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泰坦尼克號開始 第 342 章

    測試廣告1「不見了?」伊莎貝拉夫人挺聽到了瓦萊麗的報告之後感到一陣暈眩,顧不得自己在大冬天裏面連外套都沒有穿,就像是一隻兔子那樣迅速的跳下了床,跑到了戈蒂埃小姐的房間裏面。筆神閣 m.bishenge.com

    結果見到的就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和大開的窗戶,和被寒冷的北風吹的瘋狂擺動的窗簾。

    「啊——」伊莎貝拉夫人發出了一聲慘厲的尖叫,昏了過去。

    瓦萊麗等一眾女僕們趕緊手忙腳亂的拿嗅鹽,折騰了好半天之後才讓伊莎貝拉夫人清醒了過來。

    「我的上帝啊!」醒過來的伊莎貝拉夫人哀嚎了一聲,感到痛苦極了。

    瑪格麗特·戈蒂埃小姐的失蹤代表着什麼簡直就是再清楚不過了,她之前的努力不但白費了,還得罪了博西埃侯爵大人,這可怎麼辦啊!

    「我一定是得罪了魔鬼」伊莎貝拉夫人哀哀戚戚的擦起了眼淚,覺得自己要完蛋了,又想要昏過去了。

    博西埃侯爵用來拍下戈蒂埃小姐初夜的金錢已經被她給揮霍了一部分,換成了她耳朵上面的漂亮墜子,要是追不回來這女孩兒的話,她怎麼去向這位侯爵大人交代?

    想到那位大人是怎麼對付自己的政敵的,伊莎貝拉感到了一陣憂傷。

    而且還有她以前為了培養這個姑娘花去的金錢,那可是實打實的金埃居啊!

    各種悲傷的事情在她的心中來回激盪,讓這位夫人哭的柔腸寸斷,簡直都快要喘不上來氣了,直到瓦萊麗把一封信跟一個掂量起來頗有重量的小盒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什麼?」伊莎貝拉夫人抹了抹眼淚,有氣無力的說。

    看來她的那些首飾是保不住了,搞不好還要低調一段時間來讓侯爵先生忘記了這回事,省的他沒事過來找麻煩。

    「是從瑪格麗特小姐的床頭找到的,可能是她留給您的信件。」瓦萊麗仔細的觀察着伊莎貝拉夫人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

    現在夫人是太過震驚跟傷心了所以沒有什麼力氣來折騰,可是對於跟在伊莎貝拉夫人身邊了好幾年的貼身女僕來說,她可是再了解不過這位女士了,恐怕到了下午,她就會重新打起來精神去解決這件事情帶來的後果。到那時候,她的脾氣可就不見得有這麼好了。

    瑪格麗特小姐最好是祈禱別讓夫人找到她,要不然她總會從這件事情當中受到一點兒教訓的。

    「啊哈,我們的小瑪格麗特居然還給我留下了信件!」伊莎貝拉夫人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難道戈蒂埃小姐在逃跑的時候竟然還會想着這個曾經是多麼精心培養了她的可憐女人嗎?

    她生氣的想着,沒有去拆開信件,反倒是拿起了那個盒子,「這又是什麼?」

    可別告訴她這是那個該死的賤民的女兒留給她的禮物!

    「上帝啊!」她漫不經心的打開盒子,想要看看裏面是什麼東西,但是卻被一陣璀璨的光芒差點兒晃瞎了眼睛。

    「我的上帝,我的耶穌瑪利亞!」伊莎貝拉驚訝極了,眼中瞬間迸發出了炙熱的光芒,這套鑽石首飾可是太美麗了!

    而且價值不菲。她默默的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看看這奇妙的切割手法,伊莎貝拉夫人覺得自己看到的不僅僅是閃閃的金路易(法國貨幣的一種),還有即將蜂擁而來的艷羨眼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這種美麗到了極點的首飾呢?這令人炫目的光芒成功的讓伊莎貝拉夫人拜倒在它的耀眼之下,幾乎都快要忘記了這套首飾的來歷。

    「哦,天啊,天啊,這是小瑪格麗特留下來的嗎?」她緊緊的握住了一對鑽石耳墜,去翻那封米亞留下來的信件。

    結果還沒有看到一半就勃然大怒,她精心培養出來的姑娘居然跟人私奔了?

    接着看下去之後恐慌又襲上了她的心頭,竟然跟那位皇帝陛下扯上了關係?伊莎貝拉夫人開始考慮是否要重新偽造一封信件,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交給博西埃侯爵推卸自己的責任——前提是去掉有關於皇帝陛下的所有信息。

    現在統治法國的是波旁王朝,跟拿破崙·波拿巴扯上關係可不是好事,即使他保留了皇帝這個頭銜也是一樣。

    她咬住了嘴唇,在考慮着是要先嘗試着去尋找戈蒂埃小姐的下落還是要先偽造一封信件送給博西埃侯爵大人?

    而在伊莎貝拉夫人為了戈蒂埃小姐的私奔愁的都快要掉頭髮的時候,米亞已經坐在了距離巴里近郊已經有了不短路程的小小的旅店裏面,接過了老闆送上來的熱湯跟麵包。

    「這日子可真是難過。」搜遍了衣兜『只』找到了兩個五法郎的銀幣,米亞遞了一個給老闆,等着他找錢的時候說。

    「是啊,這日子可真是難過,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的買賣也要關門了。」乾巴巴的旅店老闆找了四個利弗爾跟十二個蘇遞給了米亞,愁眉苦臉的說。

    米亞接過錢,抽了抽嘴角,已經懶得吐槽法國這比英國還要操蛋的貨幣制度了,皮阿斯特、金路易、雙金路易、金埃居、銀埃居、皮斯托爾、利弗爾、法郎、蘇、生丁,一堆的貨幣種類,還特麼的不是一個國家的,簡直讓她想起來了被法語數學課程支配的可怕經歷。

    怪不得法國那麼多的數學家!

    這坑爹的數字邏輯,真的是會讓人痛苦到只能用研究數學來擺脫糟心的情況。

    「沒錯,巴黎的生活費用太高了,我都沒辦法在這裏繼續生活下去了,只能去馬賽投靠親戚。至少,在那裏我總是能夠混口飯吃的,在巴黎我已經連房租都付不起了,一場感冒就讓我近乎破產。」米亞跟着一起感慨,也是一臉的煩惱。

    「啊,可憐的人,去馬賽吧,巴黎並不是一個正經人能夠好好生活的地方。」旅店老闆搖了搖頭說,「最近稅務官又要漲稅了,也許過不了多久我也要離開巴黎去里昂老家。」

    可怕的巴黎人,可怕的波旁王朝,怪不得國王跟王后會被砍了腦袋!勒邦現在開始想念皇帝陛下了。

    然而波拿巴先生現在正在出逃厄爾巴島的途中,哪有時間去管是否有巴黎的人民在想念自己?

    現在就那麼幾百個人跟着自己,想要反攻巴黎的事情多的是呢,一個小小的旅店老闆會被他放在眼裏面嗎?

    所以勒邦還是只能怨念的試圖幻想一下稅收官老爺們良心發現,不會給他這個小小的旅店再增加一點兒什麼亂七八糟的稅務。

    米亞看了這位老人一眼,沒說話。

    從這點上面來看,即使是英國議會那幫子拍腦子就能想出來一種奇葩稅費的貴族老爺們幹的也不會比法國的統治階級們更加糟糕了。包稅制度果然是萬惡之源,怪不得法國一天到晚的鬧革命,老百姓都快要餓死了,能不鬧嗎?鬧了也許還能有點兒盼頭,不鬧的話那真是半點兒活路沒有。

    而不管是波旁王朝還是百日王朝,給底層人民帶來的都不是什麼什麼吃飽穿暖的日子,這位老闆的奢求終究只會是一場美夢而已。

    不過她現在沒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

    戈蒂埃小姐的身體實在是不算好。在來到巴黎這個城市之前,她只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女兒,吃不飽穿不暖,家裏面的孩子多到連維持基本生活水平都達不到,想要吃塊黑麵包都要靠着地主老爺們的施捨。所以她從那個令人絕望的家庭當中跑了出來,一路乞討到了巴黎。

    繁華的巴黎迷花了這個可憐姑娘的眼睛,她看着那些在寬闊的大道上行駛的豪華馬車們,有時候會想着自己是不是也有機會坐上去?

    伊莎貝拉夫人給了她這個機會。

    她訓練她,指導她,把一個小乞丐變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而在這個過程當中,戈蒂埃小姐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美麗,也更加的有內涵,可以讓那些衝着她的美貌來的人們最終被她的學識給挽留住。

    然而最重要的依然是她的身體,不管是賴以生存的美貌還是纖細到風可以隨時吹斷的柔軟腰肢——即使皇帝陛下更加推崇帝政風格的裙子,可是上流社會的淑女們依然希望自己有一個纖細的腰肢,這股風潮從上至下的蔓延在法國,除了那些常年需要勞作在田間跟市井的貧窮人家的女性們,但凡是有點兒能力的姑娘們都會努力的讓自己向着上流社會看齊。

    伊莎貝拉夫人這樣的著名交際花就更加不例外,即使是年紀大了她還依然保持着自己那一個健壯男人雙手就能環握住的纖細腰肢呢!

    可憐的戈蒂埃小姐當然也不會逃脫這個命運,她有着玫瑰花一樣的臉龐,腰肢也像是玫瑰花枝一樣的細瘦。

    儘管在米亞看來這就是典型的營養不良跟束腰留下的惡果,但是就像是肺結核在這個時代是一種『美麗的疾病』一樣,只有這樣仿佛是脆弱的花蕾一樣的身體才能引起更多人的追捧。畢竟豐滿的女士們已經太多了,人們總是有看膩的時候,一個與眾不同的,有美貌,有學識的姑娘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而現在,這個本來就不是非常健康的身體還剛剛退燒沒幾天,就連咳嗽都沒有完全消失,加上今天早上在塞納河上面吹了風,又疲勞過度,米亞覺得她需要在這裏休息上一段時間才能繼續出發。否則的話,很難保證不會落下什麼嚴重的後遺症。

    肺這個器官一旦出了問題,那可真是折騰起來要人命的毛病,她完全不想要再經歷一次了。

    所以她就在這間距離巴黎近郊不遠的小旅店裏面住了下來。

    為此她付出了一塊磨損的不是很嚴重的鍍銀懷表,「離開巴黎之後我就用不上這東西了,現在用來換取一些食物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了。」

    她成功的用這塊懷表換來了在旅店裏面居住上一個禮拜並且包一日兩餐的待遇。

    這看起來有點兒不划算,但是對於米亞來說,這連九牛一毛中的一毛都算不上,如果不是她需要裝扮成為一個貧窮的小伙子的話,她完全可以把自己存着的埃居拿出來用一下。

    「看來我預估錯誤了法國現在的物價。」米亞搖頭嘆息。

    她本來以為因為戰爭跟政府換來換去的關係,法國本身的貨幣會大幅度貶值呢,畢竟就連瓦萊麗這個女僕說起物價來都更加喜歡用西班牙的皮阿斯特來做標準定量,沒想到在巴黎的周邊法國貨幣還是挺有用的。

    笑了笑,她吃了今天份額的藥,準備吹熄蠟燭上床休息,但是剛剛站起來,她就聽到了一陣馬蹄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米亞走到窗邊,撥開窗簾,看到一個騎兵小隊由遠而近的奔了過來,停在了旅店的門口。

    「砰砰砰——」她看到有人從馬上跳下來,敲響了旅店的大門。

    就像是前幾天她敲響這裏的門的時候一樣,只不過那時候是清晨,現在卻是晚上。

    「都這麼晚了——」過了好一會兒,披着外套的夥計才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前開門,話都沒說完,就被人推開沖了進來。

    「你們是誰?」尚布羅驚恐的喊了一聲,勒邦這個時候也從睡夢中被驚醒,匆匆來到了大廳,嚇的往後面一退,差點兒摔倒。

    「去準備熱水跟食物。」然而帶頭的士兵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丟下了幾個銀埃居在桌子上面,如此吩咐老闆。

    隨後引領着後面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個男人有着一頭深棕色的頭髮跟一張典型的地中海歐洲人臉孔,他的臉上帶着一點兒疲憊,眉心有一道淺淺的溝壑。隨行的士兵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就在旅店裏面坐了下來,等待着旅店的老闆跟夥計給他們送上來食物。

    然後找個房間睡一覺之後,第二天再趕路。

    不過他們的人太多,旅店的房間不夠用,所以直接敲開了米亞的房門,要求她讓出房間。

    窒息的操作。

    然而現在的法國就是這種情況,誰都拳頭大誰有話語權,別說是現在了,就算是倒推個兩百年照樣如此,要不然的話路易十六夫婦怎麼會直接搞逃亡這碼子事?

    更何況米亞的房間是這間旅店中最好的那間,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她或許不會被打攪,但是現在房間都不夠用了,難道還要講究什麼紳士風度嗎?

    哦,對了,現在沒人知道她是個姑娘。原本的黑色長髮已經被她用一頂棕色的半長頭髮給遮蓋住了,這個姑娘現在就像是任何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那樣在腦袋後面用髮帶綁住了一個並不長的小揪。

    只不過因為時間太晚她已經準備上床睡覺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並沒有像是白天一樣的充滿了粗獷的感覺。

    時間太短了,她也沒有想到後續居然又有人來到了這家小小的旅店,還會敲響她的房門,只是匆忙的畫了一下。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線的警惕心還是讓她穿好了外套,準備隨時逃走。

    經過幾天的修養之後,她的身體已經好多了,不再像是前幾天剛剛從巴黎逃出來的時候那麼虛弱,現在想要在這些人的圍攻下對他們的將領做出什麼刺殺行為當然是有難度的,但是從打開的窗戶中跳出去搶一匹馬逃走還是做得到的。

    不過總是會有一些意外發生,正當她跟那位看起來像是隨從的士兵進行交涉的時候,那個看起來嚴肅冷漠的領頭人在兩個人說了幾句話之後開口了,「貝利維耶,換一間房間。」

    說完之後,他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對着米亞點點頭,率先離開了這裏。

    「呼——」米亞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用大半夜的在寒風裏面狂奔着逃命了。

    然後開始感慨這位先生的眼光可真是犀利,這麼快就看出來她是一個女人。要知道這年頭,法國天天把自己給捯飭的像是姑娘的男人可不少呢,自從波旁王朝復辟之後,很多貴族就又重新過起了原本奢侈誇張的生活,撲粉假髮什麼的,簡直就是基本操作,她之所以會有信心把戈蒂埃小姐這麼一張看起來就弱柳扶風的臉給打造成為一個年輕的小白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實在是這種款式太多,只要把自己稍微畫的丑一點兒就完全沒有問題。

    旅店的老闆跟夥計不就沒認出來她的真實性別?

    不過這位認出來她的先生還真是挺有風度的一個人,現在的人可不講究什麼紳士這種事情,強弱才是大家行事的標準,一個單身的女人被人發現只會下場悲慘而不會被禮讓。

    米亞把門關好,在門上做好了警報措施,並沒有脫掉自己的外套,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睛。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現在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到了明天早上她就應該從這裏離開了。

    這個身體的底子還是太糟糕,可經不起一晚上不睡覺的熬夜。

    至於那位先生的身份,米亞沒有去進行猜測,也用不着去猜測。她離開伊莎貝拉夫人的時候正好是二月的最後一天,到達這件旅店的時間已經是三月一號了,即使是對於歷史再不了解,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忘懷的,會在這個時間段裏面帶着士兵衝着巴黎來的陸軍將領只會有一個人,也只可能是那個人。

    「這可真是個糟糕的環境」她咕噥了一句,進入了睡眠。

    睡吧,睡吧,養足了體力才好離開法國,這破地方她真是一天都不想要繼續待下去了。

    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事情不可能總是如人預料的那麼順利。

    米亞第二天早上醒來的很早,只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就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下樓準備離開。

    她之前就已經把所有費用給付清了,不用再跟老闆繼續打交道。

    可是她剛剛打開了旅店的大門走了沒有幾步,就見到了昨天晚上那位主動離開的先生。

    「你好,女士。」中年男人見到米亞似乎也很驚訝,衝着她點了點頭。

    他不得不承認闊別了將近一年時間的巴黎真是給了他太多的驚訝,現在連巴黎的女人都這麼厲害了嗎?

    扮成男人簡直惟妙惟肖,如果不是這位女士昨天晚上過於匆忙沒有給自己的耳洞化好妝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認出對方。

    不過既然認出了對方的性別,那麼再看這位女士的臉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違和了,也不知道是她怎麼做到的,明明昨天看起來還很漂亮的姑娘今天早上就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普通的小伙子了。

    「你好,先生。」米亞衝着對方笑了笑。

    既然對方已經叫破了她的身份,那麼在這位先生面前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她像是任何一位這個時代的淑女般矜持的點了點頭,準備離開這裏。

    「巴黎現在的情況怎麼樣?」然而她剛想要轉身,對面的男人就開口了。

    米亞沉默了一下,「波旁王朝的統治不算是穩固,很多人民在懷念皇帝陛下。」

    她緩緩地的說了一句話。

    想必這位先生想要知道的也不會是巴黎現在城中的軍事佈防。

    「那麼祝你好遠,女士。」消瘦的男人對着米亞點了點頭說,不再跟她說話,轉身進入了旅店裏面。

    天亮了,他們應該吃點兒早餐,然後開始聯絡那些曾經忠誠於他的戰士了。

    至於門外的那個姑娘,昨天晚上在蠟燭下看起來有點兒像是約瑟芬的臉龐已經被奇妙的化妝術蓋住了,不再是他關心的重點。

    米亞則是看了看重新關上的旅店大門笑了笑,「也祝你好運,先生。」

    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這裏。

    巴黎的郊外距離馬賽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路途呢,現在的情況,塞納河已經不再適合成為這段旅途的捷徑,或許她應該嘗試着在沿途僱傭一輛馬車來進行剩下的路途。

    當然,如果沒有人注意的話,她也是可以不去僱傭別人的馬車,而是自己搞定這些事情。但考慮到即將爆發的戰爭跟旅途的情況,米亞覺得這個想法可能還是需要再進行斟酌一下。

    但不管怎麼樣,她已經離開了法國的中心巴黎,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簡單的多了。

    「不知道歷史這次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離開小旅店之後不久,她站在一個小山丘上面,看到了向着巴黎前進的騎兵小分隊,好奇的想。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貨幣換算

    1金路易=20法郎,1皮斯托爾=10法郎,1埃居=5法郎,1利弗=1法郎,1法郎=20蘇=100生丁,1蘇=5生丁,1美元=5法郎,1英鎊=20法郎,1先令=1法郎,嗯,法國的貨幣,十九世紀下半葉之前真的是挺亂的,比英國還要坑,不過比英國強的的一點是他們不高什麼零碎的換算,基本上都是十跟二十之類的,大概是數學比較好的關係吧←_←

    不過法國的數學家是真的多啊==

    專欄求個包養,新文早知道作者專欄戳戳戳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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