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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己的鍋絕對不能背,而且甩鍋甩得要快,這個時候不能有任何猶豫,如果稍微有猶豫,對方就能看出來,你在撒謊在編,對你的信任度立刻就會降低好幾個檔次。道友閣 m.daoyouge.com
所以鍾向陽聞言立刻就不幹了,呼的一下坐起來和譚雨的面對面的坐着。
「哎哎,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咱們兩個都這種關係了,你對我的看法就這麼狹隘,而且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吧,你難道還不了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嗎?」鍾向陽眉頭緊鎖,非常生氣的說道。
在官場上混,講究的就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在情場上混,講究的就是喜怒形於色。
行走於人世間,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披着一層鎧甲也帶着一層面具,有的時候面具還很多,就像四川變臉一樣,在不同的場合面對不同的人的時候,拿出來戴上,這樣就能讓你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穫。
面對自己的女人,如果你還是像在官場上一樣喜怒不形於色,那麼對方怎麼會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呢,長此以往你和女人之間就會形成一層隔閡,因為她們會認為根本就看不透你,和一個自己看不透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們會沒有任何安全感,因為她們想的是我根本就不了解這個男人。
所以此時此刻鐘向陽一反常態,變得怒不可遏,雖然譚雨蝶只是說了一句平常的話,可是她沒有想到鍾向陽反應這麼大,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怎麼樣哄鍾向陽開心,一直等到鍾向陽的怒氣慢慢褪去。
「我就是開個玩笑,說着玩的,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譚雨蝶非常委屈的說道。
「我哪知道你是開玩笑,我以為你是認真的呢,你這話讓我心裏非常難受,兩個人在一起最關鍵的是相互信任,可是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不信任我」。鍾向陽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行了吧?」譚雨蝶趕緊道歉。
譚雨蝶對這個小男人又是親,又是哄,好一會兒,才把他安撫住,然後起身穿衣服去做飯了,鍾向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剛剛發生的一切,心裏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現實讓他不得不戴上這層面具,因為如果剛剛自己稍微猶豫,那麼後果就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了,很有可能兩人會鬧得不歡而散,到時候兩人並不是雙贏,而是雙輸。
譚雨蝶做好飯之後又進到臥室,趴在鍾向陽身上,叫他起床吃飯。
「沒想到你脾氣還挺大的,我算是見識到了」。兩人面對面吃飯的時候,譚雨蝶看了一眼鍾向陽,為他夾了一筷子菜之後說道。
「平時你怎麼說都可以,但是你這是在質疑我的人品,因為你覺得我是在利用你,而且是利用美男計在利用你,我覺得這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自己的不尊重,我生氣的是這個而不是別的」。鍾向陽和顏悅色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以後保證不再說這種話了,不過我很好奇,還是想問你一句,你不要嫌我煩,女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一遍一遍的確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譚雨蝶放下筷子,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非常嚴肅的看着鍾向陽說道。
為了表示對她的尊重,鍾向陽也放下筷子,做了和她一樣的動作,兩個人面對面坐着,中間是幾個盤子,這一刻像是在表白,又像是在商量非常重大的事情,譚雨蝶看到鍾向陽這樣一下子就笑了。
「說吧,啥事?」鍾向陽問道。
譚雨蝶本來是想問的,但是看到鍾向陽這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她不想讓鍾向陽把她當做一個複讀機。
最好的感情可能就是保持一種連接,時時刻刻的連接,簡而言之就是你想說我願意聽,你不想說,我願意等。
但是在現實相處中,往往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都心不在焉,說的人希望聽的人能放下手頭的一切聽自己說,而聽的人覺得自己可以一心二用,一邊聽你說話,一邊玩手機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但是當說的人說完,等反饋的時候,發現聲音就像是在真空中,說完的話並沒有到達對方的回音壁,也就是沒有任何的反饋。這樣說話的人就再也不想說了,時間長了我們之間的話就少了。
但是鍾向陽此刻的表現,不但是一種積極的反饋,而且在譚雨蝶還沒有說話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反饋的準備。
有時候女人想和你說話,並不代表着想要你一個正式或非正式的回答,而只是想看看你的態度而已,毫無疑問,鍾向陽此刻的態度讓譚雨蝶非常滿意,因為她感到自己受到了重視,所以如果你和一個人在交談,那麼請你放下手中一切的東西,直視她的雙眼,聽她把話說完。
「算了,不說了,吃飯吧」。譚雨蝶說道。
「別呀,說唄,話到嘴邊了不說出來,待會兒吃着飯咽到肚子裏,你可能以後就忘了」。鍾向陽說道。
「沒事,忘了就忘了唄,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等我想起來以後再告訴你」。說完譚雨蝶又給鍾向陽夾了一筷子菜。
「行,我也不強求你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就告訴我,我隨時都願意傾聽」。鍾向陽承諾道。
吃完飯之後兩個人坐在書房裏整理了一下舉報霍光輝的材料,果然,和上一次舉報的材料相比這一次更加豐富,證據更加全面了,不得不說譚雨蝶這個女人還是非常有心機的,這麼多年來沒少收集霍家的證據。
「我覺得這些材料足夠了,如果這些東西還不能把霍光輝送進去,那麼就真的沒有天理了,我覺得這一次即便是霍啟章,也沒什麼話說了吧」。鍾向陽說道。
「既然是舉報的,交給縣紀委一份,市紀委一份,省紀委一份,反正這些東西都是真實存在的,實名舉報又如何?」在整理這些材料的過程中,譚雨蝶仿佛又想起了霍光輝過去這些年對她家暴經歷,這是一次痛苦的回憶。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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