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三人離開陳家,大隊長回去村委會開證明,季清和陳青岩一起回了新房。筆硯閣 m.biyange.com
看到躺在炕上,一張臉高高腫起,連眼睛那塊都又青又腫的盼娣,陳青岩心裏很是難受。
也難怪季清會那麼憤怒了,如果他先來看過盼娣,剛才肯定多打幾下陳芬芳。
「爹,娘。」盼娣喊了聲,手撐着要爬起來。
「你快躺着別動,娘去找余大夫先來給你瞧瞧。」
季清剛要起身,被陳青岩按着坐回了炕邊,陳青岩目光憐惜「我去找余大夫,你休息一會兒,你今天都來回跑了一天了。」
陳青岩說完,也沒等季清做出什麼反應,就出門了。
季清偏頭,看着被陳青岩剛才抓過的肩膀,面色很是不自然。
奇怪了,前世她是個挺大方的人啊,跟男生朋友稱兄道弟,打打鬧鬧也沒事,怎麼現在被碰一下肩膀,就有些不自在了。
難不成她已經入鄉隨俗,變成對男女接觸害羞的人了?
炕上傳來盼娣的聲音「娘,你去找過奶了嗎?」
季清回過神,點頭「嗯。我跟陳芬芳說了,讓她來給你道歉,賠償二百醫藥費,不然我就去縣裏告她。」
「天哪,二百塊!」盼娣驚訝,「奶不可能同意吧!」
「她當然不會同意,所以我說讓陳芬芳自己出,陳芬芳已經嫁人了,做錯事沒必要娘家承擔。你猜你奶怎麼說?」
盼娣想了一會,雖然想到了,還是搖搖頭「不知道。」
季清笑「真的不知道?」
盼娣這才慢吞吞說「奶應該會讓尕娘娘去婆家要錢。」
「你真是挺了解她。」季清給盼娣比了個大拇指,「你奶一聽我這麼說,都不幫陳芬芳了,嘖,我還以為你奶多維護她呢。」
盼娣被季清誇了,露出害羞的微笑,鼓起勇氣再次發言「奶是維護尕娘娘,不過奶最在意的人,是尕爹。」
季清贊同點頭「沒錯,分析得很到位。」
穿過來這一段時間,她已經發現了,原主這幾個孩子都很聰明,雖然各自性格比較極端,但心地並不壞。
也不知道上一世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就坐牢的坐牢,自閉的自閉了。
她想到什麼,對盼娣說「最近什麼活都不要幹了,好好養身體,等身體養好了,過完年娘送你去學校學習。」
盼娣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措「娘,你之前不是說,我太笨了,去學校也學不會嗎。」
季清「……」
原主居然還對自己姑娘說這種話!
做母親的否定自己的孩子,孩子怎麼可能茁壯成長嘛!
關鍵是她現在還不能說這話不是她說的,只能往回找補「娘以前想不明白,每天活得沒勁,所以對你們說話也狠。現在娘想明白了,娘想好好活,以後也會好好對你們。」
盼娣濕了眼眶,喊了一聲娘。
陳青岩很快就帶來了余大夫,余大夫簡單為盼娣檢查了身體,判定沒有傷筋動骨,都是看着可怕的皮外傷,為盼娣開了藥。
季清尤其要求為盼娣開點祛疤的藥,以免盼娣的臉以後留疤。
當天晚上,季清做了青菜面和炒雞蛋,讓幾個孩子好好吃了一頓。
新房這邊其樂融融,陳家那邊愁雲慘澹。
陳家人下地回來後,知道了陳芬芳和盼娣打架的事。
陳芬芳鼓動着老陳頭去找陳青岩算賬,被老太太給喊住了。見老太太怕惹事不為自己做主,陳芬芳又是好一頓哭。
至於陳家老大和老大媳婦,雖然對陳青岩和季清也有種種不滿,但這事兒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可不想蹚渾水。
於是,只吃飯不做聲,吃完了洗完碗就溜回自己屋去。
陳芬芳哭了一晚上,哭的老陳頭和老太太也是心煩意亂,第二天便打發陳芬芳先回婆家看着,免得季清去那邊鬧。
實際上,也是為了暫時把陳芬芳甩開。
陳芬芳很不想走,拉着老太太的衣袖哭求。
老太太沒好臉「你哭有什麼用?你不去那邊守着,那個潑婦去你們村說你閒話,給你潑髒水咋辦?你去了好歹能給自己辯駁幾句,不讓她一個人占理,知道不?」
陳芬芳「娘,你陪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她啊。」
「我去有啥用?再說我去了,誰給你爹他們做飯?」老太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怎麼這麼沒用,你是牛頭村的人,那是你的地盤,那潑婦去了你拿大棍子把她打出去不就成了?她在那裏可是人生地不熟的!」
陳芬芳「那……那也是她的娘家啊!」
「什么娘家,她那娘家可是不待見她,你趕緊過去,趁着她還沒去,先去她娘家鬧,讓她娘家知道她有多壞!」
陳芬芳聽到這主意,眼睛一亮,「娘,你說得對,我先去她家哭,到時候看她怎麼下得了台!」
有了辦法,陳芬芳也不哭了,動身立馬就往牛頭村趕。
等她在牛頭村搞臭季清的名聲,她看季清怎麼下得了台。
……
此時,季清正揣着瓜子在鎮上兜售。
今天她帶了二十斤瓜子,比昨天多了一倍。
不過她並不擔心賣不出去,因為昨天有幾個跟她預定的,說是回去覺得好了的話,會再來找她買。
季清對自己的瓜子很自信,相信肯定會有回頭客。
果不其然,昨天買的那十個人,有六個人回來買了,還有一個一口氣買了三斤,說是怕再買不到,囤着過年了吃。
有了熟客,季清賣的更快,不到晌午就賣完了瓜子。
她揣上錢,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鎮上的衛生院。
盼娣身上的皮外傷已經叫余大夫檢查過了,沒什麼大礙,可季清還是不放心,如果有條件,她想給盼娣做個ct,看看大腦有沒有受傷。
進了鎮衛生院,穿着白色褂子的女護士問季清「請問,要看病嗎?」
「不是,我是來替我姑娘問一下。」季清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沒有明說,裝傻道「我姑娘頭被人打了,我聽說可以做個什麼檢查,檢查頭有沒有受傷,麻煩問一下,這兒能不能做啊。」
護士搖搖頭「我不知道,你進去問醫生吧。」
這時候都不用掛號,季清直接被護士帶進了醫生的診室。
季清在椅子上坐下,又把剛才對護士說的話,對醫生說了一遍。
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着季清「你說的是照x光吧。」
季清點頭「嗯,就是這個。」
醫生又說「x光的機器咱們衛生院是沒有的,縣裏衛生院才有。不過姑娘,x光只能照出有沒有骨折,可照不出腦子有沒有受傷啊。」
季清聽後很失望,她實在是擔心盼娣,忍不住小聲問「那ct呢,縣醫院可以做ct嗎?」
「啥?」醫生一臉茫然「你說啥?」
看醫生這完全沒聽過的表情,季清就知道,這個年代ct應該是做不上的。
她起身,向醫生道謝「沒啥,嘴說瓢了。我就不打擾醫生你忙了,謝謝你啊。」
送走季清,護士走進診室,對着醫生感慨道「還沒見過這麼有禮貌的鄉里女人,雖然穿的破爛,說話卻文縐縐的。」
醫生也點頭「就是,像個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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