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楊小龍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隱約的感覺到臉上有點刺撓,特別是嘴唇,潛意識的咂了咂嘴,還用舌頭舔了一圈。一筆閣 www.yibige.com
「哎呀,不能吃。」
景月手裏拿着口紅,嘟着嘴提醒道,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他不僅吃了,而且吃得滿嘴都是。
「噗。」
景月掩嘴輕笑,又繼續她的創作,反正也沒毒,只是味道有點怪而已。
當然,這一切楊小龍都是不知道的,嘴角還掛着笑容。
他此時看上去,烈焰紅唇,長長的睫毛,要不是鼻孔有點大,真的像一個妹子。
又過去十幾分鐘,景月拍了拍手,把手機拿出來對準他「咔咔咔」就是四連拍,有單照也有合影。
做完這些,景月光着小腳丫從床上下來,把一些垃圾給收拾收拾,悄悄的把門帶上出去了。
她剛出門,就見百科走了過來,作賊心虛的她連忙迎了上去,故作淡定道:「軒軒,這麼早就醒啦?」
「昂,定的鬧鐘響了。」他說完準備繼續往前走。
景月拉住了他:「不是,你幹嘛去啊?」
「當然是找龍哥了,他讓我到時間叫他的。」
「噢,他跟我說不用了,再說昨晚一宿沒合眼,你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這樣啊。」百科半信半疑的嘟囔了一句,也沒放在心上。
「快走吧,咱倆去幹活。」
「行吧。」
姐弟倆邁着步子往樓下去,景月還心虛的用餘光往後瞥了瞥,她已經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看古裝劇了,荼毒太深。
不知過了多久,楊小龍在床上抻了個懶腰。
「啊~哈。」
他睜開眼第一時間就是看看旁邊,「咦,景月人呢?」
本來他看着劇還挺好的,結果看着看着眼皮發沉,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還別說,這一覺睡得真挺香。
他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呸~」
楊小龍擦拭,滿嘴微微苦澀味道,有些犯噁心。
他再看看手上,滿手的紅印子,還以為自己流鼻血了,連忙仰頭躺下來,從一旁抽了些紙巾。
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特別秋季比較乾燥,有一次半夜睡着睡着鼻血就噴出來了,第二天一早才發現枕頭都染紅了。
他把紙巾用手熟練的一撮,紙巾變成了又細又長的條狀,接着對準鼻孔往裏一塞。
「咦,不對勁啊。」
他塞進去後,一絲疼痛感都沒有,莫非塞錯洞了?
楊小龍連着把兩個鼻孔塞好後,正好見一旁的有個鏡子,應該是景月落下的,順手把它拿了過來。
下一秒。
「啊~」
「臥槽!無情。」
百科正在捆綁螃蟹,見突然傳來殺豬般叫聲,疑惑道:「姐,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景月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接着一本正經道:「有嗎?你可能聽錯了。」
「哦。」他眼珠轉了轉,繼續手中的活。
楊小龍見除了嘴巴畫的跟香腸一樣,還有眼睛也被粘了假睫毛,氣的他連忙把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拽下來。
「哎呦…呼~」
假睫毛拉的太用力,疼得他齜牙咧嘴,眼皮跳個不停。
好不容易把臉上給清理乾淨,真不知道那些天天往臉上抹二斤粉的人,晚上都是怎麼卸妝的。
折騰了一會兒,等他打開門時,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壞了。」
楊小龍一拍腦門,今天就要回港了,還有蟹籠沒收。
想到這,他「噔噔噔」的往甲板上跑。
他氣喘吁吁剛跑到樓下,見景月跟百科正在有說有笑的坐在小馬紮上,各自捆綁着螃蟹,一旁的蟹籠堆的跟小山一般。
他走了過去,開口道:「百科,我不是讓你下午起來叫我的嗎,怎麼沒見人。」
百科見他過來疑惑道:「龍哥,不對呀,我姐說讓別叫你的。」
楊小龍把目光轉向景月,哪知她趁着說話的功夫,悄悄溜了。
「景月,你等一下。」
景月聞聲不僅沒停下,反而腳步越來越快,頭也不會的沖他揮揮手。
「龍哥,我想起來鍋里還熬着粥呢,我去看看。」
楊小龍嘴巴動了動,還想說些什麼,可她人已經走遠了。
百科怎麼瞅着,這倆人今天都怪怪的。
「龍哥,我怎麼你嘴跟眼睛都有點浮腫,是不是沒休息好?」
「龍哥?」
「昂,可能水喝多了。」
楊小龍打了個哈哈,總不能說睡覺被蹂躪了吧。
景月今天雖然調皮了,不過活可一點沒少干,趁他睡覺期間把所有的籠子都收了上來不說,螃蟹龍蝦也跟百科倆人清理的差不多了。
晚上七點半,這次出海的所有工作全部完成,剩下的就是回港了。
景月今晚心情不錯,做了一大盆酸菜魚,還拿了瓶紅酒出來。
三人合圍在摺疊桌子旁,她把紅酒開瓶器插在木頭塞子上,用力的拎了兩圈。
「砰。」
一聲悅耳的悶水聲響起,木塞被拔了出來。
百科吞了吞口水,配合的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姐,給我來一半就行,多了喝不完。」
景月白了他一眼,「想的美,誰說讓你喝酒了。」
「不是…」百科有些着急,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楊小龍。
楊小龍笑了笑:「好了,你就別逗他了,馬上哈喇子都滴菜里了。」
景月聞言瞥了他一眼,正色道:「說好了就半杯啊。」
百科滿臉堆笑的點了點頭,心說萬事開頭難,有一就有二。
其實景月也就只是逗逗他,這些天表現確實不錯,最讓她沒想到的是昨晚,一個人去小島上竟然滴酒未沾。
船上的條件有限,沒有所謂的高腳杯,一人倒了小半碗。
百科見酒倒好,先端起來提議道:「龍哥、姐,為了慶祝你們倆破紀錄,又喜得龍涎香,我先干為敬。」
「咕嚕咕嚕。」
楊小龍跟景月還沒回過神來,他已經把碗裏的酒幹了,還猶意未盡的舔了舔嘴角的酒漬。
接着,他自來熟的把酒瓶拿起來又自顧自的倒了半碗,道:「姐,接下來你來說兩句。」
景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想喝酒又怕被說,這酒桌文化被他摸的門清。
喝也喝了,今天高興暫且不說。
她清了清嗓子,道:「為了慶祝咱們早點平安回家,乾杯。」
「平安回家,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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