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他揮手說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何醉歡身上:「小六,我聽說陪在你身邊的人不是阿月,而是慕清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何醉歡臉上頓時沉了下來,獨孤瑾的雙拳也緊握在了一起。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此事我們邊走邊說。」何醉歡看了眼獨孤瑾,低嘆一聲道。
於是,五人便在交談中踏上了青雲天梯。
通過何醉歡和獨孤瑾的敘說,北離歌和言縉雲終於了解了其中的原委。
諸葛無望心頭的疑惑也終於得解。
「怪不得我查不到她的身份,此事還真是策劃的天衣無縫。」諸葛無望感嘆道。
「你調查過她的身份?」獨孤瑾狐疑地看着他。
諸葛無望這才知道,原來小七並沒有將他的身份告訴老二。
「我不僅調查過『阿月』,還調查過上官碗清。」他眼底划過一絲深意,嘴角勾起了神秘之笑。
「老四,你什麼時候喜歡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了?」北離歌轉眸看着他問道。
諸葛無望無語道:「小心駛得萬年船,要不是我托千機閣提前調查了她們二人的身份,二師兄現在早就翹辮子了。」
獨孤瑾:「說的也是」
他眼眸沉了沉,又道:「不過,玗兒的死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其中的內幕只有妖族極少數知情,稱得上是妖族秘史,果然,這天下沒有千機閣查不到的事情。」
「缺德事干多了,就順手了唄。」北離歌不以為然道,他這個人向來嘴損,即便心裏承認的事情,嘴上也絕不會說出來。
諸葛無望翻了個白眼:「怎麼?千機閣挖你祖墳了?」
「沒有,就是單純看不慣他們賺黑心錢而已,什麼秘密都挖,,隨便購買一條消息就是天價,那千機閣的閣主,也不是什麼好鳥。」北離歌繼續吐糟道。
諸葛無望:「」
「老三,話不能這樣說,千機閣做生意心雖是黑了點,但說白了,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醉歡道。
「外界傳言,那千機閣的閣主比咱們師尊還神秘,一看就是個故弄玄虛的裝逼貨,等哪日見了他,我非好好找他切磋切磋!」北離歌捲起衣袖,興沖沖說道。
「切磋?等我見到他,非揍死他不可!之前我去千機閣買消息,就差一塊靈石,他們非但不給我賣,還將我轟了出來,真是氣煞我也!」獨孤瑾是個記仇的傢伙,此時雖然已經過去了好久,但他卻記到了現在。
諸葛無望:「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先回房了。」
「老四,不是說一起去乾飯嗎?怎麼走了啊?」北離歌不明所以,衝着他的背影大喊道。
諸葛無望沒有回頭,並加快了腳步。
「他又不是千機閣閣主,他跑什麼?」北離歌將手搭在獨孤瑾的肩膀上,開玩笑道。
「誰知道呢?乾飯重要。」獨孤瑾掃掉北離歌的爪子,向後廚走去。
「二師兄,今天不許搶我雞腿!」北離歌想起老二老是偷他雞腿的事,腳底跟抹了油了一樣,一溜煙便不看不見他身影了。
「幼稚。」言縉雲嘴上雖這樣說,但腳下速度卻絲毫不慢。
何醉歡搖頭一笑:「今天誰要是搶我雞腿,我一定會讓你們嘗嘗我拳頭的滋味。」
他看了眼自己的拳頭,慢悠悠跟了上去。
接下來的幾天還算太平,值得一說的是,卿小九將那套為慕清淺準備的滅魂術,已經融會貫通,只等慕清淺出現,便能將她徹底滅殺。
何醉歡等人的修為,每日都在穩步提升,現在在蠻荒大陸,已經鮮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子車陽,李墨塵,木之林等人的修為,也有了質的飛躍,現在他們的修為都達到了化神境。
紫雲宗慘遭青雲宗的打擊,加上又失去鬼門這個盟友,蕭浪每日都活在極度恐慌中,而妖族卻不知什麼原因,暫時停止了一切對抗青雲宗的行動,無奈之下,他與北荒皇室以及補天教簽下了不公等條約。
紫雲宗每月給補天教和北荒皇室繳納高額靈石以及紫晶石,條件則是讓他們在一個月之內,覆滅青雲宗。
按理來說,青雲宗本是他們三方的共同敵人,紫雲宗與他們合作共贏關係,根本無需給補天教和北荒皇室繳納晶石和靈石,明顯,這是不公平的王霸條約。
補天教和北荒皇室分明是想乘機敲詐紫雲宗一筆。
可紫雲宗現在已然成了驚弓之鳥,急需靠山庇護,只能含淚吃了這個啞巴虧。
紫雲宗與北荒皇室以及補天教勾結的消息,是北騰衝傳回青雲宗的。
北慕痕得知這個消息後,給的指令是「以不變應萬變」。
聽聞此話後,一向衝動的獨孤瑾瞬間坐不住了,跳起來壯着膽反駁道:「師尊,為什麼每次都要等人家打上門才反擊?這樣太被動,太憋屈了,顯得我們青雲宗多沒面子?以弟子看來,我們現在就衝上紫雲宗,打他個落花流水,殺他個片甲不留!」
他的話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共鳴,正在大家準備舉手贊成這個提議時,邊品茶邊嗑瓜子的北慕痕卻慢悠悠放下手中茶杯,攏了攏層層疊起的廣袖,淡淡說道:「見招拆招,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何醉歡抿了抿嘴唇,正欲反駁,只見他又懶洋洋開口道:「你們總不能讓為師跋山涉水,舟車勞頓,風塵僕僕地去打架吧?」
獨孤瑾等人頓時一臉黑線,北離歌已經有指着他鼻子口吐芬芳的衝動了。
就連卿小九都覺得他這樣很欠揍
敢情說這麼多,你就是懶得下山是吧?
「瞧你們一個個急躁的模樣?全將為師平日裏的教導當耳旁風了是吧?」北慕痕睨了眼他何醉歡等人,端坐起身,優雅自得,不緊不慢地問道。
「師尊,一個紫雲宗不足為懼,但我們現在面對的是」
言縉雲忍不住開口,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迎來了自家師尊淡漠的目光:「縉雲,你做事向來穩重,怎也這般心浮氣躁了?罰你面壁思過一日,現在就去吧。」
言縉雲微微低頭道:「是,弟子這就去!」
顯然,他心有不服。
但他不敢說。
只能憋着悶氣,去面壁。
何醉歡四人沒想到大師兄只是分析了局勢,就被師尊罰去面壁,心中頓時為他打抱不平,但卻都是敢怒不敢言。
但卿小九可不怕他,直接氣鼓鼓開口道:「師尊,你太過分了,大師兄說的都是實情,你怎麼可以罰他?」
「既然你們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就應該抓緊時間修煉,而不是趕着去當送死。」北慕痕這話當然不是對他的小七說的,而是對何醉歡等人。
「你們是不是以為為師現在的修為已經是天下無敵?是不是覺得只要有我在,就能橫掃千軍萬馬,就能護你們平安?」
北慕痕一改之前清冷淡漠的語氣,臉上多了幾分冷厲。
聞言,何醉歡等四人不由地低下了頭。
明顯,他們就是這樣想的。
其實不止他們,卿小九也這樣想。
她甚至覺得摧毀紫雲宗,只需北慕痕的一劍就夠了
「你們永遠不知道,為師每次出劍,意味着什麼。」
北慕痕撂下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
留下何醉歡等人面面相覷,內心自責後悔不已。
他臨走時的那句話,一直在卿小九的耳邊迴響,不由地,她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
「要不是師尊庇護,我們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我們從來沒有關心過他,把他的庇護當成理所當然,真該死!」何醉歡站起身,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
獨孤瑾就比較虎了,放下杯子就給了自己兩耳光:「我去面壁,你們隨意。」
「我也去。」
「我也去。」
北離歌和諸葛無望一同隨他離開。
「小七,師尊向來疼你,你去代我們向他道歉。」何醉歡說完,也起身去面壁思過去了。
卿小九來到三清殿後,不知怎麼面對他,在殿外站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去見他。
和往昔一樣,他手裏拿着書卷,慵懶恣意地半臥在香塌上,微斂着眼眸,認真翻閱着。
「師尊」她輕喚了一聲,卻不敢靠前。
「過來。」
他放下書卷,緩聲說道。
「你不生氣了?」她提着裙擺上前,雙手放在身前,顯得很是乖巧。
「本來不生,但現在我決定生一下。」北慕痕微微挑眉,將傲嬌明晃晃寫在了臉上。
他現在的模樣,和之前在大殿簡直判若兩人。
卿小九心下微動,抱住他的脖子道:「你敢生,我就敢哄你。」
北慕痕眸光閃了一下,一個轉身將她按在了香榻上:「小七,我們生個寶寶吧。」
「啊?」卿小九被他稱得上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說我們生個寶寶。」他目光熾熱地看着她,神色認真地重複了剛才這句話。
卿小九那張嬌媚動人的臉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紅暈,竟情不自禁答應了個「好」。
北慕痕抬起她的下顎,那雙似裝着萬千星辰的眸子泛着柔光,靜靜地看了她片刻,他那似櫻花色的唇瓣還是不受控制地覆蓋上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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