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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狐狸。」蘇玄歌比劃出來這麼四個字。
「哈哈,哈哈。」南宮離的笑聲再次響了起來,「你還說我呢,我看你是一隻小狐狸呢。」
「去,你才是狐狸呢,你全家都是狐狸!」蘇玄歌忍不住用手比劃着回擊了過去。
與此同時,蘇義晨和蘇歌怡卻是在院子裏坐立不安呢,生怕義女得罪了王爺而被王爺責怪,到時候,他們就會沒有好日子過啊。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當他們再次看到義女和南宮王爺時,赫然發現王爺竟然是在面帶笑容,而且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神情,頓時愣了半天。
南宮離看到蘇義晨和蘇歌怡後,稍稍收了笑意,隨即說道,「時辰不早了,蘇小姐該休息了,本王送她回來,不過,蘇將軍,本王有話要對你說,不知可有空閒?」
蘇義晨自然點頭,「王爺請到微臣書房一議。」
「也好,蘇小姐,請休息吧,本王與你父親說會兒話自會走得,不必擔心本王。」說畢,南宮離就自然帶頭走向了蘇義晨的書房。
蘇歌怡想追問蘇玄歌,可是又看到女兒一直在打瞌睡,最終還是因為心疼,這才先讓蘇玄歌去睡覺。
蘇玄歌雖然有一付心事想偷聽,可是再想到她現在也不算是一個孩子了,又看到蘇歌怡對自己的擔心,所以,這才打起了哈欠,在蘇歌怡的命令下,自己就去睡覺了。
南宮離和蘇義晨來到蘇義晨的書房門口之時,他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沒發現任何外人,這才走進了書房,不過,他並沒有說話,反而是用手沾了水來寫。
「蘇將軍,這次幸虧是有你的義女所做,你才能被解救了。不過,你還是要警醒一下啊,你的義女身份,畢竟,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當蘇義晨看到這時,不由有些懵怔了,也用手沾水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今日本王前去替蘇小姐上奏摺請賜將軍府時,看到了陸義興,想必,他的名字,蘇將軍也不是陌生人吧?」
「這倒是。」蘇義晨點點頭,「說起來,他與我的夫人也算是敵人呢。」
「的確如此。那麼,你覺得你們在三年前從未有過孩子,突然有了一個聾啞的女兒,甚至還這麼出色,陸義興這個精明鬼,會不調查她的身份嗎?」南宮離又寫了出來。
「……」蘇義晨這倒是沒有想到過,在沉默了一陣後,同樣用手寫了出來,「你說,陸義興可能會知道歌兒的身世,會對歌兒有報復之心?」
「這有可能。雲氏的身世,我也調查過,不過,暫時還未有消息呢。但是還望蘇將軍能多多勸蘇小姐,不要輕易做出對她不利之事。雖然她精明強幹,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啊,早晚是要嫁人呢。」
「我曾經也這麼考慮過,但是她現在這樣子,也不一定聽得進去呢。」蘇義晨寫完不由搖搖頭,「她的個性極要強,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像誰啊。」
聽到蘇義晨對蘇玄歌的點評,南宮離笑了,連連點頭,「這倒是不假。不過,我還有一件事,就是提醒你,明日早朝之時,萬萬不能與陸義興他們針對起來,否則,對你,對蘇小姐還有夫人都不利呢。」
「為何?」蘇義晨有些不解了。
「會說你持寵而驕呢。畢竟,你們現在可是兩個將軍府啊,雖然說等到蘇小姐十五歲時就可搬進去,但是萬一被人挑撥離間,那可萬萬使不得呢。所以,一定要警惕強一些。」
「另外,在說話時,要三思而過,不要直言不諱呢,也許在你不知不覺中就會得罪人了。有時,你也別把蘇小姐當作孩子,該向她請教時就請教吧。」
「雖然本王不知道你夫人和陸義興、歌紹海他們有什麼仇視關係,但是一定要擦亮眼睛啊,可千萬別被他們糊弄了,受到傷害的人是你們。」南宮離寫到這時,手不由停頓了一下,他不敢想像到時候蘇玄歌真得出現危險,自己也會平靜得很。
「這點王爺就放心吧,微臣會小心謹慎呢。」蘇義晨點點頭,「不過,能否讓微臣問一句,王爺對小女的心思是如何呢?」
被蘇義晨突然這麼一問,南宮離一怔,隨即收起了剛才的擔心和笑容,恢復了一貫的嚴肅冷酷面容,「蘇將軍,可不要亂想啊,本王這次來只是替聖上宣旨呢。」
蘇義晨淡淡地一笑,「既然如此,王爺還不趕緊回去,向皇上回復,還在這裏待着,難道不怕傳出與微臣『勾結』之事嗎?」
南宮離頓時被蘇義晨這番言語給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蘇義晨也真是夠能說會道啊,看起來,蘇玄歌還真是學了她義父之語,稍微沉默了片刻,他又是一揮手,「這點蘇將軍就不必操心了,你還是操心你那個三歲的兒子吧。」
「才兒怎麼了?」蘇義晨被南宮離這麼一提,頓時緊張起來,也顧不上責問,就立馬問出聲來。
「蘇小姐在戰場上,說過將來會把將軍位置傳給弟弟呢,本來你們父女二人掌管軍權已經讓皇上警惕心強了,再傳給你的親生兒子,恐怕會讓皇上對你更加有了疑心啊。」
蘇義晨一怔,他雖然當時聽後來將士們說過,但是在當時並沒有當一回事,因為在他看來,早晚這個將軍還是兒子呢,只有到兒子十歲之後再說唄,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茬呢。
「那王爺,要是我把軍權上交了呢?」蘇義晨又問道。他其實也想過上次軍權。
南宮離急忙擺手,隨即又在桌子上寫道,「萬萬不可,你上交了,也會被當作這是有意而為之。你以為你上交了,皇上就不會再懷疑你了嗎?甚至還覺得你藏有其他心意呢。」
「不知,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次明明是歌承信之過錯,反而是你承擔了牢獄之災呢?只因為你不像他們父子二人那麼能言善辯呢,甚至你是過於老實。」
寫到這時,南宮離腦海里閃現出來剛才蘇玄歌對她義父的評價就是「過於憨厚,直來直去」,再次揚起了一抹笑容。
「老實?!」蘇義晨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自己這麼老實怎麼也會被當作了一個缺點。
「這個不是我給你的評價,而是你的義女。我在想,也許她是與她的親娘性格相同吧,所以,才會如此聰明才智呢。比起你來,可是強了百倍。」南宮離搖搖頭,並解釋給蘇義晨聽。
蘇義晨也只有笑笑無語,他也是聽夫人偶爾提過這個雲怡,但是從未見過,據說當時夫人曾經和雲怡是手帕交呢,後來雲氏敗落,雲怡就消失不見了。當時蘇歌怡也提醒過雲怡,雲怡卻是淡淡一笑,根本沒有在意。
想到這時,蘇義晨突然明白南宮離的意思了,當初雲氏家族不就因為這個而被害了,陸義興那個人又豈能會。
想到這時,他又寫出來,「王爺這麼說,會說陸義興會知道歌兒的身份,到時候,會讓歌兒險中險嗎?」
南宮離點點頭,「不錯,所以,蘇將軍,你要多多提醒夫人,可別讓她再做出一些不妥當之事呢。」
「微臣明白,多謝王爺提醒啊。不過,王爺,你這麼與微臣說,不怕皇上生氣嗎?」蘇義晨寫完,也寫出這麼一句話來。
「噗。」南宮離笑了,這父女二人還真是心地善良啊,竟然還會擔心自己的安危,他搖搖頭,「這點你就放心吧,本王手裏有東西,皇上不會怎樣本王呢。以後,說話一定要警醒一些,還有注意察言觀色啊,不能過於順,也不能過於不順。本王就走了,再說了,本王不過是來宣旨而已,又與你說過什麼呢?」
不等蘇義晨回過神,南宮離早已揮了揮衣袖,飄然而走,頓時讓蘇義晨給弄了一個尷尬無已。
次日一早,蘇義晨就把蘇歌怡、蘇玄歌還有三歲的蘇弘才都叫到了一起,來到了他的書房,又四處看了看,這才把書房的門給關上。
「爹爹,有事嗎?」蘇弘才畢竟,還是年齡小,對一些事情不是極懂得,所以忍不住問道。
「弘才不用擔心,爹爹一定是有話要與我們說呢。」蘇玄歌比劃道。
「嗯。」蘇弘才乖巧的點點頭,表示會聽從父親母親和姐姐的話。
「昨兒南宮王爺提醒了我,說是要我警醒一些呢,還有,現在這個時刻不要先交軍權呢。交了,也會讓他疑心生暗鬼呢。沒準兒還會覺得我這是心虛呢。」蘇義晨一進入書房,立馬就跟前一日晚上一樣,用手沾水再次把字寫了出來。
蘇歌怡一愣,還沒有開口尋問,倒是蘇玄歌寫了起來,「爹爹,南宮王爺這話是沒有說錯。其實,這次我這個將軍府,也得要多虧南宮王爺了,如若沒有他的提醒,我這次也是不一定能順利回來呢。」
「此番奏摺,是南宮王爺和我的一同協商的。而且把功勞給了皇上,這才能有此獎賞呢。」
蘇歌怡看到這時,詫異的望了女兒一眼,隨即就小心翼翼提出來,「要不要給南宮王爺一個感謝呢?畢竟,他給了咱們這麼好的禮物,咱們得要給他回禮了。」
然而,蘇歌怡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蘇義晨的聲音,「不用給他回禮。」而蘇玄歌自然也比劃出來這麼一個意思了。
「為什麼不難回禮,這不應該是禮尚往來嗎?」蘇歌怡反而有些不解了。
蘇義晨也不解釋,笑着把頭望向義女,「歌兒,你告訴你娘,為什麼不要禮尚往來呢。」
蘇玄歌點點頭,隨即沾水,在桌子上一一寫了出來,「因為南宮王爺是掌管經濟脈搏的,而父親又是掌管軍權的,如若我們兩家要是走得過近,那麼,娘,你覺得,咱們會更加安全嗎?」
「父親本已經是當今聖上的疑心對象,而南宮王爺看似身份貴重,卻也是疑心對象呢。兩個疑心對象,只有不怎麼靠近,而且讓對方察覺不到他們的親切,才行,否則,一切都是極危險的。」
蘇義晨看到女兒寫出來的內容,不由想起來南宮離對蘇玄歌的評價,竟然是他比自己還要了解蘇玄歌,可見他還對蘇玄歌了解了很久啊。
「這只是事一。」蘇義晨看到蘇玄歌寫完之後,自己也寫道,「事二就是蘇玄歌的身世,畢竟,陸義興已經回來了,估計早晚也會有暴露之時,所以,我們也要提高警惕呢。」
「這點我倒是不害怕,只是害怕影響爹娘。」蘇玄歌搖搖頭,其實,她擔心的就是義父義母,隨即又看了一眼三歲的蘇弘才,又比劃道,「還有就是弟弟。」
蘇弘才倒是小大人一般,拉着她的手,稚嫩稚語的說道,「姐姐,以後我長大了,就會保護你,你是我的親姐姐。哪怕就算你那個嫡母來,我也不會放你回去呢。」
蘇玄歌伸出手揉了揉蘇弘才的頭髮,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大人都願意揉小孩子的頭髮,因為頭髮軟得讓人不由就想揉的,這也許就是大人的慣性吧,隨即又在桌子上寫道,「不過,我也從南宮王爺那邊得知一件事,也許這是天大的陰謀呢,不知爹娘可想知道?」
「何事?!」蘇義晨和蘇歌怡異口同聲問道。
「弟弟困了,讓他先去睡吧,畢竟,他年齡還小呢,等他八歲再說也不遲了。」蘇玄歌還想再等上五年,再讓蘇弘才知道一切,畢竟,三歲還是一個幼兒啊。
聽到這時,蘇義晨突然皺眉了,他察覺到,再過幾年女兒就應該出嫁了,那麼,女兒要是一直這麼領着將士,又有誰敢娶她呢?雖然她不是自己親生女兒,可是比起那個親生兒子,他更加心疼她呢。
「我看,才兒還是在這兒好好聽聽和看一看吧,你不是說過,早晚會把將軍歸還給才兒嗎?再說了,他既然能在三歲之時上了戰場,也不能再掉以輕心了,畢竟,三歲也算是他的一番經歷呢。」蘇義晨說道。
「姐姐,你說吧,我能堅持住呢。」蘇弘才立馬拉住蘇玄歌的手,而且還有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讓自己能清醒一些。
「也好。」蘇玄歌並沒有堅持自己的原則,她大概寫了一番,其實,也是把她和南宮離所猜想的那個陰謀給「說」出來了,也許就是為了三國合一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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