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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薇強壓制住了任雨薇對於錢的滿是心疼,才湊合着花28塊錢點了一份紅燒雞塊、一份西紅柿炒蛋和一碗牛肉寬面,吃了一頓馬馬虎虎、不飢不飽的晚飯。墨子閣 m.mozige.com
對她來說,這個童話故事和比起來,可真是一點兒都不美麗……要不就餓着別吃,要不就好好吃個夠。看着滿屋子的美食卻不能吃?那多難受呀……
「現在還不到8點,反正也沒有體驗過校園生活,把行頭放回寢室,再出來走動走動、了解一下自己將要呆一個月的地方也不錯。」
可無論羽薇怎麼提醒,任雨薇都絲毫沒有把自己的住宿信息分享給她的意思,搞得她有些窩火。
「哎?我說你這個人好奇怪啊!
要不是分享了劉宇翔和食堂的一些信息,我都要以為是系統出問題了。
和那個傻呼呼的話嘮艾薇兒比起來,你簡直像個憋精兒——一杆子打不出半個屁來。記憶分享怎麼還像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的往外擠啊?」
可面對她的激將,任雨薇依舊不為所動。
這是介「豬隊友」之後,又一種讓羽薇頭疼的——「躺屍隊友」。
還好,附近有個校園分佈展示板,讓羽薇不至於拿着一大包舞蹈行在學校裏頭漫無目的處亂逛。
而就在她聚精會神地看着展示板時,本就不寬敞的人行步道上卻突然間傳來了跑車馬達的轟鳴聲、路過學生的尖叫聲,以及跑車裏惡作劇成功的怪笑聲。
羽薇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玩世不恭的黃毛公子,正在駕駛敞篷的寶馬z4,載着身旁穿着紅色連衣裙的長髮女生十分囂張地在人行步道上高速行駛着。
隨着刺耳的剎車聲,跑車帶着輪胎與地面極速摩擦的焦糊味兒,甩尾正位停在了校內唯一一個七層的宿舍樓門前。
黃毛小子十分嫻熟地躍過車門,將紅裙女孩公主抱出副駕,一直走到宿舍門口才依依不捨地把她放了下來。
兩個人在宿舍門口膩膩歪歪了好久,紅裙女孩兒用紅唇一吻回應了黃毛男不安分的手之後,才不自覺地隨着傳達室公放的歌曲旋律,跳着輕盈的舞步進了宿舍樓。
「切!真噁心!她們這些跳舞的就沒幾個好東西!」
「就是,在這兒跟誰顯擺呢,也不嫌丟人!」
……
聽着身旁兩位男生的竊竊私語,羽薇似乎感受到了他們對紅裙女孩兒的不友好。
「和『2、3』兩人的愛情比起來,看起來的確油膩了點兒,但也不至於直接上穢語吧?不過,藉機探探任雨薇宿舍樓的位置也好。」
於是,她套着近乎加入了兩人的八卦隊伍,「同學,舞蹈系就這一個宿舍樓嗎?」
「是呀,全校區就這麼一個最出名兒的地方,你都不知道啊?」
羽薇一臉懵比地搖了搖頭。
兩個八卦的男生見來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漂亮妹子,頓時來了興趣。
男生a迫不及待地炫耀道:「我跟你說啊!這個宿舍樓可是校內公認的『恐怖藝妓館』吶!
因為裏面都是舞蹈系的學生,長相好,身材也靚,特別受商業區大佬的歡迎!每年被泡走的不知道有多少個呢!」
男生b也立刻點頭附和道:「對對對!但是,那些因為上位不成、另尋新歡被遺棄的也有的是!好多人都因為想不開而自殺或者退學了吶!
但學校怕影響聲譽,就都想着法兒的把事兒給壓下來了!還不讓我們往外說!但附近的人,都心知肚明,哪還用我們來說呀!」
「哦…原來是這樣啊。」羽薇聽聞過後,便若有所思地點着頭,向那棟七層宿舍樓走去。
「哎?妹子,你是哪個專業的,咱倆加個微信啊?」男生a好不容易見了個心地純潔的妹子,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而羽薇卻連頭都懶得回,直接指過他們談論的宿舍樓後,又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就是你們口中『藝妓』的一員。拜拜~」
搞得兩個男生面面相覷過後,忍不住齊聲罵道:「艹,神經病啊!?」
羽薇現在好像能猜到些任雨薇不願意和她分享信息的原因了。
「因為出身貧寒,需要去酒吧兼職跳舞賺學費和生活費,又住在了這樣名聲不好的宿舍樓里。
為了不成為大家在背後議論紛紛的一員,想趁臨關門兒時間,沒什麼人的時候再回寢,是吧?
唉~如果每天都生活在這樣被別人戳着脊梁骨的環境裏的話,破罐子破摔可要比維持初心的概率高上很多呢……」
「啊!!~」
就在羽薇在心裏瞎琢磨着,向宿舍樓走去的時候,一聲刺耳的尖叫打斷了她的思緒。
只見,一個女生滿臉驚恐地仰頭指着宿舍樓頂發不出聲,而樓頂則有一宗紅色的影子正在天台邊緣若隱若現——是剛剛被黃毛寶馬男送回來的紅裙女生。
她依然繼續着進入宿舍樓時輕盈而曼妙的舞姿,臉上掛着的卻滿是恐懼而絕望的表情——與任雨薇臨死前無法自控地舞蹈時一模一樣!
羽薇見狀,立馬把一身舞蹈行頭丟在傳達室門口,飛速向樓上跑去。
她從兩個八卦男生的話語,和不止任雨薇一個受害者猜測:也許這個關於「恐怖藝妓館」的傳說並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能儘早從沒有死亡的受害者那裏知曉一些內容,後來的事情可能會好解決不少。
羽薇像打了雞血一樣三凳兩凳地跨着階梯,儘快向樓頂趕去。
但西方奇幻背景和虛構現實背景的感覺真的差了好多。
能用艾薇兒的身體一口氣跑好幾公里的她,現在還不到5樓就開始有些喘不上氣兒了。
當她終於氣喘吁吁地跑到頂樓,擠開在狹窄的通道里圍觀的人群衝上天台時,紅裙女孩兒的身影已隨着動人的舞步在天台的邊緣徘徊,臉上也掛着一道道眼線和眼影暈妝流下的淚痕。
可就在羽薇用盡最後的力氣,跑上前去抓住她時,二人的手卻在舞姿的影響下,擦尖而過。
女孩兒最終還是帶着沙啞而絕望的慘叫聲跌落到樓底。
羽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紅花兒,在長發和縹緲的紅色紗織連衣裙的襯托下,在樓底的一聲砰響過後,伴着濃烈的血腥味兒驟然綻放。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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