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其實就算有外人他也會動手,他無法忍受趙嬸威脅道程悠悠的安全,如果真的有外人,只能算他倒霉了。文字谷 www.wenzigu.com
牛車不急不慌的往這邊走來。他將手攏到嘴巴開始模仿狼吼,連綿不絕的吼聲在空曠的野外格外滲人,趙嬸家的牛被嚇的一哆嗦然後恐懼的叫了一聲飛快的跑了起來。
他加快了狼吼的頻率,那牛跑的更快,趙叔使勁拉着韁繩試圖讓牛停住,結果根本沒有半點用處,只讓它越跑越快。
眼看牛車就要來到面前,蘇寂眯眼快速起身將手裏的繩子一拉,只聽哐的一聲,牛狠狠摔倒在地,牛車也被摔得分崩離析,趙嬸和趙叔被狠狠摔了出去。
牛可能摔斷了腿,發出悽慘的哞哞聲不肯起來,趙嬸跟趙叔躺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應,不知是不是摔死了。
他摸出匕首來到趙嬸他們面前,蹲身摸摸他們的脖子,發現他們只是被振暈了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將兩人擺好位置,然後拎起摔一邊的車輪狠狠的砸了上去。
這車輪重量可不輕,被砸到身上不死也殘。趙叔夫婦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打的毫無壓力。
趙叔雖然昏迷但這下砸的太狠,他被疼醒了,依稀恍惚中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站在面前,可是不等他想起這人是誰就徹底沒了呼吸。
趙嬸趴在那裏正好被打在了背上,脊椎骨肯定斷了,五臟六腑也傷的不輕,以後就算不死也只能躺着,再也無法算計悠悠了。
冷冷看着躺着那裏的兩人他慢慢往後退,處理好自己的腳印後找出豆腐車繼續趕路。
今天為了等趙嬸他們肯定晚了,等賣完豆腐估計要天黑了,希望悠悠不要多想。
程悠悠不知道趙嬸發生了什麼事,一天都在家膽戰心驚。天黑了蘇寂竟然還沒回來,她開始胡思亂想,猜測趙嬸是不是打上了蘇寂的主意。
蘇寂去賣豆腐都是獨來獨往,萬一趙嬸盯上半路算計他就糟糕了。想到這裏她突然對趙嬸一家萌生了一股恨意,恨他們欺人太甚,眼看就要逼的他們無路可走。
如果他們一家死了才好,她憤恨的想着。
她很想出去看看,可惜大門被蘇寂從外面鎖上了,她想出去只能爬牆。家裏沒有梯子無法爬牆,只能在家裏煎熬着。
她肚子餓的咕咕叫才想起要做晚飯,可是想到蘇寂沒有回來她一點做飯的心思都沒有,她摸摸冰冷的灶堂讓自己儘量保持鎮定,告訴自己蘇寂肯定沒事。
他以後可是大反派,大反派沒那麼容易死,蘇寂一定能平安回來。
強打精神開始生火,剛燒開水突然聽到外面門響,有人在開門。
她拎起灶堂邊的菜刀小心翼翼走了出去,來到門邊低聲問道:「誰?」
「悠悠,是我。」蘇寂沉穩的聲音傳來,接着打開了大門。
「怎麼回來這麼晚?嚇死我了!」程悠悠看到他推車進來差點哭了,揪緊的心總算放到了肚子裏。
「今天天冷買豆腐的少,我多等了一會兒。」蘇寂一邊放下車子一邊解釋道。
聽出她語氣中的擔憂他心裏非常熨帖,覺得就算再辛苦點也是值得的。
「不管豆腐有沒有賣掉以後都不要這麼晚回來,天黑路滑,萬一出點狀況怎麼辦?」程悠悠一邊埋怨一邊遞給他一碗晚熱水,讓他喝點去去涼氣。
今天確實冷,屋檐下結的冰凌子凍的老長了,一整天都沒有化開的意思。
「知道了。」他喝了熱水身上寒氣散掉一大半,懶洋洋的坐在廚房的小矮凳上看着她。就算她不斷的數落自己或者罵自己一頓也一點都不會生氣。
灶堂忽明忽暗的柴火,耳邊絮絮叨叨溫柔的女聲,周圍平凡順眼的家具,跟外面那些冷言冷語形成鮮明的對比,有時候他會懷疑來到了夢裏。
「你知道嗎,趙嬸家出事了!」吃過晚飯他開口道。
這件事她早晚會知道,他提前告訴一聲,讓她儘早放心,趙嬸再也傷害不了她了。
「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程悠悠洗碗的手一頓,滿眼都是驚愕。
「他們家牛車出事了,車散架後車輪飛起來砸到了趙叔和趙嬸,趙叔被打死了,趙嬸砸斷了脊梁骨不能動了。」蘇寂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她,就想知道她的反應。
他不怕別的,就怕她發現這事跟自己有關會害怕他的狠辣。
程悠悠一邊洗碗一邊皺緊小眉頭,怎麼都覺得這事有些奇怪。
趙嬸家三番兩次的出事,好像也太倒霉了些,不是蘇寂做了什麼手腳吧?
這個念頭剛起來她就否定掉了,蘇寂去賣豆腐了根本沒在家,想收拾趙嬸也不可能。不過今天他回來的特別晚,不會真的跟他有關吧?
她忍不住撇他一眼,正好跟他深沉的目光相對。她心裏一驚,不過臉上卻掛上一個甜甜的笑容說道:「太好了,以後就不怕趙嬸算計我們了。」
說完這話她覺得自己有些狠毒,不過趙嬸這樣也算咎由自取。她是不會同情這個一直想把自己賣了的女人,更不會因為他們家的破事跟蘇寂出現嫌隙。
就算這事是蘇寂乾的,他的目的也是為了維護自己,她知道了只會拍手稱快。有些人已經不配為人,死了正好為民除害。
看她笑的坦然蘇寂也忍不住露出笑臉,這是程悠悠第一次看到他真心的笑容。那笑容如此燦爛昳麗,真是人世間美好的風景。
第二天蘇寂藉口修車並沒有做豆腐,沒事去村里轉悠了一圈,確認沒有人把趙嬸家的事懷疑到他跟悠悠身上才放下心。
村里人議論趙嬸家算是完了,八口人死了一個躺下三個,這個家這輩子甭想好了。
他們家的大妞二妞哭的跟淚人似的卻毫無辦法,只能讓他們大哥、二哥全權處理家裏的事,他們大哥、二哥已經成親,一個個自私透頂,只會從趙嬸手裏摳錢,才不會好好照顧三個躺着的病人。
他們家的傷牛被鄉親們運了回來,因為摔斷了兩條腿已經無法幹活,只能忍痛殺掉賣肉。
程悠悠聽說後拿七八文錢去買了半副牛下水,回來整理乾淨跟蘇寂打了好多天的牙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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