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前。通往齊國國都的路上。
「好傢夥,這個天妖宮太子還真挺能打啊。」一名燦星弟子與自己的夥伴讚嘆着。
已經第四位燦星弟子被打敗了。
仗劍宗弟子們沒有一擁而上,而是非常光棍地單挑天妖宮的太子。
宗門秉承正義的原則是第一原因,還有就是現場的十九位弟子絕大多數都是男弟子,看着這位帥得出奇的太子就不舒服,很想單槍匹馬地將他擊敗。
潛星弟子的玄氣星級大多不高,自然不必上陣。燦星弟子連上了四位七八星左右的,也全都敗了。
看來這位太子當真是九星玄氣級別的高手。
但可惡在,這太子還氣定神閒地只伸着一隻胳膊,比劃了兩下,示意讓其他人繼續上。
他剛才只用了一隻手臂,就敗了四位燦星弟子了。
四位弟子均被太子兩三招就折斷了手臂,正在由潛星弟子照顧療傷。
見對面的燦星弟子們一時沒人上前,太子哼了一聲:「仗劍宗怎麼這般沒有勇氣,敗就敗了,我又沒殺你們,怎麼連動手之心也無?」
他站在上風口,身上黑色的袍裝被清風吹得微微飄動,如此驕傲挑釁的話語聲中,還真的給人風姿綽綽之感。
為首燦星弟子剛想還口,卻聽見不遠處有朗朗之聲響起:「《大妙化真經》當真了得。不愧是與我仗劍宗鎮山之寶《自在神功》同級別的功法。太子你以十五歲之齡便瀕臨九星玄氣巔峰之境,實在是令人驚嘆。」
兩個中年男子身影從縱來,均是一身白袍,腰間的腰帶上各繡着一個字:[天]和[地]。
「借天一目,奪地一眼!」仗劍宗弟子們一見大喜,是宗門的兩位護法趕到了,紛紛高呼道:「吞日吐月,助我仗劍!」
「仗劍宗護法?」太子遠遠望見,也不擔憂。只見他將身形一挺,雙臂微張鼓滿玄氣,竟似要以一敵二。
但他身後不遠處,居然又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一男一女,也是白裳打扮,腰間繡着的標誌分別是[日]、[月]兩字。
居然是借天、奪地、吞日、吐月四位護法一起到了。
不止如此,還有幾位長老的身影出現在左近,竟然是對太子呈現包圍之勢。
「太子,別來無恙。」借天護法拱手作禮:「十四年前,我隨宗主與貴宮主倒有一面之緣。那時你尚蹣跚學步……」
「哼,打便打了,套什麼舊?」太子居然半點緩身步也不留,直接截斷了對方的話語,將手一伸道:「你們誰先上?!」
仗劍宗眾人不禁愕然,想不到這位太子居然毫不膽怯。
「我們今天擺下偌大仗勢,就為了太子你入瓮。」借天護法不以為意,笑道:「還請太子不要妄動干戈,我等並沒有惡意,只希望你能安分地隨我們回仗劍宗,待宗主由國都辦完事情,便親來相談。」
「呸!有什麼好談的。」太子完全不識相的架勢:「與孤打起來再說!」
「呵呵呵,莫非太子還以為貴宮幾位護法會來幫忙?天妖宮的遺香留痕術已被茯苓長老破解,你沒發覺身上的香蹤已散嗎?」借天護法笑道:「太子擅離天妖宮,我們卻將香痕旁引,只怕貴宮的幾位護法都已經錯跟到武國去了。」
太子聽他如此說,才略微一怔,但僅僅不到一息之後,便大喜道:「真的?你們幫孤斷了痕跡?妙!妙!妙!等下動手,孤便饒你不傷,你且退到一邊去!」
「……」借天護法一時無語,跟這位太子說話怎麼像雞同鴨講一般。
奪地護法道:「師兄,莫要同他廢話。遵宗主諭令,一起動手速速將他生擒也就是了。」
借天護法微微沉吟,猛地一點頭。
身影縱起,四位護法將太子圍在中央,紛紛催起玄氣一番猛攻。
太子大笑着與四位仗劍宗護法戰在一起:「哈哈哈!果然還是打群架最過癮了!孤很開心!孤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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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仗劍宗設伏圍攻太子幾十里外,恰巧就是吳喆等人做解決掠女任務的巨茹鎮。
「到了這裏差不多就安全了。」紫裳女子載着吳喆縱馬離了鎮子。
這裏看不見那幾個流氓,但如果我是鎮上的女子怎麼辦?如何回去?吳喆心中叫着。不過這紫裳女子很可能就是賊人,吳喆考慮怎麼才能確認她身份。
「你家就在鎮子上嗎?」紫裳女子正好問吳喆,並將手一指:「如果就在鎮子上,往這邊走。有一條砍柴路,可以繞過剛才的鎮口。免得再碰上剛才的幾個人糾纏你。」
她人品不錯啊。吳喆有點發愣。
「難道說不是住在鎮上的?」紫裳女子瞧着吳喆發愣,頓時反應過來:「你家在哪裏?我護送你回去吧。嗯?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你的胸隨着你伸胳膊的動作,幾次砸在我臉上,我的臉能不紅嗎?吳喆心中抱怨道。
當然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而且不是被砸紅的物理傷害,而是吳喆第一次用臉接觸如此香軟之處,自然血熱上腦。
吳喆岔開話題:「我不是巨茹鎮的人,而是近百里外扈刀門分舵的一個侍女。今天隨管事來這邊採購香茹,一不小心走散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居然忘下了我,已然回去了。」
「原來還挺遠的啊。你怎麼就那麼沒存在感,竟被忘掉了?」紫裳女子笑道,從馬上一斜身將吳喆放下來,自己隨機躍下馬來。
哇塞!波濤蕩漾啊!
紫裳女子的胸部隨着跳下馬的動作,竟然猛地顫了幾顫。
搖了!搖了!這才叫乳-搖!吳喆看得眼花繚亂。
「你莫不是生病了?」紫裳女子見吳喆臉色怪異,將手在吳喆手腕脈門上一摸,頓時咦了一聲,皺眉道:「你這體質好怪,怎麼……」
吳喆腦筋一轉,連忙道:「你也會摸脈?前幾日宗門一位大賢也說我脈象特殊,稱是什麼天生的爐鼎身子……」
「爐鼎?!」紫裳女子目光一亮,大感興趣道:「那位大賢是何人?」
「老頭只說他姓白。」吳喆將白長老樣貌描述一番,掏出外門弟子牌道:「他還給我了這麼一塊牌子,讓我去找宗門報道。」
紫裳女子表情有些複雜,思酌片刻道:「你怎麼不去?卻來這邊採購?」
「採買辦事每月有二兩七錢銀子入賬呢,家裏還要每月托寄銀錢回去給娘治病。」吳喆撇嘴道:「而拿着這塊牌子去找宗門,誰知道他們會安排我做啥子?什麼爐鼎……萬一以後嫁不得人怎麼辦?」
紫裳女子啞然失笑:「原來如此,你也把仗劍宗太看扁了……」
她將手伸到吳喆鎖骨處隔衣一拂,似乎確認了什麼,驚喜之色頓顯臉上:「不說這個,看你似乎需要銀錢?假使你真有爐鼎之資,我安排你一份每月上百兩銀子的差事如何?」
「上百兩?」換作吳喆雙目放光,一把拉住紫裳女子喜道:「當真有這種事?啊,日後嫁不得人的那種事可做不得。」
「哈哈,當然不會。」紫裳女子道:「你且隨我來。」
她又將吳喆提上了馬,半抱着馳向遠方。
縱馬又奔了里許,紫裳女子將吳喆脖領一提,棄馬縱身入山。
山間縱躍穿行,吳喆故意驚叫不斷,待女子好言安慰才停歇下來。
到了一處隱秘的山洞,女子將吳喆放下。
竟然像是修煉點的地方啊,吳喆好奇地觀察着。
山洞顯然烘乾許久沒有半點水濕之感,甚至有一些木質家具,還有生火用餐的器具。
紫裳女子在洞門不遠處拉了提醒響繩,又開了防野獸一類的陷阱機關,這才回到洞內。
「姐姐,你帶我來這裏,是做什麼?」吳喆一副有點擔憂的懦懦問道。
「別怕別怕。」紫裳女子笑道:「我只是打算借你的身子,做些練功之用。」
吳喆一臉害怕的樣子。
「看看,這就是給你的報酬。」紫裳女子對此早有預料,只是拿出錢袋,掏出一大錠金子,吟吟笑道:「但有條件的……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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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里外,仗劍宗設伏圍攻天妖宮太子處。
「他怎麼能逃得掉?!」借天護法怒吼道:「在我們眼皮底下!他能逃到哪裏去?!」
「斷了他的香蹤,雖然讓天妖宮難以尋蹤救援,但我們反而也不好找他了!」吐月女護法氣得直跺腳。
上百早早潛伏好的仗劍宗高手結隊四處搜尋,就是找不到剛才突圍的太子蹤影。
搜尋範圍越來越大,甚至擴大到了十里外。驚擾了無數莊院獵戶人家,仍是一無所得。
在林中,一個小獵戶打扮的女娃兒從灌叢中鑽了出來,將手中拎着的一隻胖胖的兔子丟在地上。
這隻兔子已經被荊條縛住了腿,在地上蹬來蹬去卻跳不起來。
女娃兒蹲下來,拿一根小木棍捅了捅地上的胖兔子,眨着大大的眼睛問道:「孤餓了,吃了你好不好?說嘛,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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