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然,依照陳青岩的性格,怎麼會去多管閒事呢。讀爸爸 m.dubaba.cc
這個世界上有冤有問題的人和事情多了去了,就拿研究所來說,內部也有許多問題呢。
陳青岩獨獨舉報對季清有敵意還從中作梗的韓月笑,並且順便幫助和季清關係好的方錦華,擺明了就是為季清出頭。
看季清全都猜到,陳青岩也不裝樣子,大方點頭「嗯。」
為自家媳婦做事,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季清心底瞬間盪起一層一層的漣漪,暖意自胸口向四肢蔓延,在陳青岩身上,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種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會在她身後,默默幫助她,成全她的安全感。
「二哥,你對我真好。」季清看着陳青岩的眼睛,笑盈盈說。
陳青岩傾身,在季清鼻尖蜻蜓戲水似的啄了一下,語氣驕傲「那當然了。」
季清就喜歡他身上這股自信的氣魄,仿佛這世間就沒什麼事能把他難倒,他看起來不聲不響不說話,其實一切盡在掌握呢。
鬼使神差的,季清主動湊過去,在陳青岩下巴上親了一口。
陳青岩平時都用裝着刀片的老式刮鬍刀,兩天刮一次鬍子,上一次是昨天刮的,這會兒下巴上冒出絲絲青茬,季清親上去的時候,有種異樣的感覺。
不只是季清,陳青岩的眼神,瞬間也變了。
「媳婦兒。」陳青岩低聲輕喚。
季清耳朵突然燙起來,羞澀地低下頭去,不敢直視陳青岩,咽了好幾口口水後,才咬着唇看向陳青岩,「怎麼了?」
「你叫我一聲。」陳青岩湊近。
登時,鼻尖與鼻尖相對。
季清感覺身上掠過一陣一陣的酥麻,她差點就咬了舌尖,才在陳青岩期待的眼神下,叫了一聲「二哥。」
「不是這個。」陳青岩嗓音收緊,「另一個。」
另一個?
季清疑惑片刻,該不會……
陳青岩看季清一臉茫然,以為季清並不知道那種稱呼,便提醒道「你跟我之間還有一種稱呼。」
「什麼?」季清一臉求知慾。
她倒是知道挺多叫法的,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選擇閉口不提。
不然要是說出來,露餡了怎麼辦?
「老公老婆。」陳青岩拉着季清的手,分明是他自己要求說的,他卻臉也紅了幾分,「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季清哦一聲,「這個啊,咱們村里也有人這麼叫呢。」
陳青岩「那你叫一下我。」
季清「……」
本來她是真沒覺得這稱呼有啥大不了的,但被陳青岩這樣灼灼的眼神盯着,她莫名羞恥,一時之間還真叫不出口了。
「叫一下。」陳青岩還在等。
季清張嘴,老字還沒說出來,看到陳青岩瞪着圓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一臉期待的表情,先撲哧一聲笑了。
「你怎麼這麼幼稚啊!」她笑倒在陳青岩的懷中。
她總算知道小旺那萌化人的模樣遺傳誰了,原來是遺傳自陳青岩啊!
小狗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陳青岩順勢摟住季清,往炕上一倒,二話不說就壓了上去,開始掀季清衣服。
季清被撩的五迷三道的,已經在沉淪的邊緣徘徊。
卻不料陳青岩突然停下來,再次與她臉對臉,執着道「快,叫一下。」
季清「嗯?」想拿捏她?
哼哼。
她可不是吃素的好吧!
季清挑眉,「你就那麼想聽啊?」
陳青岩點頭「是。」
季清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你把耳朵湊過來。」
陳青岩喉結迅速上下滾動,已然被撩撥到,他盯着季清的瞳孔放大了些許,身體很誠實湊了過去。
季清並沒有急着開口,而是先在陳青岩耳垂上落下滾燙一吻,接着才氣若遊絲開口「老公~」
語調撩人到極點。
她一個現代人,接受過多少先進的思想,怎麼可能在這上面被他拿捏住!
陳青岩哪裏受得了這個,當場就熱血噴張,呼吸更是粗重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再也沒有停下。
季清雖然被折騰的夠嗆,心裏卻是極其滿足的。
睡過去的時候,嘴角也是掛着一抹笑容。
……
次日,待季清睡醒,已經是十點多。
她懶洋洋起身,打了個哈欠,先是對着空蕩蕩的屋子發了會懵,接着才下炕洗漱收拾,順便拿火棍把壓着的火通了,燒水準備做飯。
馬上就是新年了,雖說這時候人們沒什麼過新年的習慣,但季清想過一下,新年的意義跟過年不同,她現在逮着日子,就想跟孩子們慶祝一番。
季清很快將飯菜做熟,距離孩子們放學還有半小時,她把飯菜都放鍋里,擺在火圈旁熱着,自己則出門去店裏轉一圈。
張娜如今是店裏的小總管,季清有什麼事情只管問她就行。
匯報完最近幾天的近況,張娜略微一思索後,對季清說「清姐,還有一件挺奇怪的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
「就是姐夫的那個弟弟,叫陳向東是不,我最近看見他好幾次了,見他在這附近徘徊着,有時候還會往咱們店裏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張娜撓撓頭。
季清蹙眉「陳向東在這附近轉悠?」
張娜不確定「好像是,反正我看見幾次了,也可能是有別的事吧,具體我不清楚,他沒直接來過店裏。」
既然能被張娜發現幾次,那肯定絕非偶然。
季清沉默片刻,吩咐張娜「你注意觀察一下,他有沒有其他異常的舉動,如果發現的話,儘快告訴我。」
張娜點頭「清姐,我明白。」
最近一段時間都沒陳向東的消息,季清自己又為開店的事忙着,所以很少會想着陳向東,眼下看這情形,怕是這傢伙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莫不是沒錢花,想搶劫她的店?
還是存着別的壞心思呢?
季清琢磨了一通,沒有急着定論,而是默默做出一些改變,比如每天關店前盤賬,把當天的錢送回家裏,不在店裏放着。
另外,她還拜託丁秀,也幫忙盯着陳向東。
就這樣,只過了一天,就再次有了陳向東的消息。
當時季清正在庫房卸貨,李國強氣喘吁吁跑來,對季清說「清姐,娜娜讓我來告訴你,那個人又來了,這會兒正在咱們店斜對面的牆那兒呢!」
季清聞言,點頭「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季清沒有從大路回店,而是繞到小路上,從巷子裏過去。
於是,陳向東並不知道季清回來的,他一隻腳踮地,一隻腳蹬着牆上,正苦惱的不行。
自從前些日子季清在縣城的店開張,張立新就催着讓他組織一下,說是要跟陳青岩還有季清一起見個面,吃個飯。
他面上自然是嗯嗯啊啊敷衍着,心裏卻清楚,自己根本沒法做到。
且不說季清有多難纏,就是陳青岩那茅坑石頭一樣硬梆梆的性格,就算他真的把這兩邊的人湊到一起,只怕到時候不僅什麼好處都撈不到,還會讓他出醜。
可若是不想個辦法,又怎麼糊弄過去張立新呢。
陳向東之所以這幾天總是在這附近徘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清楚現在不能得罪陳青岩和季清,但又想不到怎麼籠絡或者說稍微讓他們賣他點好的法子,所以只能先觀察着,伺機而動。
若是能讓他找到季清或者陳青岩的把柄,那他也就有辦法了。
然而,他觀察了幾天,發現陳青岩和季清生活極其規律簡單,陳青岩除了踏着自行車去縣城上班,其餘時候都是在家。
而季清,始終是店裏、庫房、家裏來迴轉悠,連個門子都不去串。
就連家裏幾個孩子,回家的路上討論的也是學習了詩歌了數學題了之類的東西,再就是體育運動,連個不良愛好都沒有。
看得他不禁在心裏吐槽,這家人,真是無趣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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