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位,記錄着你要的東西。」
原凝說:
「當然,能否拿到,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這一次里,也有人想要這個東西。」
越齊看着畫板上記錄着的位置,瞪大了眼睛。
哪裏他再熟悉不過了,甚至就是他每天都會去的地方。
「魏鴻文曾經住在這兒?怎麼可能,我——」
越齊提高了音調,嚇得原凝立刻做出小聲的手勢:
「莫要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越齊一時愣住,自己在人前提起三公的名字也不是一次兩次。
隨後,他就注意到原凝豎起的手指,指向了隔壁。
隔牆有耳。
越齊點了點頭。
「看來,是那片莊園了。」
越齊壓低聲音說:
「在草木種植園的底部,有一座莊園,我贏得了新生交流會,接手他的時候,那裏已經荒廢的不成樣子,完全看不出十年前有人居住過。」
「沒想到,我天天去的地方,十年前就是他的住所。」
「這世間的巧合,還真是奇奇怪怪。」
原凝點了點頭:
「裏面或許會有你要的東西,但是在十一氏族的年輕一代中,很多人也向着要推翻當世的三公,讓自己的家族上位。」
「或者是保護自己的家族,讓其他人無法得逞。」
她說道:
「而要對抗三公九卿這樣的龐然大物,需要一件強而有力的,讓世人知道他們做了錯事的政治武器,只有這樣的武器,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聽着原凝的話,越齊想起了炎帝留給他的話:
三公九卿是炎國的支柱,三公九卿絕對不會錯,如果去試圖證明他們是錯的,那麼永遠都不可能戰勝其中任何一個人。
越齊不理解炎帝到底站在那一邊,他猜測,在炎帝看來,三公九卿並不非要某個人擔任某個職務,只要有個人差不多的人在合適的位置就行了。
十一氏族多的是人,一個三公下去了,多的是人要上來。
但是三公九卿的名譽是絕對不能受損的,三公九卿是炎國的支柱,若支柱受損,那麼房屋就有可能倒塌,讓整個家毀於一旦。
「這個方法或許行不通。」
越齊說:
「有人告訴過我,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他說,我的復仇是可能成功的,只要記住一條,絕對不能證明三公九卿是錯的。」
「一旦試圖讓人們知道,三公九卿也會犯錯,那麼自己就不永遠可能戰勝他們。」
願您聽到這話,遲疑了一會兒,問道:
「你說的人,是陛下吧?」
越齊愣了一年,反問:「你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除了陛下,誰敢妄論三公九卿。」
原凝沒好氣的說:
「而且,陛下和你單獨談過,這點早就傳開了,就算我是神農大學的學生,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網上好多文章在猜測陛下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啊……倒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越齊嘆息一聲:
「最重要的,大概就是免了我一條死罪吧。」
「那說明陛下希望你活着。」
原凝思索到:
「這可太重要了,陛下希望你活着,那麼很多要你死的人就會顧忌一下。」
「不過這次是在試煉空間,你可別指望別人因為這點,就不對你下重手啊。」
越齊點了點頭。
隨後,門被敲響了。
「姐,手環送來了。」
門外響起的,是原凝弟弟原勇的聲音。
原凝去打開門,之間原凝一手提着被打成豬頭的林文瀚,一手拿着三個手環。
讓原凝感到奇怪的是,林文瀚的手上也帶着手環。
「魏大哥的意思。」
原勇說:
「他覺得多一個人也無妨。」
「真會沒事找事。」
原凝抱怨了一句,讓原勇把林文瀚扔到了別的房間,在用術法束縛住,為了預防萬一,越齊還雜碎了一個花盆,用土壤種出藤蔓,死死的困住了林文瀚,確保他不會因為提前被淘汰,跑到隔壁對還在睡眠中的原凝做些什麼。
準備好一切後,三人帶上手環,分別在床上、沙發和地板陷入了沉睡。
轉瞬之間,他們的意識來到了一片純白的空間,在場的人數足有十三人,越齊掃了一眼,發現十一氏族基本都派了人,但並不是每一家都派的自家人。
例如賈奇志派了季岩過來,看他一副被趕鴨子上架的樣子,越齊都能感覺到他心裏苦,韓氏沒有派遣宗家後人,而是讓韓川來參加,這倒是很合理,畢竟原凝原定的未婚夫就是韓川。
這時候,越齊在人群里看到了兩個不太對勁的人,這場比武招親,居然有女人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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