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說完,阿爾罕虎視眈眈地盯着坐在對面的鳳卿酒,英俊無儔的臉上寫滿了不屑與懷疑。樂筆趣 www.lebiqu.com
身為戰王府主母,擅自給客人獻舞,確實不符合青國達官貴人家裏的規矩。
身份有別,而且戰王妃的地位挺高,確實不能跟那些青樓楚館的伶人一樣。
但是……鳳卿酒並沒有一味地自持身份,而是從位置上站起身來,示意一旁伺候的赤練給自己取來一柄裝飾用的寶劍。
她刷的一下,利落地抽出寶劍,鋒利的劍刃倒映着她丰姿艷骨的妖嬈模樣,別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
「給蠻族大王獻舞,不同與往日!本王妃自然是願意的!」
話音剛落,不等阿爾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鳳卿酒就足尖一點,祭出之前修習的輕功法訣,飛到酒樓包廂的空地上。
劍氣呼嘯,身姿凜然。
漁姬公主見狀,急忙斂起裙裾退了下去,將空地留給鳳卿酒。
隨即,鳳卿酒開始表演劍舞,一把鋒利的寶劍在她纖細柔膩的手腕間翩飛如電。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鳳卿酒專心致志地表演劍舞,獨一無二的颯爽英姿頓時征服了在場眾人。
不管是楚因宸還是蠻族那些陪侍的勇士,都被她牢牢地吸引住目光。
絲毫捨不得挪開一分一毫,恨不得飛身上前,融入這樣一幅絕美瀟灑的劍舞中。
阿爾罕斂去眼中的震驚之色,神色陰沉地坐在位置上。
瞧得出來,大家都被鳳卿酒的劍舞吸引住了,對她讚不絕口,極為賞識。
就連他自己帶來的那些蠻族侍衛,也忍不住多看她幾眼,捨不得對她求全責備。
劍舞,不同於那些青樓楚館的伶人表演的普通舞蹈。
劍舞中飽含着劍氣與武藝,亦剛亦柔,剛柔並濟,瀟灑如風凌厲如劍,絕非那些普通的搔首弄姿的取悅於人的舞蹈。
劍舞,既不譁眾取寵,也不會毫無骨氣地獻媚。
自古以來,劍舞就是一種強者自證的絕美表演。
很適合鳳卿酒的身份,與戰王妃的地位相得益彰,沒有半點侮辱或者褻瀆。
阿爾罕想到這裏,他對青國的中原文化很熟悉,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能夠登上蠻族大王的位置,其中也不乏一番勞心勞力與心血運作。
只有熟悉中原農耕文化,能夠擴張蠻族地盤,讓蠻族貴族獲得利益最大化的人,才有資格登上蠻族大王的位置,才能夠群策群力,唯他馬首是瞻。
一舞結束,鳳卿酒颯爽利落地收起手中的長劍,衝着上座的二人福了福,笑道「大王!今晚本王妃獻醜了。」
劍舞,怎麼可能是獻醜?
就如古人在詩中所云,一劍可當百萬師。
這才是巾幗英雄的大無畏氣概,與睥睨天下的豪情壯志。
阿爾罕氣得不行,神色陰冷地盯了她幾眼,悶悶不樂地端起精緻小巧的酒盞。
他看了看手中的酒盞,剛剛被戰王妃將了一軍,可謂是丟了臉面,又丟了氣勢。
楚因宸一臉與有榮焉,笑道「王妃跟我學習輕功,小有所成,如今表演劍舞的時候身輕如燕,輕盈裊娜,真可謂是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見戰王咬文嚼字,一派青國文人雅士的架子,阿爾罕忍不住諷刺地笑道「王爺有一個厲害的王妃,但是你能把控住如此厲害要強的女子?」
楚因宸舉起手中的酒盞,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有何不可?」
阿爾罕頓時一噎,剛剛被鳳卿酒反擊成功,雖然面子上有些不好看,但是大家都很喜歡鳳卿酒的劍舞,如此一來,他就不能貿然破壞這種熱火朝天的氣氛。
一頓酒席,因為阿爾罕的刻意挑釁,最終沒有做到賓主皆歡。
阿爾罕最終還是悶悶不樂地散席走了。
漁姬眼珠子轉了轉,悄悄跟上蠻族勇士的車隊,一直跟到蒼葉城的驛館門口。
她躲在暗處,安靜地觀望片刻,突然被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蠻族勇士抓住。
漁姬公主認識他,他是阿爾罕麾下第一勇士,武藝高強,深不可測,對蠻族大王可謂是忠心耿耿。
絡腮鬍子一把將漁姬公主拎在手裏,就像拎着一隻小雞仔。
漁姬毫無反抗之力,對方是阿爾罕麾下的左臂右膀,專程負責保護大王的安全,當然不可能放任她一直跟在蠻族的車駕後面。
來到驛館。
漁姬被絡腮鬍子一把丟在院子的空地上。
漁姬下意識地掙紮起來,從地板上一躍而起,企圖半途逃跑。
突然,絡腮鬍子曲起手指,噗噗噗幾下利落地點了她的穴位,防止她四處逃竄。
漁姬嚇得臉色慘白,神色中透出幾分恐慌。
絡腮鬍子好整以暇地待在一旁,直到阿爾罕大王邁着沉穩緊實的步伐走過來,他才稍稍退後半步,以示自己對阿爾罕大王的服從。
阿爾罕輕蔑地掃了漁姬公主一眼,冷笑道「你可是蠻族大草原上最聰明,最有才華的小公主,我本來也捨不得殺了你。」
因為漁姬公主年輕貌美,才華與能力並重,一直都有聯姻的價值,不光是跟青國貴族聯姻,跟草原周邊的吉桑國和雪國也可以聯姻。
漁姬公主嚇得戰戰兢兢,低下頭去,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這是刻在她骨子裏的血脈壓制。
阿爾罕沉吟片刻,見她一副乖順不安的樣子,便笑道「你放心!你對蠻族來說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暫時不會處死你。」
漁姬公主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青國京城。
一輛樸素低調的馬車緩緩駛入京城南門口。
蕭淨初打起馬車帘子,望了一眼窗外熙熙攘攘的鬧市區和遊客如織的京城南城。
他這次回京,沒有直接回去蕭府,而是按照威遠侯府的約定,徑直乘坐馬車來到京城南區的慶春樓。
他來到慶春樓的一樓大堂里,迎面就看到一身幹練打扮的束雨眠。
「束掌柜,許久不見。」
蕭淨初跟她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束雨眠莞爾一笑,邁着輕巧沉穩的步伐,來到他身邊「你跟我來。」
在束雨眠的引導下,蕭淨初來到慶春樓三樓的包廂里。
「有人在裏面等你。」
束雨眠遞給他一記暗示的眼神。
蕭淨初知道她是鳳卿酒的好友,對她也算是十分禮貌。
站在包廂門口,蕭淨初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素衣,他打扮得十分簡樸,身上也沒有半點珍貴的裝飾物。
蕭淨初推門而入,果然,那威遠侯府的二小姐晏歆畫就坐在包廂窗口位置,神色忐忑地盯着窗外車水馬龍的繁華街景。
蕭淨初對她,並沒有近鄉情怯的意思,相反,他對晏歆畫一直都是知禮守節。
所謂君子坦蕩蕩,他在晏歆畫跟前,向來都是坦誠無礙的。
「晏二小姐?」
蕭淨初深吸一口氣,笑道「你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晏歆畫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急忙從座椅上起身,溫婉秀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激動之色「蕭神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女皇陛下允許你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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