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外漂泊了好幾年,他吃了太多苦所以一直非常警醒,很少有人能算計他。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八歲的小丫頭對他如此的仇恨,一出手就想弄死他。他知道她看不上自己,跟自己定親也屬於被迫,不過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狠毒,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初來程家,知道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會是自己的媳婦,他的心裏雖然說不上歡喜但還是有幾分期待的,他盡心盡力做事,只希望她對自己改觀,到時候給自己一個溫暖的家,沒想到現實如此殘忍,他對她再也沒有任何心思。
等養好傷他就離開這裏,雖然程大元救了他他應該留下報恩,可是程悠悠的惡意讓他如坐針氈,他無法頂着她的恨意繼續生活,報恩的事情以後再說。
反正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成為他們家的上門女婿。
身上和臉上都傳來火辣辣的疼,他嘴角帶着一絲自嘲的笑,他知道這次肯定毀容了,這樣也好,省的以後在外漂泊的時候因為容貌被一些無恥之人覬覦。
「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應該害你掉入陷阱,不過坑裏的尖刺可不是我放的,是趙嬸家的三狗和四虎弄得。」看蘇寂忍痛轉身,程悠悠端着油燈很認真的走到他身邊道歉。
她知道他這會兒肯定恨死自己了,不論說什麼也於事無補。為了減少他的恨意,她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將髒水潑到了那幾個攛掇她的少年身上。
其實也不算潑髒水,那幾個少年確實沒安好心。如果沒有他們的攛掇和幫助,僅憑八歲的程悠悠能幹的實在有限,不會對蘇寂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聽到她道歉蘇寂沒有任何表示,依然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好像睡着了。
她踮腳扯着脖子試圖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可惜他始終背對她什麼都看不到。
「你餓不餓?我熬了米粥。」她討好的問道。
蘇寂沒有理她,就算他肚子餓的咕咕叫也一動不動,讓她有些無奈。
「你發了高燒,好歹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不然傷口很難好的。」她繼續勸道。她不敢離蘇寂太近,怕他起身掐死她。
其實蘇寂的修養真的非常好,如果換成她被人如此對待,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刀砍人。
蘇寂始終不動,好像睡成了一座雕像。
她想了一下將油燈放到一邊,端了一碗粥放到炕邊木凳上說道:「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現在就出去,粥就在旁邊,我走了你記得喝掉。」說完躡手躡腳離開柴房。
門外是漆黑的夜色,跟她的未來一樣前途不明,她摸黑進入自己房間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床鋪坐下,在黑暗中托腮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書中提過原身父母回來沒幾天土匪就殺到村里,原身父親將她跟蘇寂藏到地窖後帶着很多鄉親進行了激烈的反抗,不過因為寡不敵眾最後被殺。
有土匪看到張氏漂亮想用強,她不願受辱也碰牆而死。
一天之間就失去兩個至親,就算原身心冷血涼也受不了,連父母的屍體都沒收就昏倒了,所有身後事都是蘇寂拖着受傷未愈的身體處理的。
現在土匪還沒有來,她得想辦法避免這場危機。
首先做的是屯點糧食,然後說服便宜爹娘帶鄉親們躲到山上去。
只是現在天寒地凍的,躲到山上也不安全。不過現在顧不上那麼多,得先等便宜爹娘回來再說。
晚上她自己躺在炕上凍得瑟瑟發抖根本睡不着,想着還在發燒的蘇寂她再也無法閉眼,起身穿好衣服摸進了蘇寂的房間。
蘇寂這會兒因為退燒出了不少汗,整個人跟水裏泡過似的特別難受。
他正要掙扎着起身,察覺到程悠悠摸了進來急忙又縮回了炕上。
他就知道白天時程悠悠突然幫她治傷沒安好心,這會兒進來說不定就想弄死他。
不知她要用什麼辦法弄死他,他僵硬的躺在那裏想着,心裏的恨意不斷蔓延。
如果不是程大元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早就動手收拾她了。雖然他現在受了傷,但弄死她實在簡單不過。今天他已經放過她一次,如果她還不罷休,他是不會客氣的。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程悠悠進屋後摸到油燈點燃,看到蘇寂滿頭大汗詫異的摸了一把低聲說道。
她知道出汗是好事,說明燒退了。只是出這麼多汗身上肯定也濕透了,冬天這麼冷他身上又有傷口,不趕緊擦乾肯定會有問題。
蘇寂身體雖好但禁不住這樣接二連三的磋磨,她得趕緊幫他將汗處理掉。
「蘇寂醒醒,蘇寂醒醒!」她低聲喊了幾次,想把蘇寂喊醒。因為擦汗會有身體接觸,她怕蘇寂產生誤會。
雖然她一個八歲的小豆丁做不出什麼過分的事,不過她不想讓自己本就沒有的信譽變得更差。
萬一蘇寂覺得她色心大發要對他行不軌的事,她多少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蘇寂沒有動,臉上出汗越發厲害。她想上前推一把喊醒他,不過想到他的傷口又訕訕的收回了手。
算了,讓他好好睡吧,她悄悄幫他擦完汗就行,她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好青年,就不耽誤他睡覺了。
想到這裏她找到幾條干布巾,開始幫他小心翼翼擦汗。
臉上的汗水一會兒就擦掉了,不過他身上的汗如何擦是個問題。
「得罪了!」她硬着頭皮拿着布巾將手伸到蘇寂的被子中,想幫他擦汗。
突然她的手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捉住了,看着蘇寂突然睜開的冷寂幽深的眸子,她嚇得差點大聲尖叫。
「你出了好多汗,我只是幫你擦擦汗。」她穩住心神乾巴巴的解釋道,順便想抽回自己的手。
蘇寂眼裏閃過一絲嘲諷,將她的手扔出被子,然後閉上眼睛不想理她。
他才不信她說的話,她在他這裏沒有任何信任可言。就算她說的是實話,她真的想給他擦汗他也不稀罕。他不需要任何人示好,特別是她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示好,讓他覺得充滿了森森的惡意。
「你最好擦一下,萬一汗水感染了傷口就不好了。」程悠悠看着他的長睫毛艱難的開口。這個年代想做點好人好事怎麼這麼難,她都覺得自己有點囉嗦。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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