小叛亂,最終有驚無險的讓納蘭玉景一人解決了。
李存續當時話里話外透露的意思,李家即便會出現和納蘭家差不多的叛亂,也一定會讓他給鎮壓下去。
李存續似乎早知陳禪有此一問,搖頭嘆息道:「唉,是我大意了,人心隔肚皮,我絕未料到,李家內部居然有那麼多人反對我。」
「並且絕非一朝一夕形成的反心,早在來關外之前,他們就互相暗中串聯了。」
陳禪驟然問道:「誰幫你鎮壓的?」
「啊?先生說笑了,我和納蘭玉景一般無二,皆是自己鎮壓的。」
李存續好像聽不明白陳禪的弦外之音:「都是些我的好後代啊,然而沒辦法,我絕不能讓他們影響了先生的大計,該殺的殺,該滾的滾,該敲打的敲打,儘管李家的實力如今一落千丈,最終還是安穩了,現在我仍是李家的老祖。」
陳禪深深看着李存續:「李家在此的實力,我和納蘭玉景前來時,瞭然於胸,這次又來,我見李家的實力並不損耗多少,反倒是多了幾縷陌生的氣息。」
就在他想解釋時,陳禪擺了擺手:「我其實並不在意你和納蘭家,能給予你們好處將兩家收下來,為了給前來關外的修行世家埋下兩顆雷。」
「把話說的更明白一點,你又或是納蘭玉景怎麼做,在我的修為道行面前,實際上並沒有任何的用處,眼下的我,真不把你們所謂的京城修行世家放在眼裏,即便你們已經算全神州最強大的一批修行世家了。」
「如果不是納蘭玉景和我多說了幾句,你的所作所為我會假裝不知情,然後再次前往那座山海小殘界,把尾巴處置乾淨,讓你們京城修行世家哪來的回哪去,至於你和納蘭家我許諾的事,亦會遵守,那時候大局已定,你們作妖也不敢作的太大。」
「唯獨我忍受不了你在背後搞小動作,誤導我的判斷。」
之前陳禪和李存續打電話。
他把話只說了半截,雖然從納蘭玉景那裏得知,李存續沒有說謊,陳禪還是會因李存續的透露的消息,作出誤判。
到時候,陳禪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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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會將影響降到最低,依舊會產生難以預料的影響的!
現在的神州正是需要眾志成城的時候,萬一被有心人利用這點影響,根本就是得不償失。
所以。
陳禪選擇將事做的儘量周全。
他前來尋李存續。
就是挖出是誰在逼迫李存續!
是季星漢?還是桑樂天、時朝,又或者是那位不知根腳的廉柯。
陳禪絕不希望他前腳剛進小殘界,外面就有人給他挖坑。
李存續的目光稍顯暗淡。
「先生何出此言?」
「現在外面的京城修行世家都說,我和納蘭玉景已經成了先生腳邊的兩條狗,他們已然不把我當成自己人,我李存續何必自掘墳墓?!」
「哦,是啦。一定是納蘭玉景對先生說的吧。」
「我不知道納蘭玉景因為什麼目的才這麼恨我,利用先生借刀殺人。」
「我李存續一大把年紀了,死了就死了,度過末法時代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我仍然得與先生講明白,李存續的命不值一提,先生必須提防納蘭玉景。」
陳禪幽幽嘆了口氣。
他說的話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因沒問題,才顯得問題大了去了。
如果李存續現在表現出一定的憤怒,陳禪還會懷疑是不是納蘭玉景說謊。
可李存續沒有。
陳禪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可明白,我為何第一站來你這裏,卻不去納蘭玉景的別墅那兒坐坐?」
「不知,大概先生有自己的打算。」
「是啊,我照樣懷疑納蘭玉景在誤導我的判斷。」
陳禪仰着頭。
他們所在的客廳天花板,裝修的乾淨利落,沒有安裝看似華貴的吊燈,且是安裝了無主燈,燈光很柔和,照在陳禪的臉上,讓普普通通的面龐顯出幾分英俊。
直到聽聞陳禪說了這句話,李存續的神情才變了變。
旋即,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他,立即辯解道:「先生,您請聽我說……」
說話途中,李存續表達了遲來的憤怒:「納蘭玉景這老狗沒安好心,他就是讓先生懷疑我,才說了那番話,不瞞先生,我確實認識季星漢,甚至在京城時,為了讓李家多拿些靈石、天材地寶,不為人知的和桑樂天、時朝見過很多次面,饒是廉柯的身份背景,我或許比納蘭玉景知道的還多一點。」
「這並不能意味着我出賣了先生,給先生挖坑!」
「話說回來,我在電話里與先生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沒有一句假話!」
陳禪靜靜等着他說完,才慢悠悠的道:「正因全都是實話,才容易蒙蔽我的判斷。」
「……」
「先生是認定我給您挖坑啦?」
「不然呢?」
陳禪反問。
李存續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下來:「唉,沒想到啊沒想到,就算是先生也不能免俗!我還認為追隨了一位真正的高人,先生卻是和其他人一般無二,心底充斥了多疑,稍稍說錯了幾句話,就對人喊打喊殺。」
以退為進?
這招在陳禪這裏並不好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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