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卿小九,你做了什麼?」慕清淺丟掉手中的劍,單手捂住臉頰,對這突如其來身體變化,恐懼絕望至極。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不止她的臉頰,她感覺全身的皮膚都在快速開裂,痛的她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甚至,連皮膚裂開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看見這一幕,連何醉歡都驚在原地。
卿小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慕清淺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卿小九,你究竟對我施了什麼妖法,啊,好痛,痛死我了!」
此時,她全身都籠罩在那刺目白光之中,先是皮膚開裂,再是經脈,接着是五臟六腑,最後便是神魂。
「想知道嗎?跪下給我磕個響頭,我就告訴你。」卿小九雙手負後,笑咧咧道。
何醉歡見她和一如既往的皮,眼睛裏不由地流淌出了一絲笑意。
慕清淺聽見卿小九的話後,對着她就是一陣瘋狂輸出,罵着罵着,她又開始求饒:「卿小九,師妹,看在我們是同門的份上,請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受不了,殺了我,求你了!」
「殺你?想的美!」卿小九臉上平靜如水,不為所動。
只想速死的慕清淺,又將希望寄在何醉歡身上:「六師弟,你是我唯一心動過的人,看在我對你情意的份兒上,給我一劍!」
「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不想髒了手中的劍。」何醉歡背過身,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慕清淺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肉身很快在一聲爆裂聲中化為了齏粉,只剩下神魂體存活於世。
「卿小九,何醉歡,我詛咒你們,我詛咒你們永遠得不到所愛,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肉身成爛泥,靈魂永不入輪迴,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之中!」
慕清淺惡毒地詛咒完,神魂體就被撕裂成碎片,永遠消失在了人世間。
這次她死的不能再死,再無作妖的可能。
卿小九卻高興不起來,她最後歇斯底里的咆哮聲,一直在她的腦海中迴蕩,怎麼也揮之不去。
「小七,你沒事吧?」何醉歡見她臉色有些蒼白,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們回去吧。」她說着便跳上了飛行器。
何醉歡見她不願多說,也沒有追問,縱身一躍跳上了飛行器。
等他們離開,隱藏在長青樹後的北慕痕才緩緩走出身,看着飛行器離去的方向,他一個閃身也消失在了原地。
卿小九回到青雲宗時,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三清殿。
卿小九和何醉歡一直心系諸葛無望的安危,剛下飛行器就直奔望月閣。
他們兩人到來時,言縉雲正在給諸葛無望上藥。
在藥物的作用下,諸葛無望後背的傷已經結痂,而他也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卿小九看見這一幕後,幾個大步上前,笑着問道:「看來師尊的醫術不錯,師兄很快就能下床了。」
「師尊的醫術的確很厲害,但老四之所以好的這樣快,和我的細心照料也有很大的關係。」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北離歌都不忘自吹自擂一番。
「切,不要忘了,老四的吃喝拉撒都是我一人包攬的,就連擦身體這種事情,也是我在做,我和老四,現在已經有肌膚之親了,你說誰的功勞大?」獨孤瑾拍着胸膛,仰起臉,一副沾沾自喜的臭屁模樣。
絲毫沒有注意到大家投向他和諸葛無望的異樣目光。
諸葛無望恨不得塞住他的嘴巴,要是他能動的話!
「咳咳,你的功勞的確最大。」北離歌笑不籠嘴,甘拜下風。
獨孤瑾得意洋洋,還想說點什麼,言縉雲卻在最適宜的時候開口阻攔道:「老二,你快閉嘴吧。」
他擔心這二愣子再說下去,老四還沒恢復好的心臟,會受不了。
卿小九和何醉歡臉上都盪出了一抹笑意,二師兄和三師兄,還真是一對活寶,有他們在,氣氛永遠不會冷場。
「小七,這次多虧你,不然我現在去地府報到了。」諸葛無望抬起雙眸,眼睛裏淌過一絲溫暖。
「是師兄命不該絕,何況,救你的人是師尊。」卿小九彎起嘴角輕笑道。
諸葛無望聽聞她的話後,神色微動:「是嗎?」
他明明記得,他當時已經油盡燈枯,根本沒活下去的可能,他也記得,他的意識在漸漸模糊的時候,她將他抱起懷裏,將手中放在了他的眉心。
他雖然不知道她當時做了什麼,但卻敢肯定他之所以能逃過一劫,一定是因為她。
可她為什麼不承認?
是她犧牲了什麼,怕他知道後愧疚嗎?
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卿小九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笑道:「當然了,四師兄,以你的修為,慕清淺傷你不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大家心中的疑問。
提起慕清淺,諸葛無望臉色漸冷:「她幻化成小七的模樣,等我識破她的真面目時,已經遲了。」
「原來如此。」
卿小九終於知道,慕清淺是如何在毫無打鬥痕跡的情況下,將那把定魂劍精準無誤刺入四師兄心臟之中的。
「看樣子,你和小六已經斬殺了她,雖不是我親手所殺,但也算替我報仇了,辛苦你們了。」諸葛無望目光真誠,滿臉感激。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師兄你可要快點好起來,我還等着抱你大腿呢。」卿小九抿嘴笑道。
諸葛無望看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小七,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有什麼話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啊,老四,你想幹什麼?」獨孤瑾護在卿小九的面前,一副護犢子的模樣。
諸葛無望忍俊不禁:「你看我這副樣子,能幹什麼?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傷害小七不成?」
「我不是那個意思。」獨孤瑾目光閃爍了一下,低着頭小聲道。
卿小九無奈道:「二師兄,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正好也有話要對四師兄說。」
「我還不是關心你嘛,萬一老四乘機賣慘,對你圖謀不軌怎麼辦?好心當成驢肝肺。」獨孤瑾碎念了一句,便被何醉歡和北離歌拖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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